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蜜歐與妖精火盃(11)：餐車的午後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2月前 (2025/02/14 20:30)推噓1(1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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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連結：#1ddBKnCc (C_Chat) 大家晚安，Vinです。好像只會坐到這一次豪華臥鋪列車之旅，要珍惜一點多寫一點內容XD 正文開始隨著麥教授終於打開車廂門，揭曉神秘包廂的廬山真面目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不由得目瞪口呆。而他們也同時理解了為什麼直到啟用的當天，麥教授還要如此謹慎地再次檢查，確認裡面的一切是否完美到位。「這就是豪華郵輪之旅的樣子嗎？」蜜歐忍不住說。「應該已經算很接近了。」天蠍點頭，眼睛卻還是離不開面前的景象。「應該啦，我們也只是聽過故事而已。」阿不思強調說。他們的母親小時候曾跟隨家族參加過一些社交聚會，其中就有蜜歐口中所說的豪華郵輪之旅。然而巫師戰爭過後，馬份家勉強才獲得重新開始的機會，跟所有人一樣腳踏實地工作謀生，那種日子只剩下長輩們小時候的記憶，以及偶爾講給孩子們聽的當年勇。「應該沒有真的豪華郵輪那麼多東西，不過對我們幾個來說，應該已經很夠用了吧。」蜜歐說完，麥教授也注意到了他們的對話，笑著補充道。他們身處的車廂並未被分割成包廂，而是一個本就相當寬敞的開放式空間，被魔法擴展後更是放大了十倍以上。車廂中央擺放著一張與城堡餐廳內完全相同的學院長桌，上面已經擺滿了零食、水果，以及各式各樣的飲料吧台，飲料被魔法精確地冰鎮到最適合的溫度。圍繞著長桌，四周還布置了多張沙發、扶手椅，甚至有扶手上帶桌板的躺椅，方便乘客隨意置物。結合長桌上已經擺放的碗盤、飲料杯等餐具來看，這裡顯然是一個讓人隨意取食，躺在椅子上慵懶度日的空間。儘管餐桌上的食物已經相當豐盛，仍有不少空盤子在桌上待命，暗示著到了正式用餐時間時，還會有更精彩的美味佳餚等待著他們。「原來留學生的待遇這麼好的嗎？」既然麥教授都加入對話了，蜜歐也就順著話題直接問。「你們要去為校爭光，之前也已經努力過了，現在當然是要好好加油打氣，養精蓄銳的時間。」麥教授說。身為現任校長，自然希望她的學校有好表現，所以她嚴格要求學生們的同時也會想要盡可能的幫忙。「感覺……很放鬆？」玫瑰也有點被嚇到似的說。總覺得這樣的空間雖然很舒服，但好像哪裡不適合一群正要去比賽魔法或社團活動的選手，一躺上去舒服到比賽都拋到九霄雲外，連比賽這個詞怎麼寫都忘記了。但是會想到自己躺上去也免不了那種下場的似乎只有她，在麥教授身後看不到的地方有些人已經把自己埋進沙發裡，只露出一張完全放空的臉，還有人雖然拿了一點零食飲料卻也在躺下後從此一動也不動，好像整個身體都在椅子上生根，只能等著食物自己飛進嘴裡了。「都是用原有的東西變形出來的，所以一不注意就變得有點過火了。」跟以前一發掘到很有天賦的球員就無視校規把他挖角到學院隊裡、還自掏腰包買了一支在當時跟跑車一樣的上好比賽用掃帚給他相比，（雖然不久就被更新的型號超越了）麥教授已經覺得這次自己很收斂了。