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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綴歌] 綴歌馬份–混血王子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monica21 (carpe noctem)時間3年前 (2020/12/24 23:33)推噓15(15推 0噓 6→)留言21則, 14人參與討論串8/23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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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Ch. VII: #1VtCrxJG (C_Chat)
本回Ch. V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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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歌才剛走下月台不久,便聽到特快車返程的汽笛在身後揚起。
莫名地與某個留著灰暗短髮的女巫錯身而過,
發覺她眉宇間有幾許熟悉。
女巫見到自己,憔悴的面容也頓生幾分驚奇。
「你是...綴歌.馬份?」
聽著記不得在哪裡聽過的語調,綴歌皺了皺眉,
匆匆點頭示意,輕步往校園走去。
女巫似乎在猶豫是否要停下腳步,卻還是決定走向車廂。
一直到接近校園,前方傳來急切的腳步聲,
才突然想起,自己何時曾聽過女巫的嗓音-
哈利到訪布萊克家主宅,自己險些被穆敵襲擊的夜裡。
恍然大悟,也同時見到賽佛勒斯朝自己大步走來。
他的臉色有些警戒,在見到自己後,僵硬的面容明顯地舒緩許多。
看來,是因為沒見到自己離開月台的緣故,才特地趕來關切。
兩人視線交錯時,賽佛勒斯瞇上了眼。
知道他試圖想明白自己為什麼落單,綴歌默不做聲地靜了靜神。
平靜地短展凝望過後,
見到賽佛勒斯漆黑的瞳孔中,閃過一絲混雜滿意的不耐。
明白自己的鎖心術,成功地阻止了他的企圖。
「你不應該獨立行動的,太危險了。」
賽佛勒斯一開口,便是不若往常的叮嚀與責備,語氣裡甚至有幾分焦急。
「我們快要進學校了,應該很安全。」
平淡地說著,卻見到賽佛勒斯深深皺起了眉。
「你懂我的意思。」
「這個時候,過度的封閉自己與獨處未必安全。」
「別自己一個人面對那些。」
聽著他的話,綴歌不由地深陷沈默。
果真如自己猜測一般,賽佛勒斯也知曉自己的任務。
畢竟他現在是黑魔王最信任的親信,
甚至,他可能也應允了母親,多費心照看自己的請求。
不知怎的,明知道這都是出於關心,
卻只是更加斷定了自己必須疏遠賽佛勒斯的念頭。
去年在不夠警覺的模稜兩可間,
親眼目睹了關切之情,如何成為讓黑魔王有機可趁的致命弱點。
也逐漸在母親日益消瘦的身上意識到,
黑魔王如何藉著帶自己執行暗殺任務,
在精神上緩慢折磨著魯休斯與水仙。
這種種,都加深了不願牽連關愛之人的決心。
這是被迫加入黑魔王,發現再難回頭之後,自己暗自許諾的使命-
在黑魔王敗亡前,無論如何也要保住身邊親友的安全。
