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Tiger & Bunny] Silent Snow (11)

看板BB-Love (Boy's Love)作者 (幸せになりたい)時間14年前 (2011/11/18 18:19), 編輯推噓8(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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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子崩壞啦~~怕看角色崩壞的同學快逃啊~~ Chapter.11   兔子……正在不高興。   鏑木‧T‧虎徹在目前為止的人生中,很少對誰的情緒感到畏懼。老媽、 老哥、亡妻、女兒,有時加上老闆──這麼說起來好像也不算少──反正全都 是那些他所重視的,或是會對他的人生造成重大影響的人。   而現在,他真的被這個年輕人的反應嚇到了。   說是說要解釋清楚,但巴納比可沒有立刻拉著他在夜巷促膝長談。兔子脫 下自己的黑色風衣,扔在他頭上,讓他一瞬間被一種微妙的氣味所壟罩。   燒焦味,血腥味,古龍水味……還有一種單純清爽的氣味。   「披著。等我兩分鐘。」   虎徹看著自己身上已經燒掉一半的衣服苦笑,然後乖乖的站在原地等著突 然離開的兔子。   兩分鐘後,一台高級跑車豪邁的塞進這條窄巷中,接虎徹上車之後開往醫院。   ※   右肩到右胸的部份,一整片的二度燒傷,雖然說沒有到需要植皮那麼嚴重, 但燙紅的皮膚和大顆大顆的水泡看了就讓人頭皮發麻。   他可是發動能力之後才吃了狂徒一招的啊!要是普通人的肉體不早就燒焦 了嗎?   急診室醫生幫他清理傷口的時候不停的「嘖嘖嘖」,順便把他沒做好緊急 處理這件事罵了一頓,怎麼沒去冷敷啊沖水啊什麼的……但是那種時候怎麼可 能有空做這個嘛!   不過,真的很痛。英雄生涯中受過無數大小傷,大概就屬燒傷的感覺最讓 人無法忍受。   虎徹坐在急診室的椅子上,滿頭冷汗,瀑布似的往下流。   只是,除了痛之外,大概也有背後站著一尊修羅的關係。   傷口處置完畢後,他乖乖的又坐上巴納比的車。   傷處敷了藥,用繃帶包紮起來,再放上冷水袋冷敷,這樣的狀態根本沒辦 法穿上衣服,虎徹等於是赤裸著上半身坐在副駕駛座上。   明明車上開了暖氣,他卻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一粒粒站了起來。   身邊的兔子從開車過來之後就一言不發,臉部表情如同往常般冷漠,既沒 有橫眉豎目也沒有破口大罵,舉止也都十分溫文紳士,正常人看到他絕對不會 說他在生氣。但他周身的冰冷一波一波的輻射出來,彷彿銳利的刀子切割著空氣。   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啊?   虎徹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原因,回神時發現兔子已經把車開入一座陌生的停 車場。   「等等,這是哪裡?」   拉動排檔桿與手煞車,兔子的眼神直視前方,看也不看他。   「我家。」   「你家?呃,照理來說不是應該去我家嗎……啊不過也是啦,這樣太麻煩 你了,那我就自己回家啦──」   「鏑木先生那種老舊公寓,空調想必也不怎麼完善吧。這樣晚上不會著涼 嗎?」   抑揚頓挫的優美聲調,但聽著卻讓人想發顫。   虎徹苦著臉抬起頭,對上身邊青年噙著笑的完美側顏,本能地領悟到今天 晚上最好順著他些,不然可能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   兔子現在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根緊繃的弦,一旦斷裂就是切得人鮮血淋漓。   「是、是嗎……那今天晚上就不好意思打擾了啊……」   「不會的,我很樂意。」   明明表現一如往常的殷勤有禮,為什麼現在這麼讓人毛骨悚然呢?虎徹的 臉皺成一團,乖乖隨著巴納比下了車,搭上電梯直抵他家。   高級公寓就是不一樣,從寬敞明亮的公共區域到方便的防盜密碼與指紋鎖, 一切都讓虎徹覺得自己真是個鄉下土包子。然而要等到真的進了兔子家之後, 他才完完全全的目瞪口呆。   