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俠]創作-恬仙傳(10)
二次創作 與官方遊戲無關
-------------------------------
第十章 149世界
趙恬來到這個世界時，是月上高空的深夜。
149瑞杏意外地在趙恬眼前出現，就好像她一直等著趙恬一樣。
「149姑姑。」
「先跟我去雪山掃墓吧。竹夫人在家，趙活不在，時間應該還是夠的。」
「．．．是。」
趙恬沒有任何反對的理由，她感覺149瑞杏是有事情要跟她詳談，才特地過來找她的
。
雖然趙恬猜不出原因，
-------------------------------
夜空之下的兩名仙人沒有遮掩行蹤，很快就來到了雪山，來到了一座無名墓碑之前。
「這個世界的夏侯蘭，我不知道她死在了哪裡。」
在趙恬祭拜之時，149瑞杏開始說明墓碑的來歷
在成為討論群的一員前，149瑞杏是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夏侯蘭身上的。
可是當成為了討論群的一員，知道了這個世界的唐門也有趙活時。149瑞杏也開始找
尋夏侯蘭的存在。
夏侯蘭是存在的，149瑞杏也有看見這個女人；夏侯蘭消失了，就在這個世界趙活上
崆峒抱得美人歸時。
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這樣的說法好像149瑞杏很無能，但是從那天起到今天，149瑞杏依然沒有找到夏侯蘭
，連屍體都沒發現。
「所以這個墓碑是？」
「算是衣冠塚吧，在我找不到她時，我默認她死在我找不到的地方了。」
這也是149瑞杏要帶趙恬來雪山掃墓的原因，如果她不說的話，沒有人會知道這個墓
碑的內情。
「墓也掃了，在天明能去找竹夫人前，陪陪我吧？」
「好。」
------------------------------------
然後兩人來到了點蒼派最高的觀雲頂，149瑞杏向趙恬介紹了蒼柏生跟葉雲舟，也同
時向兩人介紹了趙恬。
趙恬沒有任何猶豫，向著兩座墳墓各叩了三個響頭。
然後兩人在觀雲頂上，看著星空與夜雲，喝茶陪著兩座墳墓。
「破了心關的感覺不好受吧？」
「感覺自己的情緒很容易起伏。」
「這是正常的，不必驚慌。」
149瑞杏知道趙恬現在面對的是甚麼，她可沒有甚麼要讓趙恬自己悟的想法。
149瑞杏將自己對心關破除後的感想，全部告訴了趙恬。
會覺得情緒起伏變大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感受力變強了。對天地事物的感悟變得容易
；也因為感受力變強，對別人的遭遇容易共情，甚至會帶入思考。
「對感情豐富的人來說，破心關時可能連情關一起破了，就跟趙活一樣。」
「114姑姑說劍神前輩是個瘋子？」
「這樣說他也沒有錯，不過我覺得應該是他的價值觀跟大部分的人不一樣吧？」
149瑞杏對那個只用幾年，只靠一本點蒼劍譜，就踏上仙路的男人，瑞杏覺得自己也
沒有對他評頭論足的資格。
「他其實還蠻像唐中翎的（笑）」
「我知道了（嘆）」
雖然是自己的長輩，但是掌門爺爺的某些行為的確很像瘋子，甚麼劫法場啦，什麼千
里追殺啦，甚麼直接賭命放大絕阿。
（是那種一時興起就動手，完全不考慮後果的人嗎？）
趙恬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還是有點懷疑。
她跟趙麒趙麟兄妹的交情很好，是當成自己的哥哥跟妹妹在對待的，如果說子女會像
父母的話，她看不出來趙氏兄妹瘋狂的地方。
（也許是竹夫人的家教好？）
149瑞杏聽到趙恬的推測後笑了，也許真的跟郁竹的家教有關吧。
「可是趙恬，如果趙活要殺妳的話，小竹不會替妳求情的。」
「欸？」
「小竹跟趙活一樣眼中只有愛人，所以如果趙活要殺妳，小竹只會禮貌上勸阻一下，她其
實不會阻止趙活做任何事的。」
149瑞杏搖頭，她以前覺得趙活喜歡郁竹會不會有點太誇張，後來發現郁竹也是個不
理智的。
