[文花] <創作> 守矢之風 (58.5->Ending No.06)

看板Touhou (東方同人遊戲)作者IrisAyame (眼力フラッシュ！)時間16年前 (2009/04/11 21:11)推噓115(115推 0噓 96→)

留言211則, 27人參與討論串1/1

有點鬱的發展，不過算是有接續風神錄了…吧？文章後面帶有可能會令人不快的描述，服用前請審慎考慮 -- 挨了一記猛烈的直拳，我的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飛了出去。落地之後又滾了幾圈，撞上大門側邊的牆壁。「君實，請不要動粗…！這是我自己造成的…」即使淚流不止，早苗仍然對諏訪子叫著。這一幕剛才映入眼裡沒多久，又變得模糊不清… 是我的腹部又受到了踢擊。由於我的那句話…諏訪子的理智徹底地崩潰了，她一腳又一腳的猛力踹著我、似乎是想要把我趕出這間屋子，而我也不得不把身子挪到門外去。直到早苗從後頭抱住了她，諏訪子才停止動作。「你不配和早苗在一起，滾出這裡！」雷鳴般的怒吼過後，又是悶沉的一聲。就跟前天一樣…跟那時的早苗一樣，諏訪子關上了門。早苗呢…我看到早苗還站在諏訪子的背後，卻看不清楚她的表情。阻止了諏訪子，早苗就再也沒有後續的行動。她只是顫抖著身子，將臉別向了另外一頭…彷彿不願再看我一眼。該說是唯一的救贖嗎？這幅光景很快就從我眼中消失了。重重被關上的鐵門，擋住了所有從室內透出的光芒。 -- 「噁…嘔…噁…噁噁………」我抱著肚子，倦縮在走道的正中央。一旁還積了不少發出惡臭的嘔吐物…是我將吃下的食物全吐出嘴巴。明明胃裡已空無一物，我仍不停地乾嘔…好像不這樣做就會更不舒服似的。車廂內的其他乘客無一不用詫異、或嫌惡的眼神望著我，還有不少人走向了前後側的車廂。不過短短的數十秒，附近的乘客就少了大半。「先生，你還好吧？要不要叫車長過來。」「不用了…謝謝。噁………」有位好心人將我扶了起來，並且遞出了手帕。因為身上就有攜帶面紙，我謝絕對方的好意、自己將嘴角給擦了乾淨。「看你剛才還睡得好好的，怎會突然嘔吐？你是患了什麼病症嗎？」「沒事…只是做了一個惡夢。」「這種事用不著忌諱，需要什麼醫療協助可以直說。」「真的沒事，謝謝、謝謝。」我目瞪口呆看著面前的污物…這下可糗大了，我的衣服是沒有被弄髒，但清潔人員肯定會大肆抱怨吧。剛才是做了什麼夢...為什麼身體會有劇烈的排斥反應...沒道理啊… 而且做惡夢雖是正常的，這幾天的次數未免太過頻繁了。儼然只要我一閉上眼睛，就會夢見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態…我被早苗給放棄了。哈哈，哪可能啊？我與早苗相處的近兩年間確是波折不斷。甚至有一兩次我覺得已經快完蛋了，最後還是順利渡過。早苗總是以她那隻溫暖的手包容著我的任性和衝動… 去年冬天在守矢神社、早苗對我表明將要離開諏訪的時候，我未能體諒她所背負的責任和心情，惡意批判守矢神社的神明、還說早苗是一個傀儡… 但是早苗仍然沒有反駁我，她以溫和的言語安撫我的暴躁、並靜待風暴自然結束。事後我逃避了好幾個月，要遲至神社遷移的那一晚，我才回到早苗的身邊。幸好…我們沒有產生任何芥蒂，她甚至還接受了我的感情。早苗真是太溫柔了…真是太謝謝她了，所以我也要得再加把勁啊… 『現在的我仍無法理解，自己不過是這星球裡無數塵埃的其中之一…』啊…我的B600又響了，是八雲同學打來的啊。算算時間，這班電車也將要駛入她家附近的車站了，我和八雲同學就約在車站外頭的廣場碰面。我本想現在就從肩包裡取出那張邀請函的，但是我在不久前才嘔吐過。要是貿然取出邀請函，很可能會讓它沾上令人不快的臭氣，這就麻煩了…還是再忍耐一下下吧。排除掉失聯的夢美教授，那張邀請函只剩下一個人、剩下八雲同學還沒簽名了。只要她簽下自己的名字，點頭允諾星期四會到場…那就宣告大功告成啦。這樣我的任務也結束了。