一進門就是整面的落地玻璃窗,修得恩比爾特的繁華夜景盡收眼底。左邊 是大型投影螢幕,右邊是巨大的扶桑花壁紙,寬廣房間的正中央放著一張小桌 和一張躺椅……就這樣。   就這樣,沒了。乾淨又簡潔,冰冷得簡直像是樣品屋。然而就算是樣品屋 也會精心佈置增加生活氣息,哪有可能這麼寂靜冷清?   虎徹按著肩上的冷水袋,徹底糾結了。   「……兔子,你家,還真是……」   「請隨便坐吧,不過也只有一張椅子就是了。要喝點什麼?」   沒給他絞盡腦汁想讚美詞句的機會,兔子直接轉身進了廚房,虎徹聽見他 打開冰箱的聲音。   摸摸鼻子,虎徹乖乖走過去,坐在唯一一張躺椅上。   「不用麻煩啦,水就好了……雖然說我比較想喝酒。」   最後那句講得很小聲以免被罵,不過兔子耳朵很尖的。   「現在喝酒對傷口不好。」   「沒關係啦,促進血液循環新陳代謝嘛,而且這樣也比較不痛。」   兩分鐘後,當巴納比走進客廳時,虎徹注意到他手上拿著兩只高腳杯,深 紅色的液體在杯中晃漾微光。   「哦……是紅酒啊……」他還是喜歡燒酒的說。   「這是抱怨的意思嗎?」   「不!當然不是!入境隨俗,謝謝招待。」   接過杯子,啜了一口,淡淡的甜味在舌尖散開,少了燒酒刺激的口感,後 勁的苦澀卻在喉間徘徊不去。   虎徹抬眼看向巴納比,後者將酒遞給他之後,就靜靜的倚在牆邊,望著夜 景抿著酒。那雙眼睛倒映了整座城市的燈火,看不清楚情緒。   他注意到兔子的手套脫下來了,右手手背上那個黑色刺青在昏暗光線中特 別顯眼。   「……要問什麼就問吧。」   無機質一般的聲音打破沉默的空氣。虎徹搔了搔頭。   「這個嘛,我好像說過好幾次了,你不想講我就不問……」   「我有說過我不想講嗎?」   口吻裡果然是平時的淡淡嘲諷,但今晚又好像有哪裡不一樣,那種緊繃的 氣氛一直徘徊在兔子身邊,彷彿踏錯一步就會陷入萬劫深淵。   虎徹沉默半晌,才挑到句子開口。   「……你今天晚上好像很不高興?」   「嗯?不是從狂徒的地方開始問?」   巴納比發出輕輕的笑聲,就像濺起的水花一般脆弱而易碎。   一提到狂徒,虎徹立刻露出吃到什麼怪東西的表情,咋了幾下舌頭。   「那種瘋子有什麼好講的?反正就是他搞錯了人,大半夜的襲擊一般市民 像什麼話?剛剛實在應該多揍他幾拳……」   「你確定他有搞錯嗎?」   翠綠的眼眸逡巡著,最後停駐在虎徹的臉上,裡面滿載的是不容錯認的惡意。   「你確定……我真的是一般市民嗎?」   虎徹對他的視線恍然不覺,只是輕哼了聲。「那不然你是什麼?高級市民? 還有VIP卡的那種?」   巴納比略略停頓了一下,然後,發出的聲音更輕柔了,幾乎像是音樂一般 在空氣中迴響。   「我就是討厭你這點啊,面對任何事物都那麼單純,正向又天真……到底 是什麼東西讓你那麼信任我?」   正好在喝酒的虎徹震了一下,差點沒嗆到。   「欸?咳、咳咳……信任需要有理由嗎?我們不是工作夥伴嗎?從另一種 意義上來說就像搭檔一樣啊!我不信任你,不聽你的話,那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說的是呢。雖然出動的時候常常不聽我的指揮,但你的確是很信任 我的……就連我直接帶你回家,你也一點反抗都沒有……」   巴納比的口氣依舊怪怪的,但話題好像終於轉回正常的工作內容了。虎徹 鬆了口氣,將紅酒一口氣喝光,放下杯子時才注意到,巴納比不知道什麼時候 已經走到他身邊。   那隻帶著銜尾蛇刺青的手掌,緩緩的,緩緩的,圈住了虎徹的脖子。   「──所以,就算我現在在這裡殺了你,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吧……」   巴納比愉悅的瞇起雙眼,綻出笑靨。   溫熱的高昂的體溫,隔著一層薄薄皮膚底下跳動的頸動脈。近乎刺痛的手 指渴求著什麼,想要扼緊,想要捏碎,想要再次用溫熱的血液洗浴。   看不順眼的,殺掉就好了。   但眼前男人直視著自己的那雙金眸依舊毫無畏懼,坦蕩得讓他幾乎有想將 其挖出來的衝動。   「別鬧了,兔子。你開這種玩笑我也不會笑的。」   平穩的聲音成了扔進心湖裡的石子,激起一波波他以為自己早已捨棄的情緒。   臉上完美的神情逐漸崩解,他覺得自己的手在顫抖。   「……什麼、意思?」   「要殺我你早就殺了,剛剛那條巷子就可以動手了啊,還帶我去醫院幹嘛?」 虎徹聳了聳肩,滿臉不在意。「你不用演得這麼認真啦……不過是說你幹嘛這 種時候還在演啊?」   