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蜜歐與妖精火盃(2)：破釜之宴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2天前 (2024/09/20 20:38)推噓2(2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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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連結：#1cskBZH4 (C_Chat) 大家晚安，Vinです。希望這篇不會太OOC XD 正文開始新課本的採買，跟普等巫測結束的慶祝會如期而至，而且比想像中還要熱鬧，不光是完成一場集訓的詹姆剛好趁著有空回來探親順便把握大吃大喝的機會補充營養，還有對波特家以外的人來說感覺十分遙遠的大人物也來了。「這是什麼？」斜角巷上生意最好的店，衛氏巫師法寶的老闆之一，榮恩．衛斯理對著桌上一鍋看起來像是魚肉湯的料理說。「普羅旺斯魚湯。你第一個拿來送女生的禮物。」他的妻子，為了女兒的大日子特地請假的現任魔法部長妙麗．衛斯理說。「妳還記得啊？」榮恩苦笑說。雖然他記得當花兒．戴樂古，他現在的大嫂來說想吃的時候最先答應的人是哈利就是了。但哈利可沒有光是看一眼就被混血迷拉的花兒迷得神魂顛倒，所以現在的榮恩也知道他該閉嘴，講出來只會讓他變成眾矢之的。「我好像一直都沒機會吃，這道料理有什麼特別的嗎？」接下來的好幾分鐘，其他人都在努力忽視餐桌上的簡易版料理魔法史課堂，還有他們甜蜜的互相餵對方喝湯。「抱歉，他們常常這樣。」玫瑰向其他宴會成員道歉說。「沒關係，這種時候就是開心就好。」主角之一的莉亞說。在波特夫婦身邊待久了後這樣的夫妻恩愛她已經習以為常了，保持著完美的笑容看著他們，手裡也不忘拿一點肉丸。「今天的異國料理好多喔。」她說。「莉亞，那個不是……」相比於開心的莉亞，蜜歐卻無法不在意妙麗的存在。不是每個普等巫測考生都有考完後讓魔法部長親自來慶祝的待遇，而一向喜歡顯得平凡的蜜歐怎麼也沒想到她會是那幸運的少數之一，但是妙麗跟榮恩打鬧完過後還熱心的跟她們這些朋友的孩子打招呼，一邊介紹她小時候去法國玩的時候也吃過的幾樣法國料理，當然順便不忘稱讚她岳母的手藝。她的親女兒玫瑰就算了，平常這種時候在窮緊張的人不應該是莉亞才對嗎？發現自己是這裡最緊張的人後蜜歐就不禁更緊張了。「沒事，在這裡她只是妙麗阿姨而已，她在職場外的場合不太會擺架子的。」而這種時候莉亞還在安撫她。該怎麼說呢，比起對於連自己的影子都怕的莉亞也終於長大到對該嚇到人的東西可以處變不驚的程度了感到欣慰，（整理成語言後蜜歐才發現她講得好像莉亞長歪了一樣，但她完全不是這個意思）蜜歐更多是有種類似久違的感受到世界之大的感覺，自己果然還有不知道怎麼面對的人事物還有認識的人尚未展現過的另一面。「兩位還好嗎？」跟榮恩講完話的妙麗也注意到了，特地來跟比較少遇到的蜜歐打招呼。正如莉亞所說，現在妙麗的表現跟穿著也沒有那麼正式，如果不是魔法世界的住民（比如剛入學時的她本人）說不定根本想不到她是魔法部長。（但魔法部長又該穿成怎樣才對？蜜歐突然發現她也沒有標準答案）「還好，部長…… 我是說衛斯理太太。」蜜歐還是有點緊張的說，但發現這裡只有她這麼叫人家還有妙麗有點無奈又好笑的眼神後她趕快又改口，妙麗這才露出滿意的表情。自從親友中有人當上部長後這樣的反應就見怪不怪了，其他大人們只是笑笑看著而已。