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蜜歐與妖精火盃(19)：各自的目標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2天前 (2025/06/13 22:17)推噓1(1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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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連結：#1eEQiSvl (C_Chat) 大家晚安，Vinです。鬥士們開始立旗了(x 正文開始大家很快地挑了幾樣惡作劇玩具，像是麻瓜噴水胸花的魔法版、會變形成噴水魚的魔法胸章，還有會自動調整度數的變裝眼鏡，（而且底下的假鼻子被碰到還會抽動）吉爾買了一把會隨機射出彩帶跟碎紙的玩具槍，自律的讓娜買了一個會變成公雞的鬧鐘，一行人才離開惡作劇商店。覺得法國有點熱的蜜歐也買了一個幸運草造型的手提電風扇，然後才跟著大部隊一起離開惡作劇商店。已經逛了郵局跟惡作劇商店兩個地方，早上的時間差不多就這樣過去了，所以接下來他們決定去吃午餐，然後繼續逛到晚餐時間再回城堡。雖然英國人們對於星泉村的酒吧很有興趣，（因為豬頭酒吧這家歷史意義獨特的酒吧對現代還深受那段歷史影響的年輕人來說不太會覺得是小孩子勿入的地方…… 雖然也有一部分是因為阿蘇爾做壞榜樣、常常大白天就進去酒吧找老闆娘玩。這或許也是她指導的學生明明成績提升了，最後卻決定只代課一年的原因之一）但是這裡卻有不光成績達到鬥士水準、個性也是相當一絲不苟、表裡如一的優等生玫瑰跟讓娜，堅持他們還是去比較正常的餐廳用餐。但是再次走上星泉村的街道後，才發現不同國家之間的「正常」在每個人心目中也是天差地遠；不愧是以浪漫著稱的法國，何況這裡還是滿滿年輕人的學校旁邊，所以在英國只看得到一家的泥腳夫人那樣給年輕情侶或者要告白的人去的喫茶店在這裡幾乎是像便利商店一樣隔著一條街就有一家喫茶店、咖啡廳，山路邊還有一家讓人俯瞰山巒風景一邊對著冰淇淋聖代拍照留念的網美店，吸引了不少當地人跟留學生駐足、消費，但是對於這一團比較不擅長跟人社交所以才會聚在一起取暖的人來說太吵鬧了。刻意往不那麼擁擠的地方找餐廳時，外國人第一眼就對一家「平價法式」產生興趣，不過與其說是看了想吃吃看，不如說是以他們的少見多怪很難想像「平價」跟「法式」兩個字湊在一起，但是當地人卻都說那是騙外行人用的。「看他特地寫英文就知道在打什麼主意，讓外國人看到唯一看得懂的招牌就進去了。」吉爾說。「沒那麼糟糕啦，只是雖然平價，但是跟滋味相比還是有點貴。」讓娜儘量委婉的說。「而且還是沒有學校的好吃。」蕾拉卻毫不留情地打出最後一擊。考慮到波巴洞免費就有的法式料理，確實還是把肚子留到晚餐比較划算，所以最後是在當地人們的領導下去到一家聽說是內行人才知道的早午餐吃飯。果然老饕的口袋菜單就是有其獨到之處，雖然乍看之下跟波巴洞的東西很相似，但是送入口中才發現味道其實不太一樣，讓他們的異國風味體驗又有了不同的經驗。「這是什麼？」天蠍研究起了所有人中間的一道讓娜點來大家一起分享的料理，看起來像是有好幾塊魚肉在裡面跟其他佐料一起載浮載沈的魚湯。而且在他們只是看著都沒動湯匙的時候有一塊魚肉似乎偷偷游動了一下，希望那只是他們的錯覺而已，不是魔法世界才看得到的惡趣味。「普羅旺斯魚湯。媽媽以前去法國的時候吃過，之後好像一直都很喜歡。爸爸花了好幾年才習慣就是了。」