「演、戲嗎……」   低於常人體溫的手掌突然離開了頸部,虎徹扭扭頭活動一下關節,順便調整 了肩上冷水袋的位置,顯然完全不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   「不是我要說你啊,從在公司裡我就注意到了,老是露出一張笑臉,無論遇 到什麼人什麼事都是那樣一張笑臉……呃當然罵我的時候除外啦。不過這樣不累 嗎?我在旁邊看都幫你覺得累了啊!」   一邊說著,虎徹調整一下重心,坐直了身子。   「所以說,這句話我好像也講過了嘛!有時候示弱也沒關係的,我又不會笑 你,反正在一般人眼中我可是比你還廢柴好多倍的大叔啊……哎怎麼會講到這裡 來的?總之,有什麼不高興的事都可以來找我談的嘛,我們可是──」   鏗啷。   清脆的玻璃破碎聲在耳邊響起,打斷虎徹停不下來的話語。   他一愣,抬起頭,終於看見不再掛著面具的巴納比。   被捏碎的玻璃杯破片掉落在巴納比的腳邊,他卻視若無睹。雙手握拳,冰冷 的情緒在他的眼底燃燒。   「──我們可是什麼,偉大的英雄?」   左腿微彎,跪上了躺椅,被割傷的左手鮮血淋漓,一揮就打掉了虎徹肩上的 冷敷袋。   「你把我們的工作想得可真高尚……把我可想得真高尚啊!工作夥伴?搭檔? 你就不曾懷疑過,身為顧問為什麼你出動時我卻不是每次都在控制室?」   「你……喂,兔子,你流血了──」   虎徹瞪大了眼睛,試圖去握住巴納比的手卻被拍開。   艷紅很快染上了虎徹身上的繃帶,血液一滴一滴墜在他胸前,但巴納比的臉 上完全看不出疼痛,反而彎起極度扭曲的笑容。   「最近的政治家老是出意外?多災多難?你從來沒發現只要我一消失,隔天 就會有這樣的新聞上報嗎──那些人都是我親手殺掉的啊!」   被鮮血沁濕的手指順著虎徹胸膛的肌理一畫到底,在他身上留下一條刺目的 血線。   然後,巴納比將左手舉到他眼前,笑得非常愉快。   「狂徒今晚可沒認錯人,我的手早就這樣浸在血裡不知道多少次……英雄顧 問什麼的全是笑話,那份兼職工作的薪水可不到我殺人報酬的百分之一啊!」   腥味旋繞在鼻間,熟悉的,熟悉的,連作夢都會夢見的。   這個男人越關懷他他就越躁鬱,越安撫他他就越混亂,這一切他根本不需要。 不需要溫柔,不需要信任,所有正面的情感都是多餘的,都該被踩在腳底。他親 手剖開這一切,聽見內心的自己痛得發狂,高聲狂笑。   ──你早該對我露出鄙棄的表情。   他笑著,再笑著,然後那隻被染的通紅的手突然被緊握住。   虎徹的臉上沒有他所期待的神色,厭惡、恐懼、藐視……全部都沒有。那雙 金色的眼眸始終沒有改變,堅定的鎖著他。   「……為什麼?」   巴納比一時僵住。   而虎徹沒有放過他,明該因為燒傷而疼痛不已的右手緊抓著他的左手不肯放 開,血液染了兩人一身。   「為什麼?你不可能毫無理由的殺人,是誰逼你的?」   「沒有人逼我,是我自願──」   「──不可能!」   堅定的怒吼打斷他的話語,虎徹眼眸裡的光芒幾乎令他無法直視。   「不可能,我認識的兔子不是這樣的,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快樂!告訴我是誰 逼你的,我去把他們通通送進監獄!」   撕裂,再撕裂,心臟被緊握到極點而爆開的聲音。   他著魔似的笑了起來。   「──那麼就把我一起送進監獄吧!」   用力一推,把虎徹壓上躺椅,然後自己也跨了上去,以體重壓制。胸膛對著 胸膛,心跳對著心跳,雙手近乎痙攣,對於掌下覆蓋的這具肉體,澎湃的情緒讓 他極欲撕碎。   「從來沒有人逼我,是我自願的!他們殺了我的父母,卻又把我養大,你覺 得為的是什麼?他們都以為我忘了,我忘了,其實我從來沒有忘記。我一直等著, 一直等著,時間到了,親手養大的畜牲也是會反咬他們一口的!」   一向碧綠的眼眸中染上腥氣,他咬牙切齒的笑著,瞪著眼前這個完全傻住的人。   「逼我?我巴不得他們把所有人都交給我來殺!殺得越多我就越受信任,越 信任我我就能爬得越高!我要親手毀滅這個組織,毀滅這個國家!你不是正義的 英雄嗎?快點發動能力抓住我啊!阻止我啊!」   極盡嘶啞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他瞪著虎徹,一直等,一直等,等他改變他 的表情,等他推開他,等他的身軀閃現藍光,等他的拒絕──   然而他的等待沒有用。不管用多少祈求多少渲染多少挑釁的句子都沒有用。   虎徹突然伸出手,壓住他的後腦杓,然後,重重的抱住他。   「──笨蛋,笨蛋兔子!」   他的臉頰直接觸上了他的胸口。   