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活俠黑化唐陞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creambread (點蒼神醫)時間1小時前 (2025/09/20 20:36)推噓3(3推 0噓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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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寫be 最後還是不忍心原本要寫屁股夾劍但不知為啥變成這樣了唐陞從屍山中緩緩醒來。你動了動指尖，血已乾涸，傷口猶熱，仿佛連疼痛都被壓在記憶之後。眼前，眼前的景象讓你心中一沉——曾經熟悉的一切如今只剩斷垣殘壁。唐門子弟與武林盟諸俠的屍體橫七豎八倒在大院之中，刀劍散落，殘火未熄，空氣中還殘留著血與硝煙的氣息。你這一刻，心中不禁湧上了那不願回憶的往事 ——決戰之日，你原想遣散門人，讓大家走得一個算一個。沒想到，眾人齊聲怒吼：「戰你娘親！」就是那一瞬間，荒誕之中竟冒出一絲希望。那聲罵，不是玩笑。那是他們最後的意志。葉雲舟自請出戰，硬撼點蒼雙尊；樊嘯天獨身擋在李富貴面前；解無塵不顧生死，拖住向掌門；福韞咬牙拖住釋明；鄒博與地獄道法王正面交鋒，刀氣如雷；上官隼與龍湘交戰，直至天光斷裂；南宮深再度與畫中仙纏鬥，如同在風雨山上那日。青城派與地獄道殺成一團；崆峒派因小梅、小竹刺掌門，奪魄幽蘭趁亂殺入，頓時大亂；上官螢跟著唐門女弟子，與南宮家正面衝突；錦香宮憑陣法苦撐，與丐幫、飛石幫死戰。你們奮力反抗，沒人退後半步。可終究，仍敵不過現實的重擊。葉雲舟最先殞命。雖然他以劍重創觀雲客，仍舊伏誅在昔日恩師聽海生的劍下。死前未言一語，唯留長劍斷於階前。解無塵終究不敵向掌門，暈死之前，仍牢牢咬住對方衣袖。樊嘯天把李富貴打得鼻青臉腫，卻死於丐幫長老的亂棍之下。鄒博與趙逵兩敗俱傷，雙雙倒臥於唐門石階之下，無人能起。龍湘雖戰勝上官隼，卻氣力耗盡，旋即死於滄幫圍攻之中。那一戰，無人留下全屍。南宮深搬出壓箱底的鳳凰寶衣，硬生生擊敗畫中仙。卻沒想到，下一刻就死在昔日未婚妻的劍下——那一劍刺入心口時，他只是輕輕道：「也好。」青城、點蒼掌門重傷，各自鳴金撤退；峨眉、嵩山內鬨爆發，當場分裂，轉身離去；崆峒派與丐幫元氣大傷，退回各自根據地，不再露面；南宮、上官兩家痛失家主，也選擇退場，不復追戰。錦香宮堅守陣法至最後一刻，終在大量武林高手合擊下潰散。宮人力戰而亡，無一退卻。盛雪與石幫主鏖戰至終，雙雙同歸於盡。她死前，仍舊望向遠方—— 她沒等到飛俠歸來。而你最不能承受的，是唐門最後一位外姓弟子，與武林盟主一同隕落於正心堂前。風停了。血尚未乾。然後，正心堂的大門被撞開。無數武林中人，自門外蜂擁而入。雖然你力戰群雄，拚死守護，卻終究無法阻止他們將掌門擊斃。那一刻，你失神了。你曾相信——公理猶在，正義未亡，相信這世上總有人肯為善、肯講理。如今，這念想卻被這群自稱「正道」的武林人士，狠狠掐滅。而就在你怔忡之時，一掌襲來。你沒能躲開。是葉雲裳擋在了你面前。她本就久病纏身，對這人世已無太多留念。而今，家園毀滅、兩位兄長先後戰死，她最後的牽掛也斷了。她寧可自願赴死，追隨他們而去。你只能眼睜睜看著你珍視的人，一個接著一個死去。你的身體，終於撐不住了。你昏了過去。再醒來時，四周一片死寂。你望著滿地屍首怔怔出神，尤其是趙活與葉雲裳—— 他們都不是唐門弟子，卻都死在這些所謂的「武林正道」手上。你開始回想你的一生。自幼苦讀聖賢書，立志報國濟世。為此寒窗苦讀十餘年，終至金榜題名，躋身狀元之列。你曾懷抱熱血，想要建功立業，為天下蒼生開太平。卻不料，剛入朝堂，便因得罪權貴，被誣陷入獄。從風光的狀元郎，一夕成為「大逆不道」的階下囚。當時你仍心存幻想，相信大宋皇帝終會明察秋毫，還你清白。可你等來的，卻是家人滿門抄斬的消息—— 而你，也將於午時三刻斬首示眾。就在你以為人生走到盡頭之時，唐中翎率隊劫法場，救你於刀下。他為你翻案，讚你為「天下第一等的大俠」。那時，你仍有希望—— 相信正義未亡，真相總會大白；相信若有一日得力，定要革舊圖新，拯救百姓。然而如今，這座你唯一的庇護所——唐門，也如你滿腔理想一樣，被人踐踏，被人焚毀，被人當笑話看。天空下起了雨，和你心中的悲痛一樣，淅瀝不休。你抱著趙活的屍體，整整三天三夜。雨水與血水混在一處，天地皆灰。你漸漸發現，那些你所信奉的仁義之道，早已無法在這個腐朽的世道中扎根生長。你開始思索—— 「若這世道對我不義，便休怪唐某不仁。」這一刻，你不再想做那個等待命運審判的讀書人。