玫瑰解釋。「總之是可以吃的東西就是了對吧？」話雖這麼說，天蠍跟阿不思卻已經默默放下湯勺，交給已經很習慣了的其他人們先用。相較之下同樣是初見，莉亞似乎就對它很有興趣，忍不住要拿手機出來拍照留念，但是發現這裡也不能用麻瓜科技後就拿出日記本直接對著實物臨摹。「綴歌阿姨畢業後來波巴洞留學，她好像也滿喜歡的。」她解釋。「看來她對波巴洞有很好的回憶。」讓娜開心的說。「應該是吧。」這麼說來出發前才討論過不知道波巴洞都有什麼好吃的，早知道就跟他們多打聽一點。「聽說那時候的大家都是這樣，正是打完戰爭欣欣向榮的時候，應該很多回憶都是很樂觀的吧。」講著別人一臉懷念講的古，莉亞自己也不禁念舊起來，忍不住多翻了一下自己的日記，但是日記這種東西就是只有自己能看，何況附近的人就算都沒有惡意，也都是對彼此正感到強烈好奇的一雙雙眼睛，因此到處調整位子避開他們的時候有一張紙從日記本中間飄了出來。妮米羯的尾巴趁沒人看到很快地動了一下，幫忙趁著飛遠前把紙條勾了回來。道謝後的莉亞接過紙條，這才想起來這是什麼，忍不住露出苦笑。「怎麼了？」蜜歐問。「出發來到法國前，我們不是一直在緊張會遇到什麼陌生的東西嗎？我也跟杜魯斯老師打聽了一下，但她只是笑著跟我說寫在這上面的東西到時候記得去吃、去買就好。原來我把這張紙收在這裡了。」莉亞解釋。「我猜這表示妳還沒用到上面的內容，但還是活得很好。就跟妳說不用那麼緊張吧。」這時有誰在背後說。「老師！」雖然一聽聲音就認出了對方，還是不妨礙莉亞被嚇了一跳。何況對方大概一開始就是故意的，這樣大方地給出反應也是給對方面子。「嗨，莉亞。」她們好像都有點用力過猛了，阿蘇爾一邊摸摸莉亞的頭安撫她一邊用手指按摩自己的耳洞。「好久不見。」她也對其他霍格華茲的學生打招呼說。「好久不見，杜魯斯老師。」玫瑰正經的說。「別來無恙。」不知道她就是夜王、以為自己也跟她兩年不見的艾倫點頭致意。「上次怎麼跟莉亞講話就又走了？」「之前我們的遊戲還沒分出勝負吧！」跟她學習古代神秘文字主要是為了像衛氏巫師法寶那樣製作附魔玩具、還會跟她一起玩的波特雙子笑著說。「我沒忘記，等一下要去桌遊店決一勝負嗎？」也滿享受跟他們寓教於樂的阿蘇爾說。「老師怎麼來了？」蜜歐也問。「這位是阿蘇爾．杜魯斯，我們三年級時的古代神秘文字代課老師。」看看他校生們困惑的表情，跟他們比跟同學還熟的蜜歐就做起了居中介紹。「來取材的…… 這個理由以作家來說會太萬用，以至於聽起來像是藉口嗎？」「如果是事實的話直接說就好了啊。」反正這裡的事情這麼盛大，阿蘇爾會來湊熱鬧又不奇怪，就算有外人在的時候想維護形象看在莉亞眼中也只覺得好笑，原來上位存在也是會愛面子的。「作家？妳不是代課老師嗎？」妮米羯問。她這是對阿蘇爾起了戒心嗎？但他們這不是才第一次見面？蜜歐還以為是自己敏銳過頭了，但阿蘇爾的反應又不像是沒發現，緩緩地打量起了眼前的幾個人，最後視線落在讓娜身上時輕輕偏了偏頭。「本來是作家，因為會接觸到一點古代神秘文字，所以才被找來當代課老師。」莉亞的角度剛好看不到阿蘇爾的視線，只注意到她那個似乎若有所思、而且是以夜王的身份思考時的習慣動作，但阿蘇爾什麼都沒說，只是針對字面上的疑問做了解釋。「如他們所說，我是霍格華茲的阿蘇爾．杜魯斯，請多指教。」她伸出手說。其他人也跟她握手，讓娜也有注意到她的視線，也忍不住有點緊張接下來會有什麼事，但是這次跟靠近莉亞的時候不一樣，身體並沒有奇怪的感覺，這才能放心地露出笑容。「這位老師到底是？……」讓蜜歐感到意外的是吉爾甚至比她還要對阿蘇爾的視線更敏感、比讓娜還要緊張，甚至逼得滿腦子都只有讓娜的他趁著阿蘇爾忙著跟其他人打招呼的時候第一次主動向外人搭話，蜜歐都忍不住吃了一驚，像是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一樣。