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蜜歐與妖精火盃(10)：魔法懼高症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2小時前 (2025/01/31 19:34)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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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連結：#1dYajfyX (C_Chat) 大家晚安，Vinです。我對二創最印象深刻的就是這個梗XD 正文開始除了日益繁重的課業外，最重要的大事也無法忽視。而且相比逐漸上軌道的學習進度，這件事對學生們的心力佔據顯然更為深重，隨著一個月期限的臨近，壓力也與日俱增。許多學生逐漸發現，他們遇見麥校長的次數似乎比往年頻繁得多。偶爾在走廊上三五成群地聊天，就會被她一聲嚴厲的提醒：「走路專心看路！」或「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的喝斥嚇得差點跳起來撞到天花板；上課時，大家也常常看到她從窗外偷偷關心學生們上課的情形。如果有人在課堂上表現得過於散漫，下課後便會被她攔下來教導一番。甚至就算沒有表現不好、都有可能會被她在走廊上「巧遇」，臨時抽考留學時需要注意的基本禮儀，或者一些簡單的法語問候。如果抽考未能通過，就會被她教到熟練為止才准放行。不僅是麥校長變得愈發神經質，臨近留學的日子，許多慌亂的學生也隨處可見。他們不僅僅是候選鬥士和留學代表，而是許多學生在大賽即將舉辦時，才突然驚覺自己缺少某些必需品，於是匆匆忙忙開始籌措。但在遠離人類文明的霍格華茲，他們的選擇並不多。要麼趁著假日到活米村碰碰運氣，要麼只能支付遠超正常價格，向那些準備充分的同學交換物品。最辛苦的，當屬報名參加年底在波巴洞舉辦的聖誕舞會的學生。晚禮服這種東西並不是每個人會隨身帶的，所以如果報名後才發現家裡負擔不起，或者因為粗心大意忘記準備，這些學生就只能焦頭爛額地想辦法，甚至認真考慮是否能將學校制服剪成燕尾服的樣子勉強在舞會上湊合著用。幸運的是，蜜歐不僅細心，運氣也很好，免去了加入那些手忙腳亂學生行列的麻煩。孩子們的普等巫測成績優異，還順利獲得了留學資格，這讓身兼教授和家長的波特夫婦非常高興。再加上上一屆大賽的經驗教訓，綴歌早早就為今年可能需要的準備做好了打算。在入學通知還沒發出提醒學生準備晚禮服之前，綴歌就已經寫信聯絡了法國當地與馬份家有合作的服裝設計師，預訂了為莉亞等人量身定制的晚禮服。她甚至大方地表示會為蜜歐也準備一件，等到了法國再去取就可以了。能夠得到這樣的幫助，蜜歐自然是感激不盡。這樣一來，她就不用像英雄三人組中的榮恩在傳說裡那樣，只能到二手店挑選看起來像老太太睡衣的禮服了。（當事人榮恩強調這是謠言）然而，這種因為羊皮紙上「禮服」兩個字就鬧得幾家歡樂幾家愁的光景，仍然讓她不免感慨這場景幾乎成了魔法英國貧富差距的一個縮影。不過，比起這些宏大的社會議題，對蜜歐他們這樣的普通學生來說，還是專心準備眼前的事情更為重要。除了大賽本身，這次活動也是歐洲魔法學校數十年甚至數百年難得一見的交流機會。畢竟為了避開麻瓜以及不懷好意的黑巫師的耳目，三所學校平日對大小事都要保密到家，甚至連學生們自己也不知道學校的具體位置。