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創作> 守矢之風 (59)
(18集時的心中OS) 差不多10萬字了...25集前就能結束了吧
(46集時的心中OS) 慘啦...舖過頭了...得趕快讓草間退場
好像不少人認為50集就會結束
反正快一年了，敘述詳實點...52集收尾當作年番吧.
(現在的心中OS) 此時無聲勝有聲
註：到第三大段中間為止，劇情大致與58.5相同。
--
挨了一記猛烈的直拳，我的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飛了出去。落地之後又滾了幾圈，撞上
大門側邊的牆壁。
「君實，請不要動粗...！這是我自己造成的...」
即使淚流不止，早苗仍然對諏訪子叫著。這一幕剛才映入眼裡沒多久，又變得模糊不清
...是我的腹部又受到了踢擊。
由於我的那句話...諏訪子的理智徹底地崩潰了，她一腳又一腳的猛力踹著我、想要把我
趕出這間屋子，而我也不得不把身子挪到門外去。
要等早苗從後頭抱住了她，諏訪子才停止動作。
「你不配和早苗在一起，滾出這裡！」
雷鳴般的怒吼過後，又是悶沉的一聲。就跟前天一樣...跟那時的早苗一樣，諏訪子關上
了門。
早苗呢...我看到早苗還站在諏訪子的背後，卻看不清楚她的表情。阻止了諏訪子，早苗
就再也沒有後續的行動。
她只是顫抖著身子，將臉別向了另外一頭...彷彿不願再看我一眼。
該說是唯一的救贖嗎？不過這幅光景很快就從我眼中消失了。
重重被關上的鐵門，擋住了所有從室內透出的光芒。
--
「噁...嘔...噁...噁噁.........」
我抱著肚子，倦縮在走道的正中央。一旁還積了不少發出惡臭的嘔吐物...是我將吃下的
食物全吐出嘴巴。明明胃裡已空無一物，我仍不停地乾嘔...好像不這樣做就會更不舒服
似的。
車廂內的其他乘客無一不用詫異、或嫌惡的眼神望著我，還有不少人走向了前後側的車廂
。不過短短的數十秒，附近的乘客就少了大半。
「先生，你還好吧？要不要叫車長過來。」
「不用了...謝謝。噁.........」
有位好心人將我扶了起來，並且遞出了手帕。因為身上就有攜帶面紙，我謝絕對方的好意
、自己將嘴角給擦了乾淨。
「看你剛才還睡得好好的，怎會突然嘔吐？你是患了什麼病症嗎？」
「沒事...只是做了一個惡夢。」
「這種事用不著忌諱，需要什麼醫療協助可以直說。」
「真的沒事，謝謝、謝謝。」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污物...這下可糗大了，我的衣服是沒有被弄髒，但清潔人員肯
定會大肆抱怨吧。
剛才是做了什麼夢...為什麼身體會有劇烈的排斥反應...沒道理啊...
而且做惡夢雖是正常的，這幾天的次數未免太過頻繁了。儼然只要我一閉上眼睛，就會夢
見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態───我被早苗給放棄了。
哈哈，哪可能啊？我與早苗相處的近兩年間確是波折不斷。甚至有一兩次我覺得已經快完
蛋了，最後還是順利渡過。
早苗總是以她那隻溫暖的手包容著我的任性和衝動...
去年冬天在守矢神社、早苗對我表明將要離開諏訪的時候，我未能體諒她所背負的責任和
心情，惡意批判守矢神社的神明、還說早苗是一個傀儡...
但是早苗仍然沒有反駁我，她以溫和的言語安撫我的暴躁、並靜待風暴自然結束。事後我
逃避了好幾個月，要遲至神社遷移的那一晚，我才回到早苗的身邊。幸好...我們沒有產
生任何芥蒂，她甚至還接受了我的感情。
早苗真是太溫柔了...真是太謝謝她了，所以我也要得再加把勁啊...