暗裡深明,這樣的目標,是在近乎絕望的事態裡,
對哈利與鄧不利多教授傾盡所有的冀望。
深信著他們終將帶來黑魔王的覆滅。
在那之前,自己所能盡力的,只是藉由表現,
證明自己對黑魔王有無可取代的價值,
以求換得身旁一切的周全。
看著賽佛勒斯漆黑的雙眼隱現懇切,
再一次地在心裡默默提醒自己,
內心絕對經不起半分一時柔弱而失足的沈慟。
終於輕啓櫻唇,見到他眼裡深深地不捨與焦慮,
卻再也不許自己承受周遭的情感。
「這是只屬於我的任務。石內卜教授。」
「您也許會想知道,克拉與波特,都還在車廂上。」
淡漠地說完,強迫自己錯開賽佛勒斯的眼神,走進了城堡。
——
也許因為遲到的緣故,綴歌剛踏入禮堂,
便吸引了所有學生的目光,連帶地也有些嘈雜耳語。
漠不在意地走到潘西和月桂身邊坐了下來,
看著兩人與翠菊目光裡,對克拉失蹤的好奇,悄悄地搖了搖頭。
月桂和潘西暗自交換眼神。
彼此都還有些擔憂,卻也決定開口轉移話題。
「分類儀式結束了。那個史拉轟教授會教魔藥學。」
「石內卜教授會教黑魔法防禦術。」
潘西簡單地說明了綴歌錯過的片段,
綴歌回以微笑時,月桂卻緩緩地說著,語音輕柔。
「波特也還沒有出現。」
一面在桌下牽起綴歌的手,一面體貼地挪開了視線。
她與潘西都猜到了綴歌的心思,
也決定避免在某些時刻眼神接觸,
以免勾動綴歌好不容易埋藏的情緒。
綴歌任兩人輕握著,還沒能表示感謝,餐廳又陷入一陣喧嘩。
哈利穿著便服,表情極度不悅,
在賽佛勒斯臉色寫滿厭惡的神情中走入禮堂。
喧擾的聲響,直到被打斷的鄧不利多又一次舉起手,
準備繼續被自己、賽佛勒斯與波特打斷的演說,才稍有歇息。
「現在,正如這個大廳每個人都知道的,」
「佛地魔和他的追隨者再次肆虐,而且勢力更為強大。」
甫提及黑魔王的名字,禮堂霎時凍結。
「我必須特別鄭重強調,當前的形勢非常危險。」
「我們霍格華茲的每個人必須非常小心謹慎,才能確保安全。」
「城堡的魔法防禦在暑期已經加強,但我們還是必須非常小心。」
鄧不利多持續說著,眼光來回掃視,語氣有著前所未聞的嚴肅。
「所以我呼籲大家,一定要遵守每一條安全規定,無論它們有多繁瑣-」
「尤其是就寢時間不准離開寢室夜遊。」
頓了一頓,才意有所指地開口。
緩慢移動的眼神,在說到最末的一句話時,剛巧落在史萊哲林的長桌上。
「我冀望大家,尤其有些舊生,所有的行動,」
「除了優先考慮自身與友人的安全之外,也請記得-」
「我們對彼此的感情,會是面對黑暗最強大的屏障。」
「你不是孤身一人。」
話聲止歇,湛藍的雙眼鎖上綴歌銀灰的瞳孔,
綴歌似乎在剎那間被施了什麼魔法似的,
眼前一晃,神識霎那恍惚。
耳畔幾乎響起鳳凰鳴啼的樂聲,
連忙鎮定心神,在鄧不利多眼中捕捉到一縷哀憐。
而後,老校長別開了目光,再一次對著全校學生揚起嘴角。
「現在,全世界最溫暖舒適的床鋪在等著你們。」
「好好休息一晚,迎接明天的課程。晚安!散會!」
禮堂頓時喧嘩四起,綴歌站起身,見到不遠處的諾特也站了起來。
「等會見。」
簡短地潘西和月桂告別後,與諾特會合,
開始指引新生往史萊哲林的交誼廳前進。
環顧四周,各學院的級長們各自忙碌。
和漢娜視線交錯時,見到她開朗鼓舞地朝自己笑了一笑,
也發現葛來分多的學生中,早已不見哈利的身影。
待新生聚集,讓諾特領隊在前,自己壓陣在後。
走出餐廳大門時,察覺有什麼東西輕輕觸碰了長袍袍袖。
接著,是趁著亂糟糟的聲響湊近了耳畔,
那縱使微乎其微,也能直直擾亂了心神的暖熱溫柔。
「石內卜把克拉送到病房了,他也許要躺上幾個月。」