後面就交給久瀨和八雲同學了…他們都是比我有能許多的人才，又有文化祭的實績，肯定會處理的很完善吧眼見終點就近在眼前，我忍不住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喔喔，車廂內剩下的乘客、以及幫助我的那位好心人怎麼都紛紛以不可思議地眼神望著我，想必是我的笑容太過燦爛了…感覺反倒有點丟臉，我都忘了這裡是公共場所。 -- 到洗手間用水洗去殘餘的氣味，又初到諏訪以外的市鎮。我耽誤了幾分鐘才抵達約定地點。八雲同學已經等在那了。她看起來還滿有精神的，樣貌和腦中的記憶差異不大…不，才一個月沒見，自然也不會有多大的變化。我跟八雲同學本來就只是點頭之交、對她的印象極為稀薄。我對八雲同學的感覺還不壞。但是，我的心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容下別的女孩了… 當我從遇見早苗的那一刻開始，和八雲同學就再也沒有些許的可能性。「很不好意思，要妳在百忙之中抽空出來見我。」「不會。你的信，我已經讀完了。」「是嗎...」我事前已經先猜測，八雲同學會提起結業式當天的那封信件，也模擬過到時要用什麼表情去面對她。不過這也只是預先演練…實際與八雲同學對談後，我才發覺那全都行不通，我仍舊只能擺出一張僵硬的表情。八雲同學恬淡地笑了笑，也以雙手向我遞出了一個信封。「這是回信，請你收下。可惜早苗始終沒機會來訪，不然我應該請她轉交的呢。」「謝謝，我會儘速將它讀完。」「我們進入正題吧。早苗也在等你回去，就不繼續耽誤你的時間了。「唔…我在電話中已大略提過，這星期四中午會舉辦一場暑期的班聚。雖然妳已經轉學了，也曾是我們D班的一份子。希望妳能撥空參與。」「好的，我一定會去共襄盛舉。」「另外請妳看看這張。」按照拜訪其他同學的模式，我將邀請函交給八雲同學。「這是…要給我簽名？」「是啊，這張是要送給早苗的。這次聚會不但是班聚，同時也是歡送早苗離開的惜別會。她月中就要離開諏訪了…」我還沒說早苗要去哪邊，八雲同學就先回答了…語氣還蘊含了一種十分奇特的情感。「早苗有和我聊過，她又即將要前往幻想鄉了…」八雲同學確實說出了一個地名，但跟我所認知的地方有著截然不同的差異。「幻想鄉？妳是不是聽錯了，早苗是要搬家至東京去。」「你說是東京？」這回換八雲同學不解地反問道，宛如我的話有重大的破綻。「是東京沒錯啊？有什麼不對的嗎。」類似的話在前兩天已經重複了約四十遍了。每位同學和裕子小姐聽到早苗要去東京時，反應不外乎『首都耶！』『那是日本數一數二的大都市。』之類的話。除了為早苗的離去表達惋惜以外，沒有任何人出聲質疑我的陳述…就只有八雲同學一個人感到訝異而已。感覺她有點不合群啊… 「早苗又改變主意了？我也有親戚住在東京，她是要搬去那一區？」「早苗根本就沒有要回到守矢神社吧。至於東京的哪邊…這個…讓我想一下…」詳細的住址是…哎呀…我怎麼會沒有概念？東京這個已在我腦內根深蒂固，卻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到底怎麼了…我怎麼會如此健忘？「既然早苗要搬去東京。她又為什麼要天天跟隨慧音老師，學習有關幻想鄉的知識？」「閉嘴…不要再說了！！！」面臨我突如其來的怒吼，八雲同學登時退了好幾步。「早苗忽然中斷了與我的聯繫，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哪會有什麼事，一切都很正常。」「今天的草間同學，似乎有些反常…」「胡說，我一直都是現在這個樣子啊。」對於八雲同學連番無理的質疑，我雖覺得非常不耐煩，但還沒有忘記自己來此的目的。耐著滿腔怒火，我將邀請函交到了她的手上。「這份邀請函，請妳在班聚開始前交給早苗。」「要由我代勞？」「妳是早苗的好友、少數能理解早苗心情的人呀。」