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拙作] ~ LiGhT ~ (第十九章)
親愛的大家,好久不見了>"<
雖然暑假身為版主的我上線也開始變的斷斷續續,
但是真的是很對不起仍然有在等文的的版友們~
你們沒有嫌棄我的拖稿真是相當大的寬容<(_ _")>
我想,在我已經"排班"排的相當充實的情況下,
暑假結束前完結已經是mission impossible (暑假前能寫完第20章就要偷笑了囧|||)
轉眼間我的大學生活已經去一半啦~
雖然說是沒得悠閒了,但是也真是感謝忙碌的歐趴生活 (XD)
廢話好像太多了= =a
總而言之,LiGhT也真的讓大家等的夠久了...所以我也要更審慎的去撰寫才是!
如果本章有任何寫的不夠到位的地方,
請大家儘量唾棄這就是我自己拖到連情境都抓不準的下場 (淚奔~)
我會試著不要拖過我的大三上期中考的,我不要做放羊的小孩 (默= =")
一樣,忘記劇情者就搜尋標題or精華區複習^^我會在家裡罰跪的= =+
請大家推文鼓勵我繼續拖稿...啊不是,其實我是要大家催我才有慚愧的心>"<
你們看我就看到2936篇fhii的文就乖乖的來了 (XD)
(好久不見的分隔線)--------------------------------------------------------------
【第十九章 光,炙熱】
(?,夜晚)
漆黑如失去行人的街道上,唯一一道來自那隱約明暗照明燈聊勝於無的微光,難得稀
有地沐浴著少見的一行身影。一如往常戴起針織黑帽好似融進黑暗之中的男子,面無
表情地順著熟練的動作,以彈奏行雲流水般的手勢,另一道光亮瞬間在手中燃燒。這
突如其來像煙火般驚人的光線使一行刻意隱身於陰影下的人們像是見光死的小小吃了
一驚。
Light Smith閃電般伸手抽走赤井秀一嘴裡叼著的菸,落下熄滅,引來對方的一陣白眼。
「現在是任務執行中吧?別抽了。」
說話的影子一反常態的皺了皺眉頭,面容上的肌膚在街燈下更顯蒼白的無以附加。口氣和
神情中挾雜著一陣濃濃的嫌惡。
原先叼著煙準備吞雲吐霧的赤井故作親密地靠上Light耳邊,囂張的煙草味吹到他耳上像
是露出淡淡的微笑說了。
「工藤新一從來不會笨到阻止我抽菸…這種基本常識…你難道不知道嗎?」
「當然知道,我只想明白告訴你:我、不、是、他。」
伴隨地上仍殘存的上升的疏煙,赤井秀一轉頭看向依緊他身後的男子。
一樣的墨綠色虹膜、一樣的細緻棕髮,還有…
一樣完美的易容術。
赤井秀一明白眼角餘光中的布魯斯和茱蒂正另人感到欠打地相視而笑。
「我至今跟著工藤詐死詐降了多少回,這下子總算有天有我無法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他邊說著,伸進皮衣內側口袋的手再度抽出根煙,無視的點燃號招著完全的反唇相譏。
黑羽快斗透過Light Smith的外表露出激賞的笑顏,抬頭以澄澈的眼望向月光,祝福著。
我親愛的工藤新一,希望你一切都好。
(毛利偵探事務所)
「嘿~~~讓開讓開!我帶了客人回來了!!!!」
毛利小五郎以誇張的力氣推開差點又不堪負荷的家門,對著在屋內他所不歡迎的男士
不留情面地下達逐客令。倒是讓服部平次吃驚於身旁應該算是初次見面的白馬探竟會
不符合近來大叔積極尋找的乘龍快婿門檻---看不上眼?
「大叔!你拒警視總監的獨生子於門外,這樣的條件也未免太奢侈了。」
「胡說八道,當然也可以順便啦~~~哈哈哈~~~我跟大家介紹…這位…呃啊……」
碰!
