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紅白七色]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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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之前貼的沉靜,這一陣子寫了一連串個人設定似的小說
沒有意外的話打算慢慢地把其他篇也搬來板上XD
想在暑假的時候把這幾篇集合起來再加上幾篇番外篇出本
所以在這邊順便徵求願意的人士幫忙畫封面
比起幾乎是官配的黑白七色、其實紅白七色更有私萌的感覺啊(何)
對了,上次忘了說。沉靜那篇的CP名是 七色風
應該是狼自創的名字,希望有愛的人也可以順便推廣(笑)
那麼先謝謝各位的閱讀了
「唉呀──!真是搞不懂那傢伙在做什麼啦!」一如往常來白吃白喝的魔理沙今天身邊的
氣場很不一樣,雖然並不是生氣,但是一股不耐煩的情緒很明顯地從全身上下的毛細孔中
擴散出來。
簡直就像是怨靈一樣,她喝著手中的熱茶漫不經心地想。
「我說啊──」抱怨著的傢伙像是磨牙一般地快速解決紫帶給她當土產,結果被她拿出來
趕客人的鹿仙貝,仙貝碎裂的聲音喀嚓喀嚓地在耳邊聽得她擾心。「我說霊夢啊,妳就算
沒在聽好歹也幫腔一下啊。說點什麼像是『對啊、是喔』這樣的話也好嘛。」
她嘆氣喝了口茶。「對啊、是喔。」
「妳這傢伙、討打嗎?」魔理沙惡狠狠地說著,一口乾掉了手上那杯冒著煙的熱茶,然後
兇狠地拿起了另外一枚仙貝放進嘴哩,又是一陣跟噪音一樣的喀嚓喀嚓,還帶了點碎裂時
亂噴的碎屑。「我還要茶──」
「吃著別人仙貝的人沒資格這樣說。妳給我自己倒。」她淡淡地回,看著神社附近很少陰
霾的晴朗天空。
「不過啊,霊夢。妳不覺得真的很麻煩嗎?」喝著從香霖堂強迫徵收的茶葉,魔理沙像是
陷入了什麼麻煩一般地,露出了平常很少見的困擾表情。雖然在負責解決異變的她眼中看
起來,其實只是有點欠扁而已。
「什麼很麻煩?」發現今天大概很難含混過去的她只好心一橫,乾脆加入自己延遲很久的
對話。
「妳還真的從開始就沒在聽啊!」喔~好精準的吐槽。她邊想邊拿起仙貝,咬了一口才想
起來這是故意拿給某些不速之客的專用茶點。實在不太好吃,不過也罷,拜賽錢箱的狀態
所賜,她哪有什麼救急食品是沒吃過的。「是アリス的事情啦、アリス很麻煩的事情!」
還沒放棄話題的魔理沙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還是算了。她默默地將仙貝放在腿上,看著眼前邊講話還邊嗑仙貝嗑得很開心的笨蛋魔法
使。「啊啊,嗯,原來是小倆口吵架啊?」她恍然大悟,不過其實也是預料中的事就是了
,「用這招怎樣?帶著隨便哪裡偷來的鑰匙去,跟她說:『アリス,請收下我心門的鑰匙
吧。』」
結果某魔法使手上的仙貝掉了,隨之咬空的牙齒顯然也快被震斷了。她看著魔理沙兩手捂
著嘴,一臉像是被巨大化萃香踩到的表情。「我這是叫借用──妳從哪裡聽來這種噁心台
詞的?」
「紫有一次帶了外面的小說回來唸給我聽。」當然結果是跟陰陽玉們好好地認識了一下,
這就不用多提了。「所以,」她清了清喉嚨,重新回到剛剛的話題上面,「アリス又怎麼