「臉不用拉這麼長，不會有人因為跟部長一起吃飯就被抓去阿茲卡班的。」妙麗也說，不然旁邊有人一直緊繃著臉不管吃什麼都食之無味。「這個妳試過了嗎？我剛剛試過了，很好吃喔。」所以她用輕快的語氣試著讓蜜歐也能開心起來。「好、好的。」但蜜歐仍然顯得很侷促，轉向妙麗推薦的盤子時拿起的東西差點掉回去。她似乎也知道自己在不必要的緊張，並因此感到很不自在，所以裝滿餐具後趕快低頭猛吃以爭取冷靜下來跟人講話的時間。沒想到蜜歐也會這麼驚慌失措，包括莉亞在內的同學們都很驚奇，不過為了照顧她的面子，她們除了交換幾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都沒有說出來或表現出注意到的樣子。「接下來一整年你們都要吃這些，或者大概都是這個味道的東西喔，把握機會趕快適應一下吧。」綴歌說。「吃不慣外國風味的話不用拘束要趕快說喔，我們趕快多做一點老家才有的東西讓你們打包帶去法國過日子。」漢娜也說。「謝謝妳們…… 如果想吃的料理有很多的話，可以拜託專人從英國送過來嗎？」雖然不像蜜歐那麼緊張，但在場的有妙麗在讓莉亞也不禁開玩笑的說。「我應該可以幫忙想辦法。幫代表我國的選手準備好身心都能以萬全狀態參賽的話，這個忙應該是可以幫的吧？」玫瑰也說，跟父母交換了一個確認的眼神。「都難得到國外了，還是應該好好品嚐道地的異國料理吧？有不敢吃的食材的話我可以幫忙。」沒有入選交換學生，只能之後另外買票看比賽的莉莉說。「說得也是。」「今天就是為了讓她們適應，才會這麼多法國菜嗎？」阿不思問。「還是有人要改掉挑食的問題？」天蠍也說。「也有一部分是我的大媳婦說想吃，因為你們也要舉辦大賽似乎喚起了她的不少回憶。」茉莉．衛斯理奶奶從後廚出來回答妙麗和剛才莉亞的問題。「想把握機會記住家鄉味道的話，這裡有一點布丁。」她端來又一個盤子說。「謝謝妳，奶奶/衛斯理女士。」今天主角的考生們，尤其是女孩們都禮貌的說。聽說年輕時她面對家境欠佳加上兩次的巫師戰爭都能把一家九口照顧得好好的，還單挑食死人大將替死去的兒子報仇，讓她變成了年輕人們心目中最強的媽媽。（老媽是黑魔王的莉亞都這麼覺得）「換你們要去參加比賽了啊，比我們那一屆規定的年紀小一歲吧？」綴歌說。「比當時意外被捲進去的我還大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她們應付不了的吧？」哈利說。「你是說上次好幾次差點過不了關，結果把你捲進去的壞人比你還緊張，花了比你大的力氣才幫你通關的嗎？」綴歌故意說。「所以他依然是我的恩師啊。」哈利苦笑。「不過這次也沒有奇怪的人要利用鬥法大賽做壞事了，她們也是正常成為候補選手的，應該不會有那麼多怪事的吧？雖然大賽本身還是不簡單就是了。」「那個啊，爸，媽……」「在擔心她們兩個之前……」「可不可以多擔心我們一點？」或許是因為同樣感受到義妹特別容易被捲入事件中，而且同樣覺得她會需要幫忙，所以阿不思跟天蠍兩人對於父母剛剛講話時都是對著莉亞還有這次意外一起中選的蜜歐並沒有感到特別意外，但那跟讓自己被冷落是兩回事。「……我也想要。」艾倫說。看在去年一起冒險過的份上，要求一點來自師長的溫暖作為學生應該不算過分吧？何況要說會有危險的話他也當仁不讓，不光因為他也是鬥士候補，而且跟莉亞正式開始交往前他就一直覺得同學的眼光不太友善，好像不滿他們表現得太親密一樣。「那你們要我們抱一個嗎？接下來一年應該沒這麼常見到面囉。」哈利笑說。「那、那個就有點……」那好像還是滿尷尬的，艾倫趕快婉拒。不過不光是他，哈利的兒子們都嚇得倒彈三步。