「不過你們應該都準備得差不多了，不差這最後一點時間吧？那麼休息一下我覺得是合理的。」但是她此話一出，確實有些人想起了他們花了好幾個月來做準備要帶到法國去給人家看的東西。剛好這裡還準備了幾張桌子讓比較喜歡社交的人可以三五成群坐在一起共享下午茶，就有文創類型社團的同學們把桌子拉在一起當成工作桌，看看他們的成果在發表之前還有沒有地方可以再改進的，莉亞也被動漫社的社員找去把握機會討論交流會的事情。這麼自動自發似乎讓麥教授很滿意，也省得她花力氣多管閒事，看來今晚的說明會可以輕鬆點了。「不然像之前那樣一直緊繃著，就算是麥教授也受不了了嗎？」蜜歐也忍不住說。「差不多吧。」出乎其他人的意料，麥教授聳聳肩接受了這個說法，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後就找了個安靜的角落獨自坐下，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寫信，似乎也在把握最後的時間要處理三巫大賽的事情。她刻意挑了有擺飾跟支柱會擋住她的身影的地方坐下，以免有想要全心休息的學生會在意她的存在而無法放鬆，尤其是那些魁地奇以外的運動相關或者巫師棋等腦力運動的社團成員，都知道休息也是一件要專心的事，妥善充分的休息才能面對接下來的事，只是他們比較習慣這種時候跟他們一起休息的人是社團的教練而不是平常在教室裡才會遇到的教授。這應該是讓人可以鬆一口氣的事，但所有人卻又有了其他在意的事；從來沒有人，尤其是面對其他人的時候都以勇氣著稱的葛萊芬多都不敢像這樣跟麥教授說話，更不敢想像教授的反應這麼平淡。上一個這麼大膽的海格教授在上一屆大賽的聖誕晚宴上酒膽包天的親了麥教授一口，結果那之後差點社會性死亡了。（這是謠言，也一直有被澄清是無良記者的錯，作為校刊編輯部的自我警惕）這讓他們看待此前一向低調、把影薄當成美德的蜜歐的眼神一下子全都不一樣了。但蜜歐本人似乎不怎麼在意，只是也拿了一些餡餅也找了一張椅子坐下，跟臨時召開社團會議的莉亞保持關心又不會過度介入的適當距離，還揮揮手招呼其他人趕快跟上，不然顏色受歡迎的椅子都快被挑光了。就連赫夫帕夫的留學生都嚇了一跳，遇到莉亞前的蜜歐明明不是這樣的。「……她為什麼不是葛來分多？」天蠍偷偷問玫瑰，他在這裡最說得上話的葛來分多。「我想葛來分多也不太會這樣。」玫瑰卻說。而他們已經是很常被人形容行為模式只顧著自己喜歡就好、根本逍遙法外的學院了。「你們也太緊繃過頭了吧？麥教授又不會把人吃掉。 ……應該不會吧？」蜜歐苦笑說。「這種事還需要特別確認嗎？還是要我等一下在晚餐後說明？」麥教授從信上抬起頭來瞪眼說。「不用了，不用了。」這次大家在蜜歐的帶頭下才半認真的回應麥教授的開玩笑。看看苦笑著回頭過來的莉亞，認識她的人突然覺得比起葛來分多，說不定赫夫帕夫才是真正勇敢的學院，只是他們的勇氣不容易發揮而已。但是他們才剛剛懷著這種想法開始對不再影薄的蜜歐刮目相看時，反而她又開始像以前一樣緊張的來回張望，似乎很在意他們的眼光。「我應該不算是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吧？」「……妳做了之後竟然真的沒出事，搞得好像奇怪的是我們一樣了。」阿不思說。看她這樣子有點像剛認識的莉亞，反而讓他們幾個旁觀者安心不少。聽莉亞說蜜歐的鼓勵也為她在面對人跟惡魔時提供不少勇氣，但是看看蜜歐現在的樣子又有點難想像…… 還是說赫夫帕夫就是這樣，只有聚在一起時才會變成彼此的勇氣。「仔細想想，真正需要這麼緊張的人現在還在學校呢。而且她旅遊時也不會把氣氛搞得很緊繃。」