了?」
「簡單來說……」魔理沙露出了很認真的表情看著她,手裡還抓著剩下的鹿仙貝,「就是
傲嬌。」
妳是白痴嗎?她忍住這樣的問句耐下性子來,「然後?」重點是什麼?アリス是傲嬌這件
事情連九號笨蛋都知道。
「傲嬌這種東西啊,捉弄起來很好玩是沒錯啦,我也這樣覺得。尤其是アリス雖然說是傲
嬌但其實嬌的成分比較多。」魔理沙像是知道聽眾現在很不耐煩似地,對她擺了擺手勢示
意等等,「但是、但是啊!妳不覺得每句話都得要自己翻譯很辛苦嗎?!雖然那些掩飾的
話都很好懂啦,說話的舉止也是看了就知道是害羞啦,可是久了也會膩啊,而且很累耶,
想聽到撒嬌的話也不可能,要是真的照她說的去做到時候那傢伙一定又躲在家裡對著上海
哭,但是安慰也不對、道歉也不對、搞笑也不對,這個屬性有時候真的很麻煩啊──」
啊、總覺得這情況很好理解,她喝著茶想。「但這不就是特色嗎。」她說,結果眼前這傢
伙回給她一張帶著很欠扁眼神的臉,害她差點把神社所剩不多的茶杯給砸了。「那不然妳
想怎樣啦?!」
「妳說下藥讓她只能說出真心話怎樣?」笨蛋黑白魔法使提出顯然早就想好的點子。「雖
然不知道做法啦,但永遠亭那邊一定隨便問都好幾種。」
「會出人命喔。」她連吐槽都懶了,讓一個傲嬌喝這種藥還不如拿著符卡塞進她嘴裡發動
算了,那樣還比較乾脆一點。
「什麼!我會慘死在五寸釘的詛咒之下嗎?!」魔理沙一臉吃驚地看她,嘴裡嚼著盤子中
最後一片鹿仙貝。
妳這傢伙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真難相信妳們居然還可以相處……」壓下想要乾脆
來個相應不理,直接把眼前這個人連著掃把一起踢出神社外的衝動,她只是像自言自語般
地說出根本不算問題的話語。
「這就是愛的力量?」魔理沙喝著茶反問,害她默默地舉起身邊的陰陽玉,但思考了一下
後覺得這句話雖然很欠揍但是其實也沒有不對的地方,只好忍著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肚子
悶氣又放下。
「妳就當作養貓怎樣?貓其實也就差不多是這樣啊。」她提出目前自己所能想到的、最中
肯的意見,心裡覺得如果再不把這個傢伙打發走的話,不管再吃多少火力回來幾顆陰陽玉
都不夠用。
「咦──但我從以前到現在只成功養活過蘑菇吶,怎麼辦?霊夢。」魔理沙一臉不在意地
說出令她感到絕望的話。「沒有傲嬌種的蘑菇可以當作替代物嗎?」還加上這樣殺傷力很
大的追加問句。
「我哪知道、那是妳自己的問題吧!」可惡,要是萃香現在也在就好了,把她們兩個丟到
前面去打一場彈幕就什麼都解決了。「妳上次不是還帶著撿來的貓要硬塞給我嗎!」
「啊、對喔。」結果眼前的傢伙一臉大澈大悟的表情,還用拳擊掌擊得很清脆。
她深深吸了口氣,覺得自己這樣的類型都能被弄成這副德性,那麼那個七色人形使的下場
想必是無法言喻的淒慘。「才多久的事啊妳……」
「不是啦,那我還記得。只是想到了一個很棒的點子。」顯然是從她挑起的眉看出懷疑的
意思,魔理沙像是要捍衛什麼一般地強調,「真的真的,絕對是個很棒的點子。」
是喔?她喝著快涼掉的茶,斜眼看那坐在自己右邊一臉認真的魔法使。
「只要加上耳朵和尾巴就好了嘛!」魔理沙一手指天喊出這個據說是絕對很棒的點子,害
她差點把嘴裡的茶給噴出來。哈?她右手抹去嘴邊可能不小心被驚嚇出來的茶水,一邊看