只要趙活的決定無條件支持，完全活成趙活的形狀。
「到現在她依然積極地維持著跟武帝的義兄妹關係，這件事妳也知道吧？」
「原來如此。」
趙恬當然知道，武帝是感情淡薄沒有錯，可是對方一直以禮以情跟他來往，武帝也很
難當作彼此是陌生之人。
「三伯父老說劍神前輩除了劍跟妻子外，其他的眼光都很差勁。」
「這是事實。」
149瑞杏覺得武帝說中了真正的重點，因為趙活除了妻子跟劍之外，其他事情都不放
在心上，現在最多加上兒女。
---------------------------------------
兩人在觀雲頂上，看著夜空的繁星。
「哥哥死了之後，我本來是要報復點蒼的。」
149瑞杏開口說起了過往，趙恬雖不明白，還是細細品味她的人生。
化名，再次拜師，成為點蒼支柱。
看破，親葬恩師，遠離了點蒼。
「可是，也許我打一開始，就沒有多恨點蒼吧？」
也許在149瑞杏心中，還是把點蒼當成了跟哥哥一起長大的家，她可以恨點蒼所有人
，也可以因為傻哥哥跟師傅原諒點蒼。
真的痛恨的話，早就把兩座墳墓，遷到孤雲山上去了。
「沒有想過用劍嗎？」
「沒有感覺呢，之前也沒有想過。」
「可是妳現在用刀了。」
趙恬笑了笑，她以前也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用刀的。
「大概因為，長輩賜，不敢辭吧？」
「那麼讓我給妳用劍的理由吧。」
149瑞杏將一本手札交給了趙恬，那是她一生的感情依託。
「我的才能有限，這個手札放在我這裡已經浪費很久一段時間了。」
「我可以把它拿給趙麟她們嗎？」
「如果要妳真的不想要，就毀了它吧。」
149瑞杏將自己哥哥的遺物，描述成失敗的工藝品一樣。
「我不想讓趙活看見這個笑話。」
-----------------------------------
趙恬沒有出言反駁，她只是在保證自己會拜讀後，收起了手札。
「我很期待妳領悟的天雷三式，那怕是刀法也沒關係。」
149瑞杏看著東方一抹金黃，平靜的說道：
「我只是希望在妳的人生當中，就算忘了我，也請記得這套武學。」
「幫我一起記得為了妹妹跟師門，捨棄自己的人生跟劍的笨蛋。」
「怎麼會是笨蛋呢？怎麼會認為捨棄了人生跟劍呢？」（恬）
也許是聽過類似的故事？也許是背上的傲雪凌霜？
在日出的光芒灑向天際，點燃觀雲頂上兩名仙人的光亮時。
趙恬感同身受的，告訴了瑞杏她的想法
「葉前輩讓整個江湖記住了點蒼的劍，用自己的人生陪姑姑妳走到了人生的盡頭。他的人
生跟劍何時捨棄了？」（恬）
「不是揚名了師門，還有保護了姑姑妳，到最後一刻嗎？」（恬）
說的是149瑞杏死去的兄長，想得卻是雪山之上的那個男人。
（不是為了師傅捨棄了人生留在雪山，而是在雪山上，陪著孤單的師傅，不讓她寂寞。對
吧？伯父？）
趙恬突然覺得，情關好像也不是那麼的可怕了，不破就不破吧，她依然是仙人，依然
是趙恬，依然是會為了那些自己覺得了不起的長輩，感到驕傲的女孩。
149瑞杏看著趙恬，一時之間像是看到了那個傻哥哥，說著最笨拙的話。
（別怕，哥哥會保護妳的。）
「趙恬，謝謝。」
「．．為了甚麼？」
149瑞杏笑著摸著趙恬的頭，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
「我已經快忘了蠢哥哥的樣子，謝謝妳讓我再見到他。」
「真好，小恬也有還想再見一面的人。」
日出了，觀雲頂上的兩位仙人，也迎來了新的一天。
---------------------------------
郁竹從劍盧出門，打算去山坡上的茶田照料茶樹時，看見了可愛的客人前來拜訪。
「趙恬？」
「是我，竹夫人安好。」
郁竹中斷了本來的計畫，招待著趙恬入屋喝茶。
「已經遊歷到這個世界了嗎，趙活跟我說妳要離開書洞遊歷，也已經過了一個半月了呢？
」
「我已經拜訪過149姑姑了，再跟竹夫人打聲招呼後，就暫時要回書洞一趟了。」
趙恬沒有因為郁竹口中的一個半月的時間而驚訝，雖然她的印象是離開書洞二十天左
右，可是每個世界的時間差異，會造成的時間體感差異，她也是有心理準備的。