『現在的我仍無法理解...♪自己不過是這星球裡無數塵埃的其中之一...♪』
啊...我的B600又響了，是八雲同學打來的啊。算算時間，這班電車也將要駛入她家附近
的車站了，我和八雲同學就約在車站外頭的廣場碰面。
我本想現在就從肩包裡取出那張邀請函的，但是我在不久前才嘔吐過。要是貿然取出邀請
函，很可能會讓它沾上令人不快的臭氣，這就麻煩了...還是再忍耐一下下吧。
排除掉失聯的夢美教授，那張邀請函只剩下一個人、剩下八雲同學還沒簽名了。只要她簽
下自己的名字，點頭允諾星期四會到場...那就宣告大功告成啦。
這樣我的任務也結束了。後面就交給久瀨和八雲同學了...他們都是比我有能許多的人才
，又有文化祭的實績，肯定會處理的很完善吧
眼見終點就近在眼前，我忍不住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喔喔，車廂內剩下的乘客、以及幫助我的那位好心人怎麼都紛紛以怪異的眼神望著我，想
必是我的笑容太過燦爛了...這反倒讓我有點丟臉，我都忘了這裡是公共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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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洗手間用水洗去殘餘的氣味，又初到諏訪以外的市鎮。我耽誤了幾分鐘才抵達約定地點
。八雲同學已經等在那了。
她看起來還滿有精神的，樣貌和腦中的記憶差異不大...不，才一個月沒見，自然也不會
有多大的變化。我跟八雲同學本來就只是點頭之交、對她的印象極為稀薄。
我對八雲同學的觀感還不壞。但是，我的心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容下別的女孩了...
當我從遇見早苗的那一刻開始，和八雲同學就再也沒有些許的可能性。
「很不好意思，要妳在百忙之中抽空出來見我。」
「不會。你的信，我已經讀完了。」
「是嗎...」
我事前已經先猜測，八雲同學會提起結業式當天的那封信件，也模擬過到時要用什麼表情
去面對她。不過這也只是預先演練...實際與八雲同學對談後，我才發覺那全都行不通，
我仍舊只能擺出一張僵硬的表情。
八雲同學恬淡地笑了笑，也以雙手向我遞出了一個信封。
「這是回信，請你收下。可惜早苗始終沒機會來訪，不然我應該請她轉交的呢。」
「謝謝，我會儘速將它讀完。」
「我們進入正題吧。早苗也在等你回去，就不繼續耽誤你的時間了。
「唔...我在電話中已大略提過，這星期四中午會舉辦一場暑期的班聚。雖然妳已經轉學
了，也曾是我們D班的一份子。希望妳能撥空參與。」
「好的，我一定會去共襄盛舉。」
「另外請妳看看這張。」
按照拜訪其他同學的模式，我將邀請函交給八雲同學。
「這是...給我簽名的？」
「是啊，這張是要送給早苗的。這次聚會不但是班聚，同時也是歡送早苗離開的惜別會。
她月中就要離開諏訪了...」
我還沒說早苗要去哪邊，八雲同學就先回答了...語氣還蘊含了一種十分奇特的情感。
「早苗有和我聊過，她又即將要前往幻想鄉了...」
八雲同學確實說出了一個地名，但跟我所認知的地方有著截然不同的差異。
「幻想鄉？妳是不是聽錯了，早苗是要搬家至東京去。」
「你說是東京？」
這回換八雲同學不解地反問道，宛如我的話有重大的破綻。
「是東京沒錯啊？有什麼不對的嗎。」
類似的話在前兩天已經重複了約四十遍了。每位同學和裕子小姐聽到早苗要去東京時，反
應不外乎『首都耶！』『那是日本數一數二的大都市。』之類的話。
除了為早苗的離去表達惋惜以外，沒有任何人出聲質疑我的陳述...就只有八雲同學一個
人感到訝異而已。她是不是有點不合群啊...
