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月白衫 中(限)

看板BB-Love (Boy's Love)作者 (無有種籽)時間1天前 (2024/12/20 21:49), 編輯推噓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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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民國背景肉文。 是年下彆扭窮書生攻 X 年上淫蕩富商受 避雷: #背景經不起考據 #肉的部分可能稍嫌粗俗(又有射尿對不起)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白應生早晨一見餐廳空蕩蕩的,立刻停下了腳步,朝後頭勾了勾手。   「先生還在房裡生悶氣,不肯出來?」   管家有些尷尬地說:「這……我有勸過楊先生幾次了,但他說自己不餓……」   白應生理解地點點頭,「沒關係,他本來就是這麼倔的人,不怪你們。我拿一些早點 ,上樓過去跟他一起吃。」   管家連聲應下,整理了兩個盤子給他,西式和中式的餐點各放一邊讓他們挑選。   白應生拿著托盤上了樓,站在特意為楊子誠空出來的房間外,敲了幾下門板。   「楊先生,開門吧。難不成你要對我絕食抗議嗎?」白應生覺得好笑。昨天裡頭的人 還抱著他一頓猛操呢,結果爽完就翻臉不認人地把他趕了出去。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混 帳的床伴,不過昨日算是他刻意引誘,所以他決定原諒對方無禮的行徑,只是其他方面, 他可就沒辦法再讓對方任性下去。   他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楊子誠的回應。他當機立斷放下手裡的托盤,拿出房間的鑰匙 開了鎖,堂而皇之地走了進去。   楊子誠就靠在床頭看書,知道白應生進來了,眼神都沒甩給他一個,全當白應生是個 隱形人,直接了當地傳達出他抗拒的態度。   白應生也不生氣,把早點放在書桌上,倚靠著桌邊看他。   「再如何看我不順眼,還是得吃點東西。難道先生是喜歡虐待自己身體的那種人嗎? 」白應生溫和地說。   楊子誠只有在被他從警局接出來的時候,吃過一點墊胃的饅頭和白粥,之後除了喝水 ,就沒再進食了。現在聞到食物的香味,飢餓的暈眩感再次找上了他,但他強撐著不願表 現出來,視線定在書本上,冷冰冰地回:「白老闆何時能放我走,我就何時用餐。」   白應生審視他黯淡的面色,嗤笑一聲,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先生莫不是真的餓昏了頭,連想都不會想了。」他翹起一隻腳,雙手交握於膝上, 說話時帶著平時公事公辦的口吻,「我不是說過,在這世上,做什麼事都需要錢。你的事 業、你的追求、你的理想,哪個不得要許多的錢財來支撐。先生,你有沒有想過,這些錢 要從哪裡來?」   楊子誠細細思考他這番話,忽地臉色一變,大力闔上手中的書。   「你這是何意。」楊子誠戒備地瞧他,「難道你是要贊助我?所以你才說你用錢買下 了我,打算讓我充當你的玩物?」   