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我哪還會在這和她進行一些無意謂的爭執。「為什麼草間同學不親自交給早苗？」「早苗沒空見我，她也在忙啊。」「你是她的男友呀。早苗為什麼會沒空見你？」「早苗在忙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沒空啦…」我懶得和八雲同學繼續浪費時間，直接掉頭就走。事情全搞定了，總算可以回家開工做模型了…MG版Hi-ν我來啦………耶！「草間同學！」背後傳來了八學同學的叫聲…而且愈來愈近，她似乎追過來了。窮追不捨的…煩不煩啊，我索性拉開腳步拔腿就跑。男女的體力有別，八雲同學又是穿裙子。我們的距離很快就拉開了，等我衝進車站後，就未再聽到她的聲音。 -- 等待電車進站的空檔，我坐在月台的椅子上，以手機將統計的人數回報給久瀨。「久瀨，全搞定了。」『辛苦啦，還搭電車跑到外地去。』「小事一樁。」『總共是多少人？』「當天到場的會有37人。」『37？不是38嗎？少了誰啊。』「沒有人缺席吧，全到啦。」『D班全員35人…富士見小姐和魂魄小姐…還有東風谷的養母，38人沒錯啊？』「這我就不清楚了，這邊算是37人。」『今天有誰說不去嗎？』「沒有啊，大家都說會到場。」『這就怪了…是少誰啊。』「等我回去再討論啦。」『好啦，快點回來。再不訂位就太遲了。』我掛斷電話、再關掉B600的電源，然後全身癱軟地躺在椅子上。累死人了…怎麼會那麼累呢，現在也才下午一點多啊。是我將中餐全吐出來的緣故嗎…我將八雲同學給我的信揉成一團，然後閉上了眼睛 -- 我狼狽的躺在水泥地上。腹部、還有全身各處都發出了名為疼痛的哀叫。被遙依小姐毆打所致的傷勢才復原不久，又增添了新的傷痕。因為諏訪子的那一拳，我的大腦仍是停留在天旋地轉的狀態。但我仍死盯著那扇緊閉的大門，它紋風不動地擋在我面前，讓我看不到早苗的身影。以緊閉的大門為界線…分出了兩個世界。一邊是充滿光明的屋內，早苗就在那裡頭；另一邊則是我所在的，陰暗無光線的樓梯間。對照之下，宛如是天堂與地獄。但是，我很明白…依我犯下的過錯，我只能待在這個形同牢籠的場所。以前頭一次得知早苗要離開諏訪的時候…我傷害了她。就算那是我出於一時氣憤，仍舊是不可原諒的行為。現在…我再一次犯下了同樣的錯誤…而且是用我深信不疑的信念，狠狠蹂躪了早苗的心… 我又來了…我又重複了一次…這是第幾次了…我總是重複著數不清的錯誤。我的名字是『進』，卻總是原地踏步...完全沒有絲毫進步。諏訪子說得沒錯...我沒有資格繼續待在早苗身邊。可是…去年的冬天，我一樣因為自責的關係，刻意逃避早苗…差點就再也見不到她了。殘餘的時光不到半個月了啊，早苗馬上就要離開了…假如我現在又繼續自暴自棄，不去努力替早苗做些什麼事…必定會產生無法彌補的遺憾… 對…我必須振作起來，歡送會的籌備才剛開始…一定得將它完成。我不能在這邊痴痴地等待，早苗和諏訪子是不會讓我進去的。早苗...是不會原諒我的。「………啊。」有如旭日初升一般，我的前面透出了些許光芒。緊閉的門竟然開了... 站在門後的人…是早苗。她的眼眶還殘餘著淚痕，似乎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早苗仍然勉力對我露出了微笑………是我最懷念、也最渴望的笑容。「早苗…早苗…妳肯原諒了我嗎？早苗…！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妳和要！」被諏訪子打得滿目瘡痍的身軀，又突然漲滿了力氣。我一躍而起，衝上前去想抱緊早苗。但是，我卻撲了個空。身子還不聽使喚的往下墜落…然後右腿傳出了錐心刺骨的劇痛。四周又充滿了光亮…對了，我人還待在一個開放式的公共場所、正在月台上等待駛回諏訪市的電車。現在，我摔進了電車的軌道，右腳痛得站不起身。更糟的是…遠處還隱約傳來列車即將進站的鳴笛聲。我將夢境…而且還是沒有發生過的夢境給當成了現實。