「你的咒語這種威力,應該沒人敢和你決鬥吧......」
哈利語氣裡的敬畏,讓綴歌幾乎忍不住撲哧一笑。
卻還是強自壓抑住難得的快樂,
就只深怕一不小心重新陷落溫柔的內心無以自拔。
看來藏身在斗篷中的人影,
發現了自己隱現片刻隨即重現僵冷的表情。
哈利再此開口的口吻,藏不住遺憾與由衷自我的固執。
「我不會干涉你,但是,我也不會放棄。」
「這是我的計畫。」
堅毅不失柔情的語調,令綴歌不得不稍稍停下了步伐。
深閉上眼,緩了緩心情,才足以恢復冷若冰霜的氣質開口。
「你開心就好。本小姐管不著。」
說著加快了腳步,跟在新生的隊伍後離開禮堂。
——
與諾特一同守在史萊哲林交誼廳的地窖門口,
目送新生一一走入後,利用空擋的瞬間小聲商議。
「我們可以照常計畫。我想過了一些方法,也許可以先從—」
不等諾特說完,綴歌警戒地瞇上了眼。
「之後再說。你父親那裡,都還好嗎?」
提及老諾特,諾特明顯不自在地瑟縮了片刻。
嘴巴開了又闔,才支支吾吾地說著。
「家...家父對我...我的說詞並...並沒有起疑,馬份小姐。」
諾特開口的同時,不自覺地低下了頭。
不必借用破心術,綴歌一眼便足以看穿焦躁不安的情緒。
「你不用勉強自己幫我,諾特。」
「我知道我們都有家族的負擔。」
綴歌果斷地開口,卻讓諾特堅決地抬起頭。
儘管依舊帶著些許結巴,但回覆中盡顯了他的執拗與堅持。
「我...我解釋過,這並...並不只是在幫您,馬份小姐。」
「我也是在為發明被濫用的後果負責而已。」
被諾特突然嚴肅堅決的氣勢震懾,
綴歌稍稍愣了愣,略帶狐疑地瞇上了眼。
「你已經陪著我一起加入了,這樣還不夠嗎?」
在諾特的回話中,又一次確認諾特獨特的情節。
他確實對自己的發明有著極深的情感,
也因此,對它們被老諾特與黑魔王濫用,
致使綴歌落入黑魔王手中,有著異常的執著與信念。
「魔法道具是無辜的,錯的是人。」
「但是,一旦出錯了,也只能由相關的人來導正結果。」
諾特自顧自地說著。
分不清是在回應綴歌,還是只是在重述他自己的信念。
隨後,說出密語,在石門滑開後,
側過身禮讓綴歌進入,堅定地說著。
「無論如何,我會儘量協助您的,馬份小姐。」
綴歌側過頭,嘴角淡淡揚起。
「謝謝。」
「明天黑魔法防禦術的課結束後,帶高爾到七樓的長廊等我。」
「我們先看看那個櫥櫃吧。」
說著踏入交誼廳,回到寢室。
見到潘西與月桂露出不輕言罷休的神情,
只好仔細交代了自己暑假與阿姨和姨丈的特訓,
卻不願提及,自己已經在黑魔王的命令下,陪同他完成了兩次任務,
也不曾提及自己與今夏魔法界兩宗謀殺案的關聯。
即便如此,三人的談話還是夾帶了前所未有的沈重。
就這麼窩在同一張床上,依偎著彼此,徹夜長談。
直到三人終於不支睡去時,已近凌晨。
這卻是暑假以來,綴歌第一個沒有自夢魘驚醒,也沒有淚沾衣襟的夜晚。
——
隔天第一堂的黑魔法防禦術課程,
瀰漫著比去年恩不里居課堂更為駭人的氣氛。
除了對石內卜陰沈氣質的恐懼,這也許與教室裡被改變的擺飾有關。
沈重的窗簾已被牢牢拉上,
教室裡的光源,只餘下講桌兩側燭台上的零落的三兩白蠟。
牆上也懸上一幀幀受盡折磨、肢體扭曲、血肉模糊的巫師照片,
在最角落陰暗的幾幅照片裡,是只餘下斷肢殘軀的一片血污。
葛來分多與史萊哲林的學生們彷徨失措地看著彼此。
連哈利也有些不自在。
雖然不確定這是因為石內卜的課程使然,還是教室的氛圍。
潘西與月桂緊緊地依著彼此,
月桂只是低下了頭看著腳尖,潘西則是輕摟著月桂,無聲望著綴歌。
