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 房子深處 十七 by fox狐狸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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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地獄舞會
「芭芭拉呢?!」尤金說。
「哦,我們的新客人,她有自己的工作要完成。」梅塞迪斯說,「現在我
們來挑選一些幸運兒,和我們一起去參加狂歡。」
它指指一個穿白色裙子的女孩,「妳,妳——」一個縮在角落裡的幽靈男
孩,「你,還有你。」
它在挑揀幽靈,足足挑選了二、三十個,被選中的幽靈順服地走到它身後
,像教皇長袍後恭順的點綴,脖子上的鐵鍊自動出現在它手中,尤金走在它旁
邊——大約是為了表示他是個比較重要的客人——看著它的手中足足牽了三十
根鐵鍊,在人類的外表下,那之後是一個更為巨大的東西,強大神祕,遊刃有
餘。它的後面,黑色的鐵鍊像蛛網一樣密密麻麻,在空氣中晃動輕響,奴隸順
服前進,讓人頭皮發麻。
它順著走廊向前,然後轉過一條寬闊向下的樓梯,尤金印象中這裡沒有樓
梯,只有一面光禿禿的牆壁。就好像剛才的走廊下不該有大廳,而是個大型儲
藏室一樣。
梅塞迪斯說道,「這樓梯曾存在過,但被認為不詳,所以封住了,像那座
]
地下大廳一樣。不過它僅僅能封住塵世間的部分,就像在地鐵站門塗一層紙一
樣,擋不了任何東西。因為這些建築本身就存在,一些磚頭和水泥是無法掩蓋
它的。」
「它們之所以『存在』,是因為有人在這裡死了嗎?」尤金說。
「死亡的力量是巨大的。」梅塞迪斯說,「它建築城市、家族、人生、所
有那些厚實沉重的部分,它就像土地本身,它墜著靈魂,讓它不會飛升消失,
毫無意義。遠非幾日就能建起來的鋼筋混凝土大廈可比。」
尤金不明白它在說什麼,那話裡透出某些古老和邪惡的東西,彷彿自創世
以來就有了。
他們越走越深,樓梯轉了又轉,不知通往哪裡,直到他看到前頭隱隱青白
色的燈光,他才知道,他們已經走到了地牢。
「我們去哪?!」他問。
「狂歡地點。」梅塞迪斯說。這時,他後面牽著的一個幽靈一個沒站穩——
大概可以這麼比方,畢竟樓梯不太好走——身形的邊緣模糊開去,它很快又恢
復了原狀,尤金隱隱看到黑影一瞬間的暈散,他想到那天晚上傑魏爾牢房裡的
那些東西,其中一個長著利爪,割開了他的手臂。
他感到渾身發冷,越來越緊張,但大部分仍籠罩在一片昏沉中,跟著梅塞
迪斯來到地牢。
那方向隱隱傳來腐臭的氣味,足以讓任何一個活人窒息,可在出生此的怪
物和幽靈卻活動自如。
他下到地牢,那場面讓他幾乎像個女人似的尖叫起來,如果不是他已經恐
懼得嚇不出來了。
幽冥的地牢和在現實中看到的全然不同,那裡什麼也沒有,僅僅是一大片
血與肉的沼澤,直徑超過一百尺,正中央是那古老的祭壇,之前尤金發現它上
面的引血槽,一直想著血被引去了什麼地方,現在他可算知道了。
這滿地底全部都是。
那沼澤像超大型廚房裡一堆亂七八糟的骯髒廚餘,深不見底,完全超越了
正常世界的理解力,讓人想要瘋掉。
它不斷冒著泡,想必還是流動的……有新的活的東西在流入那裡,尤金想
,他看到中央的祭壇上躺著一個女人。
「芭芭拉!」他叫道。
他上前一步,踏在血沼上,這讓他一陣眩暈,他絕不能想像自己跌進那種
鬼地方。可是事情並沒有發生,他浮在半空,空氣中宛如有一個馴服的、看不
見的力場。
「歡迎來到滋養地。」梅塞迪斯說,他也走過來,伸手請他繼續向前。
「滋養……什麼?」尤金說。
管家微笑,抬手示意他繼續向前。那些被鐵鍊拖著的幽靈也浩浩蕩蕩地穿