天蠍也說，並且不能忘記要多補充一句，然後為了他沒被罵鬆一口氣。莉亞也緊張地替他到處查看確認綴歌沒有聽到剛才的話。「有一點點奇怪的地方不是壞事，你們不是一直跟我這樣說嗎？」蜜歐苦笑說，然後拍拍椅子示意他們也坐下。雖然現在特快車已經開到雲層上看不到地面的高度了，但是坐下來還是比較不會腿軟，而且椅子確實比地板舒服多了。「哪有人怪就算了，還只承認一半怪的啦。」艾倫大大方方地直接在莉亞旁邊坐下，一邊說一邊跟莉亞交換下午茶。上次被這樣鼓勵後，莉亞可是對她身邊的人很開誠布公，跟他們一起找出她會奇怪的原因的…… 雖然艾倫花了很長的時間才跟她成為可以互相分享、承擔秘密的自己人就是了。大家都這麼主動伸出橄欖枝，現在還在繼續保密應該就是蜜歐的問題了。「只有一點也沒關係，慢慢來就好。不然她現在肯承認的一半就很怪了。」阿不思說。「與其說是怪，不如說是跟以前的印象很不一樣。這句話真的把妳解放出來了是吧？」天蠍卻說。魁地奇球員們沒辦法像他們一樣把握最後的時間臨時抱佛腳，（雖然在這空間的氛圍下也是閒散的做著工作，何況本來就該在出發前做好了，現在嚴格來說只是檢查而已）就算想像運動員一樣想像訓練，這樣關在室內吹不到自由的風也沒辦法靠想像進入狀況，所以只能像這樣坐下來跟人閒聊，不然就到處騷擾其他休息的人。「我真的有跟以前的樣子差這麼多嗎？」蜜歐忍不住問。「這樣說倒也不對。」「與其說妳以前的樣子跟現在不一樣……」「不如說我們只記得妳是莉亞的朋友。」「感覺學校裡有沒有妳都分不出差別。」「那時候能分得出來的只有莉亞吧？」不光是靠著莉亞正在慢慢變成朋友、但現在讓人想要重新考慮這份友誼是否值得的史萊哲林，動漫社的赫夫帕夫也不禁附和說。「我是莉亞的配件什麼的嗎？」蜜歐忍不住跳起來抗議，總覺得這話好像之前也說過？「當、當然不是！明明掛在人家身上的是我才對……」反而是剛剛都沒說話的莉亞這時候在想辦法鼓勵人，這時候剛剛亂講話的人們一方面又要想辦法安撫她又要避免真的踩到蜜歐的紅線，現場一下子有點混亂。「那邊都還好嗎？」麥教授的聲音從餐廳另一邊傳來。「「「「沒事、沒事……」」」」剛剛吵成一團的學生們因為麥教授的一句話就放下立場異口同聲的說，並為了她的一個挑眉而屏息，直到她的注意力回到信上才鬆一口氣。「我想他們沒有惡意，只是對妳感到好奇而已。」等到大家都安靜下來了，也經歷過相似階段的莉亞苦笑著對不用再跟人吵架，而是默默承受別人眼光的蜜歐說。「看得出來。不過怎麼這麼突然？我又不是今天才轉學過來的。」蜜歐問。「還是說你們真的分不出來？」她瞇眼看向這些姑且還沒白目到直接說出「蜜歐，原來妳是個活人啊？」的同學說。是的話她可就要翻臉了，這句話對現今的魔法部長夫婦還有他們結婚前的勇者小隊，尤其是進行到一半的救世任務造成的危機可不亞於擋在波特夫婦之間的黑魔王。「會這樣還不是妳自己的緣故。」以前也是秘密主義者的艾倫說。但是跟其他人一樣怕驚動麥教授讓他必須壓低聲音以免吵到人，又有點刻意的一手擋在嘴邊讓他顯得搞笑以緩和氣氛。「妳該不會也是哪裡來的間諜吧？這時候才終於開始浮出水面，要讓妳真正所屬的學校在接下來的大賽拿到冠軍之類的。」「嗯，一聽就是經驗談。」「你擺脫你的秘密前後也是判若兩人呢。」「果然懷著可疑的秘密都會這樣吧？」知道莉亞這時候一定在想這個，但是她太和藹了說不出口，所以她的兩位義兄就來代勞了。「我保證這不是什麼會牽涉到會毀滅世界的人之類的秘密。」蜜歐終於忍不住失笑說，不然不光是艾倫有點難為情的樣子，感覺他一個前任邪教徒繼續幫忙下去她都要被愈描愈黑了。「只是…… 上一次展現真實自己的時候我是在一群麻瓜的面前。」她揉了揉自己耳邊的頭髮，終於第一次鬆口說。