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閒聊] FSN言峰綺禮神父參戰的動機

看板TypeMoon作者 (OCOWITA)時間3年前 (2020/09/05 22:49), 3年前編輯推噓10(1005)
留言15則, 11人參與, 3年前最新討論串1/1
結果後來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把最終戰的部分也翻一翻才完整(咦 比較像是上一篇的附錄,主要是個人版本士郎跟言峰的最終戰翻譯 畢竟最終戰文字量不少,所以就另外開一篇發了,不好意思,同樣全程爆雷 (防雷頁)  ■■說過了。  一投影的話就完了,定時炸彈的開關就啟動了  所以,這種完結是早已注定的事情。 「────、────、────」  ……腳好沉重。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痛楚跟疲勞跟空虛使得心臟似乎都快破裂了。  可是就差一點了。  消滅了那傢夥的話,一切就結束了。  沒有礙事的傢夥。  已經沒有會礙事的傢夥了。  ────本應如此。 「哈──────、啊────」  影子在晃蕩。  在被稱為是大聖杯的火山口前。  在紅黑色的火焰照耀之下,■■正站著。 「────言峰、綺禮」 「啊。看來我們雙方、都好不容易才苟活了下來呢、衛宮士郎」  充滿強韌意志的聲音。  在沒有活著的事物所在的世界,那個男人、宛如宿命一般地擋在我的面前。 「───你打算做什麼。  事到如今,根本就沒有你出場的份」  原來你還活著嗎,這種話根本連問都不用問。  那個男人,是將死之軀。  從他的身體感受不到魔力的波。  位於心臟位置的黑色污點。  ……跟我一樣,宛如倒置的沙漏,短暫的火炎。  聽不見言峰的心跳聲。  那男人的餘生所剩無幾。  不是臆測,這個是斷定。  言峰綺禮,就算什麼事情都不做,再過幾分鐘後就會死亡。 「竟然問我做什麼,別問這種你早知道的事情。  我的目的只有一個、但就是讓這個詛咒誕生」 「那是當然。我無法干涉這個,也沒打算干涉這個。  然而我應該說過了。我要祝福誕生的事物。  這個現在正要產出。既然如此,保護他免於阻止其誕生的外敵,不是當然的嗎」 「……你認真的嗎言峰,就憑你這個現在隨時會死的身體,你還在胡說什麼啊。假如,就 算如你所願地讓那個跑到外頭來了、你────」 「這點你也是一樣的吧。根本早就沒有理智了。就算達成目的,我等的末路是一樣的  你要毀滅這個,我要守護這個。  然而,不管哪一邊的目的達成了,獲得結果的人都不存在。明知道這點,你還是到這裡 來了。  ───是無意義的爭鬥。在做這種事情的時間點,我跟你的神智就都已經不清醒了吧」 「────────」  ……言峰不退讓。  那傢夥不會當場退讓,只要那傢夥在,我甚至無法嘗試最後的投影。  投影需要時間。  要是讓他看見了這種機會,在我做出Saber的劍之前,我的頭骨就會被打碎了。 「……為啥啊。為啥要保護那傢夥到這種地步。  就算那傢夥出來了,根本對你也不會有回報吧。然而、為什麼」  甚至不惜追到死亡深淵。  他是要容許身為人類敵人的“此世全部之惡”的這種玩意嗎。 「沒有為何。因為對我來說,這個就是唯一的娛樂。  ────衛宮士郎。  正如你覺得他人的幸福是無上幸福一樣。  我只是、覺得他人的不幸是無上幸福」 「────」 「說到底為何要殺。在出生以前就斥責是惡,不就是傲慢嗎。既然是想要孵化的生命,讓 他羽化不就是愛嗎」 「什麼愛啊、少強詞奪理了。那個已經一路殺了很多的人類了。不能就這樣讓他到外頭來 」 「哦。那麼我問你。你所說的善惡是什麼。殺人一事是絕對的惡,你是要這麼說嗎?」 「……這、個」  ……這種問題,我不可能有辦法回答。  如今的我沒有善惡。  在決定拯救櫻的時間點,對於我、衛宮士郎所信的正義就已經不見了。 「───這樣就好。