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花邪][盜墓筆記]HM篇-天外有天(56)
五十六、天人之姿
胖子是個愛嘴碎但不至於說到傷人話、想明器但是義氣仍優先的人,說他能「為友棄
愛」我還能幫忙背書,但以他向來乾脆俐落什麼都用刪去法來決定結果的人,現在居然能
這麼「頭腦清楚」地記憶一堆事情,還拿那些「教授論」來給我聽,雖說口吻沒錯原由也
很正常,但我本能地覺得有點問題。
但天鐵剛才沾過身了,似乎沒有變化啊!
──可是,還是奇怪!
我盯著胖子在那比畫,終於還是問了句:「胖子,你還正常嗎?」
「幹啥?」
胖子斜瞄我一眼:「胖爺再怎麼樣都肯定比你正常多,單以純爺們這部分嘛……」
我一聽,這胖子就只會用這點來笑?真該狠踹下去了!才要舉腳,就聽到胖子忽然揮
手:「聽!」
用這方法想轉移小爺注意力?門都沒有!
我正想說,就發現背後的通道,相當於自機關上來時的方向,有細密的吱喳聲。
「快站到石柱後!」
胖子將我一推,自己也閃往另一個石柱。
我還為他那麼精明有力地行動發愣,略歪了下才站穩,腳邊就有個東西「颼」地竄過
去,因為我在石柱後,所以沒被撞上,但那瞬間已經夠驚人的!
媽啊!老鼠!
雖然沒有成千上萬,但是幾百隻肯定是有!而且這裡的老鼠又比得上田鼠,不是寵物
店小白鼠那種袖珍型,看來就更肥了!西藏這裡雖然據估計老鼠不少──專家憑估,每平
方公里就有約一萬隻,尤其藏北近年鼠患大增,逼得生態學家主張引進鷹來捕──因此有
一堆老鼠藏在這山腹裡道我也能了解,但突然地湧出來,像逃難似的拚命向外衝是怎麼回
事?
雖然老鼠比較不會造成什麼危險,但突然幾百隻一波波跑過去也夠噁心了!我忍住氣
,將牠們快跑完,才下意識地轉頭想向胖子問情況,誰知道一扭頭,卻不見人影。
明明胖子應該就閃往離我不到兩公尺的另一根石柱才對啊!我剛才低、轉頭看老鼠時
有一兩分鐘沒見他,怎麼現在就不見?
這一急,我不由得將腳踏出石柱區想去尋他,才一踏離柱後,正巧便踩上隻急急竄出
的落後胖大老鼠下半身,在老鼠「吱」的尖叫中我慌忙跳開,就覺得背後撞上什麼,眼前
一黑就沒印象了。
究竟有沒有暈過去我也搞不清楚,因為極度的黑暗既像是昏倒,又像是因為胖子不見
時連光源也一起不見的狀態(沒辦法,之前被他擁有較多的照明光一拉就來了,也沒再多
管),我腦子一片空白,一點意識也沒有,渾沌了不知多久,才感到有種淡淡的冷氣像滑
過來似的。
怎麼回事?
我感覺到應該睜開眼時,還是什麼都看不見,但隱約有較遠處縫隙落入的天光,因此
再定定神去看後,才發現暗中有另個東西悠哉悠哉地游出。
似乎是第一晚進來時就看過的蛇。
我氣也不敢出一聲,看著那蛇爬行過去,大概最終找到牠自己的蛇道,一溜煙兒地鑽
入。
記得蛇捕鼠的能力比鷹更好。
我對那些鼠群會逃竄自然也覺得合情合理,但那蛇來的方向倒是鼠群逃出去的位置,
怎麼牠們反往蛇口逃去?也不知道被順便吃了幾隻。但看來那蛇應該才消化些前幾天的糧
食,大約仍沒餓,所以不會有傷吧!
結果,那些老鼠是為什麼逃出去?