「每一屆大賽的內容都不一樣嗎？」莉亞趁著笑聲間的空隙問。「正常來說好像是這樣。」當初跟著哈利一起翻了很多書尋找大賽攻略法的榮恩說。「但是因為一些插曲的關係，聽說運動司裡籌辦大賽的人打算之後都要在比賽過程中穿插一些可以讓鬥士有機會跟人一起共浴的橋段或解謎環節。」妙麗意味深長地看向哈利說。聽說那時候叔叔阿姨才十四歲而已，那麼小就玩這麼大了嗎？看向哈哈乾笑的波特夫婦，在互相面面相覷後就知道覺得不必要的知識增加了的不光只有莉亞一人而已。不過他們這方面還很青澀，除了懷疑不是單純的兩人一起脫掉衣服泡在水裡外，他們也想像不出當年的波特夫婦還會做什麼。「這時候我們不該知道大賽項目吧？」玫瑰說。「不是每個項目都這樣規定。當然就算規定不能洩題，各校的校長也會想辦法偷看然後洩題給各自的鬥士的。」妙麗苦笑著嘆氣說，雖然比不上主辦的法國魔法部，但英國魔法部也要幫忙的時候開始妙麗也是要跟那些求勝心切的師長還有暗流湧動、利益龐大的地下賭盤鬥智的一方了。「不過麥校長應該不會這樣就是了，所以霍格華茲的鬥士要加油喔。」「那我們可以自己想辦法偷看嗎？」天蠍開玩笑的說。「……你一定會是個好鬥士。但火盃可能不會這麼想就是了。」妙麗苦笑說。剛剛也冒出了類似的想法，但不確定該不該說的蜜歐這才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感覺突然間好像自在不少。「火盃是那個…… 選定鬥士用的道具嗎？」莉亞搜尋著內容愈來愈多、充實到有點嚇人的記憶說。「為什麼人類之間的比賽是由一個杯子來決定參賽者？」蜜歐問。以創作的角度來說，只出現那麼一下下的杯子實在讓人感覺不到它有資格擔當這麼重要的角色。「我猜是因為如果評委是人的話，不管派誰來都會有人不服氣吧？畢竟是事關重大的古老儀式，大家都會希望自己人獲勝，這種時候人們就會變得…… 有點孩子氣，各國一言九鼎的校長們也是。」綴歌苦笑說。「可是我記得教授們那一屆不是……」艾倫說。聽說那一屆比賽不光是哈利跟他朋友之間陷入信任危機，還讓三所魔法學校從此交惡，所以之後巫師戰爭開打時英國才只能自己想辦法。（這是謠言）「我也想不通『恩師』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沒機會跟他學兩招真是可惜了。」哈利嘆氣。這麼說來那幾年常聽到信任咒，但是哈利一直沒機會接觸呢。「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當榮恩不禁噴笑出來時，妙麗正經的說。「而且之後火盃的信任咒也解除了，我們也吸取上一屆的經驗加強防護，不會再有那種事發生了。」「那為什麼年齡限制反而放寬了？」漢娜問。這個問題教授們都困惑很久了，她替奈威問出來比較不那麼像在質問人。「其他人決定的。」妙麗有點無奈的說，然後眼神飄向被波特家邀請來參加餐會的夏瞳與蝶飛。莉亞的冒險大多發生在夢境或是被人類捨棄的秘境沒有傳開，但有這兩個「門神」在似乎讓部裡的老人們決定年紀不是這一屆學生的阻礙。「好啦，現在先不要煩惱那些，今天是慶祝考試結束，不是為了你們入選鬥士候補才辦的。」亞瑟．衛斯理打圓場說。現在緊張那些也沒用，何況他們都還不是鬥士，所以都欣然接受這個提案。隨著新一輪的飲料端上來，包場的酒巴大門也被打開。「查理！」衛斯理太太欣喜地迎上前擁抱好久不見的次子。「抱歉，我遲到了，過海關比預期中還要久。」身材比例相對於兄弟們比較矮、但壯得像是能和龍摔角的查理．衛斯理也抱了抱他的母親時說，然後跟與會的其他人握手。「真熱鬧啊，就像上次大賽的時候一樣。」他跟哈利握手時說。