過了沼澤地,尤金想,我現在是個幽靈,一個飄來蕩去的靈魂,像所有這些傢
伙一樣,存在於另一種狀態中。
他們走到祭臺前時,尤金上前兩步去看上面的人,那的確是芭芭拉,仍穿
著她死前的衣服,血順著白皙的脖頸不斷流出來,順著惡魔的刻紋流入地底的
血沼,那東西冒出些小血泡,歡快地接受了她。
「天哪,她還活著!」尤金說,「她還活著!」
祭臺上的女人大張著眼睛,驚恐地看了一旁的梅塞德斯一下,好像它讓她
十分害怕。尤金衝過去,想要把她拖下來,可怎麼也沒法成功。她冰冷又沉重
,而他好像只個五、六歲的孩子,一寸也拖不動她,只能任她躺在祭臺上,再
也無法離開。
「她已經死了,先生,死了有好一陣子了。」梅塞迪斯說。
「可她在動,她看著我,她還在流血!」尤金說。
「並不是會動的東西就活著,先生。」梅塞迪斯說。
他推了推,祭臺的板子向一旁側開——上面的祭品晃了晃,向一旁側開——
露出一條通往更深處的地道,尤金從不知道祭臺還有這樣的功能。
「你對她幹了什麼?」尤金叫道。
「我沒有對她做什麼,先生,是她對自己做了什麼。」幽靈說,「請往下
,先生,這就是我們要『滋養』的。」
尤金被推著向下,他轉頭去看芭芭拉,他有那麼多的話想問,問她現在怎
麼樣了,責備她怎麼會如此的冒失和不愛惜身體,但那一刻他知道那都不可能
了,因為她不再是個活人。
雖然沒多久前他們還在爭吵,但是現在,他們的距離如此遙遠,就像石頭
和空氣,光線和麵粉,變成了兩種存在,他無法再走到她跟前。
他們順著階梯往下,牆壁滲出斑斑點點的血污,有些還形成些痛苦號叫的
臉。他覺得這兒的空氣比祭臺更加糟糕,也許因為現在他們已經深入了血沼更
深的地方。
他繼續向下,突然覺得這道路有點熟悉,手邊牆壁上長長的裂縫——不過
正滲出血沫來——或是階梯上一點點的缺損。
這是通往傑魏爾牢房的道路。
他盯著盡頭那扇門,在極度的恐懼、和不詳的預感下,感到難以言喻的興
奮,他從沒這麼渴望見到一個人。又害怕見到一個人。
梅塞迪斯停下來,恭敬地敲了敲門,說道,「先生?」
「滾。」裡面的人說,聲音咬牙切齒。
尤金感到一陣興奮的哆嗦,這是傑魏爾的聲音,沒有被幽靈化,被邪惡控
制,實實在在一個人類的聲音,是他陽光下的同伴。
「我想我們必須要開這個派對了,」梅塞迪斯說,「我帶來了您舞會的同
伴。」
然後他推開門,它吱吱呀呀地打開,尤金看到了傑魏爾。
他站在那裡,腳上還扣著鎖鏈,在這陣勢下顯得單薄,但他並沒有允許自
己退縮,而是筆直站在那裡,看著他們。
他看上去和在現實世界有些不一樣,在那裡,他的氣質裡混合在某些黑暗
的東西,但他的靈魂卻是個如此正常明亮的活人,那些黑色的影子和他分開了
,如同油和水,它浮在他身後,給他打上一圈暗影。
傑魏爾冷冷看了尤金一眼,把目光轉開。
那眼神凌厲尖銳,是他從來不曾表現出的一面。尤金想,怪不得他死也不
肯來這個地方,這的確是個糟糕透頂的關押地點。
幽靈們紛紛進來,還有些飄在牆上,看來這裡比他想像得要大,或者是他
們變小了。
傑魏爾惡狠狠地看著梅塞迪斯,說道,「這不公平!」
「規則十分公平,先生,」梅塞迪斯說,「變數必須考慮在內,您不能假
設這輩子不會有任何人闖入您的生活,帶著槍和毒品,還有巨大的精神創傷,
這是不現實的。新血給了我們力量,讓我們可以進行一場『舞會』,這會非常
有趣,希望您會喜歡。」
「這是……」尤金對傑魏爾說,「你的管家?」
「另一個世界的。」傑魏爾說。
「哦,」尤金說,他也不知道這話是怎麼冒出來的,好像純粹是返祖本能
,「真酷。」
「從兩位貴客到來時,我就一直在想舞會的曲目。」梅塞迪斯說,「兩位
年輕客人的類型,讓這件事充滿了意外和驚喜,人性的世界樂趣無窮。」
尤金轉過頭,看到芭芭拉走進來,穿著罌栗般暗紅色的長裙,已經不再是