白應生朝他挑了挑眉,不承認也不否認。   楊子誠氣極了,他冷哼一聲,說道:「白老闆真以為用錢什麼都買得到的話,你就太 不懂人心了。我告訴你,你就是給我再多的財富,我也不會這般作賤自己!我沒辦法再待 下去了。我要離開。」   白應生好整以暇地看他翻身下床,交握的手指晃動了幾下,開口道:「先生冷靜一會 兒,聽我把話說完吧。」   楊子誠停下腳步瞪著他。自從他踏入這棟屋子,他就成為了白應生的半個禁臠,沒有 白應生的允許,這裡的下人絕不可能放他出去。楊子誠明白強硬離開是不可能的,只好暫 且按捺住急欲逃離的心情,聽聽白應生打算說些什麼。   「我說了用錢將你買下,只是句逗弄話,可能是我玩笑開過火了,我向你道歉。」白 應生先退了一步,待楊子誠神色緩和些,才接著說:「但要將你從警局接出來,確實讓我 付出了一筆不算少的代價。先生也知道,現在戰爭尚未結束,無論是上頭,還是平民百姓 ,都得謹言慎行,小心翼翼地生活。尤其報章雜誌刊登出來的東西,一字一句都得經過反 覆地審查,更別說你們這些讀書人組建的文學社,從成立的那一天開始,就會自動列入政 府列管的目標。」   楊子誠皺起眉頭,「你說的我都明白,不然我也不會被抓這麼多次了。」   白應生瞧他隱約不耐的樣子,笑了笑說:「那先生沒有考慮過如何才不會被抓嗎?就 算不是為你自己,也得為了你的同伴著想。你們每被揭發一次、每多一個人入獄,都是把 你們全體的人再往懸崖推一點。覆巢之下無完卵,先生應該比我更明白這個道理。」   楊子誠安靜下來,他無法否認,白應生說的也正是他們最為擔心的事情。有些時候, 並不是所有讀書人都跟著參與這場創作自由的抗爭,然而對掌權者而言,他們寧可錯殺一 百,也不願放過任何一個疑似忤逆之人。在政府眼中,他們這些人就是一整個集團,若哪 天政府決定大規模掃蕩,許多無辜的文人或許就會被他們給拖下水,遭遇到無妄之災。這 樣楊子誠哪還稱得上是什麼抗爭者?只不過是時代的罪人罷了。   「……你是想教我用錢來解決這些?」白應生對他暗示了那麼多次,楊子誠要是還沒 能理解過來,他就是真的傻子。   白應生微微一笑,「現在正是動亂的時刻,政府缺錢,沒有什麼事情是錢解決不了的 。我可以當先生的贊助者,讓你們的文學社能夠順利繼續活動,不必擔憂受到任何牢獄之 災。」   楊子誠不相信世上有這麼好的事,他備感懷疑地瞇著眼,直白道:「你真有那麼大的 本事?難道你就不怕自己被當成匪諜,惹禍上身?」   「先生可太小瞧我了。」白應生說:「我在美國那裡有人脈,手上又掌握著海外貿易 的最大百分比。說點厚臉皮的,上頭要在這時候動我,那就是動搖國本。他們需要我幫忙 的事,還有很多。」   楊子誠雖然覺得白應生有點誇大其詞,不過他目前在國內的地位確實不容小覷。楊子 誠想起自己那些還在受苦的同伴,以及無數個為了國家未來而哀愁的夜晚,那些痛苦的回 憶在他腦海中翻滾,令他胸口滯澀不已。   他沉默了好半晌,終是開口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我如何與上面的人周旋,你不必知道,但我承諾你,我一定會保證你們的安全,只 要你肯幫我一個忙。」   白應生仍笑著看他,這次的笑容卻與之前有些微的不同。楊子誠解釋不出差異,但看 著白應生清俊的面容,他彎起嘴角看過來的瞬間,就好像是有人輕柔撫過他胸前一樣,有 種難以言喻的安穩。   白應生是個商人,他說的話真的能信嗎?