（大概是十天跟一個月左右的比例吧，這個大概要跟257姑姑提一下）
「妳這個孩子真的太客氣了，也不用特地來拜訪我。」
郁竹是真的喜歡趙恬這個孩子，不論是身為晚輩，還是趙氏兄妹的好友。
「拜訪是禮貌，其實我也是為了另一件事而來。」
趙恬交出了背上的傲雪凌霜，以及郁芳留給趙恬，關於刀鞘「傲雪」的一切資料。
「再來的事情大概有點失禮了。」
「我是替另外的前輩送戰書來了。」
--------------------------------------
郁芳當初沒有明說，可是甚麼拿著這些資料找別人，以後別來找她這件事，就是讓趙
恬跟其他的鐵匠下戰書。
（資料都有了你們還打造不出來，會不會太廢物了？（不屑））
趙恬認為這才是郁芳跟她索要的刀鞘代價。
郁竹很認真的觀察「傲雪」跟「凌霜」，給出了自己的結論。
「刀還不錯，但是刀鞘就有說法了。」
郁竹很開心能看到其他鑄鐵大宗師的作品跟想法。
「如果是我的話，大概不會選擇做刀鞘吧？」
郁竹相當開心的跟趙恬分享她的想法，就算趙恬不懂。
趙恬認真的記下郁竹所說的事項，因為這是149世界的郁竹，對105世界的郁芳，作為
鐵匠的技術交流。
---------------------------------------
「材料當然也是用合金，但是會用鏈子的形式。就像鏈子寶甲的那種做法，直接用細的合
金鏈子編成套子套上這把刀。」
「拔刀？不用拔的！直接連套一起揮刀就好。完全不會影響刀氣刀意的發揮，因為是一體
的。也不用擔心刀鋒受損的問題。刀套就是保護層。」
「只是真的要使用真刀時比較麻煩，要斬鏈才能現鋒。還有就是如果要修補刀時，合金鏈
子的量很難說足夠。」
「不過考慮合金條跟合金鏈子的編織，應該是鏈子比較方便，畢竟可以直接在刀身上作業
嘛。」
趙恬看著侃侃而談的郁竹，不知道為甚麼也很高興。
大概是能感覺到郁竹對鑄鐵的熱愛跟見到新技術的喜悅吧？
「這個東西我可以抄寫一份下來嗎？」
「這本來就是要給竹夫人的伴手禮。」
趙恬笑著從郁竹手上接回傲雪凌霜，再將桌上的資料往郁竹方向推了一下。
「這份資料是我手抄的，原版的資料我要拿回去書洞收藏。」
----------------------------------------
趙恬將刀鞘的資料送給郁竹後起身。代表了她打算告辭的態度。
「我送一下妳吧？」
平白無故收了一份大禮，郁竹的心裡多少過意不去。同樣起身將趙恬送到劍盧外面，
「送到這裡就可以了，竹夫人不是還要去茶園忙活嗎？」
在郁竹堅持要送趙恬走幾步的情形下，趙恬跟郁竹離了劍盧七八尺，趙恬婉言請她停
步。
「瞧我這個記性，剛剛還在想要回甚麼禮物給趙恬妳，妳等著。」
郁竹匆忙的進去劍盧之內，特別吩咐趙恬別走等她。
「我拿些茶葉給妳，都是自己種得不要嫌棄。」
「三伯父都喜歡的茶怎麼會嫌棄，倒是竹夫人慢慢來吧？趙恬不走等妳就是了。」
劍盧內傳來郁竹的回應，然後趙恬等待著長輩的禮物。
劍盧周圍似乎沒有了聲音。
----------------------------------------
「我以為．．前輩你不在的？」
趙恬面向著劍盧，然而背後無形的壓力，提醒了她某人回家，甚至沒有離開劍盧多遠
的訊息。
劍神拔出了活竹劍，揮劍的同時提醒了趙恬。
「一招。」
四周所有聲音消失，因為這劍的劍壓將自己跟對手周遭的空氣排除，造成了短暫的無
聲之地。
封鎖對手的聲音感知，只會是劍神的這一招
天地無聲．忘形一劍。
趙恬並沒有感覺生氣或委屈，劍神未出招前特地提醒了他的存在，出招時還特地發聲
擺明條件。
劍神已經算是給趙恬做了很大的讓步。
以長輩的身分偷襲，也許其他人會覺得劍神太過無恥，沒有長輩風範。
可是趙恬知道劍神的意思，在這一劍出現時就知道了。
這是戰鬥，不是請客吃飯！
趙恬迴身，踏步。
握凌霜出刀前，趙恬有著千言萬語想說。
然而握著凌霜出刀，這幾日的感情一口氣湧上心頭。
（何必破情關？那是妳的人生阿！）
趙恬迴身踏步，趙恬舉刀過肩
趙恬聽到了某個人的聲音，以及與她同時握著凌霜。