「早苗又改變主意了？我也有親戚住在東京，她是要搬去那一區？」
「早苗原本就沒有要回到守矢神社啊。至於東京的哪邊...這個...讓我想一下...」
詳細的住址是...哎呀...我怎麼會沒有概念？東京這個已在我腦內根深蒂固，卻又說不出
一個所以然。我到底怎麼了...居然如此的健忘。
「既然早苗要搬去東京。她又為什麼要天天跟隨慧音老師，學習有關幻想鄉的知識？」
「慧音...學習幻想鄉的知識...」
似乎是這樣沒錯...好像就是...我拜託慧音的...因為早苗不曉得幻想鄉流行咒卡規則...
她才會天天去上慧音開設的課程...
為什麼我會對早苗遷至東京的事如此深信不疑...她又沒有親人住在東京...沒有會到那邊
長住的可能...只有我立志要考東大而已...
我不是早就知道，早苗要去的地方是.........
「草間同學...早苗前天忽然中斷了與我的聯繫，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沒事.........這份邀請函，請妳在班聚開始前交給早苗。」
我將邀請函交到了她的手上...雖然思緒充滿困惑和矛盾，也還沒有忘記自己來此的目的
。
「要由我代勞...？」
「妳是早苗的好友、少數能理解早苗心情的人呀。」
「為什麼草間同學不親自交給早苗？」
「早苗沒空見我，她也在忙啊。」
「你是她的男友呀。早苗為什麼會沒空見你？剛才的問題，你也還沒回答我。」
因為早苗很忙...忙著在練習彈幕戰啊...我也要籌備歡送會嘛。也不對啊，我的部份已經
完成了，前半個月我也天天都陪著早苗去找慧音。早苗飛在天空時，我是幫不上忙、但至
少還能用目光去守著她啊...
我為什麼會不想去見早苗...不可能不想的...我喜歡她呀...
那麼，是有什麼原因導致我不能去見早苗嗎...？
咦...是我眼花了嗎？眼前的八雲同學...怎麼突然變成了早苗...而且早苗居然在哭泣...
痛哭流涕的她...表情就跟昨晚的夢境一模一樣...
「草間同學，今天的你有些反常...」
「啊啊啊啊...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面臨我突如其來的嘶吼，八雲同學登時退了好幾步、但她馬上又走近了我。
「草間同學！」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因為我傷了早苗...妳也是要來教訓我的吧！」
我拉開腳步，隨便往一個方向拔腿就跑。
背後傳來了八學同學的叫聲...不過很快就被周圍人車的吵雜給吞沒。
--
我大口喘著氣，整個人癱軟地靠在電線桿旁。
現在已經聽不到八雲同學的聲音了...男女的體力有別，她又是穿裙子...距離一下子就拉
開了。是不可能追得上全速奔跑的我吧。
我的雙腿又酸又痛...彷彿好像快要不是屬於自己的了。
累死人了...怎麼會那麼累啊。呃...會累是正常的吧。
這兩天已馬不停蹄地四處走訪各個同學，剛才我又以跑百米的速度，在陌生的街巷裡狂奔
了好幾公里...
在電車上我將中餐全吐光了，肚子沒有半點食物可補充熱量，乾脆到便利商店去買個便當
充饑算了...事情全搞定了，用手機向久瀨回報人數後。就可以回家開工做模型啦。
可是，我是不是又會再吐一次？為什麼我會嘔吐...聽那位好心人說，我是因為做夢才會
這樣。不會吧？區區一個惡夢會有那麼大的能耐？
惡夢...我這兩天所做的惡夢...早苗，正在哭泣...
「啊...啊啊......噁...嘔嘔嘔...」
我趴在地上，又吐出了一些像是胃液和酸水混合而成的液體。然後又翻了一圈，仰天躺在
路邊。
又來了。又跟搭乘電車時一樣...身體會自動去抗斥...簡直就像是在阻止我去回想似的。
阻止我去回想什麼...回想...前天晚上...在早苗家發生的事情嗎？
那時候的我，好像也是以現在的姿勢............