著猛然站起的黑白魔法使繼續滔滔不絕。「雖然霊夢妳說差不多,但貓咪的想法怎麼樣都
比較簡單好懂啊!所以簡單來說一定是耳朵跟尾巴的問題,如果アリス也有的話,那一定
就方便多了對吧?搖動的話就是開心了不是嗎、我真是天才啦!」不對吧這什麼讓人忍不
住冒出冷汗的計畫。
什麼跟什麼。「喂、妳等等……」她正打算要阻止對方不知道進行到什麼地方去的妄想時
,在旁邊兩眼閃著光芒、興致勃勃的魔法使,嘴裡唸著不知道發展到哪裡的劇情,早已經
跨上了那把跟主人一樣普通的掃帚。
「謝啦、霊夢。這個點子超棒的啦──☆」等這句聽起來怎麼都不順耳的話穿過耳膜消失
時,她只看到一道微妙的殘影在空中淡去而已。
這個提議跟之前那個的效果不是一樣嗎──……。她像是嘆息般深深地呼氣,像是要把胸
腔裡所有的雜音一口氣逼出來,讓空氣稀釋經過這麼一番話後,不知不覺變得過濃的血液
在心臟跳動。
靠上神社後院臺階的柱子,她一手撐在身後放鬆力氣仰望著蒼藍得一如往常的天空,晴朗
得也一如往常,像是這麼久以來什麼都沒有變過,包括她、包括神社、包括整個幻想鄉。
不過應該是有什麼變了吧?她懶散得也一如往常地挪回視線,百無聊賴地拿起了放在衣擺
上的那個、被她咬了一口所以顯得有點缺陷的、剩下來的鹿仙貝端詳,被咬下來的地方還
看得出模模糊糊的齒痕。
或許應該說什麼都變了也不一定。她數著上頭不易辨識的齒痕想,帶了點在她身上稍嫌過
多的散漫。
「魔理沙的話、剛剛飛走了喔。」視線依然在硬得讓人牙疼的鹿仙貝上,她對著什麼也沒
有的前方說,以若是要隔空喊話就會不夠清晰的音量。「可能又是去紅魔館了。」她多餘
地補充,帶著自己很明白的一點惡意,幾乎微不足道的自私。
「怎麼可能是來找那個傢伙的。」七色人形使的聲音出來得有點急躁,她忍不住帶著微弱
笑意看對方從樹叢後現身,踏著幻想鄉裡為數不多的優雅步伐,以著流線似的運動曲線。
「是來參拜的喔,帶著賽錢。」站在前方的人形使輕輕將頰邊的一束金髮往耳後撥去,在
陽光下突然的刺眼。
「是嗎?那麼一定要請妳喝茶了。等我一下。」人形使坐上了她身邊的位置,而她沒什麼
氣質地伸了個懶腰,用著老頭子的方式站起身來往屋內走,手裡還抓著忘記放下來的仙貝
。「對了……アリス、要嗎?這個。」她朝著轉過頭來的アリス晃了晃手中缺一角得奇怪
的鹿仙貝。
「那是什麼?」沒去過外界的魔界魔法使開口,帶了點困惑的偏頭角度。這就是少女困惑
中?她在心裡不知道對著誰問地想。
「外界的茶點。」她回答得倒是理所當然,「不過只剩這一片,其它的都被老鼠給啃了。
雖然已經被我咬過一口,不過覺得好奇的話,在其它部位嚐嚐看也無所謂。」アリス還沒
有回答,看起來很認真地凝視著這個從沒出現過的茶點。她笑了一下把仙貝往看起來很想
嘗試的對方手裡塞去,順便端起放在木頭地板上、剛剛不小心被她遺忘的茶壺和托盤。
雖然沒有什麼味道,但至少米糠的香味可是很純正的。既然味道配茶剛剛好,就當作真的
是一種茶點吧,反正博麗神社裡想找出羊羹也是不可能的事。
「對了、那個東西很硬喔。」已經一半踏入門內的她突然想起似地揚起聲音,身後同時傳
來什麼微弱的聲音。她忍住嘴邊的弧度走進房內泡茶,莫名愉快地想像對方現在帶著責難
投射過來的眼神。
自己的背影在對方的眼中,不知道是以怎麼樣的方式倒映著的。會是能留下殘像的身影嗎
