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沉默

看板maruma作者laegil (silent)時間20年前 (2005/06/27 23:18)推噓5(5推 0噓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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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願相信我所見到的。大哥取下那斷臂上的釦子，我不記得當時是怎麼接過，只知道緊握在手的觸感，難以克制的發抖，腦中那人和有利的的身影，染上一片無論如何也拭不去的腥紅，我不信，這不是真的，有利怎麼會有事？他怎麼會讓有利出事？那個被稱作雄獅的男人，那個始終在我眼前，不曾倒下的高大背影...怎麼可能... 有利，孔拉德！！！！那時的我迷惘不已，不知該如何是好，是伊札拉點醒我，所以違背大哥的命令，離開真魔國。有利那個笨蛋，沒人看著他是不行的！他也一定會去找有利，即使受了那麼重的傷，即使沒有線索，雖然不甘心，可是那傢伙總是找得到有利。他還活著，有利也在某個地方好好地活蹦亂跳，所以我一定能再見到他們。一定能再相見，我如此相信著。有利已經在我身邊，我緊抓著他不會讓他走了，就剩那傢伙，可是... 一定...能見到的，但為什麼是在這裡？要不是在人類的土地，早讓這該死的圍欄一把熔了！他在做什麼？那種粗俗毫無美感的衣服，還是…還是大史馬隆的軍服，他怎麼會是敵方的第三人？為什麼，孔拉德？不要只是看著我，說話啊！我不懂！離開大史馬隆，孔拉德的眼神怎樣都揮之不去。為什麼你就是不肯說？我不是大哥，不是母親大人，更不是那個把你看的比誰都重要的笨蛋，什麼都不解釋我怎麼會明白！我看不懂你的悲傷，看不懂你的無奈，就像當初你眼中的孤寂一樣我不懂那是為什麼！我最恨你這一點，什麼理由都不給，要我...如何原諒你！大哥從小就沉默寡言，看到他的眼神，我會怕，雖然有人告訴我那是天生的，說大哥其實很疼長的可愛的我。他抱起我，笑著說出那些話。年紀小的我還是怕，大哥眼中的深藍感覺好冰冷，相較之下，他的褐色雙眼很溫暖，彩虹的光輝像夜空星辰閃亮，讓我覺得...很安心。他的劍術也很好，我偶然間聽大哥說的，浚達也讚許過他，原來他這麼厲害，不知為何我感到自豪；聽母親大人說，小時後我總是在那人的身邊跟前跟後的，我想不起了，只記得有一次，他要我在城裡，說他有事要出去，在城中覺得無聊的我擅自跑出城，好像是看到蝴蝶吧！一時高興追進森林卻迷了路，天空越來越暗，我卻怎麼也出不去而大哭。保魯夫！我永遠也忘不了他喊我名字的這一瞬，忘了哭泣，看著從林中出現的身影，什麼也沒想的直朝他奔去。他緊緊抱住不斷啼哭的我，用我最喜歡的嗓音哄著我，「對不起，哥哥來遲了！保魯夫一個人很害怕吧？」為什麼要說抱歉？明明是我沒聽話，為此我哭得更厲害，「對不起...小哥哥...對不起...」聽到他輕聲說：「好孩子。」然後笑著摸摸我的頭我停止哭泣，覺得安心了！現在回想，原來當時我不是怕挨罵，不是怕一個人，是怕自己的任性讓他討厭。我知道他不會的，我知道他還是疼我，即使我不再認他，任一句句過份的話刺傷他的心，他還是當我是兄弟。現在還是一樣嗎，孔拉德？你還會像當年一樣微笑嗎？你一直照顧我、保護我，不讓我受到一絲傷害，甚至我對你的恨，你也不怪我，可是...我討厭你不生氣，我對默默無語、把所有責任往自己肩上扛的你感到憤怒。好好和我吵一架，把承擔我的錯，我過份的偏執還來，像普通哥哥一樣說你會心痛。我恨的不是你一半的人類血緣單純理由，而是你打從一開始的隱瞞。難道自出生我就討厭人類嗎？不告訴我你的悲哀，不讓我明白人類也有好的一面，改變我的想法你連試都不試，那不是怕我傷心，是你根本不信我！「我想孔拉德一定是不想再受傷，尤其是被自己疼愛的弟弟。」有利的聲音突然在腦中響起，我甚至可以想像他一定是帶著了解和信任的表情。我不想承認，雖然這是事實，明明那兩人認識的時間不久，可是卻比誰都要知曉彼此。對了！最初有利到這裡在邊境遇到危險時，雖然並不是當著我，但他對我發脾氣了。第一次，從前不管我做了什麼，他總是將一切隱藏在笑容之後，可是那次他生氣了，為了另一個人。因為那個笨蛋長的可愛，還是因為他的靈魂？不管是哪個都無所謂，有利對他很重要。既然重要，你現在在做什麼？你又扛起了什麼無聊的責任？有利在哭，雖然他的臉在笑，可是我知道他的心在哭。我恨自己沒辦法安慰他，我恨讓他這樣傷心的你，為什麼不肯回來？你不是還叫他陛下嗎？老是擅自決定，你沒有資格說我任性！不要只是看著我，不要轉過身去。伸出的手拉不住揮揚的衣擺我眼中的高大背影依舊挺拔，但那身影卻逐漸遠離。從此誰來阻止歇斯底里的浚達？還有誰能讓大哥全心全意的信任？有誰能治癒有利心上血淋淋的痛？今後還有誰，能讓我再度呼喊"小哥哥"？ **************************************************************************** 啊網路好慢!!!! 今天52是傳不完了,明天應該可以完成的,麻煩各位再多等一會兒為表我的歉意,拙文一篇,我努力去抓小保的感覺,但還是不像,請保f莫見怪 -- 『....左腕がある！？』　　『ありますよ。残念ながらこれは...あなたを抱いた腕ではないです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1.46.1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