在一片傖惶的學生中,綴歌淡漠的神情顯得脱俗,
也讓教室裡兩院的學生增添了不少崇敬之情。
綴歌毫不在意周遭的目光,逕自牽起潘西與月桂的手。
安慰著兩人的同時,也不能自己地發現,
向來自信的妙麗,臉色難得地有幾許蒼白,輕輕往榮恩身旁移進了腳步。
榮恩卻只是自顧自地做了個乾嘔的鬼臉,
引得身後綴歌不太認識的葛來分多女孩癡癡傻笑。
不合時宜的傻笑聲顯得突兀,卻讓榮恩露出了意外與自得的神情,
完全無視了身旁連雙唇也煞地死白的妙麗。
就在教室氣氛裡一片詭局的氛圍裡,
一身黑袍的身影竄出,學生們也在慌亂中搶著就座,拿出課本。
「我還沒有叫你們拿出課本。」
「我有話要告訴你們,我要你們全神貫注。」
石內卜冰冷慵懶的語調響起,教室裡又響起了一陣倉促撞擊的敲響。
「我很意外,在你們混亂的黑魔法防禦術養成教育後,」
「還能有這麼多人通過普等巫測。」
「但接下來的課程,可不單純只是面對超勞巫測而已。」
石內卜說著,魔杖揚起,教室兩側懸掛的照片一一活了過來。
反覆重映著相片裡的受害者,
從生前最後一刻,歷經攻擊,到屍身不成人形的過程。
與此同時,也伴隨著各個受害者淒厲的慘叫與哀求悲憫的哭嚎。
教室霎時陷入了死寂。
握著綴歌雙手的月桂與潘西,紛紛不由自主地使勁握了自己。
反手安慰的同時,也清楚地感受到哈利關切的目光。
但綴歌的神色還是一般冷靜。
「黑魔法,種類繁多,變化多端,不斷推陳出新,但又永恆不變。」
「你們將要開始面對的,是千變萬化、無法摧毀的敵人。」
「就像在與永生不死的多頭怪獸。」
石內卜說著,目光始終在兩個人身上打轉。
哈利被凝視時,總是回以憤恨的瞪視。
綴歌則是一般生冷地望向前方,不願與石內卜目光交集。
「這意味著,你們的防禦手法,」
「必須和你們所要對付的魔法同樣具有彈性與創意。」
石內卜講完,走向照片,緩緩解說著一個個受害者的案例。
有受酷刑咒折磨幾近瘋狂的女巫、也有不敵行屍圍攻慘遭吞噬的男巫。
「有人看過行屍嗎!」
不久前在榮恩身後癡癡傻笑女孩緊張地開口。
綴歌似乎聽見鄰近的女孩叫著「冷靜一點,文妲。」,
也見到榮恩轉過身,英雄式的送給女孩看似溫暖的微笑。
但綴歌卻清楚地在他眼中見到強自耍帥背後的恐懼。
石內卜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說著黑魔王曾經建立過行屍軍隊。
接著,走回教室中央,低聲問著。
「現在……我相信你們之中,除了少數天賦異稟的孩子,」
「多數人應該都沒有使用無聲咒的經驗。」
「不,格蘭傑,放下手。我並沒有要問你們無聲咒有哪些優點。」
面對妙麗嫌惡地看了榮恩一眼後,強迫自己舉起手應對課程,
石內卜毫不留情地澆了一頭冷水。
「任何人只要識字,顧名思義,就能明白無聲咒的優勢。」
「不用唸出咒文就能運用魔法,自然可以在施咒時佔盡優勢。」
石內卜冷冷地說著,魔杖一點,某個無形的鈍物狠狠敲上了榮恩的後腦。
「當然,對文盲來說,例如那位傻笑的衛斯理先生,」
「也許你熱心的解說會派上用場,格蘭傑。」
石內卜的挖苦引來了史萊哲林的一陣訕笑,
綴歌卻在妙麗青一陣白一陣的神情中,見到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痛苦。
「現在,你們兩人一組進行攻防。記得,雙方都必須使用無聲咒。」
「當然,不是所有巫師都能做到這點。」
「這關係到集中精神和心靈力量,而有些人,就是做不到。」
石內卜冷不防地瞪了哈利一眼,哈利的目光卻只是盯著綴歌。