開口了才發現似乎沒有之前想的那麼難。「而那個時候不管是麻瓜還是我們都還沒有開始流行cosplay這回事，他們的科技也還沒進步到可以表現出比魔法還神奇的特效。所以……」講到這裡，她忍不住順手調整一下頭髮，確定耳朵有被它好好藏起來。「啊……喔……」總覺得逼人家露出了心底深處的傷痕，大家互相交換了一個有罪惡感的眼神。雖然這裡只有莉亞看過她的耳朵真面目，但是既然牽涉到麻瓜，發生什麼事就很好猜了，最有名的案例拆散了一個本來很行福的家庭，（雖然也可能阻止了一個白魔王誕生）而且對那些心胸狹窄容不下異類的麻瓜來說怪的是耳朵還是魔法大概都沒什麼差別。「抱歉……」「沒事，已經都過去了。」這對蜜歐來說是實話，但講出來後才發現就這樣的話感覺像是她在匆匆結束話題一樣，這樣大家可能之後還會顧慮她。突然覺得還是比較喜歡剛才那種互相講話之間不用那麼多顧忌…… 或者是他們單方面忘記要顧忌的氣氛，要是突然變成這種同情的樣子也很麻煩。「那次的事件已經解決了，也沒有麻瓜再記得那件事，總之還好之後我都沒再暴露，就這樣讓我撐到了上學的時候。」「難怪妳之前都不說。」莉亞同情的說。尤其她知道蜜歐想藏起的秘密不光是她有魔法師這一點，而是某個似乎現在已經很難看到、而且或許會跟人類長得很像、但是身上又有關鍵的特徵能讓人一眼看出不一樣的種族混血。所以跟其他大部分巫師不一樣，魔法社會對她來說沒那麼有親近感。「好啦好啦，別這樣。」氣氛好像變得有點奇怪了，身在中心的蜜歐都有點受不了，忍不住擺擺手像是要驅散它一樣。「我跟妳們講這些可不是為了要讓妳們露出那樣的表情的。尤其是妳。」她特別嚴厲的對莉亞說，不這樣的話她還會消沉個一陣子，而在所有人之中唯獨莉亞最讓蜜歐不想看到接納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樣的她消沉給如今似乎被允許愈來愈勇敢的蜜歐看。「硬要說的話……我想想…… 我想說的是你們跟那些看到耳朵就說我是精靈要找我許願、變不出來就要欺負我的麻瓜不一樣。而他們也已經付出代價了，所以你們不用替他們道歉。」趁莉亞還在發愣的機會，蜜歐趕快一口氣把她的話說完。這是她第一次對任何人坦白，所以平常跟人吵架時伶牙俐齒的她也要邊說邊想才能把語言組織起來。當然，耳朵的部分要降低音量，以免莉亞以外的人聽得太清楚，畢竟這裡還有她不確定能不能信任的人。「……沒事就好。」蜜歐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莉亞也只能接受。而且她也偷偷鬆了一口氣，比起浮誇到會牽扯上黑魔王或者醞釀四百年的陰謀的她，蜜歐之前說她身上的秘密不會牽涉到毀滅世界是真的。「嗯，我沒事，所以妳們不用露出那種表情。」蜜歐說。第一次講這麼多話讓她嘴有點乾，所以她起身去給自己倒了一杯飲料。「……話說回來，我們本來在討論什麼去了？」回來後發現大家的表情還是很凝重，蜜歐忍不住說。「呃……」不知道是裝傻還是認真的，就連剛剛只是旁觀的其他同學都加入了面面相覷的行列，像是真的講到忘記了一樣。但是那些剛才的局外人先不論，最先開始裝傻的人都不禁覺得自己有夠蠢，最後是艾倫先忍不住苦笑了出來，然後所有人都慢慢跟上。「……那麽，我是並非莉亞的隨身配件或者她的一支自己也有腳的拐杖，是活生生的人類的蜜歐．坎貝爾，請多指教。」蜜歐說，然後伸出手。「阿不思．波特。請多指教。」阿不思跟她握手。「天蠍．波特。雖然我們兩兄弟心有靈犀，但我們還是互相獨立的兩個人喔。」然後輪到天蠍，他也學著蜜歐的語調說。「艾倫．貝里斯。我向妳給予我們的信任起誓，妳的真面目在我們這裡很安全。」