--
我狼狽的躺在水泥地上。
腹部、還有全身各處都發出了名為疼痛的哀叫。被遙依小姐毆打所致的傷勢才復原不久，
又增添了新的傷痕。
因為諏訪子的那一拳，我的大腦仍是停留在天旋地轉的狀態。但我仍死盯著那扇緊閉的大
門，它紋風不動地擋在我面前，讓我看不到早苗的身影。
以緊閉的大門為界線...分出了兩個世界。一邊是充滿光明的屋內，早苗就在那裡頭；另
一邊則是我所在的，陰暗無光線的樓梯間。
對照之下，宛如是天堂與地獄。
但是，我很明白...依我犯下的過錯，我只能待在這個形同牢籠的場所。
以前頭一次得知早苗要離開諏訪的時候...我傷害了她。就算那是我出於一時氣憤，仍舊
是不可原諒的行為。現在...我再一次犯下了同樣的錯誤...而且是用我深信不疑的信念，
狠狠蹂躪了早苗的心...
我又來了...我又重複了一次...這是第幾次了...我總是重複著數不清的錯誤。我的名字
是『進』，卻總是原地踏步...完全沒有絲毫進步。
諏訪子說得沒錯...我沒有資格繼續待在早苗身邊。可是...去年的冬天，我一樣因為自責
的關係，刻意逃避早苗...差點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殘餘的時光不到半個月了啊，早苗馬上就要離開了啊...假如我現在又繼續自暴自棄，不
去努力替早苗做些什麼事...必定會產生無法彌補的遺憾...
對...我必須振作起來，歡送會的籌備才剛開始...一定得將它完成。我不能在這邊痴痴地
等待，早苗和諏訪子是不會讓我進去的。
絕不能再逃避了...必須想辦法繼續前進...不論用上什麼方法。
我扶著牆壁勉強讓自己站起來，拖著不穩的腳步往樓下走去。
--
結果，就演變成現在這副慘況。
「就算將自己關在虛偽的世界裏，朝錯誤的方向前進...也無所謂.........真的無所謂嗎
？」
我和早苗之間的問題根本就沒有獲得解決。
我在欺騙自己，也在欺騙大家...這過程幾乎沒有受到阻礙，畢竟...沒有幾個人知道幻想
鄉的存在。而我又刻意躲著早苗和諏訪子...直到遇上要，這個似是而非的幻想才被戳破
。
我以為自己沒有逃，事實是...我仍做出了與去年同樣的行動。促成了歡送會又怎樣，如
果早苗無心到場，就毫無意義可言啊。她被我傷成那樣...還會願意出來嗎？
早苗的心擁有強烈的信仰作為支柱...我強迫自己認為，她一旦重回風祝一職，不管受到
多重的打擊都能重新站起。
可是現人神終究是人類給予的稱號，並非天賦的異能。
早苗是人類...是脆弱的人類.........我應當比誰都更了解的啊！
如今我已鑄成大錯，沒有顏面再回去早苗那邊...已經無力去收拾混亂的事態了。
我該...怎麼辦啊...誰能告訴我。
「早苗...！早苗...！」
早苗總是會在出人意表的時候出現，下著大雨的那個傍晚，她不就是接到遙依小姐的通知
，才會飛到紅十字醫院找我嗎？
要可能會通知早苗我的異狀...早苗很可能會出來找我，她極有可能已經在這一帶了。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妳和要！我在這裡！早苗！」
為了引起早苗的注意，我繼續聲嘶力竭的大叫。
「早苗...我在這裡啊！」
在力氣放盡之前，我又大叫了一聲。
過了良久，終於...巷角出現了兩個人影。
前面那人...是我最期盼見到的綠髮女孩。她的眼眶還殘餘著淚痕，但仍然勉力對我露出
了微笑。
後頭，是諏訪子...頭髮已經洗去了黑色染劑，恢復了原先的姿態。她的氣似乎還沒消，
不過...仍對我點了點頭。
「嗚嗚...早苗.........！」
我流著淚水，起身奔往了她們所在的位置。
我忽然感覺雙臂被人抓住，並用力扯到了背後。出於意料的疼痛，總算讓我看清楚...旁
邊是什麼人。
「越前學長，居民通報的就是這人嗎？」
「應該就是。八並，你先開始做筆錄。」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在這邊又叫又哭。」
不是早苗和諏訪子...是兩位穿著制服的成年男子.........是警察。
大概是因為我的舉動已經妨礙到附近住家的安寧，有受不了噪音的居民報警了。
也對...早苗她自己也傷得很重啊...不可能有餘力前來找我的...