下一秒鐘,小五郎就以極其難堪的姿勢昏死在站在身後的客人的懷中。
「天啊!老公!真是對不起,讓我來吧…」
妃英理既羞愧又氣憤急速跑至門口,奮力的想拉起醉倒在『陌生客人』懷裏的丈夫,以
減輕他人的重力負擔,無奈全身像是失了骨頭軟綿綿的小五郎,卻重到怎麼拉也拉不
起來。
「沒關係,讓我來吧。…請問…房間在哪裡?」Light無奈最終還是開了口。
「呃…沒關係,放沙發…沙發就好。」
妃英理看著這位素未謀面卻卓實好看的年輕男孩,一時之間竟也結巴了,七手八腳的
接過了男孩以眼神暗示請她接下裝著禮盒的樸素紙袋。加上客廳鬧哄哄的一群人便眼
睜睜看著這位有著正當名義的不速之客,以亂操操簡直不堪入目的暖被爐桌為圓心繞
了一個圓圈費力地將滿身酒臭的小五郎安置在沙發裡。小五郎動了一下像是打擾清眠
的張開了惺忪的雙眼,迴光返照似掙扎地又坐了起來酒言酒語。
「這位啊~~~呃!…這位…人家可是我…呃!...我的救命…救命恩人喔~~~他啊…嘿
嘿…叫做Light…Light Smith~~~很~~~可ˇ愛ˇ的名字吧ˇ」
「老公!好好睡你的別再吵了好嗎?帶客人回來還喝醉酒…」
妃英理不禁抱怨起來…小五郎明知道今天平次他們要來啊!這樣多對不住其他客人?
「你們…呃!要好好招待…招待人家~~~他今天…可是挽救了…挽救我們家…剛剛差
點…"破產"的命運喔~~~-而且賺了…賺了好大好大一筆喔~~~呃…哈哈哈…」
Light一聽吃了一驚,臉上頓時多了不少條黑線,他下意識偷偷的覷了妃英理一眼。
「啊!真是對不起您了!給您添這種麻煩…」妃英理倒是出乎他意料客氣地道著謝。
「那…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先告辭…」
Light頓時覺得胃變的燒燙,比起有隻蝴蝶在裡頭掙扎還難受的多。他知道的。跟過去一
樣,只要一見到妃英理嬸嬸他就會瞬間敗下陣來。他輕輕的顫抖著,緊張的激素幾乎擴張
到全身的每一顆毛細孔。在精明又善於觀察的嬸嬸面前,他更是笨拙了不少。
不能待下去了!沒辦法在大家的面前演戲…沒辦法的!興奮的幸福感會毀了自己的!
一隻手穩穩的撘在自己肩上,是白馬探。
「真是可惜,我原本還以為可以見識到有名的『沉睡的小五郎』,看來沒發生什麼大事時
果然就是睡覺啊。」
白馬衝著笑的可開心了,Light頭一遭發現白馬探竟有種溫暖到令人顫抖的氣候。
他昏沉沉的閉上了眼,說服自己那是自己的脆弱而非事實。
「既然都來了,就不用客氣了。坐下來聊聊天吧?Light Smith?......嗚...好痛!」
服部平次惘如一家之主掌握全局的狂妄口吻,搭上白馬探自顧自的呈上替他斟好清酒
的小盅。
Light勾起了微笑。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闔上。內心嘀咕這兩個傢伙果然正算計起他來了。
是Light Smith這個名字的緣故吧?匕首上的LiGhT雕飾逼的白馬和服部不得不緊抓著這條
絕無僅有的線。自己現在在他們眼睛可是刺殺嫌疑犯,還是小心為妙。
來了,開始吧。
彷彿是一場友情與機智的考驗。
Light睜開了眼,那依然擺脫不了澄清智慧的眼神在鏡片下隱晦地閃耀。
「小孩子沒大沒小,這裡到底誰是主誰是客啊?…來,請用茶點吧。…剛剛聽我們家小蘭
說已經在警視廳見過您了。外子的事還真是麻煩您了!」
妃英理扯著平次一邊已歪曲變形的臉,一邊和小蘭兩人將茶盤上的點心擺到桌上。平次捂
著紅腫的臉只得發出嗚喔嗚喔的怪聲。
「小蘭,還不快跟客人介紹一下?」
妃英理小小聲的對發呆沒接上她的話的小蘭使了一下眼色。像是如夢初醒的小蘭頓了頓,
瞬間懷疑起自己沒事幹麻這麼緊張?在事務所裡也不是她第一次接待賓客了不是嗎?