「就像她字面上說的一樣。很神秘，我知道，但她是莉亞的夥伴。」蜜歐也覺得這樣講有點奇怪，不知道用詞會不會有點太重了，但是三年級的事件過後想來想去好像也只有這個詞最適合形容阿蘇爾在霍格華茲扮演的角色。「……總之，她或許有點怪怪的，但是個好人。」「我就當作妳在幫我說話好了。」但是這個地方也就這麼大，何況被竊竊私語的可是阿蘇爾，果然還是被她聽到了。雖然自己應該是被蜜歐肯定了，但就連人都不是的阿蘇爾被形容為好人的感覺有點微妙。不光是她，沒有聽這種話四百年培養抵抗力的莉亞也露骨的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老師是來取材三巫大賽的嗎？接下來一年都要待在法國的話，老師的編輯會同意嗎？」莉亞又問。之前去阿蘇爾家作客的時候也常常遇到她正在趕截稿日，可以逼她遵守期限完成稿子的編輯已經被莉亞想像成不輸給她的怪物了。「就是跟她講好了才來的。」雖然好像被當成採訪大賽的記者了。「而且這次的大賽會很精彩，可不能錯過。」「什麼意思？妳知道接下來要比什麼嗎？」妮米羯問。聽阿蘇爾的語氣這麼肯定，好像已經知道比賽會發生什麼一樣，接下來可能要去比賽的人可不能聽過就算了。不光是為了收集情報，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可能會救人一命，而且要是因為這些好像很保密的事洩密的話對於沒有阿蘇爾這個夥伴的人來說可能不公平。「要比什麼又不是試煉前一天才決定好的。」雖然阿蘇爾懷疑辦得到的話，巫師真的幹得出這種事。「過去一年你們的老師都在討論這些，剛好去年我差點可以繼續當你們老師，剩下的就只是一些大人的手段了…… 我指的是稍微懂一點打聽的門路，妳們那是什麼表情？」她瞪著以玫瑰為首，聽到大人的手段就臉紅起來的幾人說。「沒、沒有啊。」玫瑰趕快辯解說，轉過去瞪偷笑起來的天蠍。看她們愈來愈放得開的互動，其他人也不禁露出微笑，不過除了莉亞以外的人也好像理解為什麼阿蘇爾會被編輯當記者使喚了。「不過你們放心，既然現在我只是個來採訪的外人，那麼我不會在他們揭曉前就破壞你們的驚喜的。我可不想被人變成蟲子裝在不破的罐子裡，必須答應免費當網軍才能恢復自由。」阿蘇爾嘴上這麼說，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莉亞覺得阿蘇爾的笑容似乎有弦外之音，然後視線還在某幾人的身上停留了一下，直到最後用人類的眼神直直看著莉亞，對她露出跟剛才的對話內容相符合、表示自己不想變成麗塔．史譏第二的苦笑。這應該是讓莉亞放心的意思，但是剛剛被阿蘇爾瞥視的幾人現在對莉亞來說已經算是朋友了，總覺得不能因為獨善其身就感到放心。「想聽的人也不用擔心，等你們當上鬥士後，你們的校長會想辦法洩題給你們的。這樣才公平嘛。」注意到莉亞擔心的眼神，講話間人已經在她旁邊的阿蘇爾苦笑著拍拍她的肩膀繼續說。「公平？……」「作弊可是三巫鬥法大賽的傳統，不光是攸關性命跟榮耀的鬥士，你們的師長也想要臉上有光。既然沒辦法保證對方不會作弊，那就只好當作彼此都會作弊，然後在不會被抓到的前提下『光明正大』的作弊，好讓鬥士們都能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了。」「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嗎？」蜜歐忍不住說。