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綴] 綴歌與衛斯理－後日談
ironic - 諷刺的
表明自己意思確實跟說出來的話完全相反，表達諷刺的意味。
或是表示一個很奇怪/有趣的，跟預期大相逕庭的情形。
－ 牛津辭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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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綴歌看著眼前的「建築」想著。
這裡是德文郡附近的一個小村莊－奧特里‧聖卡奇波爾村，一個充滿農村風光的村落。
往村子的南邊走一小段路，隱藏在丘陵跟樹木後面，可以看到一棟"壯觀"的建築。
為什麼說他壯觀呢？
作為建築的基底，是一間很像是大型石頭的豬舍。
但最令人驚訝的，是這上面零零落落地胡亂加蓋了許多房間，看上去有好幾層樓高。
大概是用魔法支撐的緣故，房子看起來歪歪斜斜的，彷彿一個風暴來襲就會倒塌。
紅色的屋頂上面很隨興的插了好幾根煙囪，宛如爭取金探子般的相繼爭高。
庭院前面插著一根標誌，上面寫著：「洞穴屋」。
在大戰中，衛斯理一家一度因為戰火會波及而撤離這裡。
如今承平時代，孩子們都長大的亞瑟跟茉莉夫婦倆，還是回到了習慣的老房子。
絕對不是因為牡丹姑婆太麻煩的關係—榮恩衛斯理如此說。
綴歌心想，本小姐我到底是為什麼站在這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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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歌。』
『嗯？』依偎在哈利的胸膛裏，綴歌仍然沉浸在方才的溫存餘韻之中。
『那個…下個假日，我們去一趟洞穴屋好嗎？』哈利平穩了呼吸，摸了摸綴歌的頭說。
『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
一邊享受著貓耳被撫摸的愉悅感，一邊聽著哈利的心跳聲，綴歌沒把這段話當真。
『……』
但是回應她的只有哈利穩重的呼吸聲，讓綴歌不禁挺起了身子。
『我不去喔。』綴歌坐直了身體，尾巴左右來回的擺動著。
『拜託了…妳也知道衛斯理夫婦對我來說情同父母。』
哈利也坐了起來，眼神充滿著誠懇的說。
『知道是知道啦…但你也不是不知道…』
被這個男人的這種毫無邪念的眼神盯著看，綴歌開始心軟了。尾巴也開始上下擺動。
『拜託妳了…綴歌。』哈利再次發動了眼神攻擊，效果十分卓越。
『……好吧。』我怎麼就拗不過這個男人呢。綴哥無奈的在心裡笑。
『那…再來一輪？』
彷彿剛剛的那哀求的模樣都像是假的，哈利的雙眼現在變成了想要玩具的小孩般雀躍。
『不要，有點累了。』
綴歌回頭倒進被窩裏頭。不過尾巴卻是放在了靠哈利的那邊。
『……』哈利盯著綴歌的臀部，默默的又抱了上去。
『…夠了，你這個色鬼。等等…我說等一下啦，不要抓尾巴啦—嗯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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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管那天最後幾點才睡下去，總之今天，現在，我，綴歌馬份，正在站在這屋前。
還依稀記得五年級那年的魁地奇賽後，自己講過的那些不堪的字眼。
可今天，自己卻要踏進這扇門了。
下意識吞了一口口水，綴歌此時緊張的心情不比審判當下輕鬆。
緊握著手中的餐盒，裏頭裝著昨天剛烤好的馬卡龍。
哈利當初見自己的父母時也是這個心情嗎？綴歌疑惑著看向旁邊的哈利。
不過這變態大木頭絲毫不懂綴歌心裡在想甚麼，只是回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既來之則安之，事到如今也不能拉著哈利消影回去，不如就正大光明的上吧。
『叮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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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夠尷尬的。
空氣中除了魔法在整理家務的聲音外，就只剩下外頭農村般的田園交響曲。
先不說這個毫無對話的氣氛。光是對面的亞瑟‧衛斯理的目光就讓人很不自在。
茉莉一如往常的保持著笑容，不過就連綴歌也不好說她現在的心裡是不是跟表面一樣。
『所以，』衛斯理太太從空中接過茶壺，替綴歌添了杯茶，好搭配她帶來的點心。
『你們兩個婚禮要辦在甚麼時候？』
『我想說要在六月，綴歌她也很喜歡在六月那時候。』
哈利面帶笑容的看向了綴歌，輕輕地，像是在呵護名貴的瓷器般的握住她。
其實婚禮的時間只是綴歌小小的任性，只不過哈利百般順從的讓綴歌心花怒放。
『唉唷，年輕人啊，只要挑好自己喜歡的時節，我們這些都已經上了歲數了，
也沒有甚麼好擔憂的了。對吧？老公？』衛斯理太太把話題丟給了一直不發言的老公。
『咳哼。是啊，哈利，我們非常為你開心，就算是那個魯休斯的女兒…』
『……亞瑟。』衛斯理太太出言制止先生，便免他說出甚麼失禮的話。
『……我們也是非常樂見的。』衛斯理先生依然很彆扭的說。
綴歌可以了解，衛斯理家幾十年跟馬份家的恩仇不是那麼快就可以消散的。
『謝謝你們，這真的對我來說意義很重大。』不過一旁的這棵無恥大木頭絲毫沒有發現，
因為他的眼裡大概只剩下自己的身影。
『喔，哈利，你永遠不用對我們客氣。
自從你來我們家的那一刻起，我們一直當你是自己的孩子…哦，這個真好吃。』
衛斯理太太拿了一顆米色的馬卡龍入口，甜而不膩的焦糖香在口中化開，讓她不禁稱讚。
『那個馬份…綴歌小姐，不好意思，招待不週，還讓妳帶點心過來。』
衛斯理太太再替綴歌添了茶，親切地說。
『委屈妳來了，馬份家的大小姐。』忍不住的，衛斯理先生插了一句。
『亞瑟！你可不可以少說幾句？』衛斯理太太對著自己的先生吼道。
『不要緊的，茶非常好喝，我一點也不介意。