去年就聽蜜歐抗議過的他格外認真的說。「阿爾托莉亞．曼西斯。我還需要再說一次嗎？」莉亞並沒有戲謔的意思，而是很認真的在確認蜜歐的意願。而且她講出自己的名字也要控制音量，現在這種時候最不適合讓曼西斯這個姓出現在陌生人的耳裡製造不必要的干擾。大家還要專心休息準備留學呢。「不用了，不用了。妳們這麼鄭重反而害我嚇了一跳。」蜜歐苦笑說。主要是對著莉亞還有剛才認真的像是騎士誓言的艾倫，都忍不住要替他擔心莉亞會不會吃醋「這些話你都沒有跟我說過！」了。（她現在只知道艾倫在去年因為被附身的莉亞拋別人飛吻吃過醋，不確定莉亞有沒有那麼醋罈子。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嘛）「該講的話就要講清楚沒問題啊。」蜜歐只是不常遇到把她當一回事，有話就一定都要講清楚的人吧？但是就算不考慮話一開始講太重後面再講會不那麼有效的情況，不這樣誠實的話有可能會錯意的，之前不太會開玩笑的她就有過這種困擾。「是沒問題，但是不是只有我們會聽到欸。」但是容易在意別人的目光勝過眼睛後面的人的蜜歐卻會忍不住在意不一樣的問題，並且目光忍不住指了指她的對面。莉亞順著轉回去一看才注意到雖然他們控制著音量所以聽不清楚，但動漫社的大家還是不禁猜測他們在講什麼重要的事或者朋友以上的肉麻話，打斷的話又好像顯得不解風情，不禁只能像電燈泡一樣用閃閃發光的期待眼神看著接下來的發展卻又有點坐立難安。看著莉亞的耳朵這時才愈來愈紅，蜜歐猜測她的注意力直到剛才都在蜜歐身上，完全忘了他們這些社團同學的存在。突然覺得他們看向蜜歐的眼神中帶有點責難，似乎是在嫉妒蜜歐搶走了他們的社員。蜜歐不確定是不是她想太多了，但她還是坐立難安起來。另外三人似乎也有點尷尬，這才發現他們的真情告白似乎忘記有很多觀眾在場了，但是跟莉亞一樣，他們似乎沒有人想要，或者覺得自己需要收回剛才的話，所以只是湊到動漫社的人群之間表示他們閒著也是閒著就來幫忙，假裝他們一直以來的目的就是如此，好讓動漫社沒那麼像是電燈泡。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逃跑，這樣蜜歐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跑掉的人只有她一個的話反而會顯得剛剛只是接話的人最心虛，而她對於這種誤會最是如履薄冰了。但是如坐針氈了一下子後，才發現其他人也跟她一樣，為了不讓剛才的話顯得沒誠意所以觀察著彼此死守著座位不敢逃跑。這時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才知道他們竟然意外製造了這種僵持般的局面。事情怎麼變成這樣的？他們跟剛才還沒辦法加入對話的人都面面相覷，卻只能發現沒有人知道答案。然後從旁觀的玫瑰受不了的嘆氣開始，不知道是誰先笑了出來，最後大家都在苦笑。雖然還不知道要說什麼，但繼續這樣什麼都說不出來的樣子真的是蠢斃了。「所以……我們到底錯過了什麼？」動漫社社長說，總算讓她的存在感沒那麼影薄。不過大家的反應是嚇了一跳時她一臉果然還是有點受傷的樣子。「要問她。都是她不肯講。」莉亞比了比蜜歐說。「……這種時候我還閉嘴的話，你們是不是就不讓我吃晚餐了？」蜜歐故意問。「我們可以試試看。」艾倫說，然後他們又被自己的蠢樣逗笑了。不過果然還是這樣笑出來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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