前天晚上在早苗家的門前…門始終是緊閉著的，沒有人出來探視我。如果是在半個多月前…早苗一定開門的，早苗一直都是那麼的溫柔。如今…早苗傷得肯定比我還重…沒有餘裕再照顧我。因為，這全是我造成的。「是啊…我這兩年來所追求的信仰…全都是虛幻的…」不管我再寄予多少努力，皆是往錯誤的方向前進著啊… 這幾天口口聲聲說為了早苗、為了早苗。事實上，我也終究只是將自己封閉在妄執之中… 逃避現實罷了。我先傷害了早苗…然後今天又粗暴地向要吼叫。曾為我付出的女孩子，都受到這般對待。我真是…罪該萬死啊。月台上似乎有其他乘客在大叫『有人落軌了』，有見義勇為的乘客願意冒險救人嗎…站務人員能及時處理嗎…電車駕駛來得及煞車嗎… 我…會死在這邊嗎…？罷了…我也不過是一株路邊的雜草…就這麼枯萎…世界還是會照樣運行… 只是很對不起老爸和老媽…白養了這麼一個雜碎兒子。還有…那個綠髮的女孩… 「反正…有諏訪子在…有慧音在…她不會有什麼事的吧。」我仰望著一片湛藍的天空。肉眼是看不到空氣流動的…不過，我知道…永遠都有一陣風吹在在廣闊的藍天之中。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如此。即使，那道風即將要吹往幻想…還是同一片天空吧。我張大眼睛，注視著那個綠髮女孩所飛翔的天空…直到視線轉為一片漆黑為止。 -- 「早苗…喝點粥吧。」諏訪子臉上掛著憂慮，將一碗稀粥在放在早苗的面前，但早苗只是抱著膝蓋…一動也不動地坐在沙發上。「妳已經兩天不吃不喝了…至少吃個幾湯匙吧。」「君實…我不曉得…自己是不是該去找他…」沉默了許久，早苗總算吐出了一句話。「妳到現在還惦記著那渾小子！？」「那小子每次都這樣…一點都不懂得反省。妳還不能覺悟嗎！？」「那種不懂體諒你的人，還是快點去死一死吧。」早苗沒有反駁、沒有替某個不在這裏人辯解，只是又閉緊住嘴唇。看到早苗又回到沈默不語，諏訪子又嘆了一口氣。兩天下來，她已經不知道嘆息過多少次了。身為守矢神社的雙神之一、曾以一己之力在諏訪築起王國的諏訪子，頭一次感到深沈的無力感…如果自己能盡早向早苗坦承身份，或許就能說動早苗了。但她現在的身份是是守矢君實，收養早苗的時間還不到半年。雙方的親疏在關鍵時刻，便面臨的嚴苛的考驗。就在此時，電話突然響起。早苗的手機始終維持關機狀態，該不會是那小子打來的吧…諏訪子如此想著，拿起了話筒。「你好，這裡是守矢家。是草間媽媽嗎？是、是，妳說一直聯絡不上草間同學？他昨天和今天都沒來。好的，若有他的消息我會馬上通知妳。」諏訪子掛斷了話筒後，感覺更不愉快了。在她說出「草間」兩字時，早苗將視線轉向了這邊。她知道戀愛中的年輕人是不理性的，但是仍覺得很不是滋味，然後這種感覺又轉為啼笑皆非。自己是在嫉妒嗎…活了千年以上的自己居然在嫉妒一對少年少女？或許因為自己也是屬於不理性的一群，才會始終屈居於八坂神奈子之下吧。話說回來，那渾小子是跑去哪邊了？那小子說要去為早苗籌辦一場歡送會…現在還在四處奔波吧。光就這點，他的立意是值得讚許的。問題在於，他走向了錯誤的道路。畢竟是心思不成熟的年輕人啊… 對兩人採取放任式作為的自己，是否也要連帶負起一些責任…？身為長輩，有責任把他給教好。是該拿出一些符合身份的作為了。早苗太過心軟…一時之間還放不下那個小子。被稱作「廢神」雖然覺得非常不爽，不過還是原諒那小子好了…早苗不在的期間，可要好好鍛鍊他一番。做出決定之後，諏訪子拿起了遙控器。寂靜只會讓沉悶的空氣更加惡化。電視這種現代的發明確實極具便利性和娛樂性。在習慣收視的動畫開始之前，先看一下有什麼特別的新聞好了。『現在為您插播這則消息…』諏訪子不禁皺起了眉頭，一打開電視就聽到高中生落軌被輾碎的噩耗…難道沒有其他新聞好報了嗎？『死者的身份為…….』主播只唸到一半，諏訪子又按下了電源鍵。在轉往沙發之前。她祈禱早苗由於恍神的緣故，沒有聽到死者的名字。