你不再是那個懷抱理想、為國為民的狀元郎，你是一個歷經血與火的亡命之徒，一個要撥亂反正、斷世間不義的執劍人。「若這世道不容仁義，便由我來親手改過！」你將戰死的故人一一埋葬。將趙活，葬於大師兄之側。葉雲舟與葉雲裳，合葬於院前梅林。龍湘、盛雪與錦香宮諸人，則葬於外堡之下。你跪在墳前祭拜許久，未言一語。祭完故人，你開始尋找還活著的同伴。你驚訝地發現：唐衫與唐大鯨竟倖存於混戰之中，且二人皆心懷復仇。於是，你任命唐衫為左護法、唐大鯨為右護法，你們重組殘部，立名——唐陞教。左護法唐衫專責探查情報，右護法唐大鯨則臥底軍中，伺機而動。你武功雖不高，但憑藉趙活學習「忘型篇」的啟發，你改良了魔教內功《吞天寶鑑》，將其化為一門可吸納百姓真氣、匯聚萬力於一身的奇功。你們收編周邊散兵與土匪，教徒漸多，日漸成勢。朝廷數度派兵圍剿，皆無功而返。某日，你們靠著唐衫的情報找到了昔日的極樂教主李仁友。他冷笑著說：「原以為唐門在我斬了叛徒唐錚之後便再無人物，沒想到你還活著。」他搖頭譏諷：「何等諷刺。以仁義之名揚天下的儒俠唐陞，今日竟成魔教魁首。好，好得很。」你淡淡地答道：「人間已無仁義。」「那便由我，唐陞，來撥亂反正。」語畢，你以吞天寶鑑將李仁友內力盡數吸盡，當場擊敗。自此，極樂教併入唐陞教，聲勢再度壯大。不久後，你們依據唐大鯨的謀劃，策動一場兵變。當時武林盟為剿滅泥教天道與全真派，遠征六道峽，戰事膠著。你選擇在此時舉事在唐門舊址重立大旗。你立下一碑，鐫刻八字：「唐門萬物與人，人無一物與唐。」碑下刻語—— 不忠者，殺。不孝者，殺。不仁者，殺。不義者，殺。不禮不智不信者，唐陞教曰：殺、殺、殺！凡俘虜昔日武林盟弟子，皆帶至此碑前處決，以慰英靈，以雪血仇。戰事節節勝利。因唐大鯨的策動，官軍內亂，自潰；而你們趁武林盟人手空虛，偷襲門派據點，逐一清算當年唐門血案的共犯與縱容者。你們甚至俘虜到了今日已位極樞密副使的宋悲。他望著你，沉聲道：「唐陞……你可知你如今是造反？你是魔教之主！」你回道：「我從牢中被唐門救出，他們待我如親人。我欠他們命，也欠他們公道。我讀聖賢書，知恩圖報是人道之本。」「你說我是造反——那你若站在我的位置，親眼看著恩人滿門盡滅，你又會怎麼做？」宋悲低下了頭，沉默不語。你轉過身，淡淡地說：「把他帶下去，關起來。」幾日後，大宋亡。你抓住了那位曾經高坐九五之尊的皇帝，問出了那句你一定要問出的問題「小師妹，你在看什麼書啊？」你拿起她手中的書，翻了幾頁只見發行商四字赫然寫著：「龍陽讀書齋」。你大驚失色：「這是何等大逆不道！小師妹，這種書可不能亂看！」小師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你搖頭嘆道：「禮崩樂壞，亞聖泣於九泉之下啊……」你打算立刻趕去義田將作者浸豬籠，途中順手把書交給趙活，讓他拿去當柴燒，還順便叮囑龍湘別再偷吃，這月伙食費已然超支路上碰見了正嘻笑著的小梅與雲裳，她們不知又惹了誰，笑得肚子疼。雲裳看到你便衝過來：「爺爺！我想吃糖葫蘆，拜託給我點錢～」你坳不過她，誰叫她眼睛這麼亮、這麼可愛呢？你給了錢，又囑咐：「別亂花。」又遇到和小醫仙剛義診回來的葉雲舟。他滿臉歉意：「舍妹又闖禍了，還請代掌門見諒。」你抬頭，似乎看見屋頂上有人影一閃即逝，你揉了揉眼，以為自己眼花。你經過打鐵舖，看見小竹正研究什麼大型機器人；又路過樹屋，解無塵與夏侯蘭正在切磋武功；下山途中，見上官姑娘與四師兄正兜售手作禮盒，打算狠狠敲那縞衣劍客一筆。你感覺這樣的日子……真不錯。「罷了，有道是君子求諸己，小人求諸人。」你決定不與魏掌門計較，準備回去探望床上的老朋友。卻沒想到，大師兄不知從哪順來那本書，還在客棧大肆宣傳，搞得你風評被害—— 什麼「與六旬老婦雙修」、「六十歲是下限不是上限」……這些話都傳到你耳中。你原想以代掌門之名好好訓他一頓，卻見他滿臉憔悴、像被榨乾一樣，一言不發回房休息，只得作罷。你回到正心堂，望著病榻上沉睡的老友，心中輕輕念著： ——「但願不要有這一天的到來。」就這樣，唐陞又過了一天平凡的唐門代掌門生活。 ----- Sent from JPTT on my iPhone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01.10.143.58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58371795.A.374.html ※ 編輯: creambread (101.10.143.58 臺灣), 09/20/2025 20:3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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