本來就根本沒有答案。所謂的人類本來就是這樣的事物。根本沒有明 確的答案,會變動的真實就好。對我等來說,打一開始就根本沒有真實的事態。  人類同時兼備了善惡,區分其屬性的,到底還是根據自身的選擇。起始既是零、出生一 事是沒有罪的,我應該已經教過你了」 「───是啊。你說過就算那個是惡,嬰兒、是沒有罪、的」 「沒錯。人類出生後,對於是善是惡這點,是經由學習,才會偏向某一邊的事物。  某個聖典這麼寫過。人類是比起天使還更優秀的存在。至於理由呢。是因為那個是儘管 知道惡,卻還是有不行惡的人在。  跟與生俱來就只知道善的天使不同。  所謂的人類,就是懷有惡性卻還是能跟善活下去的存在,故比起只知道善的天使相比, 是更加優秀的事物」 「────然。  會讓人作嘔的惡人,也會有鬧著玩的善意。  拯救許多人的聖人,也會衝動犯下的惡意。  這份矛盾。正是並存的善意與惡意,才是使人成為人的聖灰。  活著一事既是罪、正因為活著才是罰。正因為有生才有善,正因為有生才有惡。  故────」 「────無法去問尚未出生的事物是否有罪過。  根本就沒有無人期望的事物、沒有與生俱來就是惡的事物。  直到那個誕生的那個瞬間為止,都沒有受罰的來由」  那個,就是言峰這個神父的答案了。  這個男人真的───就因為這種理由、就試圖去饒恕人類不禁期望的“全部之惡”── ─。 「───所以就要原諒嗎。這傢夥打一開始就是只為了殺掠而存在的事物啊。既然知道放 到外頭來的話,會死很多的人。那麼,對我們來說,毋庸置疑就是惡了吧……!」 「沒錯。這個的存在本身就是惡。不管如何,他就是被造成這樣的。打一開始就是作為惡 出生的。  跟人不一樣。這個是只懷有惡,是人們造出來的,純粹又單一的神。  然而───就算其行為是惡,我們還無法判斷那個的本人對這點到底是怎麼認為的吧」 「咦……?」  本來……“此世全部之惡(安格拉曼紐)他、自己的是怎麼想、的嗎……? 「沒錯。“此世全部之惡”本人會哀嘆自己的行動為“惡”呢、還是會笑為是“善”呢。 這點我們無從推測。  若是那個有近似人的意志,若是他哀嘆自己的存在的話,那就是惡了吧。  然而若是他對自己的存在毫無疑問的話,那個就是善。不管如何,他就是被期許成這樣 的事物。若是對自己的機能毫無疑問的話,那個就不可能是惡」   「什────」 「沒錯。  打一出生就沒能獲得的事物。  打一開始就不被這世界所冀望的事物。  那個會讓我見識到,其誕生的意義、沒有價值的事物之所以存在的價值吧」 「在失去了一切、破壞了一切後。僅剩一人的事物,究竟能否原諒自己呢。  我想知道這點。  與外界隔閡的事物、孤獨(按照原樣)地不斷活下去一事是否是罪過,我要問其是非。  為此我殺了你的父親、為此我讓間桐櫻活了下來。憑我是得不出答案的。故,我祈願了 能生出答案的事物誕生」 「───那就是我的目的啊衛宮士郎。  與沒有歸於自身期望的你位於另一極,是同質的願望」 「───────」  ……我無法理解。  這個男人的期望,所求的事物離我太遙遠了。  ……所以,我能知道的就只有一件事。  這傢夥────為了那種事情,對櫻。 「你是為了這種事。才對櫻、才利用櫻的嗎」  竭盡朦朧的視野,用渾身的敵意瞪了神父。  那傢夥就。 「沒錯。為了這種事情,我一路殺了很多事物。故事到如今根本沒法退出了。  我說過了吧。我就是像這樣一路活過來的。  我只是為了解開這個疑問才在這裡的。  就算是將死之際,這點也不會變」  絲毫不移開目光,他以將死之軀這麼斷言了。 「────────」  他那段話堂堂正正。  理所當然似地,訴說著根本不後悔也沒有錯的身姿。 「………………唉、是嗎」  這下、我懂了。  我跟那個男人無法相容。打一開始見面時我就排斥他,想說豈能認可他。  ……其真面目,我不禁懂了。  儘管不想承認。  看來我、似乎喜歡言峰綺禮這個男人。  為了否定這點,為了到最後都不察覺到這點,我拼了命地敵視這傢夥。  那傢夥對我說過、我們很像。  