「喔…那個…跟您介紹一下這幾位是今天正好來拜訪我們家的好朋友們,京極真、鈴木園
子,遠山和葉和…咦?…有希子嬸嬸去哪裡了?啊!還有這兩位是…」
「久聞大名,日本和來自英國的少年偵探們,服部平次和白馬探。」
Light出人意料外流暢地插上了話。頓時服部平次和白馬探送到嘴邊的酒杯倒是停了下來
,兩人抬頭望向Light的神情有些詫異和退縮。只可惜這瞬間的交流小蘭似乎沒有察覺,
反而自覺很開心的開啟了話題。
「咦?原來您也知道?平次原來你們這麼有名氣耶!」
這樣他們三人要是加上黑羽快斗也可以成為朋友吧?但小蘭對於為什麼自己會冒出這樣不
合時宜的『朋友』的念頭是一點也沒有察覺。
「呵呵,被來自CIA的特派幹員認識還真是令人不敢當。」
白馬探將小蘭倒進小酒杯那Light帶來的清酒,一個轉身偷偷的潑進了身後的小樹盆栽中
。平次的眼神中透露著可惜了難得美酒的奢侈神情,但是還是乖乖的沒敢貪杯。
「Smith先生,我們平次跟白馬探在國外真的有這麼出名啊!太好了平次!」
和葉似乎比誰都還要開心,伴隨著平次的嘀咕「什麼叫做『我們平次』啊!」怕羞的抗議
聲。
「什麼?什麼!這麼年輕竟然是CIA的!好神奇喔!阿真也趕快去當當看,聽起來真是無
敵超級炫耶!」
園子又開始作她的春秋大夢。京極真回想起必須由他繼承的家鄉的小小旅社,看來CIA這
種遙不可及的危險夢想還是留待園子的夢中去實現就好。
「厚!你們兩個給我安靜一點!這樣我要怎麼…繼續介紹…」
小蘭擔心著Light Smith是外國人,不能習慣像園子她們那樣『熱情』的招待方式。著急
的趕緊想阻止這群妄想。
「好帥喔!對了!你和小蘭是怎麼認識的啊?」
和葉突然回想起,剛剛在小蘭房裡明明就有偷聽到Light Smith這個名字嘛!
「啊?真的?沒錯沒錯!身為好姐妹要好好審問一下,你可要老實回答啊!」
白馬探只是青著半邊臉,撇過頭猛灌下一小杯看似安全的醇酒,打算對女孩們窮追猛打炫
風般追進追出的亂入場面眼不見為淨。徒剩服部按耐著心中的著急,還試圖掙扎著能否跟
Light將話題導入正題。只見Light面容上的笑容堆著像是融了又像是僵了,原先似乎非常
習以為常的應付著園子和和葉的八卦話題,回丟一些不知所以的虛假資訊,一雙眼睛饒富
趣味的似乎不時在服部和白馬身上打量。
「喂喂…」
平次拉著和葉的衣腳企圖嚐試著讓女孩們中止這種『無聊至極』的話題,他和白馬探還有
更重要的事要跟難得碰頭的Light Smith好好『培養感情』呢。突然眼前的和葉像是靈光
一閃啊的一聲像是想起了什麼。
「園子!我們忘了突襲小蘭的房間了!」剛剛他們偷跑進去就是為了這個啊!