因此除了鬥士候補們之外，學校的社團或運動球隊也會抓住這難得的機會，一同前往進行校際交流。尤其讓各大社團振奮的是，平常搶走了所有鋒頭的魁地奇這次不會跟到波巴洞來，甚至為了怕魁地奇搶走焦點，三巫鬥法大賽明確規定舉辦期間所有魁地奇球賽都要停辦，連練習賽跟友誼賽都辦不了，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讓每個社團都摩拳擦掌，以當年在榮恩．衛斯理的帶領下打敗其他學校拿下交流賽冠軍，卻因為哈利波特拿下鬥法大賽贏家加上西追．迪哥里的死亡所以完全沒人在乎的巫師棋社為首，有參加社團的學生都投入所有讀書以外的時間準備交流會。就連在蜜歐的想像裡應該就是看別人畫的畫後也忍不住要學著自己畫畫、或用任何方式來呈現心目中的美麗，應該是自娛成分比較高的動漫社，莉亞也比以往都要更認真的畫畫，寢室裡多了好幾份社團上沒畫完被她帶回來繼續再戰的圖紙，已經讓人可以想像除了大賽外到時候法國動漫社一定也很精彩。就連脫離球隊加入魔偶社的艾倫也很熱衷，尤其聽說波巴洞的煉金術很出名，或許能看到傳說中的自動人偶，那麼他們在交流前也得充實自己才行。而來到霍格華茲後每年只會回家幾次，所以沒辦法參加回家社，只能暫時進入「回寢室社」代替一下的蜜歐也來幫忙偶爾幫忙碌的兩人跑個腿，就跟其他有朋友參加社團的學生一樣。不僅是因為她喜歡看老實人莉亞以及越來越像他的艾倫對她道謝的樣子，也因為看著他們在課堂之餘，硬擠出所剩無幾的時間和體力，卻仍然能為投身於喜愛的事物綻放出開心的笑容，對作品逐漸成形展露單純的喜悅，讓蜜歐也不禁從心底感到雀躍，就像被他們的熱情所感染了一樣。如果再增長幾輪人生經驗，她或許會把這種感動稱為「都要變年輕了」。作為旁觀者，她也想鼓勵他們懷抱這樣的熱情。與其參與那些沒弄好可能會出人命，動不動就牽涉陰謀的比賽，這樣把握難得的機會與國際上的同好交流，無疑更值得期待。（除了藏在上一屆大賽中的巫師戰爭序幕外，三巫鬥法大賽作為魁地奇世界盃外巫師界少有的國際盛事，歷史上一直存在黑手干預的記錄。連魔法史課上都有所提及，與大賽如影隨形的犯罪與流血事件都源於地下賭盤、打假賽等不正當利益糾紛。有時甚至演變成嚴重的暴力衝突。）而且，雖然兩人所做的事和狹義上的「青春揮灑」不太一樣，基本上都是待在室內或坐在桌前埋頭工作，但看他們全心投入的樣子，誰也不能說他們不是在揮灑青春。蜜歐看著他們都不禁有些心動，突然覺得自己早該參加一個社團了。可惜如果現在去了波巴洞，她能交流的對象恐怕也跟她一樣，把自己關在寢室裡看書或睡大頭覺。好在，她或許是三人組裡最早交到外國朋友的一個，所以應該還不會被笑是宅女。（如果到外國留學的赫拉不算的話）一說到跟外國人交流交朋友，她不禁想起了妮米羯。聽說她也通過了初選，那麼接下來應該能在波巴洞見到她吧。不知道德姆蘭的六年級課程是否也跟霍格華茲一樣辛苦？到時候得注意看看她有沒有黑眼圈，或是不是隨身帶著提神用的能量飲料。這個小小帶點壞心的念頭不禁超越了「想見見那位她一直不說、卻也沒有一刻不想著的那位學長」變成了蜜歐現在最期待的事情。雖說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但當人在辛苦地忙碌於工作、或引頸期盼著某事時，時間似乎又會故意放慢腳步。而當這兩件事結合在一起—— 不是為某件即將到來的事焦慮、甚至希望它早點來給自己個痛快，而是兢兢業業地發自內心精進自己、想以更好的狀態來迎接它時，這種感覺就更明顯了。