她還是不能理解大家為什麼會對這個危險的大賽這麼瘋狂，除了這好像是三所學校之間唯一的互動、唯一讓有超能力的巫師互相炫耀實力的機會外，她在這之中看不到任何足以讓人狂熱到打破道德做出平常會清楚知道不該做的事的緣由。一千金加隆聽起來很多沒錯，但是正常的工作一年時間賺的錢應該也不差這些錢就能好好生活？「我也不知道，這就是我來採訪的理由。我也想跟你們了解，你們為什麼會想參加這個大賽？」阿蘇爾反問。「我沒有。我們只是來留學的而已。」蜜歐說。去年夏天才剛剛經歷過一場除了到處打王外沒什麼營養的冒險，（雖然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收穫）莉亞跟艾倫也有同感。還好阿蘇爾不會笑他們。「沒什麼想法，但如果當上鬥士的話還是會加油的。這事情雖然很危險，但是好玩的事情不都是這樣嗎？要是因為怕危險就什麼都不敢嘗試的話，那樣的生活也很無趣不是嗎？」「就像第一次騎上掃帚，或是麻瓜的第一次開車吧？」雙胞胎說，而跟父親一樣騎上掃帚會緊張、跟母親一樣唯獨掃帚就是讀不懂的玫瑰卻因為這樣的比喻而恐懼地咕噥一聲，暗自覺得沒有報名果然是明智的抉擇。「霍格華茲的態度都這麼輕鬆嗎？」讓娜有點驚訝的說。「你們不是這樣嗎？」蜜歐反問。「美心夫人一直很鼓勵我們參賽，在這樣一個重要的比賽中爭取榮譽，成功的話就能名留青史…… 雖然這可能是因為上次沒贏，甚至比賽被壞人利用讓她覺得丟臉，心心念念要利用下一場比賽扳回一城已經掛念二十多年了。」蕾拉苦笑說。「這話可千萬不能讓美心夫人聽到。」艾倫也笑說。「我知道，所以拜託你們保密，不然我就要說你們的壞話。」雖然他們之間好像還沒熟到知道彼此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就是熟到可以對這樣的玩笑一笑置之。「但是就算她沒這麼說，這樣的榮譽對波巴洞也很重要吧？如果需要我幫忙爭取的話，我也不會推辭的。」笑完後讓娜說。別人這麼說的話可能會顯得矯情，但是最近習慣了讓娜的校花光環後反而覺得她這麼說是很正常的事。雖然她除此之外什麼都沒說，剛剛才說自己只是來湊熱鬧的蜜歐聽了都不禁有點自慚形穢，本來不想對陌生人說太多的妮米羯也忍不住有了「不能輸給她」的想法。「雖然好像都是火盃自己在黑箱，但是如果之後被它選為鬥士的話，就表示我是全校最厲害的人了吧？都還不用參加比賽就已經知道了。然後接下來要跟其他學校最強的人互相切磋，不覺得聽起來就很讓人熱血沸騰嗎？」她一邊說，一邊忍不住露出了跟蜜歐跑去旁觀動漫社時看過幾眼的少年漫畫主角一模一樣的笑容。「就沒有人只是為了用那一千金加隆一夕致富才對比賽有興趣的嗎？」阿蘇爾聽了卻是露出苦笑說。現在的年輕人竟然這麼青春，看在黑夜的眼裡是有點太耀眼了。「老師有認識的人會這樣嗎？」莉亞問。上一屆比賽的時候阿蘇爾不光沒參加，還得假裝成是學齡前的樣子吧？「沒有，只是覺得你們都好厲害而已，這麼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有你們這樣的年輕人參與，看來這一屆大賽不會無聊了。」「不要講得好像我們都要參賽一樣啦。」這樣講對蜜歐來說實在擔待不起，她唯一知道的只有自己不想參賽而已，但現在在這些意志堅定的人之間這樣擺爛承認自己膽小有點讓人不好意思。而且比賽名額應該沒這麼多吧？「幹嘛這麼緊張，又不是只有被火盃吐出名字才是唯一可以參與大賽的方式。」阿蘇爾笑說，甚至讓人懷疑她的笑容會不會太誇張，好像覺得蜜歐為了不想參加比賽表現出的反應是不是太緊張了很好笑一樣。「老師是什麼意思？」阿蘇爾今天的小動作好像特別多，莉亞都忍不住懷疑她知道些什麼，正在努力的阻止自己洩漏天機。