剛剛流下來的血,粗糙的繃帶觸感,太過熟悉的暖熱的體溫。   虎徹的下巴就壓在他的髮心上,沒有一絲空隙,全身心的一個擁抱。   「要抓我也絕對不會是抓你,你根本就是被逼的嘛!而且你又不是現行犯, 誰會相信啊!告訴我那些人是誰,我們把他們抓起來,然後我會陪你到警察局解 釋清楚,絕對沒有問題的──我會救你的!」   ──心跳一下子停止了。   他聽見什麼東西朝著深淵墜去。   沒有什麼好期待的。愚蠢的英雄,不過是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組織操控民 心的手法,殺戮時的掩護──他根本不需要誰來拯救。   不需要,誰都不需要,這個男人的溫柔與關懷,他通通不需要。太陽再怎麼 溫暖,也不過是讓陰溝裡的老鼠更顯得可悲而已。   ……如果真的要救的話,為什麼不救救,那個時候的我?   巴納比突然低聲笑了起來。虎徹一愣,低頭看那個埋在自己胸前的金色頭顱。   「……兔子?」   巴納比笑著,緩緩抬頭,轉成墨綠的眼眸深不可測,隱隱染著一絲幽光。   好想要。不能要。面前男人的眼睛好乾淨,倒映著瘋狂的自己。能變成他該 有多好,能被他擁抱該有多好,但這一切都不需要。矛盾的情感沖刷全身,最後 只轉換成一種本能。   ──全部毀滅吧。   「大叔……我最討厭你了。」   虎徹嘆了口氣,鬆開左手,正打算拍拍巴納比的頭,卻赫然發現有哪邊不對勁。   一隻冰涼的手從他的肩頸交接處,以一種情色的方式緩緩下滑,撫過胸膛起 伏的肌肉,在腰側輕輕打著圓圈。   虎徹頓時僵硬。   「兔、兔子,你幹什麼?」   慌亂起來的金眸對上眼前青年俊美的臉,巴納比神情自若,唇邊緩緩泛出一 個朦朧微笑。   「讓你認清楚事實啊,大叔……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好貨色,從來就不是。」   不需要憐憫,不需要被拯救,不值得被愛。   在上身肆虐的手眼看就要滑向下半身,虎徹一震,正要掙扎的那瞬間,巴納 比微微偏頭,一口咬上他的傷處。   「嗚……!」   劇烈疼痛瞬間佔領他的神經,整個人失去力氣,動彈不得。   「……如果我這麼做的話,你就不會再可憐我,直接把我當成現行犯逮捕了 吧?」   耳邊迴盪的悠揚嗓音裡帶著極度的絕望,但痛得眼前一片模糊的虎徹無暇理 會,緊咬住牙,冷汗從額邊冒了出來,卻突然被炙熱的舌舔去。   然後傳進聽覺神經的,是下半身拉鍊被拉開的聲音。   「……很痛嗎?沒關係,很快就會讓你舒服了……」   巴納比在耳邊輕輕笑著。                              【待續】 -- 兔子壞掉了。             我覺得我也壞掉了。(眼神死) 下一回終於能在標題加註<>了啊~! 哈啊哈啊我等好久了哈啊哈啊~~~    (←作者比兩位當事人更期待的意味) PS:這篇真的是虎兔。(你夠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1.176.151

11/18 18:29, , 1F
喔喔喔喔喔 壞 掉 了 ~~
11/18 18:29, 1F

11/18 18:54, , 2F
壞掉了壞掉了壞掉了~~~~(樂)
11/18 18:54, 2F

11/18 19:05, , 3F
兔子壞掉了可喜可賀~(大家都很高興)
11/18 19:05, 3F
我感受到了大家的喜悅XDDD

11/18 20:50, , 4F
壞掉的蛇兔誘受啊啊啊~(轉圈
11/18 20:50, 4F

11/18 22:47, , 5F
壞~掉~了~的兔子好迷人
11/18 22:47, 5F

11/18 22:47, , 6F
蛇兔~~(一起轉
11/18 22:47, 6F

11/18 22:54, , 7F
窩喔喔喔喔喔!!!等好久啦!!!(喂
11/18 22:54, 7F

11/19 00:49, , 8F
這算是兔子硬上攻嗎?(棍)
11/19 00:49, 8F
樓上神選字!(拇指) ※ 編輯: mbczzz 來自: 118.161.176.151 (11/19 19:17)
文章代碼(AID): #1EnZ56o2 (BB-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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