芭芭拉了,她畏懼地看了管家一眼,開始脫掉她的衣服。尤金不可置信地張大
眼睛,傑魏爾看了那幽靈一眼,眼神中滿是悲哀。
「舞會要開始了,我們先來點開胃菜。」梅塞迪斯說,那個粉色衣服的幽
靈朝芭芭拉走過去,幫她脫下衣服,傑魏爾把眼睛轉開。
她們互相親吻,尤金以前在脫衣舞酒吧看過類似節目,可這卻又全然不同
,那種挑逗是放蕩和活力四射的,而這種是死氣沉沉的,透出一種純粹黑暗和
墮落的意味。
那是兩個人偶娃娃在主人的操控下玩淫靡性愛,沒有任何一絲關於人性、
情緒、和正常的存在,只有最放心大膽的墮落,從人大腦最隱祕的不見光的角
落,扯出一種極度黑暗的淫欲來。
如同伴著某種節拍,其它的幽靈也開始脫下衣服,開始它們的狂歡,男人
和男人,女人和女人,像一個暴君主人不同的娃娃,他正在導演它們上演一場
只會在腦海深處發生的極致的群交性愛。
「這他媽的是什麼——」尤金說。
「噓。」一個聲音在耳後說,尤金猛地僵住,梅塞迪斯不知何時到了他的
身後,他的嘴唇貼在他的耳朵上,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托起他的手肘,「我
來教您舞步。」
然後,他感到某種黑暗、但又灼熱淫穢的液體侵入了他的腦子,侵入感官
,讓一切突然幽暗,充滿純粹的性誘惑。那又濕又熱的東西把他包裹起來,他
的老二瞬間硬得發燙,只要不顧一切攻擊任何東西,只剩下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不把那搗爛毀滅絕不甘休。
「看,那就是你的舞伴。」腦子裡的聲音說,「在這裡你可以任意觸碰他
,你知道要怎麼對待他嗎?」
他看到傑魏爾,他在朝他大叫著什麼,但他聽不見,他只能看見他的腰,
他的腿,他的臀部,他想把他拖過來,分開他的屁股,狠狠捅進去,而想到那
的一瞬,淫欲的激流把他整個兒淹沒,讓他變成了那狂熱欲望的本身。
他聽到腦子裡的聲音低低笑了,似乎非常滿意,「沒錯,乖孩子。」它說。
尤金站在那裡,房間裡到處是交媾的人偶,地板上,牆壁上……沒有空間
之分。但天花板上沒有,他沒有抬起頭,知道他們現在在一個深井裡,它深得
、邪惡得已經達到了地獄,在這裡發生的任何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它就是這世界本來的樣子。
他立刻轉頭去尋找傑魏爾,他的舞伴。
傑魏爾站在那裡,正轉頭看井底的一個角落,被某個交媾中的幽靈吸引了
,他眼神幽深而絕望,好像靈魂正經歷強酸的沖蝕。尤金想,他說過這裡有些
死去的人是他的親戚,也許他在看著某個生前認識的人。
他走過去,從後面一把摟住他。
尤金很難相信這是在夢裡,現實中也難以有這樣的真實、激烈和敏感,懷
裡的人一僵,猛地掙扎起來,尤金死死摟住他,手探進他的襯衫,捏住他一邊
的乳頭,用力揉弄,一邊死死壓制住他劇烈的反抗。
這是一個鮮活的獵物,有力而憤怒,讓他的獵人之血漫過了的眼睛,直沒
頭頂。他粗暴淫褻地玩弄他,手上的動作充滿侮辱,好像這就是他力量真正想
用的地方。
他伸出舌頭去舔他的耳朵,然後鑽進耳洞,傑魏爾的手肘重重擊在他的肋
骨上——在夢裡居然也疼得要死——他手上一鬆,那人跌出他的掌控,摔倒在
地。
他爬起來想要逃走,但尤金的動作更快,他一把抓住他的腿,把他拖回來
,肋骨的疼痛他感到一陣血腥的興奮。
他整個兒壓在他身上,身下的人用力掙扎,大叫著「停手」之類的,但尤
金一個字也聽不見,他能感覺到他在自己胯間扭動的臀部,他清楚記得這臀部
的觸感,在他夢裡最深最不能觸碰的地方,這欲望已經火燒火燎,不可抑制。
現在,它佔據了全部感官。
他伸手去解開他的皮帶,拉開拉鍊,把他的長褲往下褪,那美妙臀部的劇