我現在理解了。  我們共同認為自己是罪人。  為了擺脫其枷鎖,於是不斷貫徹著一種生存之道。  ───儘管知道憑那個方法,是無法擺脫的。卻相信那才是正確的贖罪,不斷尋求著無 法獲得的救助。 「─────那麼、你是不會退讓的吧」  既然相同,就不可能退讓。  那傢夥是將死之軀,所以他不是為了在最後試圖實現期望。  ……沒錯。正因為是最後,所以才要守護誓言、並不是這個樣子。  那傢夥,就是一路這麼活過來的。  至今沒有走上除此以外的道路。  所以,就算一分鐘後自己就會死───只是除此之外,不知道真正正確的生存之道罷了 。 「……哼。而且啊、告白了之後,才發現這也是遷怒。  雖然從以前開始,我就在想不至於吧,但事到如今我才終於察覺到了」  踏出了腳。  我跟那傢夥能動彈的時間都僅剩不多。  所以、得迅速了結。  在自己的火炎耗盡之前,得斷絕對方的火炎。 「────我、很羡慕你們。  就算尋求也沒能得到的事物。明明入手了卻沒能到手的事物。不論立下怎樣的戒律,都 從指縫滑落的無數沉澱物」  “你們是能感受到幸福的事物────” 「其鬱悶、只能在此清算了」  “────我、無法感覺到幸福”  ……唉。不管做什麼都沒能獲得的這個男人,才正是空蕩蕩的。  尋求著尋求著,卻沒能獲得半點幸福。  像這樣子獲得的事物,卻只有送死這個生存之道。  那麼───怎麼會有辦法要他在現在、放棄(捨棄)掉他那唯一的生存之道(事物)呢。 「───是嗎。讓你白費時間了呢、言峰」  恢復原本忘掉的呼吸。  將空氣送進肺裡,將身體切換成戰鬥狀態。 「無妨。畢竟雙方都沒有時間了」  言峰蓄力在肌肉(身體)裡。  根本不可能進行魔術戰。  我們雙方都是將死之軀。  能做到的事情,就只有用這雙拳頭打擊對方。  剩下來的事物既非技術也非策略,是為了擊潰殘餘的生命而互毆。  那傢夥得殺了我,好實現其期望。  我得打倒那傢夥,好破壞其期望。  賭上的是彼此的性命。  在其時限到來前,我得打倒那傢夥,消去那個影子。  踢了地面後,“敵人”一直線地來討伐敵人。 「、哈────」  我可沒有那種腳程。  放低中心,我看準從正面襲來的敵人的胸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無從閃躲的時機下,我使出了渾身解數的一擊……!  然而,擊出的右拳揮空,受到衝擊的卻是我的胸口。 「咕、呃────!?」  見不著言峰的身影。  那個速度。以那個氣勢襲擊過來的敵人、在一瞬間從視野中消去了、  高個子仿佛是對摺似的,屈身進到了我的左側,用手掌痛毆了我的腹部、  左右腳則猶如迸發的閃電,毫不留情地踢了我的身體。 「哈────呃…………!」  猶如噴火一般,從左右往上踢。  我這幾個小時都忘記了,受傷的痛楚是會害意識飛逝的。 「嘎、呃────」  到底被往上打飛了多少公尺呢。  是就算頭被從軀體拔出來也不奇怪的衝擊。  不對,若是硬要說的話,就連捶腹部的第二擊,都有能破壞內臟的威力。 「你、────」  我知道的。  沒有起始動作的最短軌跡。既是圓也是線,外部自不用說,還考慮了對內部的傷害,那 個是、 「明明是個神父、竟然會、中國拳法」  而且還是秘門(頂級的)。  剛才的、可不是看著學就能做出來的動作……! 「也不全是如此。我的這個是模仿。只是模仿了師父套路的、毫無內涵的東西───但看 來對沒死成的對象來說,已經足夠了」  對方回首了遭到擊飛的我。 「呃…………!」  追擊來了。  我竭盡地彎曲了僵硬的關節,然後起身。 「…………?」  但、言峰依舊停下了動作,看了自己的拳頭。  那隻手正染成了通紅。 「真棘手的身體呢。是毆打的一方反而要豁出性命」  那個、  是試圖用徒手擊碎刃塊的代價。 「哈────啊」  ……搜羅快遠去的意識,我面對敵人。  那些都不打緊。  就算對手是死亡之棘,那傢夥都不會停手。 「然而條件(賠率)正好。  也就是說,我跟你的戰鬥」 「呃────」  言峰的腰(身體)下沉。  