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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奧匈] 女王的寶劍 02

看板APH作者rei23 (莫自在)時間16年前 (2009/10/01 18:12)推噓2(2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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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自己找了很大的難題去挑戰，不過為了能驕傲（？）說出對匈姊的愛，我會努力的>///< ＊＊＊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無論是粗線條的菲尼斯諾，或是負責打理大小事宜的伊莉莎白，都帶著擔憂的神情，站在書房的外側。　　　　羅德里希沒有把政事和這兩人分享的習慣，但他還是說了，因為答案相當顯而易見。　　奧/地/利被孤立了，就只是這樣。　　　　　　除了喃喃道出主人的名字，伊莉莎白什麼話都沒講。的確，比起口才，這個女孩子輸自己太多，而他也不需要任何人言語上的安慰。　　　　這就是現代的東/歐，不，應該說整個歐/洲皆如此。無論是因為宗教而出走的那些人，還是因為條約而留下來的那兩人，會將國家們繫在一起的，就只是這些因素。　　人類，最喜歡追求的這些。　　　　即使承擔的永遠是自己，羅德里希仍然以身為一個國家為榮，也自豪著底下國力的強大。戰場上沒有永遠的勝利，而他所能做的，就只是拼了命往上爬。　　否則只會讓更強大的國家給導向消滅。　　　　　　調整了領結的位置，羅德里希仍維持一貫的冷澈態度走出房間。再怎麼感到頭疼煩惱，還是得攝取必需的營養，有時他會覺得，近似人類的這個身體並不怎麼方便。　　　　走進餐廳，他的臣屬國拘謹有禮地站在長桌旁。看著桌上擺放的簡單餐點，再看向伊莉莎白，莫名地，羅德里希覺得有趣起來。　　　　這個女孩子，一直學不會像樣的站姿。　　　　即使現在的伊莉莎白雙手交握、妥善地收放在大腿膝前，她的手指仍不安份攪動著，這種舉動其實很不端莊。　　　　在接待外人時，伊莉莎白不會九十度的鞠躬。　　在面對他的指揮坐鎮時，伊莉莎白可以妥善辦好事，但從她習慣向上橫的兩道眉就知道，對方並沒有絕對的服從。　　　　這些舉動讓他很清楚，這位匈/牙/利仍留著當時的傲氣，無法低頭。　　　　　　意外地，注重禮節的羅德里希沒有生氣，或許最近發生了太多事，讓他疲憊到無法動怒，連方才翻倒水桶的菲尼斯諾，都只得到他的口頭警告而已。　　　　伊莉莎白替羅德里希拉開椅子，讓主人方便入坐。而這位少年貴族，連坐下的姿勢也如此完美，舉手投足流洩出的優雅與傲氣，比起牆上畫中的歷代統治者，是毫不遜色。　　　　相對的，得到他允諾而坐在另一端的這兩人，動作上可真是破綻百出。　　　　伊莉莎白可是刷的一聲，單手就拉出椅子，也不在意椅子與地板磨擦發出的聲音很失禮、或是會折損家具，省時似乎比較重要；而菲尼斯諾，甚至連拉個椅子也可以撞到腳指頭。　　　　想到幾秒前，伊莉莎白在自己指導下所展現出的短暫端莊，羅德里希扯起了一個自嘲的微笑。　　　……果然，服從只是表面，只是為了不讓他生氣的一個手段。　　　　　　眾人的用餐時間一向很安靜，理所當然，這基本餐桌禮儀的遵守，也是羅德里希的要求。　　　　將白瓷盤上的培根肉切成適當大小，放到嘴裡的那個瞬間，羅德里希雖抖動了一下身子，還是默默地把肉片吞下去。　　至少，比起當初把整罐調味料加進去的情況，這道料理至少歸在可食用的範圍內。　　　　　　