?還是像早晨時神社偶爾會出現的霧氣,沒多久就消散在空氣中無影無蹤,沒殘留一點痕
跡。她因為這突然間的想法皺起了眉,低下視線收拾滿地笑容的碎片。
隨隨便便地泡好茶,她帶著被自己破壞了的興致回去,在門邊看見了人形使依然專注著研
究的背影。那是像孩子一般、單薄而堅毅的背影。眼前的身影實在太過專注,她幾乎要以
為這整個世界都跟著對方的眼神停下了運轉,不敢鼓動。
她一直到對方回過頭困惑地叫喚自己時,才發現自己從站在這裡看見對方身影的那一刻,
就像被紅魔館女僕長的符卡結凍一般,忘記了呼吸、忘記了脈搏、忘記了自己應該要是誰
,而對方又是誰。
整個世界都沒有停下來,拋下她依然高速旋轉,但她多希望自己的世界能夠停在此刻。停
在這個有著陽光灑落前庭、七色人形使坐在那裡,金髮映照著炫人光線、鳥聲低唱得寂寥
的剎那。
停在這個她忘記了呼吸與心跳的時刻。
「來,參拜客的茶。」她若無其事地進行著應該的程序,將對方可能的疑問在出口之前一
一拒絕。「怎麼樣?這可是霖之助さん最自豪的茶葉。」她像是展示自己作品的孩童一般
驕傲,帶了點沒人知曉的空虛。
「妳們兩個啊……偶爾還是有重疊的地方的呢。」アリス帶著無可奈何的口氣接下了茶杯
。「嗯……還是紅茶的味道比較滑順。」然後在啜飲之後淡淡地發表了這樣的感想。
「那是小孩子喝的東西。アリス不愧是溫室派的。」沒有回應對方關於自己是都會派而不
是溫室派的反駁,她只是攤了攤手坐下。穿過樹林的風吹起來帶了點涼意,一手拿著茶杯
、一手還拿著鹿仙貝,人形使沒辦法一如往常地將被風吹亂的髮絲撥好,害看著那飄揚的
色彩的她差點就要伸手替對方拂過。「那個、有什麼心得嗎?」她順著自己抬起的手指向
對方拿著的仙貝,上頭有著新的、一個小小的、看起來就像留下者一般氣息的痕跡。
「唔嗯……稍微有點硬。」アリス一臉平淡地說,害她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
「嗯,的確是。」她只是這樣回應,視線被過長的瀏海切割得瑣碎,將可見範圍都縮小到
了眼前。「那就放著吧。」她拿走了一直被對方捏著的仙貝,本來要放進托盤裡的,不知
道為什麼最後卻又隨便丟在腿上。
「那麼,我先回去了。」在一陣短暫的沉默之後,アリス站起來這麼說,對著她點頭感謝
今天的招待,像每一次離開前都會做的那樣,除了偶爾被彈幕或是那個黑色的魔法使纏身
的時候。
「アリス。」對方順著她的聲音轉頭,一雙好清澈的藍色眼睛,坐落在那樣白淨的臉龐上
。澄澈得有點傷人。她瞇起了眼,然後試圖扯出一個微笑。「不要忘了投賽錢啊。要投進
賽錢箱裡,別投歪了。」人形使愣了一下,輕輕地點了點頭,認真得幾乎讓她想哭。
幻想鄉裡的生物都是笨蛋啊。她看著人形使往神社另外一邊走去的身影想,沒注意到自己
也被包含在那樣廣泛的陳述句中。
等等。她直覺地站起身追去,在那順著風飄動的披肩一角消失於牆柱後時。帶了點倉皇卻
又不敢急躁的腳步,不知道要歸類在哪裡。她看見的時候,乖乖地投了賽錢的人形使正站
在賽錢箱前面,雙手合十地祈求。
「在為戀愛運祈禱嗎?」她靠著博麗神社老舊的木圓柱問,一不小心放了太多的隨便在裡
頭,像是挑釁般的賭氣。她咬了咬牙,差點就要抱著頭蹲下,後悔自己脫口而出的問句。
「才、才不是。只不過是投了賽錢之後的例行儀式。」什麼也沒發現的人形使心虛地飄移
著視線,明顯得讓她只好露出調侃的笑容。瞇起的雙眼什麼也看不見,世界一片斑斕的朦
