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H x H 之2 伊耳彌

看板YUYU作者moonten. (夏夜晚風)時間23年前 (2001/10/22 22:26)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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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篇是接上一篇的西索，寫著寫著就偏了、、、、 -------------------------------------------------------------------------------- 夏夜晚風張貼於 2001年10月22日-14:19:03 ◆ 文章標題 ◆ 【H x H同人之<伊耳彌>】 H x H 之二已經習慣了，即使不喜歡的事，該做的就要去做。畢竟，人很容易知道自己不要什麼，卻很難瞭解自己要什麼。無意識的反抗是一種任性，有意識的反抗是一種背叛，我從不懷疑自己，流著這暗殺者的血液。漸漸的，也無所謂喜不喜歡了！無所謂喜、怒、哀、樂。但是，為什麼你會說，你有想要的東西呢？ <在黑暗中漫舞> 枯枯戮山。超過三千公尺的高山，頂峰隱沒於雲霧之中。山峰周圍環繞著廣大的樹海，好幾千英里的土地都屬於有名的暗殺集團揍敵客家族。推開好幾噸重的大門，穿越濃密的樹海，再登上險峻的峰頂，回家和離家一樣難。伊耳彌看著自己細長潔白的手，指尖還留著一點鮮紅的血漬。這次受雇暗殺的對象，是隱身於流浪馬戲團的小丑魔術師。、、本來，我也想看看他接下來要變什麼把戲的、、、、伊耳彌隨即搖了搖頭，像是要搖出這種幼稚的想法。畢竟，我不是普通的小孩、、、「哈哈哈！還不夠火候啊！像我在摘取人心的時候，可以不流一滴血呢！不過你現在才十二歲，未來進步的空間還大著呢！」伊耳彌抬頭，笑著說話的是父親席巴。「哎喲！媽媽好高興啊！伊耳彌你又乾淨俐落地完成一件委託了！媽媽真是為你感到驕傲啊！」尖細聒噪的聲音來自伊耳彌的母親。父母的讚美並沒有使伊耳彌特別高興。看到自己的家人時，伊耳彌常有種奇怪的錯覺，彷彿自己和他們只是不相干的一群人。奇怪，這個家裡的人都長得不一樣啊！爸爸有一頭濃密的捲曲金髮，長長地垂在肩膀，五官深邃，常打扮得像擁有鄉間領地的沒落貴族。媽媽則是非常神經質，誇張的束腰加上蓬蓬裙，就像正要參加舞會的宮廷貴婦。而和高大的父親完全看不出親子關係的是矮小的爺爺，有著一頭短翹的白髮，穿著品味一樣令人不敢恭維，還常常把喜歡的格言穿在身上，比如「一日一殺」。我、糜稽和剛出生的奇犽，我們三兄弟，也完全不一樣啊！糜稽習慣以「吃」來宣洩壓力，他有一副吹氣球般日益發胖的體格，方頭大臉的有些痴呆相，但那並非說他真的笨。他在所有殺手的訓練及技術上都不如我，可是常常使些帶點小聰明的花招。至於奇犽，這個小嬰兒，有著軟軟的灰藍色頭髮和微向上翹的貓眼，這小子還小就似乎靈巧狡猾得像貓。（是貓還是豹子呢？我還不十分明白。）那一次，我用著與黑暗融為一體的身法進入房間時，奇犽的雙眼一直看著我的方向。他看到了？不可能！但他還是察覺異樣？而且，一點也不驚慌！奇犽，你也將和我一樣被教養吧！成為一個出色的殺人機器。望著鏡中柔順的黑長髮，毫無表情的黑瞳，和那瓷娃娃似的蒼白面孔，我不經想著，奇犽，你又會長成怎樣的一張臉呢？五年過去了！我所殺的人流的血，或許已經長過鋪一場婚禮的紅地毯。在這條血紅的道路上，要走多久，何處是終點，老實說我不去想也不在乎。很早，我就已沒有眼淚沒有笑，失去表情，或許是我殺手生涯的第一步。可是奇犽是不一樣的，他有很多很多表情。笑起來像溫馴的貓，兇起來是發狠的豹，很多時候，更裝著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殺起人來卻讓人有「這傢伙簡直是樂在其中」的顫慄感。只有一次，我看到他露出受傷的表情。「給妳。」「我不能收，少爺！」「沒關係妳拿去吧！」「不行，您是少爺，我只是個僕人。」「那妳不要作僕人，我們作朋友吧！」「不行的，奇犽少爺。僕人是不能和少爺作朋友的！」「算了！」奇犽離開了，沒有收走他的禮物。那時，我不能理解奇犽的表情。朋友？多可笑的名詞！奇犽果然還只是個內心軟弱的孩子罷了！殺手不需要朋友。