劍神的這一劍在趙恬眼前突然劍勢暴漲，劍意劍氣更濃了四分。
（戰你娘親，就你當好人是吧？死瞎子！）
劍神眼中，雪山盲刀客與趙恬，揮刀！
（為妳的一切揮刀吧！孩子！）
天地無聲．忘形一劍拚上了天地俱止．傾情一刀
-------------------------------------------
刀劍之招相拚，沒有聲響，也沒有對周遭環境造成破壞，更沒有傷到趙恬身後的劍盧
。
劍神身影微晃，趙恬後退了一步，大口大口的喘氣。
（接下了？我接下了這一劍？）
趙恬看著劍神收劍回鞘，好奇道：
「是因為竹夫人去拿茶的時間，只能讓前輩出這一劍嗎？」
劍神沒有回答趙恬，他只是很平常的踏步向前，繞過收刀的趙恬，走向劍盧。
在要到劍盧門口時，郁竹打開了門，然後側身讓劍神回到家中，搖頭失笑。
「抱歉，別怪妳伯父，他有時候就是愛耍帥，然後下不了台就會一個人生悶氣（笑）」
「竹夫人客氣了，我沒有生氣。」
比起自己想像中劍神的刁難，單純的一招決定一切，也挺好的。
郁竹將懷裡的小壇子遞給了趙恬
「這是謝禮跟賠禮，然後要麻煩妳了。」
「我知道了，我會處理好這件事。」
趙恬知道了郁竹的言外之意，收起壇子準備離開這個世界。
「替我向伯父道謝，能再次見到兩位伯父的風采，這是令趙恬相當開心的事。」
這是趙恬的真心話
--------------------------------------
劍盧內，劍神默默地品著茶，不發一語。
郁竹送走趙恬後。也沒有去茶田，轉身回屋安慰自己的丈夫。
「小看趙恬的實力，所以剛剛那一劍輸了？」
「小竹．．．」
「我在這。」
「替麒兒另外找老婆吧，趙恬不適合他。」
「是嗎？」
郁竹反而有點驚訝自己丈夫會放棄這件事，當初殺戮仙跟武帝揍他一頓，他依然覺得
趙恬適合做自家的媳婦。
「麒兒贏不了她的。」
「麒兒又不是仙人（白眼）」
「是仙人也贏不了。」
在郁竹的訝異中，劍神說出了他的想法。
「當初是我看走了眼，同等的境界下，瞎子未必會輸我。」
--------------------------------------
當初的風雨山上，不論是自己的出言挑釁，還是後來對瑞笙的出手，劍神其實並沒有
把殺戮仙跟武帝之外的趙活，放在眼中跟心上，其中當然包括了雪山盲刀客在內。
可是剛剛的那一刀，那是趙恬揮出的一刀，照著瞎子如果有仙人之力揮出的一刀。
趙恬只是輸在成仙日子尚短，光論那一刀已經沒有幾名仙人接得下了。
「所以剛剛你輸了？」
「二打一阿！武瘋子那個混蛋！」
刀招與劍招各有千秋，不分勝負，那麼勝利應該是劍神的。
趙恬的仙力比不上他。
可是趙恬只退了一步，而且沒有受傷。
因為天地動靜十八樁功。
「瞎子的刀跟武瘋子的樁功，一打二輸了這不能怪我阿。」
「好好好，不怪不怪。」
郁竹知道丈夫的脾氣，想要考驗晚輩結果沒有考驗成功，對他這個要面子的人來說，
當然是難受的。
「都讓你出門別考驗趙恬了，怎麼又回來了？」
「因為她讓小竹妳很開心阿。」
劍神有點不好意思面對自己老婆調笑的眼光
.
「總覺得身為長輩該表示一下態度，我一來沒提婚事，二來只出一招，還是偷襲，已經很
給那個孩子面子了。」
「但是那孩子進步的太快了，也許就像武瘋子說的。」
「到時她如果想去找那個上官螢報一箭之仇？」
「大概沒有問題吧。」
劍神握著郁竹的手嘆了一口氣，郁竹知道意思，也只是輕拍丈夫的手安慰。
趙恬是別人家的孩子，而且是自家孩子比不上的那一種。
可憐天下父母心阿。
--------------------------------------
趙恬學劍的契機(1/3)完成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39.12.88.163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43667813.A.9F6.html
C_Chat 近期熱門文章
PTT動漫區 即時熱門文章
14
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