朧。
「我看妳還是祈禱一下比較好,不管是戀愛運還是最近的身體健康。」想起不久前魔理沙
才在這裡朝天發表過的宣言,她順著話題隨口地提醒,天知道那個笨蛋魔法使這次又會捅
出什麼亂子來。「當然,這次特別為アリス破例,賽錢就不用投第二次了。」
人形使連考慮都沒有,只是勾起了一抹自信的微笑。「再怎麼說我都是魔法使,不會有問
題的。這次的破例就留到下次吧。」轉過身打算離去的人形使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轉過頭
看向她,「下次來我家的時候,請妳喝下午茶……配上真正的茶點。」
「那種軟綿綿的溫室茶點?」她帶著捉弄的意味反問,而對方一如意料中地在半空中回頭
對她喊著『不是溫室、是都會派!』,然後才往魔法森林的方向飛去,還很孩子氣地加快
了速度。
如果真的那樣祈求了的話,不是很好嗎。歛起了變得空洞且沒有意義的笑容,她懶散地一
手抓著頭髮想,看著七色人形使離開的軌跡。如果這麼祈求了的話搞不好就不會跟那個黑
白魔法使在一起了,現在這是什麼下下籤的戀愛運。
午後的太陽照得讓人厭煩,她打了個哈欠,看著難得有了內容物的賽錢箱不知道該想什麼
。走到了剛才アリス站著、閉緊雙眼、兩手合十地參拜的地方,她只看見一個自己很熟悉
很熟悉的神社,一個除了博麗巫女和一隻酒鬼之外什麼也沒有的地方。而賽錢箱從這個角
度看進去,什麼也映不進視線。
「霊夢──」一直在家裡賴住著的鬼顯然是回來了,聽著呼喚聲回頭的她一瞬間什麼也看
不見,正對著太陽的光芒太過刺眼,她用手背遮住了刺痛的雙眼,像是哭泣般的前奏。「
霊夢妳怎麼了?」萃香的聲音正直地在耳邊撥放。
「太陽好刺眼。」她喃喃地回答,遮著雙眼被萃香推著往神社後面走,鐵鍊晃動的聲音帶
著金屬相磨的躍動,在今天聽起來卻讓人有些不耐。「我跟魔理沙那傢伙不一樣。一點都
不一樣。」被扶到了一直以來坐著納涼的位置上,她左手還蓋著雙眼地說,朝著聽起來像
是站在她前面的萃香。
「嗯?妳們本來就不一樣啊。」萃香的聲音聽起來像是疑惑,在前方不知道多遠的地方。
她睜開雙眼,意外發現對方就站在一步左右的距離,比聽起來要近得很多很多。她看著萃
香,困惑得迷茫。「啊、霊夢,這個黃黃的是什麼?」萃香指著地上。
腦袋像是在剛才那一瞬間跟著兩眼一起被報銷一樣,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順著對方手
指的方向往下看。
那是被她遺落了的、忘記了的鹿仙貝,孤單地躺在地上沾染了塵土,帶著傷口般的兩個空
洞痕跡,在不近也不遠的地方彼此共存。沾染了其他汙濁顏色的米黃看起來變得憔悴,她
皺起了眉頭卻移不開視線。
「霊夢?」萃香疑惑的聲音她聽不見。
晴朗的博麗彷彿默默地下起了細雨,她把自己埋入了雙掌間,蜷縮在自己一向斜倚得隨意
的地方。她從指縫間看著那樣的景象,一如在戰爭時失去了棺木與葬禮的哀悼,悲愴得看
起來廉價。
如果自己後來再咬一口的話就好了呢。
她緊緊地閉起了雙眼,不敢再看這場自己造成的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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