我呆呆地望著中,忽然聽似乎有幽幽細細的女子之聲在呼喚:吳──邪──
不知怎麼,我還一瞬間覺得像秀秀的聲音,不由得吃了一驚。
不可能,這哪有秀秀?會有的也只是魔女……魔女?
莫名其妙聯想到時,我下意識地想去翻出匕首,卻突然像怎麼都摸不到一樣。
不對啊!明明才碰過胖子──話說回來,我當時為什麼會「連鞘」地碰上他?鞘應該
扣在臂上啊?
「吳邪!」
在跌跌撞撞也搞不清楚狀況中,我彷彿被人用力推了一把。
陡然地,我眼前出現雖已降到很弱,但確實是明亮的光。
小花正在我眼前──確實地說,是我躺著,他低頭看我所以在眼前。
小花?
我愣著,不能確定現在到底是昏頭昏腦狀態還是什麼。明明記得小花失聯、胖子突現
、又鼠又蛇又魔音的不是嗎?
魔音會產生幻覺……
我記起這件事,暗暗掐了一記大腿──唔,有痛感。
「吳邪。」
頭上小花又輕喚了一聲:「醒了嗎?」
是真的人?
我抬起手,小心翼翼地往他臉上也捏一把。
確實是保養得宜,即使在這乾冷的高原區也顯然柔軟光滑的膚質。
「會痛呢!」
小花輕輕反握住我的手,拿開捏在他臉上的勁頭:「你還記得究竟是怎麼了?」
我被問了一次,反而呆了。
有天鐵劍的是我不是?怎麼反而問我呢?難道我怎麼了?
小花看我不說話,將我扶高了些,背靠在岩壁上,說:「剛才我們上來後休息一陣,
你替我貼了創可貼,說要去探究下,就一路走進去。我看你剛上來時將匕首忘在地上,覺
得不安全……」
我打岔問:「我沒拿天鐵劍走?」
「對。」
小花撥開我因又水蒸又汗濡而黏成一片的頭髮,說:「所以我擔心你會不會也中了什
麼。據你說,胖子跟你在升天道一帶聽過『魔音』,不是嗎?」
「呃,是……」
我吞口口水,想說,那些人物、聲音可看、聽得真切清楚──但胖子之前「撞魔」時
似乎也對我呼來喊走的打,也許我看到的「胖子」就如同胖子那時看到的魔女?
但是,我仍記得剛才……
深深吸口氣想調勻自己說話氣度,就嗅到近距離中的微氣。在山道裡待了幾天,就算
因為高原地區沒有太多運動的汗水,可仍有幾天下來積的體味,貼近時就特別鮮明了。但
小花仍有種淡淡的體息隱在汗氣下,溫潤地像我每次都撐不到看見盛開,別名月下美人的
那種花──所以,是真的吧!
雖然不好讓自己帶著幾天沒洗澡的味道被抱住,但能確定那種懷裡的觸感、心跳的聲
音都是熟悉時,多少可以放些心。
轉念一想,又不對!如果會遇見像剛才胖子說的那些情況,就不能憑這觸感外型就認
真啊!
「邪?」
在柔軟的聲音微訝住時,我才發現彼此氣息貼近──嗯,也許真該找到水源漱洗下才
好──同時,喃喃地「不管那些人是不是演戲,只有你一定要是真的才行」那句話,已經
出口。
感覺抱住的手停了停,似乎有點有趣,但很快地,有柔柔的撫弄:「既然是你要求,
當然會的。」
能說出這種話的,絕對只有本尊吧!
不過,有點令人窘就是了。
肯定是剛醒來神智不清,不然我怎麼會說這種話?