「我女兒在德姆蘭讀書，今年也要去波巴洞交換學生，所以特地帶她來認識一下大家。」「你女兒？」對這個詞起反應的反而是榮恩。話音剛落，查理背後走出一個一看就知道是衛斯理的紅髮女孩，小麥色肌膚的身體輕瘦而矯健、像是常常在樹林裡跑動的樣子，但是紅髮又綁成相當華麗的髮髻，髮絲間還戴了皇冠般的角狀髮飾，而且不像是今天才綁的樣子；或許是因為來自南方國家的緣故，即使夏天也穿著長袖長褲，而且還像是怕不夠暖一樣，上衣外面又加了一件皮披肩。「妳就是，茉莉奶奶？我是妮米羯．衛斯理。」女孩有點小心翼翼地說，每個字都有濃重的東歐口音，而且有自覺的她似乎很在意，但還是鼓起勇氣對衛斯理太太伸出手。「妳好啊，妮米羯。」衛斯理太太溫和的微笑，熱情地用兩手輕輕跟妮米羯握手。「來，來，跟妳堂弟堂妹們打聲招呼。」等妮米羯的手沒那麼緊繃後，衛斯理太太才把她往後拉，換好奇的玫瑰跟雨果跟她握手。「什麼時候找到老婆的？怎麼我孫女都這麼大了才想到帶回來讓我們看看對方？」她又轉向查理問。「……在羅馬尼亞保育區認識的，她在那裡負責的事情很重要，我們很多事都要跟她的時間配合。是我跟她聊天時講到你們內人才把我們趕出家門來跟你們團聚的。」查理有點尷尬的說。「還以為你跟龍結婚了咧。」榮恩隨口虧他二哥說。回想他小時候一直注視著的都是差點成為魁地奇國手的查理，他卻輕易捨棄那一切去與龍共舞，總有種夢想被輕視的感覺。雖然榮恩對現在的自己很滿意，還是忍不住想耍嘴皮子。但是此話一出，查理的乾笑突然有點僵硬，正對蜜歐露出微笑的妮米羯伸出的手也突然停在半空中。蜜歐敏銳的挑眉，這才發現妮米羯的身上有古怪，不光是比人類大的耳朵聽到了看似時髦的皮翼造型披肩跟褲子上的黑色龍皮腰帶散發著有生命般的脈動聲，她在妮米羯眼中也看到了一絲熟悉的警戒意味，彷彿以局外人的角度在提防著所有人類一樣。跟莉亞住在同一間寢室也三年了，雖然她最近有在愈來愈改善，但朝夕相處的蜜歐還是認得那分警戒，因為除了那片樂園般的美夢外她也無時無刻懷著一樣的警戒，就像一聽說今天有很多人要來，她在頭髮底下也加固了耳朵的保護。（她還有一年才能在校外施魔法，這花了她不少腦筋才做到） ……如果要跟她一起在波巴洞待一年，看來接著一整年都不會無聊了。「不管是龍還是人，她在她負責的事情上這麼認真，而妳們都這麼願意配合她，你們家的關係應該很好吧？」她們似乎以為自己藏得很好，沒想到榮恩對哥哥認識太深竟然會出現大智若愚的時刻，所以蜜歐趕快幫忙轉移話題。「……嗯，有事的時候都會保護我，也教會了我很多事我才能在龍保育區生活。」如果他們忘記先想好藉口在繼續沈默下去太久的話，對話氣氛可能就會有點奇怪了，所以蜜歐的解圍似乎讓妮米羯發自內心地鬆了一口氣，然後這才想起來握到一半忘記的手，剛好蜜歐的手也還擺在那裡，於是一切就順利地恢復正常，好像剛剛的停頓沒發生過一樣。「妳都跟查理先生一起住在養龍的國家公園嗎？我是說暑假的時候。」聽妮米羯的形容，也因為母親的關係度過一段跟常人不一樣童年的莉亞不禁也對她產生了興趣。「對啊，馴龍師都會輪班住在園區裡面，這樣有什麼事才來得及處理。然後這樣我家裡也沒別人了，暑假只好去跟爸一起擠在園區宿舍。」妮米羯也似乎察覺到她們有所共鳴，講話的語調開始活潑起來。「妮米羯也在工作上幫了我很多，現在她是保育區的看板娘呢。」查理也加入話題說。「能讓其他人的注意力從龍的身上移開？那是真的很厲害。」蜜歐說。「沒有啦，只是在台上順其自然而已…… 不過在那之前要先怯場好幾次都不知道要做什麼就是了。」妮米羯一邊說，一邊擺了一個招牌姿勢，模式轉換自然得在她完成前其他人完全沒注意到。看來剛剛說她是偶像是真的。