「對對!去看看她是不是瞞著我們偷偷做了些什麼!現在就去…我們走。」
「拜託…你們講的那麼大聲,都被我聽到了啦。」
小蘭笑著無奈她的兩位天兵死黨,到現在還是很不習慣他們添外飛來一筆的頻率。不過也
就任由他們去,依照她們動不動就要明查暗訪的個性,那些會偷偷藏起來的女生的私語在
他們三人之間早就不是什麼秘密。
「女人就是這樣,吵東吵西還不就一堆八卦…」平次私心這下可獨吞全部的章魚燒了。
「…服部先生還是別太小看女人為妙,女人一向比男人堅強。」這句話真是熟悉…
「想必在CIA這樣優異的組織中,還是能見識不少令人激賞的女子吧?」白馬探意有所指。
「若您想將話題擺在CIA上來敲邊鼓,只能恕不奉陪。」Light笑著向白馬探舉杯。
「說的是。想必就光是現在跟我們同席就已經夠讓您傷透腦筋了。追究起我們的頂頭,一
位是警視總監、一位是大阪警署署長,沒有割席而坐就已讓我由衷佩服您的勇氣。」
「哪裡,這算不上什麼膽識。已經是碰巧遇上,急著打退堂鼓不是我該有的風範。既然見
面也算是替兩國搭座橋樑。」
「要是我們可以拋去彼此的稍微尷尬的角色,想必也真的會擁有難得的友誼吧。」
「也許是,就像兩位跟工藤新一的交情一般。」Light Smith輕描淡寫的說到。
服部平次心跳像是漏了一大拍,原先僅把Light Smith定位成山川耀司次殺案一事的嫌疑
犯,現在是哪壺不開?突如其來迸出一個敏感到觸電般的名字。白馬探完滿的眼神也像是
漏了風,偷偷覷了服部一眼。一附似乎是見到救命浮板的顫抖神情…這下怎辦?
「請問…您認識新一?」這時候果然只有為了這四個字就不顧一切的蘭會開口吧?
「不認識,但在CIA誰不會傳些耳語?男人間的竊竊私語可是比女人間的多的多。」
這句話,只能苦笑不知在心中練習了幾百幾千次,他卻還是感覺心酸,還是不想讓她聽到
這樣的回答…要是回答認識…不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
「…如果我問『工藤究竟是死是活?』您回答的出來嗎?」
服部這下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聲音正在露骨地顫抖。害怕自己會接收到是喜是悲的炸彈。
「眼見為憑恐怕也看不見真心,連我也常為此舉棋不定,服部先生,我奉勸您還是不要太
相信您的感官。這世間有太多真實都被誤以為成假象,您想相信哪種?」
「總不會連您的眼見為憑都是假象!…日本警署怎麼會不知曉CIA和FBI在打什麼算盤?但
是那是國家的事!我們、我們都只是20歲的小傢伙!身為他的朋友,什麼養虎為患、人才
不可留,這些理由都是狗屁倒灶的廢話,我只想要他平安的回來!你見過他嗎?見過嗎?
」
「服部!快住手!」白馬探拉住平次激動拉扯Light領子的雙手。
所有的劇本,像一盤進行中的旗子。
冥冥之中身處所有人之上的工藤新一,每一次舉手投足就擾亂了偽裝安定的局面。
白馬探望著眼前彷彿中了工藤所下的潛伏期超長咒語的眾人,每雙眼睛隱含波濤難耐的心
神望著冷冰冰的Light Smith。
什麼嫌疑犯、刺殺都已經不是重點。
偽神啊偽神,你要我們用怎麼樣的步伐,才能跟上你的腳步呢?
Light Smith似乎非常滿意這顆震撼彈產生的效果。即使現場還剩下一個眾人皆醉我獨醒
的白馬探,但也已經足夠。他修長的眼睫毛暗自垂下,努力的傳達對於自己操弄感情牽絆
的狂傲自信向他所深愛的每個人沉痛的抱歉。
『我是死是活,都在你們手上。』
身為工藤新一的眼神的確有那麼一瞬間,發出了求救的訊息。
「你還不說話?到底是見過沒見…」
「見過。」
「你說什麼?」
白馬探簡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聽到的文字,他原本深深以為這個可疑至極的嫌疑犯只是轉
移焦點,隨便丟出一個信號彈好讓服部和自己自亂陣腳。可現在…他不自覺的捂住自己像
是快跳出胸口的心率不整。
「這麼說,新一還活著…太好了…那…」
小蘭的眼淚一點預警都沒有的從眼匡溢出。當第一顆淚水依賴著臉龐像琉璃雜碎在手背上
時,Light Smith倏地把眼神避開,想遮掩什麼伸手想端起茶杯,手肘卻掩不住失態碰倒
了另一杯茶,棕黃色的茶珠赤裸裸心思的灑了整張榻榻米。
「…對不起。我…對不起……」他的心臟像是剛注入一記尚未發酵的麻醉劑,酸到發疼。
「沒關係、沒關係,我來收拾就好。」
小蘭頓時被翻倒的茶杯嚇到,也不顧臉上還掛著止不住的淚,俯身撿起地上的茶杯順手按
了張抹布上去擦拭茶水。確定吸乾後才起身連著茶杯帶進廚房收拾。Light像是被石化了
動也沒動,靈魂像是無情的從眼神中被抽乾。
「不需要這麼愧疚。桌上東西多,碰倒了也在所難免。想要掌控大小事本來就是強求。」
「你沒事扯東扯西做什麼?白馬探。Smith先生,如果您行個方便還是趕緊說說工藤的近
況吧?」平次嫌棄的用手肘頂了不識相的白馬探,後者不置可否的白了一眼回去。
「……沒所謂近況,只有任務。…工藤先生被指派受辱的任務。」
「受…受辱?」平次聽的一頭霧水,工藤會有什麼受辱的任務?