烈掙扎讓事情變得興奮無比,它是戰鬥後甜美的獎賞,而他不惜一切代價也會
得到那個獎賞。這是他腦中所有的一切。
他扯下他的長褲,然後是內褲,他聽到傑魏爾發出一聲嗚咽般的聲音,他
叫道,「別這樣,走開——」
尤金把整個腦袋都埋進他的頸項中,汲取那個人的味道,他說道,「我哪
兒都不去,我就在這兒,親愛的。」
他的另一隻手順著臀縫探進去,帶著純粹粗暴的肉欲,找到後穴的位置,
把他的腿更多地分開,裡面緊夾,隱私,奮力推拒的感覺讓人興奮,他拼命想
打開那扇門,完全進入中央的宮殿。
「走開,天哪……」傑魏爾說,那聲音幾乎到了啜泣的地步。
在眼神一瞥之間,尤金看到他邊緣黑色的影子,活生生地移動和糾纏著,
像無數細線圍繞著他,束縛他的行動,試圖鑽進他的靈魂,尤金幾乎能聽到那
腐蝕的「嘶嘶」聲,如同工廠劇毒而灼熱的蒸氣,正在吞噬和侵入他的靈魂。
一瞬間,他幾乎看到那黑影裡透出一隻眼睛,那讓他想到那個儲藏室、或
是拿刀切開他額頭的傑魏爾,它緊緊貼附在這個靈魂之後。像這幽靈的房子貼
在真實的房子之後。
尤金一直知道,想要真正制服一個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是傑魏爾
這樣的類型,但這一刻他明白他可以輕易做到這一點,幽靈的枷鎖已經把他綁
縛在自己面前的餐盤中,等他享用。
尤金試圖思考些什麼,傑魏爾朝前爬了一步,伸手去拉他的內褲,這時,
他又聽到那個耳邊濕熱的聲音,像最火燙的淫液,「這可不好,小夥子。」它
說,仍在他身後,尤金懷疑它一直在那裡。
有一瞬間,自尊心讓他覺得自己像是一頭被人騎著的畜牲,一匹種馬,他
以為那侮辱感會在以後的欲望中消失,可是它沒有消失,它一直在那兒。
只是那火燒的、讓人不惜一切代價的欲望,更加熾烈罷了。
他看到傑魏爾轉過身來,面對著他,表情屈辱而恐懼,再沒有之前鎮定文
雅的影子,他笑起來,帶著些施虐的意味,一把拽住那人的腳踝,把掛在踝上
的長褲丟到一邊。
獵物的腿又長又直,尤金用力分開它們,知道自己可以整晚打開他的腿,
而這獵物值得好好玩弄。他湊過去吮吸他的腳趾——這在現實中他想也不敢想
,只是想一下就能把他打到地獄再也上不來——可現在,這種墮落變得格外有
趣味,他順著他的腳躁向上吸吮,一路留下自己的痕跡,並格外照顧了大腿內
側,接著一直來到雙腿之間。
他的內褲仍掛在那兒,尤金把手覆在上面,感覺那隆起的東西,像掂量貨
物般揉弄,然後湊過去,用牙齒輕輕咬它,把它舔濕,感覺它的形狀,一處也
不放過。
傑魏爾努力想把自己的腿合起來,可尤金死死扣住他的腿和腰身,讓他無
法移動,只能在那裡接受玩弄。
尤金的動作專業至極,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專業的技巧,他以前
從沒作過這種事。不過他也清楚知道,他已經在腦子裡演練無數次了。
周圍的淫聲浪語包圍著他,覆蓋著他,把他往上抬,告訴他要幹的一切都
十分正常,會被鼓勵。
他把傑魏爾的內褲褪下來,動作緩慢,像在進行一個重大事件。
接著他看到了他想要的,傑魏爾的陰莖安靜地垂在那時,形狀看起來很完
美,就像他想像的那樣——他發現他居然已經想像過很多次了,也許從第一眼
見到他開始。
他抓住它,在手心裡感覺它的形狀,和自己完全掌握它的感覺,他聽到那
人細微的嗚咽,他說道,「求你了,尤金……我知道你不想這樣……」
不,我想,尤金想,這讓我感覺好極了。
他湊過去舔舐它,像舔冰淇淋一樣從上往下,反反覆覆,一點也不放過,
感覺每一處的細節,好像要補足這些年他所有幻想過的一樣。他感覺到它在自
己手裡慢慢有了反應,滿心想著讓它得到滿足。
那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知道傑魏爾想要控制,這人總是想著控制,但