楊子誠本應就著心中的懷疑多試探一些,然 而當他回過神來,他已經順著白應生的話問了下去。   「你要我幫什麼忙?」   楊子誠的退讓如同一個信號,讓白應生站了起來,月白色的長衫隨著他靠近的步履擺 盪,與楊子誠的心緒一樣泛起漣漪。   「我希望先生成為我的弱點。」白應生低聲說著,右手碰上了楊子誠的臉,卻克制地 沒有動彈,「就當是我真的用錢買下了你。我想要先生假扮成我的情人,對我肆意要求寵 愛。如此一來,我花大筆錢去推銷你的文字,或者替你的胡作非為善後,都會變得合情合 理。」   「……」楊子誠面露糾結,「你這樣做,豈不是更惹人懷疑?」   白應生因為他木訥的反應,失笑道:「先生你太小看人們的想像力,也太小看愛情的 威力了。陷在愛情中的人,任何傻事都有可能做得出來。這正是我出手幫助你們最合理也 最有用的藉口。」   楊子誠沉默了。他一介男子,要成為另一名男人用錢圈養的愛寵,就算是假扮,那對 任何男人來說依舊是一種恥辱。   他不能答應這麼荒唐的提議。楊子誠心想,他們即使不利用白應生的權勢,也必定能 想到別的方法,將文學社繼續經營下去。眼下他只需要拒絕白應生,向他表明自己要離開 的決心就可以了。   楊子誠定了定心神,就要張嘴道出他的決定,他的視線和白應生對上,白應生望著他 ,深色的眼瞳中似有微光閃動。   白應生應當了解他會做出怎樣的回答,然而從他投來的目光中,楊子誠以為自己看見 了一絲期待。   白應生為何要對這種事期待?   楊子誠腦內忽然一片混亂,各種權衡利弊的考量左右拉扯著他,令他無法輕易開口言 明心意。   「……先生?」楊子誠沉默太久了,久到白應生都忍不住喊了他一聲。   「我……」楊子誠的聲音變得嘶啞,他停下來清了清嗓,呢喃般地嘆息道:「……再 讓我想想。」   他瞥開了視線,接著聽到白應生的輕笑,伴隨臉頰邊的溫度,帶給他異樣的感受。   「先生慢慢想,我等得起。」   白應生的語氣太溫柔了。柔得像是在對情人耳語,惹人心慌意亂。   假如他答應了白應生的提議,他就會每日如這般對待自己嗎?楊子誠茫然暗忖,不確 定白應生到底是真心為他們伸出援手,還是在他們面前佈下了一個用糖衣包裝而成的陷阱 。   楊子誠打算深思熟慮再做決定,情勢卻沒有給他慢慢思考的時間。   文學社的人寄了信給他,告訴他因為文字審查而被抓的人更多了,社員人心惶惶,陷 入可能隨時會面臨倒社的擔憂中,日子過得一天比一天還要抑鬱。   楊子誠不願見到他們過去的努力白費,也不希望同伴的人身遭遇危險,在這種狀況下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白應生的提案。   他終究是出賣了自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白應生並未做什麼逾矩的行為。他讓楊子誠在假扮情人的時候住 在他的洋房裡,吃穿用度都不必煩惱,只要好好地創作就行。楊子誠要去參加文學社的集 會,他也從不攔著,甚至會主動替他們以別的名目遮掩,並且以招募產品的廣告詞、宣傳 文章這種方式,將資金注入到他們的文學社裡,讓他們有經營的資本,可以進行更多的抗 爭活動。   楊子誠突然過上了一段平穩順遂的日子。沒有白應生的幫助,他不知道原來自己在握 筆時,還能感受到安心踏實,而不是害怕與憤慨。他現在才真正體認到錢財的力量有多大 ,有錢能使鬼推磨並不僅僅只是古人的俗語,也是對於資本主義的深刻描繪。   