家父在我今天來之前，也是相當的不悅…直到被我媽拉耳朵之前。』
回想起那個畫面，綴歌就暗自好笑。
衛斯理太太也笑了笑，看來她很了解那個畫面。
『看來下次要找時間登門拜訪了。綴歌小姐，自在些，也把這邊當自己家。』
『謝謝您，衛斯理太太…』
『叫我茉莉就行了。哈利，來幫忙一下。』
茉莉起身走向樓上，看起來是要給綴歌跟自己老公一點相處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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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歌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衛斯理先生。
已經有點上了年紀的他，頭上也有了一點點的白髮。
在自己跟他的這兩張椅子之間，除了尷尬的空氣之外，就只有衛斯理太太泡好的茶香。
綴歌決定自己也來一顆馬卡龍，不然接下來的十分鐘會跟剛剛的十分鐘一模一樣。
『馬份家的女孩兒啊。』
這時衛斯理先生突如其來的開口，讓綴歌不禁弄掉了手上的馬卡龍。
『自從第一天哈利來這邊起，我們衛斯理一家就當他是自己家人。』
衛斯理先生拿起了一個青色的馬卡龍放入口中，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喝了一口茶，又繼續說道：
『他一直都無親無故，他那個阿姨家又對他不是很好。我們很心疼這個「被選中的男孩」
，如果不是我們家已經好幾個小鬼頭，我們就會領養他了。』
他看了一下哈利跟茉莉的方向，彷彿在看著某個遙遠的事物。
我從他嘴角微微地笑容可以看的出來，他正回想著那段回憶。
我知道，每年開學前，他都會在這裡度過一段快樂的時光。
他在家裡時都會提到衛斯理太太的菜有多好吃，讓我燃起對抗心，多燒了幾道小菜。
他在枕邊時也會想到在那個閣樓裡發生的趣事，讓我起了忌妒心，少睡了幾個小時。
他在這裡享受著家族的時光是多麼地快樂，我都明白。
但有時我不禁會這麼想：
我能給他一樣的快樂嗎？
我低頭啜了一口紅茶，雖然跟老家那種高級茶葉味道差了許多，卻有著濃濃的人情味。
大概也只有在這裡，在這間洞穴屋才喝的到吧。
『只不過，』衛斯理先生話鋒一轉，『他看起來都有點勉強的開朗，故作堅強地笑著。』
『不過有了妳之後，他心中那塊空洞似乎就被妳填滿了。
就像今天也是，我從沒看過這麼開心的哈利。』
衛斯理先生說著，又看向了在那邊跟泡沫奮戰的哈利。
就算過了這些年，他的家務還是很糟糕…說起來好像都是我把家務全包了的錯？
『他看起來比以前精神了許多，也沒有繼續哀傷下去。
從他剛剛看妳的眼神就知道，你們倆過的有多幸福。』
說到這裡，亞瑟‧衛斯理再次把目光看向了眼前的綴歌。
我心裡暖暖的。我一直知道他很愛我，但從別人口中說出來還真的有一點點害羞。
為了掩飾臉上的紅潮，我選擇把自己的臉埋進杯子裡。
『我們衛斯理家也欠了妳跟哈利很多，如果大戰時不是妳，茉莉跟金妮可能也不在這裡了
——即便如此，我也沒辦法很坦率的祝福魯休斯的女兒。』
衛斯理先生說完這句話，雙手插於胸前，眼神複雜的看著我。
這也沒關係。我內心默默地苦笑著。以前我也沒有辦法好好的面對這家人。
我一直沒辦法好好的說出自己心裡的話，我沒辦法控制自己對這家人的惡言。
而且更諷刺的是，當年第一次在火車上跟哈利的那番對話，讓我們錯過了好多年。
直到現在，我才能依偎在他的身旁，享受著他無怨付出的無限溫柔。
是我該謝謝你們，讓哈利可以好好的成長，謝謝你們願意無悔的照顧他。
只要這樣，我就滿足了——
『不過如果是作為哈利的妻子，綴歌，我願意祝福你們。』
我驚訝的看著衛斯理先生。他燦爛的微笑，宛如冬日裡的煦煦陽光，溫暖著這洞穴屋。
慈祥的他，不在乎我是不是馬份家的大小姐，也不在乎我以前的種種過往。
更不在乎這個一直以來都是相反地說著內心話的小女孩。
『哈利，就拜託妳了。』他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逕自走向茉莉那邊。
留下我在椅子上獨自的竊笑與品嘗愉悅的淚水。
『有機會就來…也許我們也會去拜訪，綴歌小姐。』茉莉說。
『綴歌就可以了，茉莉。』我也很高興地回應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婆婆。
『哈利，好好照顧人家。』衛斯理先生跟哈利兩人互相擁抱。
『是的，衛斯理先生。』他自信的點頭並承諾。
揮揮衣袖，我們向衛斯理夫婦道別，離開了這個溫馨，但外觀驚人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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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人對吧？』哈利牽著我的手，我們倆漫步在這個小鎮的道路上。
『嗯。我很謝謝他們。』
『嗯？』
『謝謝他們，讓我可以這樣的愛著你。』我環抱住心愛的「被選中的男孩」，無限的情意
綿密在我們倆之間。
『我也是。…那今天晚上？』他又露出了那個期待玩具的眼神，但我也不是昨天的我了。
『嗯…不‧可‧以。』我輕輕地在他的嘴上啄了一下，隨即跳離他的身邊，施展消影術。
加油，追上我吧，「被我選中的男孩」。
試著撬開我那顆相反的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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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這篇跑出來完全就是一個突發奇想－衛斯理家跟綴歌的互動會是怎麼樣呢？
基於這個想法，再稍微玩了一下文字遊戲，就跑出來這種鬼東西
基本上也沒有甚麼穩固的基礎，重新看了一下還以為是嫁女兒(x
就當作一個引子吧，如果有大神願意改寫的話我非常想看 (拜託了
至於被迫害的金妮在這裡還是消失的無影無蹤，想必是跟翠菊在酒吧裡吐苦水吧(笑
另外一個沒寫出來的設定是第七集的決戰，綴歌在城堡裡跑的時候有幫助衛斯理一家
這個也看有沒有大大願意認領了
大概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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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4更新：稍微更改了一些字句，把故事稍微弄得完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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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laswish (114.47.178.165 臺灣), 06/23/2020 23:4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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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難度：Very Ea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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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有沒有大大要認領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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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大多吸點，圖才能產的多一點(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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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果貝果貝果…修但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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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畢竟她以前也說了不少衛斯理家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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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貓就是要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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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休斯就是那種死要面子的老爹，相對來說亞瑟真的是好好先生(雖然也有點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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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在弄一個東西…等弄好之後，如果沒人寫的話我就來試試看吧(怠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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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覺得少了些甚麼，有時間來多補一點兩人在衛斯理夫婦前的互(ㄈㄤˋ)動(ㄕㄢ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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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說改分類應該會比較好搜，綜合一下，標題用原本的系列，分類就改綴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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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是個有趣的題材，看有沒有人來認領一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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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從大大那篇討論裡延伸出來的產物，希望您喜歡
※ 編輯: laswish (114.47.178.165 臺灣), 06/24/2020 16:45:09
※ 編輯: laswish (114.47.178.165 臺灣), 06/24/2020 21: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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