歷經鍛煉的肉體,在預備一秒後的爆發。 「並非是跟外敵的戰鬥,而是拼上自己的戰鬥────!」  ────敵人迫近。  在格鬥技術這點上,言峰遠遠凌駕於我。  那傢夥的拳頭是不會碎裂的吧。  照這樣下去的話,在沙漏變得空蕩蕩之前,他就會將整個沙漏(容器)給破壞掉。 「哈────」  不撇過目光,我迎接了以火花般的速度逼近的敵人。  該做的事情就只有一個。  要比上次更迅速地、就算被躲開也要更迅速地、只有將這個拳頭打入罷了。  ────在耳朵響徹的事物就只有自己的心跳聲。  不僅不停止的塌方聲,連有如雨水傾盆而降般的土塊也都不放在眼裡。  應當擊倒的事物就在眼前。  不去關心持續了幾百年的妄執、一個世界的崩壞。  對衛宮士郎來說。  只有戰勝這個“敵人”一事,才是殘留的最後意義。 (臟硯的劇情) “────────”  對方用掌底猛擊我。  不管身體如何地變貌都是一樣的。  意在破壞內側而並非外側的一擊,讓衝擊毫不留情地通過了。  戰鬥、是壓倒性的。  我的拳頭遭到閃躲、彈回、引進,而我卻正面地吃了敵人的攻擊。  鏮、每當言峰的拳頭如此地打擊身體時,我的視野就砍碎成純白色。  那個並非是出於敵人造成的損傷,而是左手為了修復、改寫受傷的身體,而產生的痛楚 。 “────────”  保護頭部。  只有臉還沒有變成劍(鐵)。  要是頭部遭到直擊的話,一擊就會結束了。  既然我的拳頭擊不中,只能用兩手盡可能地徹底防住對頭部的攻擊。  痛覺早已麻痹、視覺也、即將死絕。  傳到腦部的痛楚、只不過、是出於從左手來的侵蝕。  塗滿血的拳頭,無處不粉碎者我的全身(骨骼)。  於是左手奮勇地試圖去修復那些,結果────  一切、都變白了。  不管是畫面還是意識,都白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  已經、連思考這件事、都會伴隨痛楚。  為了不讓遭到破壞的身體死掉,於是生出了刀刃。  於此作為交換的,是腦髓逐漸被削去。  究竟是哪一邊、會先完結呢、已經、 「呃────咕、呼呃…………!」  那傢夥的拳頭的骨頭也粉碎著。  他忍住這點,儘管臉因苦悶而猙獰,敵人還是打向我。 “────────”  我躲開伸出的拳頭,用右拳猛擊。  卻遭到彈開了。  同時我的左側腹受到了衝擊。忍受砍碎了腦部的刀刃,再一擊。 “────────”  我還。  我還能動、已經動不了了、這下、這下就最、 “────啊” 「啊────」  奏效了。剛才的、奏效了。  明明身體的痛楚根本就應該已經不見了,但全身上下、卻因為痛楚而快哭出來了。  被刮飛的身體,撞到了坍方的岩石,好不容易、才免於了掉到懸崖下。 “────阿” 「、啊」  ────。  站不起來了。  光是衝擊就已經是這種痛楚了,那麼若是要試圖重造身體而對腦部造成的痛楚,實在難 以想像。  要發狂了。  再過一秒就要因無法徹底忍住痛楚而燒盡,變得什麼都無法思考。  ────只要在那之前、睡著的話。  只要就這麼閉上眼睛的話、那就。 「結束了嗎。那我要擊碎你的頭了哦」  敵人走了過來。  ……敵人也已經同樣無法奔跑了。  我們早已、就算一分鐘後會消失也不奇怪了。  那麼────、夠了──── “啊”  我發誓過什麼。  你、發誓過要守護誰。 “啊、”  活下去。  她說過了,如果不是兩人一起的話,是無法獲救的。 “啊、啊”  失去過什麼。  你為此失去過什麼。 “啊、啊啊────”  敵人靠近了。  對方為了擊碎我毫無防備的頭部,把我的腳拽了過去。  ────別開玩笑了……!  我不會輸、那個男人根本沒有目的,對那傢夥來說,那只是他理所當然般地一路守護過 來的生存之道罷了……!  可是我有、  我有目的、  我確實地有打垮這傢夥的理由,我有不得不贏的理由────! “啊啊、啊────啊」  我不知道我到底讓她一路哭了多少次。  在我沒看到的地方, 一直都在哭泣。  