回過神來，當她們像往常一樣正常地吃完早餐，聽到麥教授宣布所有人收拾行李，並在一個小時後集合準備前往波巴洞時，蜜歐才猛然驚覺，原來一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這段時間沈浸在課堂跟朋友的社團事務中忘了時間，她還以為已經在霍格華茲待了半年，都隱約感到奇怪怎麼還沒出發了。不過期待了這麼久，大家可不是光嘴上說說而已。大部分人的行李早已準備齊全，至於那些實在無法準備的東西，也只能認命，或者等到了法國再想辦法解決。最後，只剩下一些上課時還需要頻繁用到的物品放在行李箱外，等著最後一刻才收拾。因此，早餐後一回到寢室，大家只要將床鋪整理好，剩下的東西如果行李箱塞不下，就直接囫圇地塞進書包裡，甚至用不到一小時就收拾妥當，紛紛前往餐廳外的大廳廣場集合。所有人都準時到齊，這讓麥教授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一反過去一個月緊迫盯人的模樣，她在出發前特意給了大家一些鼓勵的話，勉勵他們珍惜這次難得的機會，累積涉獵在英國很難接觸到的知識與經驗。隨後，她帶領著學生們沿著山坡的長階梯走下去，首先登上了只有少數人能看見馬的馬車。這讓大家察覺到有些不對勁，果然旅途的下一站就是熟悉的霍格華茲特快車。只不過，不像大家平常在這一站看到的已經面向倫敦的火車，這次它的方向與入學時一樣朝著不遠處的鐵軌盡頭。但這裡是魔法世界，特快車有些不同尋常的用途並不會讓人太過驚訝。因此，在麥教授毫不遲疑的帶領下，學生們雖然心存疑惑，但也只是好奇地跟隨著她，一起登上了這列熟悉的火車。與平日見慣的外觀不同，這次火車的內部顯得截然不同。麥教授帶著他們穿過了平時上下學不會進入的車廂，這裡的包廂數量比較少，但每一間都比較大，而且裡面都是跟學校的四柱大床一樣大的臥鋪。不知道這些臥鋪車廂是否一直都存在，只是平常認為這些年輕力壯的學生用不到，所以被封閉起來，還是特意為了今天前往法國的旅程改裝出來的。「接下來的旅途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因此今晚我們會在特快車上過夜。」麥教授對大家說，「現在，同學們先去把行李放好。等集合點名過後，今天你們可以在列車上自由活動，想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不離開特快車的範圍即可。今天晚餐時，到我身後這節車廂集合，餐後還會有抵達前的最後說明會。」她並沒有解釋這些新車廂的來歷，只是站在一節車廂門前，指了指身後的門。一聽到「自由活動」，而且是光明正大地當著以嚴格公正著稱的麥教授面前宣布，學生們紛紛興奮起來。三五成群地挑選車廂，盡量靠近麥教授剛才提到的那節「似乎有故事」的車廂把行李放好、然後爭奪上鋪的使用權，甚至把衣服倒在整齊乾淨的床鋪上以宣示主權，這才安心離開臥鋪包廂，準備享受自由時間。不過，麥教授點完名後便直接進入她剛剛指向的那節車廂，所以大部分學生選擇往列車的反方向走，開始探索這趟特別旅程中難得一見的空曠特快車。畢竟，沒有人敢一開始就冒險找麥教授賭賭自由時間究竟有多「自由」。雖然搭乘這列火車已經很多年，但過去總是人滿為患。讓他們心中的小孩總未能實現奔跑、探索這列神秘又古老火車的夢想。而如今，整列車幾乎被他們包場，這些深藏的童年夢想似乎終於被釋放出來了。即便有麥教授的存在，以及他們已經是十六七歲的矜持，讓他們沒敢一聽到「自由時間」就拔腿奔跑，但新奇的目光還是忍不住流露出來。他們像是第一次搭乘這列火車一樣，四處細細打量著難得沒有被擁擠人潮遮住的列車真實模樣。