（她主要懷疑的是阿蘇爾在這世上竟然還有需要努力才能做到的事）「妳說呢？」但是那大概真的有她必須這麼做的理由，只是聳聳肩表示自己沒有別的意思。「就像妳們現在能吃到新奇的美食一樣，這就是一個難得出來看看新世界的機會，而且別忘了不管有沒有被選為鬥士，你們現在的身份都是學生，甚至就算最後當上鬥士了也一樣，正處在最適合見識世上每個角落、學習這世上一切新知的階段。想做什麼、愛做什麼、作為學生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你們都是自由的。」當然，除了最基本的那些壞事不該做外，會扯到金加隆的事還是少碰為妙，尤其是別人的金加隆的事情。當初的大賽就是這樣搞到停辦的，阿蘇爾還是忍不住要多勸誡一句。「……那就借老師吉言了。」背後的隱情大概是問不出更多了，莉亞只能苦笑說。被阿蘇爾鼓勵嘗試新東西後，外國人們也鼓起勇氣嘗試普羅旺斯魚湯。「還有沒有什麼要注意的？」「硬要說的話，我們的午餐好像都快要涼掉了吧。」阿蘇爾說，擺擺手就回到她的座位。「那就晚點再說吧。老師等一下有空嗎？」接受今年的大賽會很「精彩」的事實後，有阿蘇爾來坐鎮應該要讓人很安心的，但是像剛剛那樣好像講了很多話，卻又好像什麼重要的都沒講還是讓人心裡有點沒底，她忍不住想要私下跟阿蘇爾討論，以免她顧忌著有旁人在不敢說太多。「我等一下還有事情要跟編輯討論，時候合適的話我再去找妳吧。是很重要的事嗎？我把妳教得那麼好，應該不會被隨便的難題輕易難倒吧。」阿蘇爾說，似乎是發現莉亞也忍不住在心裡吐槽自己好像愈來愈依賴阿蘇爾老師有點太過頭了。被指出來的莉亞都有點不好意思，只能稱是。「你們的老師是個很有趣的人呢。」讓娜說。「可不是嗎？」似乎也被阿蘇爾這樣看待，但也因此常常被她玩弄的莉亞苦笑說。「既然那位老師說到參與活動，你們來波巴洞的社團參觀過沒有？接下來的大賽雖然是鬥士的主場，但是社團也可以去幫忙，順便宣傳自己喔。」「……還沒有。」大家都點頭，並開始交流彼此的新社團經驗時，只有蜜歐只能搖頭。「那妳要不要來波巴洞學生會看看？就當作來參觀，也可以來看資料決定今年要去的社團。」「那個……」「不然妳來波巴洞到底要做什麼？」又不參加大賽、連社團都不玩，只是來讀書的話何必出國？讓娜苦笑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以防萬一還是確認一下，外校留學生可以加入學生會嗎？」盛情難卻的蜜歐只好說。現在魔法學校也要與時俱進，如果她千里迢迢跑來留學卻只做了遠距離教學就能做到的事，回國之後會被笑的。「我不記得校規有規定不行欸。」畢竟平常不太會有這樣的機會。「不過要是妳想要『混進來』的話，美心夫人可能會想找妳喝茶就是了。」「然後加爾男爵會想叫我們也想辦法混進去『幫忙處理文書工作』了。」拉爾也對一聽到有這樣的機會也有點好奇的妮米羯補充。「「那算了……」」她們兩個異口同聲的說。「「「「懶……」」」」但是根據身邊人對她們的理解，這種事情應該難不倒她們才對，所以也不約而同地說出了一樣的話，完全一致到令法國人都不禁嚇了一跳。「……你們怎麼像老媽一樣。」她們也被其他人這麼一致的反應嚇到，愣了半拍才做出回應。「總之先來看看再說吧，我相信妳們不會後悔的。」讓娜又說。「……那幫我安排一個美心夫人不會去的日子吧。」「沒問題。」讓娜豎起大拇指鼓勵蜜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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