她只有在我面前笑,她一直都獨自哭泣。 「啊────、哦」  ……對了。  所以、我才必須守護。   犯下的罪罪、苛責 的罪、 回想起來的罪,我會保護她、免於全部的一切。  只能在我面前笑的少女。  她用沒有未來的身體,說過要守護我───  ───為了讓她在就算是我以外的人面前、總有一天、能夠堅強笑出來。  為此,你很礙事。 「哦───哦哦、噢────」  ────消失吧。  只要你還存在、櫻就無法再笑出來────! 「哦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 「咕────、嗚────!?」 「啊、啊啊啊啊啊────!!」  一擊。  敵人原本要來擊打我的臉,我卻將一切的拳頭,揍進了他的面部。 「咕、你這傢夥、還────!」 「言峰、綺禮──────!」  二擊。  三擊。  四擊。  五擊。  六擊。  七擊────! 「哈、哈啊、哈、嘎───呃呃呃呃呃!!!!!」  毆打、毆打、毆打、毆打……!  這是最後了,要是此時逃走的話,就真的沒有退路了,這個奇跡,這個大好機會,我要 投入我殘留的所有性命────! 「呃────、啊……!!!!!!」  飛了。  我抱著覺悟要對打的拳頭輕而易舉地就被應付掉了,接著我遭受強烈的猛揍。 「啊、噶、咕────!」  可惡,也是啊,他是根本不可能這麼輕易地就讓我毆打到,畢竟這家夥要強了好幾倍、  對方毫不費力地就應付掉了我的反擊,接著注定了他會給我致命一擊────! 「哈────。啊────!」  唉、那又怎麼樣……!  實力差距是不會顛覆的。  哪有那麼凑巧的事情。  遭到擊飛,我蹲在地上,敵人就要來擊碎我的頭部。  會輸的。會輸的。會輸的。會輸的。  我早知道這是擺明的道理。  總是如此、畢竟這個身體、還能動────! 「言、」  阻擋在前、覆蓋住我的敵人身影。  還有,不聽使喚的腳───唉、右腳真的不動如山───我燃起鬥志,起了身。  不會就這麼結束的。  靠這種腳,是無法徹底閃躲掉敵人的一擊。  我使盡全力試圖回避、一秒後就要來的死──── 「───、峰?」  就在眼前的男人。  拳頭依舊往上伸到我眼前,我看見了他沒趕上的身姿。 「……到此為止嗎。竟然單純地、是出於時間差呢」  男人的視線落到了自己的胸部上。  全面塗黑的該處,本來、是心臟應在的位置。  ……時間差。  在那座森林中變成將死之軀的這個男人、要稍稍地、早了一些嗎。 「是你贏了衛宮士郎。雖然我不知道你那身體還能撐幾秒,但若是有目的的話,就趕緊吧 」  男人還是以前那樣。  跟在教會相遇時相同,用一副對任何事情都毫不關心般的聲音宣告了。 「────言峰」 「你是最後的Master了。  面對聖杯、實現你的責任與義務(期許)即可」  最後的Master。  那句話儘管擁有深沉的分量,但神父果然,還是用不變的聲音發了話。  這是當然的。  這個男人就算是臨終也不會變。  就連在這個逐漸崩壞的瞬間,也依舊是我惹人厭的敵人。 「───好。這是你給我吃盡了苦頭的回禮。我會毫不留情地、去破壞你的願望」 「───────、」  臨終時男人笑了嗎。  我即將廢掉的眼睛沒派上用場、  也沒有埋葬者,神父這次、真的是從這個苦界消失了。 https://imgur.com/a/vVF7Wxj https://imgur.com/a/L0y7KXB 小提醒:請仔細看一下這兩張圖,最後言峰是微微笑了     絕對不是我貼了兩張一樣的圖x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18.56.57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TypeMoon/M.1599317360.A.A26.html ※ 編輯: OCOWITA (122.118.56.57 臺灣), 09/05/2020 22:50:39