就在學生們遊歷霍格華茲特快車時，伴隨著腳下一陣輕微的晃動，列車緩緩開始前行。霍格華茲特快車的引擎聲響起，熟悉的轟隆聲回蕩在整列車中，宣告旅程的正式開始。然而，毫無疑問地，這次的特快車不是在常規的旅途中。它正朝著鐵軌盡頭的方向加速，速度越來越快，車廂內的學生們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有點緊張又期待的等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當火車頭即將到達鐵軌盡頭，正要脫軌的一瞬間，一聲響亮高昂的汽笛聲劃破長空。緊接著，霍格華茲特快車的火車頭竟緩緩抬起，像一條飛龍般從地面飛了起來。「哇～！」蜜歐都忍不住驚呼出聲，紛紛湧向車廂窗戶，趴在玻璃上睜大眼睛看向外面。特快車的爬升出乎意料地平穩，完全不像麻瓜飛機那樣讓人感到顛簸或耳鳴，就好像它只是爬上一條隱形的山坡路，流暢而自然，而且這條路平順如絲綢，一點突起或小石頭都沒有，好像是天使鋪的一樣。窗外的景色迅速變換，霍格華茲城堡在視野中越來越小，最終只剩下一個點，而天空的廣闊則展現在眼前，明亮的藍天和朵朵白雲像一幅畫般鋪開。這樣的景象對於平時只有在飛行課才會接觸到飛天掃帚的蜜歐來說很是新奇。尤其飛天掃帚雖然已經相當令人興奮，通常不會離地這麼遠，更別說有機會像這樣俯瞰霍格華茲。當城堡縮小到像一座模型般的模樣，最終在雲霧籠罩中看起來彷彿是個水晶球裡的迷你城堡擺飾時，她忍不住屏住呼吸，深深地陶醉在這美景中。滿心歡喜的她轉過頭，想把這份驚喜和喜悅分享給其他人。然而，她發現火車裡的情況似乎和她的感受截然不同。同行的波特雙胞胎似乎完全沒被感動到，他們早已躲得遠遠的，此刻正趴在包廂的椅子上，死死地抓著椅墊。艾倫雖然比兩人表現得稍微好一點，但也只是因為他不想在莉亞面前露怯，強作鎮定地靠在牆壁上，一手緊緊抓著包廂座椅的扶手，臉上的表情明顯在掩飾不安。除了蜜歐以外最鎮靜的反而是跟她一樣很少飛行的莉亞。「魁地奇球員原來也會怕高嗎？」蜜歐忍不住帶著一絲苦笑，調侃起這些論起飛天遁地本該比她還有經驗的巫師們。艾倫努力擠出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這不是怕高…… 是對飛行工具的不同信任程度！」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說服力不太足。不僅是艾倫，出乎蜜歐的意料，波特兄弟並沒有像男孩子平時那樣被她的激將法激到跳起來逞強，反而非常認真地回應了她。「騎掃帚的時候，任何動作都是自己控制的……」天蠍語氣認真地說，一邊緊緊抓著椅墊。「這跟把自己交託給其他會飛的東西完全不一樣……」他發抖到話說不下去後，阿不思很有默契的接下去。「根本無法預料它接下來要往哪裡飛！」「更不用說如果出事了，它會怎麼應對！」他們兩人合力才終於把話說完。「不用怕啦！這麼大一台火車，應該不會被一兩顆搏格就從天上打下來吧。」蜜歐原本只是想開個玩笑，沒想到這些經歷過魁地奇的巫師們竟然認真起來，似乎真的在腦海中描繪出火車被搏格擊落的畫面，表情越來越僵硬，甚至差點動也不敢動了。「原來不是只有綴歌阿姨會這樣。」莉亞有點傻眼的說。「平時太習慣依賴自己的力量了吧，才會這麼不適應借助工具的幫忙，尤其是當這個工具沒有頭腦的時候。 ……如果那位神秘的火車駕駛員不算的話。」蜜歐苦笑著說。似乎越是聰明，或者說越是知識淵博的人，越容易遇到這樣的問題。當他們覺得自己聰明到可以解釋或解決身邊一切問題時，反而會受到侷限，難以接受超出他們認知或習慣範圍的事物，不論是巫師還是麻瓜的科學家都是。