然而一樣的嚴苛訓練，不管是毒藥的測試，重力耐力訓練，甚至嚴厲的拷問電刑，再再證明奇犽是多麼出色的一塊殺手材料。我看到父親滿意地點頭，母親欣慰地淚水，而爺爺，似乎以默許他成為家族的下一代接班人，盡力地要栽培他。然後，奇犽六歲那年，他被丟到了天空競技場，兩年後，他打到第兩百層回來了！（而且，把兩億的獎金全換做巧克力糖吃進肚裡！）望著沾沾自喜的父親，歇斯底里的母親，我在心裡說，只有我知道，奇犽，不是你們所期望的那個樣子。當然，我這麼說，並不是因為巧克力糖的緣故、、、我是對的！在殺傷媽媽和糜稽後，奇犽離家出走。我用「殺傷」而非「打傷」是因為奇犽出手就是真的要「殺」，這當然是我和爸爸教導有方。十二歲，差不多是我出道時的年紀，他卻選擇了逃避！身為揍敵客家族的子孫，對殺手這條道路該是沒有疑問的！這不是願意不願意的問題！我並不想去瞭解奇犽和他那古靈精怪的想法，我只想要導正他。在追蹤奇犽的過程中，我得知他參加了獵人試驗。真巧！和我下一個任務有關。獵人試驗場上，我第一次看到那個人。直覺地，我覺得如果奇犽誤入歧途，長大了就該是那個樣子吧！他說他叫西索。這並不是說，西索和奇犽長得相像。只是他們都有那股危險的氣質，而且有種喜怒無常的味道。西索似乎更偏激、更瘋狂。「是你啊！」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彷彿我們見過。但是不可能啊！我偽裝過的臉，釘滿了鋼釘，他不可能認得出。「人總是不能沒有同伴，是吧！」也好，當西索的同伴總比當他的敵人好，雖然，我覺得那張小丑臉上的星星和淚滴很礙眼。只是同伴，不是朋友、、、在獵人的試驗中，他殺得盡興，我則注意奇犽比較多。我們的視線常巧妙地重疊，那是因為 405號。西索和奇犽都非常注意那個叫小傑的孩子。西索的眼神像發現新玩具似的興奮，至於奇犽，你笑得太多了，真不像我認識的弟弟！「哥、、、哥哥！」最終試驗中，拔掉鋼釘變臉那一剎那，我滿意地看到奇犽驚恐的表情。「奇犽，爸爸和媽媽都非常擔心你呢！趕快回家去吧！」「不，我不回去，我不想再殺人！我有我想要的東西。」「那麼你說說看，你想要什麼呢？、、、、說不出來吧！其實你根本沒有想要的東西吧！」想要的東西？好奢侈的名詞！我發現自己微微感到憤怒。「我有！」「你沒有！」「我有！」「哦！那你說說看是什麼啊！」我好整以暇地看著奇犽有些失措的臉龐。「我想和小傑作朋友！」奇犽一口氣喊了出來！「那可不行，殺手是不需要朋友的。你現在不過是因為覺得他很耀眼，就像小孩子發現新玩具一樣，遲早你會想證明誰比較強而把他殺了的，因為那是你的宿命！」「不，我不會殺小傑的。」奇犽語氣異常地認真。「是嗎！那可不行。看來我只好把那個小傑給殺了！」奇犽慌了！冷汗直流。「不要動，你一動我們就要交手嘍！可是你只有打敗我才能救你重要的朋友小傑。你不是我的對手，真的要和我動手嗎？不打沒把握的仗，這不是我教你的嗎？奇犽，考慮清楚吧！」我惡意地使出了念，看到奇犽彷彿被逼入死角，竟感到一絲快意。「、、、，我，我認輸。」奇犽的手握了又鬆，鬆了又握，終於還是放棄。我知道那是念的力量。「懂了吧！你是沒資格交朋友的。回家去吧！你也不需要獵人執照，需要的時候我們自然會叫你去考，知道嗎！」奇犽沒有說話。但我不後悔傷害了他。我不能瞭解他談到朋友時的那種興高采烈，我不能理解他和朋友在一起時的衷心喜悅。我討厭看到他露出那種，我永不能擁有的微笑。已經習慣了，即使不喜歡的事，該做的就要去做。畢竟，人很容易知道自己不要什麼，卻很難瞭解自己要什麼。無意識的反抗是一種任性，有意識的反抗是一種背叛，我從不懷疑自己，流著這暗殺者的血液。漸漸的，也無所謂喜不喜歡了！無所謂喜、怒、哀、樂。但是，為什麼你會說，你有想要的東西呢？不可原諒！「我喜歡你這種困惑的樣子！沒表情裡的表情很迷人。」西索用一種討人厭的語氣說著。「你覺得，你弟弟關於朋友的談話如何呢？」「殺手不需要朋友，他雖然潛力很強，但內心太軟弱。以我的標準而言是不合格的！」「那麼，你覺得我們的關係呢？可以比同伴更進一步嗎？」討厭的星星與淚滴放大在眼前。「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殺手，不需要朋友。、、、、誰要和你作朋友，我只是想要一個新玩具、、、、 bye2：伊耳彌，你真是太嫩了，西索也不需要朋友啊！ -- 我是孤獨的，我只是一個人。 http://www.bye2.f2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