當然,白應生可不是完全的慈善家,他也會對楊子誠有所求。   每當白應生需要向外人展現出他的「弱點」時,他就會要求楊子誠出現,陪他演一場 戲。   他不必大肆宣傳,楊子誠也不需刻意諂媚,通常兩人一同出席那些聚餐和宴會,旁人 瞧見白應生身邊多了一個跟前跟後的傢伙,自然就會想辦法多多打聽,這時白應生再稍微 釋放出一些曖昧的暗示,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會成為「公開的秘密」。   白應生似乎對類似的手法很是熟練,楊子誠不知怎地,見到他那副運籌帷幄的表現, 心裡就跟悶火在燒一樣,搞得身體都跟著不舒服。   有時他都忍不住諷刺地想,白應生多半有過許多次養情人的經驗,否則他在公眾面前 作戲怎能作得如此純熟,隨隨便便一動作,旁人就乖乖地照著他的想法走,他暗示什麼, 他們就信什麼,難道不是因為他們見過太多白應生的情人,才會這麼輕易地上當嗎?   逢場作戲的次數多了,楊子誠就越來越鬱悶。他也不曉得這股情緒從何而來,他沒那 心思多想,全把它當作是怕被人看穿的緊張。   為了緩解這種心情,他漸漸習慣在白應生應酬的時候跟著喝上一兩杯。起初他怕說錯 話,不敢多喝,但他後來發現人們的注意力都在白應生身上,除非白應生主動介紹,否則 無人會來搭理他,於是便開始喝得越來越多,藉由飲酒來放鬆疲憊的身心,消磨社交場合 上那些無趣的時間。   白應生有專門的司機,宴會結束之後會送他們回家。楊子誠喜歡在微醺的狀態下,坐 回到書桌前,一邊享受深夜的靜謐,一邊提筆寫作。白應生給予他很多個人空間,甚少在 該休息的時段打擾他,今日卻有些不一樣。   白應生在楊子誠回房之前,先一步拉住了他的手。   「到我房間來。我有東西要給你看。」白應生的語氣一如往常,楊子誠便以為他要討 論什麼要事,毫無懷疑地跟著他走了。等進到白應生臥房裡,那人要他隨意找個地方坐, 自己則一下子走到了洗手間,讓楊子誠異常困惑。   白應生的臥室和他不同,他有獨立的書房,因此這裡不擺書桌,只有一張豪華的大床 ,和一個三面展開的等身鏡。楊子誠坐在床沿,環視四周,這才發覺這裡沒多少家具,僅 有的兩個木櫃,都陳列著一些他沒見過的稀奇玩意兒,大抵是從西方買進來的擺飾或玩具 。   楊子誠饒有興味地看了幾眼,還沒欣賞完,白應生就笑著走了回來。   「對那些洋貨有興趣嗎?」他大方道:「有哪個看上眼的,我可以直接送你。」   「不了。」楊子誠眼中的情緒淡了些,他不喜歡白應生這種像是討好情人的舉動,拒 絕了白應生的好意,直接提起正題:「你說要給我看什麼東西?」   「怎麼辦呢。我是打算要給你看我新買的收藏品,本來以為你會很喜歡,現在我倒不 是那麼確定了。」白應生臉上的可惜太過刻意,楊子誠一眼就看出他又在逗弄自己。這段 時間白應生幫了他許多忙,他跟在白應生身邊,也見識到他從商的手段,對他的能力打從 心底佩服,他們之間的關係因此拉近了不少,對於白應生時不時的打趣,楊子誠便不似之 前那樣生氣,反而感到好笑和無奈。   「你先讓我瞧瞧,我再告訴你我喜不喜歡。」楊子誠喝了些酒,放鬆的狀態下,他的 語氣就隨意起來。   「好啊。」白應生似乎就在等他這句話。他偏頭笑著,上揚的眼尾如一把小鉤子,釣 住了楊子誠的目光,以至於他沒有馬上注意到白應生脫衣服的動作。   等到他回過神,意識到白應生的狀態時,後者已經環抱著貼了過來。   「……你做什麼?」