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早苗已經抬起臉龐、正對著電視的方向。即使關機的電視已顯現不出任何資訊，早苗的視線仍盯著螢幕不放。緊閉的嘴唇，又再次緩緩地張開了。 -- 東風谷早苗一面哼著輕快的曲調，一面將新入手的風祝服裝入了行李箱。即使被留置在諏訪一段時間，她終於又能回到從小生長的守矢神社，盡情地在那幻想的世界揮灑奇跡。為了配合幻想鄉的習俗，彈幕戰用的咒卡已全數製作完畢。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傢伙呢，不過自己跟隨上白澤慧音這位妖怪賢者修行了一個月，已經完全掌握了彈幕戰的要領。自己可是守矢神社的現人神，軍神八坂神奈子一手帶大的巫女…區區一個蠻荒地帶的妖怪是能帶來什麼威脅。進入幻想鄉後，一定要努力收集信仰，以重振神社昔日的繁盛。在她整理到途中時，有人走進了房間。「早苗，進度到哪邊了。」「馬上就要完成了，諏訪子大人。」早苗笑容滿面地望著眼前這位黃髮的女孩。她當初完全想不到…自己追尋多時的，守矢神社的第二位神明居然主動出現在面前…這一定是神的旨意，是奇跡呢。神奈子大人將自己留在諏訪，用意想必也是如此吧！將衣服全放進行李箱後，早苗又拿起了手機。這陣子都沒有人來電，今後也用不到了吧…因為不會有電信業者會到幻想鄉架設基地台的。只能留著當作紀念了。「咦？這個人是誰…？」早苗赫然發現。手機的桌面，是自己與某個少年的合照。「為什麼我會跟他那麼親密呢…？」照片中的自己，正依靠在少年的肩膀上睡覺。自己雖然閉著眼睛，表情仍洋溢著深深地滿足。而少年也以堅定而平穩的表情望著自己…就像是在守護著自己一樣… 自己還穿著風祝服呢…照片的日期不是最近、就是去年才拍攝的吧。照片中的少年…應該是很重要的人吧…是初戀對象嗎？不然…不會輕易地讓別的男性去觸碰自己的。這個少年…到底是誰？記憶內完全沒有印象…彷彿他從來沒有存在過。「早苗，我送妳的髮飾感覺怎麼樣？」「真是太棒了，諏訪子大人。我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的好意。」早苗眉開眼笑地摸著左臉的鬢角，上頭多了一條與風祝服相同色澤的髮帶。「妳能喜歡真是太好了。」不過諏訪子的眼神似乎透出了一絲沈痛，早苗不曉得…為什麼她所敬愛的神明要露出這種表情。是因為有好幾年的時間都雲遊在外，才會對自己感到愧疚？除了這個，早苗也想不到其他因素了。為了化解神明的不悅，她開朗地說道。「幻想鄉的新生活…和諏訪子大人及神奈子大人三人一起的生活。我很期待呢。一定會很開心的！」早苗感覺諏訪子展開雙臂、抱住了自己…她的手臂、甚至是瘦小的身軀也在顫抖著。不過，早苗並沒有辦法理解…為什麼她所敬愛的神明，情緒要如此地激動。應該是…因為相逢的喜悅吧，一定是的！ Ending No.06 -- ──────体は炒飯で出來ているメインはエビで，仕上げはタマゴ。幾たびの戰場を越えて捕虜...ただ一度の失言のせいで、ただ一度も應援もされない。コックはここに獨り，廚房で炒飯を作る。ならば、我が炒飯に意味は不要ず。その炒飯は、無限のレシピで...出來ていた！！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2.60.189 ※ 編輯: IrisAyame 來自: 220.132.60.189 (04/11 21:12)

推

NeveRossa

04/11 21:12, , 1^F

04/11 21:12, 1^F

推

litcurler

04/11 21:13, , 2^F

04/11 21:13, 2^F

推

UtsuhoReiuzi

04/11 21:15, , 3^F

04/11 21:15, 3^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