這顯然引得石內卜更是不快,狠狠地一聲冷哼,悻悻然地說道。
「你們開始吧。」
「綴歌,你不用浪費時間練習,負責協助指導。」
石內卜一說完,叫住了綴歌,同時轉向低聲咒罵的榮恩。
「你不滿意的話,衛斯理,可以與綴歌一組練習。過來吧。」
話一開口,原本還在嘖聲不以為然的榮恩,表情瞬間墜入深淵。
顯然暑假前與綴歌在走道上僵持的回憶歷歷在目。
「真可悲,衛斯理。」
石內卜一聲冷笑後,淡淡地說道。
「我可以協助示範!」
一言未了,卻已經被哈利打斷。
——
教室裡的喧囂霎時被看戲的期待取代,綴歌聞言,也瞇上了眼。
石內卜還沒回應,哈利已經踏步上前,綴歌也取出了魔杖。
「很好,波—」
「破心護!」
石內卜沒能完話,綴歌已經若有似無地點了點杖尖。
速度快得哈利還沒反應過來,
直覺反應便使出了屏障咒,全然忘了無聲咒的指示。
哈利咒語的威力固然強大,卻始終沒有迎來綴歌攻擊的咒語。
綴歌又一次瞇眼。
而哈利幾乎可以確定,自己在她眼裡見到一抹久違的俏皮。
接著,在自己分神,屏障咒稍稍削弱的瞬間,
發覺雙腿突地一緊,不由自主地跳起了舞來。
跌跌撞撞地撞倒了身週的書桌,
顯然是身中了綴歌無聲的「塔朗泰拉跳」,也記起了二年級決鬥的過往。
石內卜在旁冷漠地看著,等哈利出盡洋相後,才止住了綴歌的咒語。
「很好。我說過,你們之中天賦最高的人,已經學會了無聲咒。」
「倒是你,你還記得我說過,我們練習的是無聲咒嗎,波特?」
哈利好不容易停下舞步,扶著桌椅喘著氣。
「是的。」
回答的同時,語氣僵硬,得到石內卜同樣冷硬的回答。
「是的,先生。」
「你沒有必要稱呼我『先生』,教授。」
哈利喘息中同樣直覺般地回應,
才在奈威、榮恩與妙麗倒抽的冷氣中想起自己究竟說了什麼。
「我想,我們今天的課,就在你的失敗中告一段落,波特。」
「還有,勞動服務,星期六晚上,我的辦公室。」
「我不容忍目無尊長的行為,即便你是......」
「一事無成的,被選中的人。」
哈利憤憤地抬頭,忍住了脾氣答話。
「是的,教授。」
同時,望向綴歌,卻發現她已經優雅地走回潘西與月桂身旁。
即便如此,哈利始終覺得,在自己忍不住冒犯石內卜時,
有感受來自綴歌關懷與不捨的目光,僅管在倏息間便已消散。
石內卜慵懶地走回講桌,不在理會他的聽眾,卻若有似無地看了綴歌一眼。
學生們如釋重負地逃出教室時,
哈利見到綴歌微皺了眉,靜靜地與潘西和月桂咬頭接耳。
無視榮恩與妙麗的催促,哈利極盡可能地拖緩了腳步,
好不容易才終於聽到石內卜對綴歌的低語交談。
「明天有什麼事?」
「史拉轟教授的魔藥學,教授。」
「你不用這麼疏離,我可以幫......算了。」
哈利不敢回頭,只能聽聞一陣靜默,而後,石內卜沈重地開口。
「魔藥學結束後,好好準備。」
「晚上我會帶你離開一趟。有他的第三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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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上了~
謝謝一直以來閱讀的大家,
聖誕快樂!雖然文字裡完全沒有氣氛QA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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