注意到對方衣襟大開,楊子誠耳根發紅,馬上撇開了頭。   「你不是要瞧瞧喜不喜歡?快看吧。」白應生笑吟吟地將他的頭扳正,指了指自己的 下身。   白應生的長袍從側邊敞開,他的裏褲完全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包裹住兩條長腿的 蕾絲吊帶襪,比月牙色袍子還要潔白的布料,從白應生的腳底一路延伸至他的大腿,在裸 露的邊緣處以一圈蕾絲花紋裝飾著,同時左右腿正前方各有一條突兀的繫帶,連結到白應 生胯間的三角內褲上。輕薄又短少的布料根本無法將男人的東西完全包住,楊子誠盯著那 團若隱若現的鼓起,透明繁複的花邊為裡頭的肉色增添了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楊子 誠不清楚這是從哪流行的裝扮,但光是看著這一幕,他便覺得一陣氣血上湧,腿間之物迅 速變得脹痛,把他的褲子撐出一個再明顯不過的弧度。   白應生微微彎腰,一手按住了他的大腿。   「先生似乎相當喜歡?」他語帶揶揄,右手在楊子誠緊繃的大腿上游移,才碰了沒多 久,立刻就被楊子誠反手制住。   「你這是從哪弄來的騷玩意兒?」楊子誠酒後帶紅的眼睛有些兇狠,他滾燙的體溫圈 在白應生的手腕上,惹得後者和他一同呼吸急促。   白應生和他對視間,抬起一隻腳,就踩在楊子誠坐的位置旁邊。這個打開的動作能讓 人清楚看見他下體露出內褲的部份,楊子誠喉結滾動,看著白應生主動靠近,將他的手往 腿上的長襪帶,讓他的手指插入覆蓋著大腿膚色的白襪邊緣,感受一半絲滑一半柔嫩的觸 感。   「聽說這是西方流行的情趣,我一看見這東西,馬上就要來了,今日特意穿給你看。 」白應生那屬於男人的嗓音一軟下來,聽在楊子誠耳裡,就有種莫名的媚意,撩得他耳朵 發癢。   楊子誠面色沉沉,驟然握緊了手。   「你就那麼想被我操?」他實在憋不住這些粗俗的語詞。對著白應生,他就是打算好 言好語,最後都會因為對方的行為而變得衝動暴躁。   白應生似乎就喜歡看他失控的模樣,總是樂此不疲地挑釁他,挑戰他的極限。每次看 見白應生犯賤的樣子,楊子誠就克制不了那股想要狠狠教訓他的慾望。   白應生纖長的睫毛半垂下來,眼神顯得多情又旖旎。   他輕輕道:「我每天都在想,你沒看出來嗎?」   他的表情不像是在打鬧。楊子誠咽了下喉頭,酒水下肚的猛勁兒在這時衝上腦袋,他 分不清眩暈的感覺是來自生理還是心理,雙手先於思考一步,捧住了白應生好看的臉,發 狠地吻住了他。   楊子誠聽見白應生從鼻子那小小地抽了一口氣,他順從地張了嘴,承受楊子誠躁動下 亂無章法的親吻。他們兩人的口中都有股淡淡的酒味,帶有一點酸甜的氣息,楊子誠覺得 身體更熱了,主動扯下衣服,匆匆甩在地上,環過白應生的腰,就想往裡面擠。   白應生搭著他的肩膀,瞧見楊子誠難得明顯的侵略性目光,向下垂落的兩條腿忍不住 發顫,發紅的面龐盡是遮掩不住的蕩漾。   「先生,我好喜歡你。」   白應生直白的言語令楊子誠胸口緊縮。白應生從最開始就沒有要隱藏的意思,他對待 楊子誠的行為舉止,總是充滿著暗示與明示,有的時候會讓楊子誠很不自在,不曉得該如 何應對他。   可是在這種時候,楊子誠卻又會不可自拔地被他吸引。   插進白應生體內時,他靠在白應生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喘氣。