在這裡,一切是沒有用的。他把他整個吞入,直達自己的喉嚨深處,感覺它越
來越硬,那人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節泛青。尤金感到一陣荒誕的滿足和喜悅
,他開始不知羞恥加快動作,像他曾經在一些女人身上學到的那樣——或是他
腦子裡無師自通的那樣——幫一個男人在自己口腔裡達到高潮。
精液噴灑出來,尤金想也沒想就全吞了下去,傑魏爾急促地呼吸著,尤金
抬頭看他,那人的眼神屈辱而幽暗,情欲壓抑濃烈,看一眼就讓人骨頭發酥,
像浸透了春藥。
他吸了口氣,覺得世間再也沒有比這更快樂的事了,他把傑魏爾翻過去,
那人臀部的形狀挺翹完美,他雙手覆在上面,然後分開它們,看到緊閉的後穴
。他伸出一根手指去揉弄。
傑魏爾發出一聲類似於嗚咽的聲音,像是要哭出來了,可是他沒有說話,
任尤金玩弄他的身體。
他沒再說服尤金他其實「不想這樣」,而尤金也沒有再這樣對自己說,因
為當來到舞會,墮入是必然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的靈魂已經分裂,一部分的他真實沉重,屬於地面上那部分,
大約下來時也被丟在上頭了。他仍能感覺到它沉重的份量,但他不想這麼做,
地面上自有自己的一套規則和存在方式,那關乎他在生他命裡慢慢積攢的一切
。
而他靈魂裡最簡單、輕薄和純粹的部分,卻被扯了出來,它就在這裡。它
想要傑魏爾,毫無疑問,想得連靈魂都要焚燒成灰,所以他就是會去要他。
他把那些丟開,繼續專注擺弄那供他插入的後穴,他的指尖上不知何時沾
上了火熱的油膏,他把一根手指探進後庭,完全被那緊熱和柔軟的彈性所包圍
,他能感覺到內部恐懼的緊縮,他有趣地用手指做了一次抽插,激起腸壁再一
次柔弱的反應,他笑起來,那包裹陰莖的感覺想必美妙至極。
他探進兩根手指,感覺內部收縮——而絕對美妙無比——的抗拒,男人的
性似乎就是在這樣的對抗和征服中達到極致。腦袋裡那些最原始的細胞,簡單
徹底地控制一切。
他想像自己已經推開了試圖關閉的大門,達到了火熱的大殿之中,正盡情
享受其中的美妙。他又玩弄了一會兒,把門推開或關上,觀察它的樣子,感覺
它的力量。
下面的人身體緊繃著,偶爾發出一聲嗚咽,但他無力反抗,完全任他予取
予求。
直到尤金再無法忍受,他解開長褲的拉鍊,掏出陰莖,在現實中,他覺得
他可能會更早忍不住射出來,但是在這裡,他可以確定他金槍不倒,會一直火
熱堅硬,像匹種馬,直到把下面的人操得順服無比,尖叫求饒。
他騎在他後面,分開雙股,然後把陰莖慢慢侵入進去,佔滿了整個內部,
一絲喘息的餘裕都沒有留下。
下面的人發出輕微的抽氣聲,像動物被制服時的哀鳴,尤金猛烈地把他的
攻城槌全部頂入,一切抵禦化為碎末分散,整個內部只有被蹂躪踐踏的份兒。
然後他開始抽送,一遍又一遍狂熱地席捲這片土地,腦子裡的一個部分想
:啊,這就是幹一個男人。
原來這就是操後面的感覺。
地上的那一部分靈魂冷眼旁觀,如同死了般沉寂。那好像永遠遺失了,再
也不會和他發生聯繫,因為他知道,他再也不可能回去。
回到那片安心、厚實、乏味透頂又是屬於他的生活中去,因為他現在在操
一個男人。
他盯著結合的場面,傑魏爾的後庭緊緊包裹他的陰莖,而他在一次次地抽
插和掠奪,怎麼也看不夠。那是兩個男人間的結合,背叛他曾經的一切。那場
面烙在他腦子裡,不知道是極度的絕望,還是極度的快活,也許它們都是一樣
的。
都會打碎他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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