「重新張羅組織吧?」白馬探苦笑。「想也知道果然如此…」
被老爸逼迫在英國當膽小鬼的他也不是真的就混吃等死的,家中資料庫在英國與美國又親
膩又尷尬的國交下早就察覺到蛛絲馬跡,雖然原以為工藤沒可能再淌這趟渾水,沒想到還
是難逃。
「那…你是受工藤拜託,所以才來找我們的?」
平次像患了選擇性失憶症完全把當初Light一腳踏進這個門時的戒備感拋諸九霄雲外。
身處Light Smith的虛假外表下,工藤新一明白自己心中升起的摧淚暖意所謂何來。他的
心跳微微顫抖,明白自己即使自私的不想讓好友們置身過深一定也是徒然,明白所謂的探
試都是些傷人的廢話,明白他們不比自己遜色地優異的思緒,明白自己比不上他們的熱情
與堅定…他都知道。都知道。
為了眼前這群拼死渴望再見上一輩子的人們,他能在即使沒有春光
壟罩的寒冬與黑夜中,還擁有所謂的勇敢。
「服部先生遠比我想像中樂觀的多。」Light像是醉了的笑了。
「呃…不管是不是…對我而言只有抱持著這種想法,才不會有任何可能的遺憾。」
「…那麼抱歉了,我的確不是。只是,告訴你們工藤的消息對我而言沒有什麼損失。畢竟
我也只知道這些無關痛癢的小道消息。」
「那麼,換我請教您了,試問您此行究竟又是為了何事?」
白馬探的一席話,即使問句尚未拋出,心底早有底是沒得回答了。
「呵呵…還望您讓我順利完成任務呢!」Light Smith再度向服部和白馬舉杯敬茶。
「請多見諒我的魯莽,畢竟,工藤曾經告訴過我關於一個小小的傳說,我只是恐怕您也會
是其中的一份子,這樣就抱歉失敬了。」白馬探回敬的相當乾脆,笑容迎上他的視線。
「那麼請便吧!這也難怪。畢竟彼此都是敏感的身份、敏感的事件和敏感的任務。」
「這麼無所謂所謂的傳說?難保你我會不會是對方的偽神?我們的『偽神先生』?」
這也許是白馬探一路以來永遠的故意,每一針都在不停的考驗他要不要踏進陷阱,像是動
不動就來個演技大考驗,試試看他這個有專業女演員為母親的血液中能演到何時。Light
沒有接話,也不敢貿然接招。
「我和白馬探會謹記您的教誨。順便回答您剛剛問我的問題『這世間有太多真實都被誤以
為成假象,您想相信哪種?』」原本低著頭意欲逃避兩雙眼神的Light猛然抬頭。
「自從認識工藤以來我再也不敢死腦筋的執著什麼是真相。因為真相不等於就是真實。」
「那麼,就請服部先生和白馬先生再聽我一句…」
「不要相信任何人,包含工藤新一。仔細聆聽自己內心發出的聲音,不要被外在的殘忍或
心痛當做任何棄守的藉口。」
「Light…你…?」平次心底冒出的話卻找不到句子說出口。
「雖然這種話在我口中出現,很不得體。但再怎麼說,他永遠都不會是CIA或是FBI的一份
子…工藤先生…他一定也很期待再跟你們一起併肩的那天。」