白應生親暱地回抱他, 手在他的後腦勺輕撫,彷彿在讚賞他的行為,告訴他他做得很好。   楊子誠沒來由地更硬了。   他將白應生半掛在身上的月白長衫撥開,伸舌舔向他的乳首。白應生立刻發出短促的 低吟,挺起胸膛,按著他後腦的手加大了力道。   楊子誠埋首賣力地嘬咬,舌尖來回擺弄那小巧的乳粒,吸吮那不會產出任何乳水的奶 頭,下身跟著一起撞上來。白應生緊抓著他,爽得仰起脖頸,騎在他腿間晃動得厲害,連 叫聲都因此而婉轉起來。   「好棒……嗚嗚……子誠,你也碰碰我前面……」白應生揉捏著楊子誠通紅的耳朵, 親吻他的側額,喘氣催促。   楊子誠低頭看了眼他脫離內褲,高高翹起的性器,用手指拉起偏離的蕾絲布料,然後 蓋回白應生的龜頭上,再用手掌一同覆蓋起來,按向他自己的腹部。   白應生頓了頓,聲音有些疑惑,「……先生?」   楊子誠緊緊握住他敏感的部位,毫不留情地搓揉,白應生驟然發出驚叫,挪動腰部想 要往後躲。   楊子誠以手臂強制把他壓了回來,「逃什麼?」   白應生兩腳踩到床上,縮起大腿,嗓子抖了抖。   「別、別那樣揉……」   楊子誠瞧他推拒的樣子,恨不得再更欺負他些,寬大的手心徹底圈住他勃起的部位, 故意問:「真的?你不喜歡嗎?」   白應生一手扯住他的頭髮,一手按住他,幾乎就要把身體撐起,從他身邊逃開。楊子 誠冷靜地看他動作,等他遠離自己一段距離之時,再把他給拉近,然後大力地頂進去。   「啊!啊、先生……等等……!」白應生受到激烈的前後夾擊,喉嚨裡擠壓而出的聲 音變得嘶啞,聽在楊子誠耳裡,就是格外地撩人。楊子誠眼色一沉,把白應生搖搖欲墜的 長衫徹底扯下,一面從下邊狂亂地往他的穴裡抽插,一面用蕾絲布料磨他的陽物頂端,把 白應生幹得淫叫連連。   「啊啊!子誠,我不行了!啊……求你……」白應生居然哭了出來,前端湧出大片的 黏液,上下都溼答答,楊子誠看見他被自己搞得如此狼狽,內心有種極大的滿足感,生理 上的爽度簡直翻了一倍,不禁動得比方才還要起勁。   白應生癱軟在他身上,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房間內除了肉體拍打的聲音和他的呻吟, 就沒有其他動靜了。楊子誠親吻幾下白應生汗濕的脖子,聞到後頸那殘存的淡淡香水味, 和性愛的鹹腥混雜在一起,忽然牙齒發癢,忍不住一口咬住了他,把自己深埋在他身體裡 射了精。   白應生察覺到他做了什麼,背脊顫抖了一陣,手指輕輕按住楊子誠發燙的唇,在他的 唇肉上揉了揉。   「先生覺得舒服嗎?」白應生靠著他的額頭笑了笑,楊子誠迎上他還帶有濃濃情欲的 目光,沉默著將他的手指含進嘴裡。   白應生氣息一滯,盯著楊子誠的動作,舌尖被咬在皓齒之間,有些呆愣的模樣。楊子 誠以軟舌撥動他的指頭,目光越過他的肩頭,看見他們身後的那張全身鏡,頓時有了個壞 心的主意。   他猛地直起身體,就這樣以相連的姿態,抱著白應生走到鏡子前面,才將人放下,並 且逼他轉過身面向鏡子,對著鏡子審視他渾身狼藉的模樣。   「白老闆照著鏡子覺得如何?」楊子誠從背後抱住他,湊到他耳邊說:「你平日的合 作夥伴要是知道你有這種身著異裝,被男人壓著幹的癖好,想必會非常吃驚。」   白應生睜大眼,在鏡中與他對望,臉變得比方才還要紅。   「我……」白應生沒想到楊子誠會主動利用鏡子做這種事,一時間不禁失了語。楊子 誠喜歡看到他被自己擊倒而吶吶說不出話的反應,勾著唇角退後了些,然後再緩緩摩擦著 頂入。   