（巫師沒有童工的觀念，所以比起她這年紀就是國家公園偶像，這裡的大家更驚訝的反而是當看板娘的人竟然這麼怕生）「所以妳會唱歌嗎？」阿不思突然問。「……會一點點，一開始在台上不知道要做什麼的時候就會先用唱主題曲撐一下時間。還好客人們都很捧場。你們要聽嗎？」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話題會扯到那裡，但講到自己有信心的事情還是讓妮米羯的表情又明亮一分。「好啊，妳的聲音感覺真的很好聽。」這點耳朵比人類靈敏的蜜歐可以保證。「謝謝。」「那個可以晚一點再說，妳們大老遠從羅馬尼亞趕來坐下來休息一下吧？」玫瑰拉來一張椅子招呼她堂姐，不然雙胞胎都完全忘了這點，只驚訝於他們竟然能遇到一個歌喉還不錯的龍娘（？）]這時他們還以為妮米羯身上只是偶像工作用的龍風格裝扮，剛剛才結束工作忘記拿下來了）在他們講話期間，衛斯理太太已經偷偷拿出魔杖把吃到一半的場地清理一下，召喚來小盤子稍微隔空變熱後再用來把料理重新裝盤、加熱，桌子跟桌巾也趁在講話的人還有它們自己注意到前變乾淨，這樣等他們講完話一轉過頭來剛剛風捲殘雲到一半的宴會看起來就像才剛開始一樣，只是跟「上一次開始」相比每一道菜都變得小盤了一點，剛好跟今天常見的法國料理給這些英國人的刻板印象很接近。雖然衛斯理太太的廚藝好到查理不介意中途才加入晚餐，（妮米羯則是看他這麼期待也開始好奇這位第一次見的奶奶）但她這麼用心還是讓人臉上不由得露出更多的笑容。媽媽們看得一臉佩服的同時也用眼神示意孩子們都要學起來。「你老婆是個怎麼樣的人？妳們相處得還好吧？」趁妮米羯心滿意足地入座，跟孩子們開始你一言我一句起來，衛斯理太太又問了一次。她不確定是不是因為當年第一個結婚的比爾帶花兒回家時她明顯的不滿意嚇到其他人了，所以查理才會在生米煮成熟飯後只帶著妮米羯回來。希望只是她想多了，但她還是偷偷壓低聲音，以免討論起媳婦時講到什麼會聽起來像是冒犯她們家的話。「很好，我們有很多觀念不一樣…… 但意識到這件事的存在後我們就會記得要多溝通，這樣就能解決很多問題，至少不讓它們那麼無解。」「那就好。什麼時候帶她來給我們看看？」「那個…… 我回羅馬尼亞再跟她討論看看。」查理只能先拖延時間。雖然知道老媽一定會這麼問，但要一個一輩子跟龍說的話比跟人說的還多的人編出足以說服一個老媽的理由跟要他發明自動魔杖一樣難。「不方便嗎？」跟花兒的婆媳戰爭比較緩和後衛斯理太太也學著不要太給人壓力，但作為媽媽果然還是會好奇是怎麼樣的女人贏得她兒子的芳心，甚至擔心媳婦又不是什麼稀有動物，為什麼要這樣遮遮掩掩的不給人看。「是有一點，她在羅馬尼亞的園區裡有事情所以一直不太方便見外人……」查理試著解釋，但看衛斯理太太的眼神就知道這沒有讓她放心。「妮米羯，跟他們說吧？」他只好轉向妮米羯說。「……這麼快嗎？」剛剛跟人聊天到一半的妮米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看來他們本來就有計畫了。「沒關係，在這裡的大家都是好人。」查理也保證說。「……就聽你的，爸。」妮米羯環視了一圈後說，然後站起來轉移到空曠處，卻是從她的披肩開始解開身上的衣服。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61.70.64.12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26835893.A.29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