現在Light Smith的專著停回手中的小酒杯,凝視著酒杯上的小樽臥佛勾勒和『樂活』的
廉價三彩繪,眼神彷彿朦朧在杯緣,靠上了對日本酒以闊別已久的唇吻。
他沒得嚥下。
酒杯尖將的重新回到了桌面,Light Smith的頭已然像醉了般垂下。
「謝謝你們的招待,我想我該回去了。依我的身分跟日本知名的偵探們處的太久,彼此都
會產生困擾。」他抓起自己的西裝外套,語氣和神情似乎一點都沒有剛剛酒醉或是其他以
為會產生的反應。平常的很。
就在他一起身,睡在他身後沙發上的小五郎突然像說起夢話,一隻手突然間緊糾上Light
的一只褲管。他大聲咆哮。
「你還要去哪裡!從現在開始那兒都不讓你去了!留下來!留在這裡!你要再敢踏出這個
家門,就永遠不要給我回來!這個臭小子…自以為是萬能的混蛋一個看我打死你不成!」
「呃…非常對不起,不堪入耳的夢話而已。請不要介意。」
妃英理正想上前將小五郎揪緊的手拉下。卻看見Light輕輕的在小五郎的身旁緩緩跪下,
抬手替小五郎額頭上的毛巾翻了個面,再替叔叔將蓋了一半的毯子拉整齊。這個動作在他
是柯南時已經不知道替為了家事分身乏術的小蘭做了幾百遍,他心裡慶幸著方才小五郎喝
醉酒暈死在家門前時,他終於有力氣替這一家子女人家們輕而易舉的安置叔叔,而不是像
柯南那時只能心有餘而力不足看著這個永遠的醉鬼憑空倒下。
只要能做到這樣就好了吧。
他重新站起身。「那麼,告辭了。」
我已經滿足了心願,就不該再留戀於此吧…況且…
「再見。」
一屋子的人呆了的望著他的背影離去,酸酸的感觸突然湧上心頭。沒人敢做聲。
平次突然打破沉默:「啊!有希子嬸嬸她怎麼還沒回來?我去找找。」
「還是別去了,這不是我們該做的事。」京極真不改面色默默的坐在角落冒出話來。
「這是什麼話!總不能丟著嬸嬸一個人不管?」園子生氣的朝著京極發洩一肚子悶氣。
「我的意思是,讓她靜一靜也好。」京極真的眼光定定的看著平次和白馬探。
「你到底想說什麼?」園子真不知道自己沒事幹麻這麼生氣?但是她就是想罵人嘛。
「他跟我們有一樣的味道。」
白馬探拉長了身子拿起對桌現Light Smith於原形的小酒杯,將盃中的滴酒一飲而盡。
「Smith先生。」
他回頭,映入眼簾的是從方才清理完茶漬就一直躲在廚房不現身的毛利蘭。
Light Smith的嘴角勾起溫淳的笑,身為工藤新一的自己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懂得她的吧。
知道她的心思縝密和細弱…也許是不想讓身為客人的自己看到脆弱的一面。現在又懸吊著
一顆心想釐清些什麼的,等他關上了客廳的門,她才追出來。
「那個…今天真的很抱歉。」還是他先開口吧。
「咦?」
「…茶,我沒料到會打翻。」還真的是史料未及...