被精液潤滑過的內壁進出容易,楊子誠隨便的抽插都能帶來快感,更何況是這樣悠長 的挑逗。白應生兩股顫顫,踮起腳尖往前踏了幾步,雙手撐到光滑的鏡面上,抬起眼便能 看見自己魂不守舍的表情,不穩的鼻息噴灑到前方,讓銀鏡染上了一層白色的霧氣。   「白老闆覺得舒服嗎?」楊子誠用白應生的話回敬他,他大概是真的醉了,不僅行為 大膽許多,連在白應生背溝上搔刮的手,都帶著之前不曾展露出來的柔情。白應生的手在 他鏡中映照出來的側臉滑過,捨不得移開視線。   「舒服。很舒服……」白應生眼角帶紅地喃喃道:「子誠,你能不能叫我的名字,再 把我抱更緊一些?」   楊子誠的手停在他背上,兩人之間視線相纏,周邊落入一陣奇異而曖昧的沉默。   不知是出於怎樣的感情,楊子誠塌下腰,讓重新恢復硬挺的肉棍深入到狹窄的地界。 他兩隻肌肉勻實的手臂滑到白應生的懷中,圈住了他,微彎的背脊立刻與他緊繃的胸腹緊 密地貼到一處。   楊子誠的目光落到他汗濕的髮絲,還有藏在黑髮間那充了血的漂亮耳廓,緩緩對著那 處開口。   「應生。」   白應生一瞬間就絞緊了他。楊子誠能感受到他是如何在他的環抱中顫抖,發軟的雙腿 膝蓋彎曲著,有股潮濕從他騷浪的內褲中淌了下來,將他下身所著的洋衣黏得更緊。   楊子誠低低嘆息,順著本能擺動腰部,享受每一次進出,白應生的不捨和挽留。   「應生。應生。」不知不覺間,楊子誠也沉浸在這非同一般的溫情裡,不斷喊出白應 生的名字,彷彿他倆真是情投意合的伴侶,耳鬢廝磨著,在這最為親暱的姿態中表露心意 。   白應生毫不壓抑自己的呻吟,他把臉轉過去,細細琢吻楊子誠的側臉,「吻我……快 點。」   楊子誠睜眼盯著他瞧,在白應生舌頭伸過來的時候,張嘴含住了他。   楊子誠原本只是迎合,然而越是與白應生來回交纏,他就越是難以自持。   他們彼此親吮對方的嘴唇,在不膩煩的磨蹭中偶爾輕咬,濕滑的舌於半空中與對方絞 弄,黏膩的銀絲順著他們的口齒滑下,他們卻都不甚在意。   他們的心臟在各自的胸膛裡,一前一後怦然跳動。白應生的手覆在楊子誠的手背上, 與他手指相扣,將他的手移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帶領他往著裝的大腿處和胯間撫弄。   楊子誠的陰莖在不斷地操幹下本就堅硬不已,如今受了白應生興致勃勃的撩撥,簡直 硬得要爆炸。   他鼻息粗重地發出幾聲低吼,手不過施了點力,竟就這樣扯破了白應生大腿的蕾絲長 襪。白應生聽見撕裂聲,彎起的睫毛眨了好幾下,他下意識朝那處瞥,才剛從喉頭溢出一 點笑意,楊子誠就急躁地追著他吻過來。   白應生上頭被他堵住了嘴,下面的性器又再度落入他的手裡,被他拿那磨得快破了的 蕾絲內褲來回搔刮,他龜頭上盈滿水的小孔被楊子誠的指頭堵住,衣料帶點粗糙的質感壓 在那裡做淺淺的抽插,好似前方也正被他侵犯了似地,直把白應生逼得發狂。   饒是白應生再如何主動,到了此時也不免產生退縮之意。他渾身發軟,顫慄道:「子 、子誠,可以了,我撐不住了……」   楊子誠張口咬住他示弱的嘴,發紅的眼如沒被餵飽的餓狼一般看他。   「我還撐得住。」為了印證自己的話,楊子誠竟突然從後頭抓緊了白應生的大腿,把 他整個人舉了起來。   白應生是個身量不矮的男人,楊子誠竟能這般穩穩當當地撐住他的體重,白應生實在 難以置信,驚慌地反手去掐他筋肉賁起的手臂,懸在空中的兩腳想卡在鏡子上,卻因為白 襪的緣故,一下子就滑開,顫動的鏡面立時吸引了兩道視線。   