09/05 22:53, 3年前 , 1F
想看能不附一下Realta nua新增CG,我之後再找找看好了
09/05 22:53, 1F

09/05 23:24, 3年前 , 2F
建議將要變色的每一行都打上指令,如果你在第一行和最後一行
09/05 23:24, 2F

09/05 23:24, 3年前 , 3F
打上去的話,中間沒上色到的字串在換頁後不會變色
09/05 23:24, 3F

09/05 23:26, 3年前 , 4F
剛剛看了一下,就第七頁的『沒錯,』開始那一段會失色而已
09/05 23:26, 4F

09/05 23:26, 3年前 , 5F
補那一段就好
09/05 23:26, 5F
好的!謝謝指導!我這就去修改 ※ 編輯: OCOWITA (122.118.56.57 臺灣), 09/05/2020 23:34:02

09/05 23:31, 3年前 , 6F
一直覺得電影裡的麻婆還少了什麼,看來這篇就是我要的
09/05 23:31, 6F
※ 編輯: OCOWITA (122.118.56.57 臺灣), 09/05/2020 23:36:24

09/05 23:48, 3年前 , 7F
這個最後的微笑真是意味深長,有很多種解讀
09/05 23:48, 7F

09/06 00:54, 3年前 , 8F
電影版我覺得雖然放了一大堆台詞,但並沒有很精準地傳達
09/06 00:54, 8F

09/06 00:54, 3年前 , 9F
出言峰內心的那種情感跟轉變
09/06 00:54, 9F
其實我對電影版的最終戰吐槽非常多,都可以另外再開一篇文了x 原作是講完後確定談判破裂才開始打,電影好像是邊打邊談來著? 再來就是戰力問題,明明戰力是言峰凌駕士郎,卻在互相打臉 言峰要是有機會逮到士郎脖子,我看就斷了吧(默 接著看看原文這段 保護頭部。 只有臉還沒有變成劍(鐵)。 要是頭部遭到直擊的話,一擊就會結束了。 既然我的拳頭擊不中,只能用兩手盡可能地徹底防住對頭部的攻擊。 不過我猜想可能是因為單方面挨打不好看,所以才改的

09/06 01:25, 3年前 , 10F
電影版算留了不少時間給他把該講的講一講了,待遇不差
09/06 01:25, 10F

09/06 14:02, 3年前 , 11F
先不論哲學辯證的驗證性 這段真的完整了麻婆的人設
09/06 14:02, 11F

09/06 15:03, 3年前 , 12F
推整理~~~
09/06 15:03, 12F

09/06 19:59, 3年前 , 13F
推~ 不管是原文還是電影都很喜歡這段
09/06 19:59, 13F
※ 編輯: OCOWITA (36.234.46.214 臺灣), 09/06/2020 21:52:05 ※ 編輯: OCOWITA (36.234.46.214 臺灣), 09/06/2020 22:04:11

09/07 10:53, 3年前 , 14F
HF的麻婆的強烈意志就是讓人感覺很清爽
09/07 10:53, 14F

09/08 22:31, 3年前 , 15F
感謝整理
09/08 22:31, 15F
文章代碼(AID): #1VKwLmec (TypeMoon)
文章代碼(AID): #1VKwLmec (TypeMo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