想著,我忙扭回原來話題:「所以,你說我之前也是中招了?」
「應該吧。」
據小花說,他很快回復部分體力後(又不是打怪,怎麼判斷我倒想知道),見我說了
不走出光源區卻沒回來,就跟著找來,沒兩下就見我在前方徘徊,想叫人卻見我滿山道亂
走,自說自話地像在練習劇情(N的,我哪可能有這嗜好?),他就跟著瞧,當好戲看(
居然不叫醒我?實在沒天理!),然後見我像有人引導地一路深入,沒靠指揮就爬到這裡
──依小花的身手自然也能跟上,等到了這一帶,他看我對著壁上比畫良久,也就等著,
卻見我又突然躲入柱後──據小花說,只有老鼠出來是真的──他自然也隨著跳上一處較
高的岩壁突出點,等到鼠群過完,我卻踩滑跌倒,他才趕在我沒撞到頭前將我接住。
我聽了小花所述,有點奇怪。先撇開他沒即時叫醒這事不算(畢竟照情況推論,他目
前為止是第一次看到「入魔」的人,依小花的性格是很可能「觀察」一番再決定後續),
可小花說之前全只看我在唱獨角戲的那些片斷,我實在很難相信。
難道那些清楚的對話,全是我的想像、那明確的壁畫,只是憑空而生的幻覺嗎、甚至
胖子信誓旦旦說的那「道上流言」,都是我自己的擔心而「思成」的?
一想到畫,我連忙轉頭去看,動作急又沒什麼力,才一站就倒,差點連小花一同拉下
,好在小花反應還是快些地將我拽正。
在被像待幼兒一樣地拍哄「慢慢來不用急」中,我抱著賭命的心扭頭去看。
好在,牆上有圖。
這真的有一種「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那種得意感,我也來不及說明,先搶了小花手
上所餘不多的照明湊近去看。
但這一看卻發現,圖案和之前的不太一樣。
現在的畫,和靜修室前看的的類似,也是銅鏡懸空、大堆人馬在山頭前,倒像是將靜
修室前的壁畫移來這裡放置了,可顏色和靜修室前的不太一樣,比較像是我「幻覺時」(
不太能確定,但小花如此保證)看到的年代陳跡、而更「稍可欣慰」地,是有一幅「魔女
曬屍」圖,但看來也和是唐卡一般有的模樣沒兩樣,但沒有我在胖子指引下看到的蛇跟鷹
,而且這魔女身上似乎有什麼地方跟唐卡繪製的一般樣不太同,以致於祂豐乳肥腹厚臀的
模樣分外鮮明。
不過,卻另有堆鷹飛在銅鏡的另一方,下面又有頗多像珠寶的繪製,而珠寶下壓著無
數白骨。
是以宗教方式解釋說「一切財物都是假象」或「財色為五毒」之類的意思嗎?
雖然還不太懂,但至少可以證明我沒全作夢。我拉了小花到壁前,指圖給他看,並且
連帶說明我「幻覺中」看到的情況。小花耐性地聽完後,倒也沒有直接叫我「認清事實」
,而是很感趣味地將圖從頭到尾看一遍後才說:「對照聽起來很有意思,你的記憶力沒有
錯吧?」
老實說要叫我一字不漏地默背我是辦不到,但對圖像的記憶力還算好,再加上幾年來
老是鑽地斗遇上些奇門遁甲類的機關,因此若說我記錯,那也是「幻覺」的錯。
小花點頭表示認可後,說:「如果只照這圖看,似乎跟前輩留下傳抄來的古早紀錄一
樣。」
「紀錄?」
我心說那前輩究竟在西藏待幾年?閒著沒事學徐霞客自助旅行當背包族兼寫遊記?可
惜沒活到現在,不然博客上的旅遊文大概也多幾篇了。
「據說古天葬──未被佛法導為肉身虛幻的概念前──其真實用途是,」小花照著壁
畫,說:「鍛體換骨,肉身成聖。」
「咦?」
我一愣。
N的,不會又有新說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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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調情隱含某些大大的真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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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不錯看,瓶邪主道果其然;花轉解語光揚鏡,心繫天真自無憾
http://blog.pixnet.net/iguei 痞客幫主文
花邪入眼傾欲狂,醉攏寒沙可當家;開樽一意成疏蕩,杯盡未覺酒作茶。
鮮網:http://www.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indextext.asp?free=100213186
本週的萌點詩 --呼,第一次有個讓我感到ALL中心的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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