楊子誠的目光和白應生重疊在一起,他們都完整看清了此刻他們的姿勢。楊子誠如給 小兒把尿般捏著他的膝窩,高舉他的雙腿,而白應生阻止不了重心傾倒,只能向後靠在他 懷裡,大腿因此而打得更開,除了他沾滿體液的下半身完全倒映在鏡中,就連他含著楊子 誠的地方都能一覽無遺。   這畫面當真是淫亂至極,不過楊子誠和白應生都被蠱惑了神智,對著如此淫蕩的肉體 姿態,兩人的身體皆給出了最直接的反應。   楊子誠稍微蹲了下來,和鏡中之人對望,一邊把滑出的粗大肉莖頂了回去,胯部在半 空中扭轉了一個弧度,更深更沉地幹進白應生的後穴裡,幾乎連根沒入,那力道重得似乎 要把下方兩個囊袋都給塞進去,頂到白應生高聲大叫。   「太、太深了!」白應生繃直了腳背,修長的腿在空中發抖的模樣既無助又性感,楊 子誠猛然生出一股力量,雙手捏著更緊,擺著腰就不間斷地往上幹,一次次實在的拍打聲 彷彿是準備要把人幹死在這裡,白應生的表情不再有絲毫從容,太過強烈的快感把他逼出 了許多眼淚,他的呻吟像是真的在求救,在顛動中破碎的聲音逐漸嘶啞不堪。   「嗯……啊啊……壞了、壞了……」白應生仰著脖子,四肢無力地垂下。他完全失去 了反抗能力,被楊子誠舉起,再一次次地落下,渾身的重量都在那根大肉棒刺入時岌岌可 危地撐著,唯一的一個著力點迫使他必須緊緊把握,他的腸壁將楊子誠裹得前所未有的緊 ,後者爽到頭皮發麻,陷入觸覺和視覺的雙重刺激,瘋了一樣地抓著白應生做愛。   白應生眼前一片白光,整個人暈呼呼地,嘴裡盡是嗯嗯啊啊的浪叫,自己也不曉得說 了些什麼,「啊!子誠,唔……我要被捅破了……哈啊、啊啊!好爽……啊!幹死我、要 幹死我了!」   他這些葷話對已經不清醒的楊子誠來說,不啻於添了一大把柴火。楊子誠往前走了幾 步,幾乎要將兩人的下體貼到鏡子上,他把白應生擠在狹窄的空間內操他,身體裡鮮紅的 嫩肉混著白濁被擠出,接著又迅速被輾回去。白應生腦袋一陣飄忽,等待他後知後覺下腹 那股劇烈的痙攣時,已經來不及了。   濃稠的白乳分成幾波射到了鏡子上,白應生突然發出難受的長吟,接著便是強烈的水 柱從他的下方噴濺上來。白應生閉著眼忍受下腹抽搐的感覺,耳邊聽見楊子誠緊咬住牙關 的低喘,他發現楊子誠突然帶著他下坐,跟著幾次急不可耐的抽插後,他很快抽出了漲得 通紅的男根,抵在白應生濕漉漉的大腿上。   白應生累得動彈不得,半睜著眼看楊子誠蹭過他的大腿內側射了精,那碩大的陽物緊 接著又抖了抖,開始流出透明而帶著腥羶味的水。   繼白應生剛才的高潮失禁後,楊子誠因著喝酒後的性愛刺激,也憋不住尿在了他身上 。   白應生以為自己會反感生氣,但他反而垂著頭笑了。   楊子誠這副樣子,不正像一隻公狗在標記他的地盤?   白應生被想像逗笑,疲憊地癱在楊子誠雙腿間,任由那水沿著他的雙腿流淌而過,把 原本潔白的長襪弄得骯髒破爛。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36.229.107.98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734702557.A.92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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