『從今天起，妳的政治、土地與人民都是我奧/地/利的東西，妳只需要服從我就行了，明白吧？』　　『你是勝者，是王者，這是理所當然的。』　　這個女孩，當初是這樣回應自己的，用相當疲憊，卻沒有屈服的清澈眼神，不畏懼迎上了他。　　　　　　看著坐在眼前的兩個國家，羅德里希偶爾會湧出不可思議的感覺。　　　　多虧了上司的決策，羅德里希和許許多多的國家相處過。現今混亂的東/ 歐，有時只要一個指令，昨天的同居人可以變成今天的敵人，有時你一睜開眼睛，就會發覺哪個國家已經殞落。　　　　但是這兩人，依然待在自己身邊，即使反抗不斷，依然是名義上的臣屬國。　　　　　　「嗚哇！」　　菲尼斯諾小小聲的慘叫拉回羅德里希的注意力，他抬起頭，看到對方盤子裡的肉片飛了出去。　　　　「…小菲！怎麼連刀叉都握不好呢？」　　伊莉莎白站起身，搶在菲尼斯諾有所動作前，彎下身處理可憐的食物。　　　　「對、對不起……」　　「沒關係，下次小心點。來、這塊肉給你，不要再弄掉囉。」　　　　「咦？不、不用啦……」　　看著被夾入盤子內的培根，菲尼斯諾沒有露出高興的神情，反而更為慌張。就在此時，羅德里希似乎了解那塊肉會飛出去的原因了。　　　　「不行啊，小菲雖然很可愛但是太小一隻了，要多吃點肉才長得快喲。」　　「伊、伊莉莎白姊姊才該多吃一些！我、我不用吃沒關係！！」　　「怎麼啦，小菲，我記得你很喜歡這種肉不是嗎？」　　「嗚……」　　　　面對年長而親切的大姊姊為自己展現出的溫柔，菲尼斯諾實在說不出真話，只能慌張地左顧右盼，接著他不小心和這個家的主人四目相交。　　　　『……吃下去！』鏡片後方的雙眼透出了無形的壓力。　　無論在節約方面，還是為了不辜負仕女辛苦作出的料理，吃下去就對了！　　　　感到主人的壓迫感，菲尼斯諾只得硬著頭皮，苦著一張臉將肉吞下去。幸好濃湯的味道淡了點，可以中和鹹度…… 　　　「小菲，怎麼怪怪的，肚子痛嗎？」　　「沒沒沒沒有──！」　　　　看著一臉疑惑卻真心問話的伊莉莎白，以及皺著一張小臉決定隱瞞到底的菲尼斯諾，這幅有趣的畫面讓羅德里希得費一番功夫，才不讓臉部表情走樣的太嚴重。　　　　　　其實伊莉莎白是個很有意思的女孩子。　　和她相處久了就知道，這位不習慣受拘束的騎馬民族，在融入講究禮節的這個家，過程中她的表現可說是相當可愛。　　　　明明不擅長烹飪，卻什麼也不講，直到烤出一盤可媲美歐/洲另一頭那位海賊自製司康餅的點心後，才低下頭小小聲說著對不起。　　明明不習慣掃除，卻什麼也不問，寧願自己默默地趴在長廊的一頭，用笨拙而單調的方法用盡全力拼命刷著頑強的汙垢，就這樣過了一個下午。　　　　伊莉莎白並不習慣示弱，這點羅德里希並非不能理解。因為，身為一個國家就是如此吧。　　　但是他也不會跟對方說，「妳可以依賴我」之類的台詞。沒有人可以保證，他們的同居關係可以維持多久，所以羅德維希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在距離外守著這個國家。　　　　他們不能學會互相疼惜。　　　　尤其自己，還是站在神/聖/羅/馬頂點的一個人，他有身為一個王的堅持，而對方也有身為一個民族的原則。　　　　　　難得處在感傷模式的羅德里希莫名回憶起更久以前的事，待會懷著這樣的情緒，演奏幾首也不錯，他想著。　　　　…對方一定不記得了，在很小很小的時候，他們曾經是互相打架爭奪地盤的關係。　　那時候的匈/牙/利/王/國，可是一個自信滿滿又耀眼的小孩呢。　　──TBC -- 糟糕的人就算看不糟糕的東西還是覺得很糟糕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47.171.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