不光是知識，任何形式或領域的力量或能力都會這樣。這麼說來列車是誰在駕駛？好像從來沒關心過這個問題，就算它真的會自動駕駛也沒差，直到它飛起來的現在。不過對於因為某些原因會與巫師保持距離、因此相當習慣麻瓜交通工具的蜜歐來說，（再加上客觀的巫師社會統計數據）她認為相較於傳說中會分解人的現影術、不知道是通過什麼異空間來旅行的呼嚕粉，甚至是能連通異界的深海，會飛的掃帚或火車都算得上是魔法世界裡數一數二安全的旅行方式了。尤其考慮到飛天火車擁有鐵殼保護，能讓乘客與駕駛避免受到天候因素干擾而墜落的風險來看，飛天火車更是安全一些。即使真的出事了，還能為車上的巫師乘客爭取自救的時間。因此，這些過於信任自己、只依賴掃帚來飛行的巫師們現在的恐懼在蜜歐眼中顯得相當不理性。她忍不住要說：「好了好了，站起來，我們去其他不會看到天空的地方放鬆一下。不然我就把你們現在的樣子告訴你們的女朋友。」這對年輕人來說還是很有用的，雖然還是很緊張的樣子，但波特雙胞胎還是勉強自己慢慢的挺直身體離開沙發。蜜歐看著都不禁有點好笑，尤其是平時總以他們的義妹自居的莉亞這時鼓勵他們繼續保持著勇氣、一手攙扶著天蠍的同時另一手跟阿不思共用拐杖以三人七腳的樣子離開包廂，身後還跟著亦步亦趨的艾倫，簡直像是變成他們姊姊的樣子，蜜歐得用上全身的力量才憋著不笑出來，她可不想再被他們掐脖子一次，雖然她也憋笑憋得快內傷了。不知道哪種傷比較嚴重？不過一個人在包廂裡思考那個問題不是現在最好玩的事，所以她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後也跟上前面的四人組伸出援手。只是到了走廊上，球員們的恐懼似乎就緩解不少，他們放鬆的在走廊上坐下來，這樣由下往上看向窗戶的時候向外就只能看到天空而已，就不會發現他們離地有多遠了，晚了蜜歐這麼多步後終於可以開始享受身在天空中的自由感。尤其發現不只他們嚇成這樣後更能光明正大的坐在走廊上休息了。看到那麼多會飛天的人怕高也讓蜜歐不由得傻眼。「希望到時候沒有要飛天的比賽項目。或者要騎龍什麼的。」她說。「是妳太冷靜了吧？」阿不思指出。「有時候我真的懷疑為什麼妳沒被分到葛萊芬多。」艾倫也說。「我又沒有那麼無所畏懼，頂多只是怕的東西比較不一樣吧。」蜜歐苦笑說。「比方說？」但是這些人可沒有莉亞那麼好說話，也忍不住想把握機會多了解一點最近戲份才突然變多的蜜歐。蜜歐當然是支支吾吾的不想承認，好在不光是莉亞出面替她求情，這時麥教授也從剛剛的包廂走了出來，就看到一整排的走廊都是懼高症患者，簡直像是一群人第一次搭船不得不逃命到甲板上透氣緩解暈船一樣。還好還沒有人在列車上吐出來。「你們怎麼啦？」還以為按照平常給人的印象她應該會生氣的，尤其現在已經是前往法國的路上了，但是還好她不至於那麼沒人性，看著這麼多學生病懨懨的樣子還是比起明天的交流會更擔心他們的情況。「第一次乘坐列車飛上天空，有點不習慣。」身為魁地奇球員，講出來還是滿丟臉的，所以是蜜歐幫忙解釋。男生們給了她一個感激的眼神。「那要不要進來餐廳坐坐？剛剛是在做最後的檢查，你們可以進來喝點東西，找不會看到地面又有椅子的地方坐下。」「我們有餐廳？」「平常用不到嘛。」麥教授解釋，然後轉身帶領大家走入那個神秘的包廂。神秘兮兮的樣子讓人忘了恐懼，強撐著顫抖的腳步也跟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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