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淚石
「飛影！」藏馬驚叫。我一刀畫過他的幾根髮絲，他向後輕巧的躍了一步，
表情已經是十足十的南野秀一：「你在幹什麼！」
「嚇到了嗎？沒想到我會殺了你嗎，」飛影嘴角露出自嘲的微笑：「即使是
以前的夥伴，在戰場上就是敵人。」
藏馬無言的望向他，他的表情竟開始讓飛影猶豫，手握著劍卻沒再揮出。接
著藏馬站起身，露出微笑，走進飛影。輕輕的將刀收進刀竅內。
「我的確是嚇了一大跳呢。」藏馬苦笑著：「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會有對立，
或互相攻擊的一天。至少，不是現在。」
他就這麼篤定嗎？或許心理的某一部份早已被藏馬看穿，飛影想著。
「不過剛才你的表情似乎真要吃了我一般，我竟然下意識的回復到南野秀一的
樣子……如果是別人，一定不是如此的……」藏馬的聲音越來越輕柔，竟像輕吁
淡嘆：「或許只有在你面前的我，才是不同的我吧……」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所以，不要再說了。」
＊＊＊
「飛影。」藏馬走了過來。
首縊島的海岸旁，波濤的浪花越打越高，可是，我總是能注意到藏馬的聲音以及
他細微的表情。
「幹什麼？」飛影抬起眼。
「你知道我要說什麼……飛影，」他眉毛微擰：「你應該知道，接下來的比賽
不是用單手就可以應付的了。」
「在擔心嗎？」
「是的，我很擔心。」
「哼，我還有一隻手，最起碼我還能使出一隻黑龍波，不會害你輸的。」飛影
低下頭，才發像藏馬已經把草藥敷在他手上。
「飛影，你真的太愛說謊了。」藏馬偏著頭想了一下：「也許…我也沒什麼資
格說你吧。」
＊＊＊
深夜的一片靜穆，飛影迷醉的吻著藏馬的眉毛、臉頰、還有唇。
「飛影，你的人生除了冰淚石外，就沒有別的嗎？」藏馬聲音一片清冷，飛影
沒看到藏馬的表情。
「咦？」
「沒什麼……」藏馬臉埋進飛影懷中：「只不過，為什麼你看見雪菜時，卻好
似更加疲倦呢？」
我……不知道。飛影想到時不禁倒抽一口氣，原來藏馬明白。
「飛影，你細微的表情變化我都會注意到的，更何況你又不是會『藏拙』的
人。」藏馬聲音越來越遙遠，可是抓著飛影的手卻越抓越緊：「如果你不知道你在
幹什麼，那我也不可能知道。」
「飛影，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而你，只是不想打破那面牆
罷了。」
「嗯？」飛影含糊的問。
「因為被拋棄讓你與生俱來的不信任，你也不想再『相信』、或者『為了某人
』而活，只是，我希望能讓你信任的，只有我一個。」藏馬低下頭凝視著熟睡的飛
影：「這樣的我，似乎太自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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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寫這麼爛呢？而且我又快寫不下去了。真想撞豆腐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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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人已經絕望時,你能說什麼?
世界和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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