看樣子...這近兩年我所追求的...不過是一場虛妄的幻想啊。
「喂，小朋友。我在問你話。」
我瞄了較為年少的警察一眼，然後咧開嘴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我感覺自己陷身在一大片深紅色、黏稠的液體當中...
這裡是哪裡？我不是因為擾亂安寧，而被警察給逮捕了...？
還是我又因為承受不了現實，而將自己給關入了夢境...或是幻想...
嘖...身體像是被這黏液給纏住了，完全無法動彈...
這紅色的液體是什麼？我怎麼會聞到一股刺鼻的腥味？
好像還有人站在旁邊凝視著我...是一個年輕的女性...
她的雙瞳...還有纏在身上的衣裳...也全是以紅色所構成的。
不對...並非純粹的深紅...她的手臂、還有衣領...都是純白。雙手也各持著一隻白紙做
成的御幣...
紅白二色的...巫女服？
是靈夢嗎...？那個奪走我所有的一切...可憎的博麗巫女...
但是我看不清她的臉孔...視界內所有事物全是模模糊糊的。
「────！────！」
哎呀...那巫女的後頭...彷彿還有個女孩在往這邊大叫...是非常淒厲的叫喊。
聽起來是很熟悉的人...到底是誰？
我為什麼會...進入這個夢境？
--
等四肢回復自由時，我發覺自己正躺在一張長椅上，還有一隻手掌貼住了我的額頭
.........並非早苗，而是經常受到她照顧的妖怪少女。
見到我張開眼睛，慧音也抽回了她的手。
我抬頭張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這裡是某座社區公園的樣子。抓住我的警察已經不見人影。
真不可思議啊...見到了這位聰慧的賢者，混迷已久的神智頓時清醒、先前那些瘋瘋癲癲
的行徑好似都不存在過。
我領悟到，慧音又再一次運用她的能力替我解圍，不然此時的我...正被拘留在警察局。
又增加了一次啊...又欠了她一次人情。好吧，既然這樣...就請慧音再幫我一次，幫我解
決問題的來源。
「對不起...」
慧音只是默默地搖頭，示意我不必再多言。
但有些話我仍非說不可，雖然...這是我的任性...濫用了慧音的好意。
「慧音...妳的能力是吞食歷史...那妳有方法消除人的記憶嗎？」
是很敏感的問題吧，她的神情受到了不小的動搖。
「要我替你抹消...有關東風谷小姐的記憶？」
「消除的對象不是我，而是.........早苗。」
我深吸一口氣，將說出了自己所想到的...讓早苗不再痛苦的方法。
「請妳將早苗記憶中...有關於我的一切全部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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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は炒飯で出來ている
メインはエビで，仕上げはタマゴ。
幾たびの戰場を越えて捕虜...ただ一度の失言のせいで、ただ一度も應援もされない。
コックはここに獨り，廚房で炒飯を作る。ならば、我が炒飯に意味は不要ず。
その炒飯は、無限のレシピで...出來てい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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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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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_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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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2 段內文
糗了 (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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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夢啊，草間在43最後就拒絕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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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 =3= 那本真的會讓人留下心理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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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閻王大人。在公堂上假設一下，該當何罪？ (大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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