視線見到她手中還拿著那個茶杯,他不驚訝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敢抬頭面對她。
「噢…我才要跟您道歉…要不是我突然哭了,您也不會被嚇到。」
小蘭邊說邊羞愧的低下了頭,畢竟在才第二次見面這麼不熟的人面前哭的大顆小顆淚真的
是件相當示弱的事,一下子讓對方看見了太多所謂的真心。但一直躲在廚房的她還是被慾
望戰勝理智,無論如何想送他一段路。好險Light Smith似乎沒有拒絕的意思。兩人就這
樣明明沒什麼卻還是低著頭並肩送行。
「工藤先生…他一切安好。我可以跟毛利小姐保證。」
「…嗯,謝謝你。」
小蘭看著深邃的眼珠,心裡發覺眼前身分應該要令人必退三舍的男人,還是有溫柔的。
「工藤先生,他很幸福。」
「咦?」
「真的,真的很幸福。他心中還可以擁有這塊土地、這個地方、眼前的你們。」
「Smith先生…」
「也許他也會害怕死去,即使有再強烈的不安感仍然會擁有你們對他的寵愛。也許,他不
知道自己走的路到底是好是壞,會不會終究心底還是有一點遺憾,他還是會因為有這個離
他如世紀般遙遠的地方而堅持樂觀。如果這樣…毛利小姐還願意繼續相信他嗎?」
他覺得好痛。心臟像是快被撕裂,那種從胃湧上心的酸楚遠比aptx4869那種劇毒更讓他痛
徹心扉。他不想走。不想。他的臉因為從踏上日本這塊土地累積的不停掙扎和幼稚的任性
發燙激動,眼神迷茫又堅決的望著快要不能對焦的視線,他拖著身軀靠在路口的櫻花樹上
望著遠方喘息。
不敢輕易看向她。已經分不清,眼眶裡的那究竟是多到惱人的情緒還是淚水。
「你怎麼了?」小蘭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希望可以讓他舒服點。她靠近他的臉龐問到。
Light Smith沒有回答,只以非常緩慢的動作將臉轉向小蘭的那一邊。
氣息在霎那間屏住了。
好近,好近。
毛利蘭突然覺得自己的臉可以感受到Light的鼻息、看見俐落的眉峰、散發乾淨洗髮精味
道的瀏海、他專注又迷茫的深遂眼神、年輕卻歷經風雨的輪廓與肌膚、從鼻息下那不知究
竟冰冷或熱情的唇瓣。
他終究沒有哭出來,但是她卻幾乎可以確定,那瞬間是他的溫柔與不捨。
還有
深深的恐懼和悲哀。
比什麼都還要真實。
那一瞬間她在猜想,有什麼比現在這時候更令人忘了呼吸浪漫。
他跟新一一樣,也是身不由己的吧?
他全身散發的都是深切的渴望,最最平凡的渴望
什麼都可以不要只要這樣兩人對看的簡單。
Light突然迅速的抽回眼神,像是回到真空的世界。空間卻沒有因此冰冷下來。
她極力按耐著臉上恐怕出現的紅暈。強裝鎮定。
「我一直都相信他。也許,我也曾經動搖,心裡冒出不要再等待的失落。也許,我也有趕
快放開他去開懷享受屬於自己的人生的慾望。也許,每天的規律偶而有驚喜的生活漸漸讓
我習慣了偶而會忘記去想他。但是,每當夜深人靜,我閉上眼睛還沒有睡著時、當我無意
間因為什麼東西勾起記憶時、當我看見有希子阿姨開心還是難過的笑著哭著憂愁著時,我
還是會想起他來。那種感覺一向來的很快、很深刻,也許這樣我才可以永遠保持著似有似
無的期待。有沒有變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心裡還是有一種聲音…他一定會回來。就
當作是他迷路了、我也迷路了吧!只不過要比起其他人多轉幾個彎而已。說起來我比較吃
香,因為不管他回來的時候是什麼樣狀態,我都已經準備好就走過去擁抱他,跟他說『歡
迎回家』。」
「…」
「啊…我話太多了…那個,這個杯子我看你很喜歡,就送給你吧。」
小蘭笑著遞上早已在手中握的溫熱有著小樽臥佛微笑的小酒杯。
「我不要。」
「呃…」小蘭訝異著他的回答。
「它太燙了,我要不起。」
「你的意思是說…」
「謝謝你,毛利小姐。我很滿意…不…我不該問這個問題的,也難怪你的心比工藤先生堅
定才會有這樣肯定的答案吧…對不起,我,根本就不需要問這問題的。」
「那為什麼要笑的這麼開心?」
眼睛只互相反映著對方的身影,小蘭看著他好像又哭又笑的眼眶便也笑了,剛剛聽他不收
酒杯真是嚇壞她了。一下看似脆弱的快被微風吹倒,一下又回復成溫文儒雅的模樣。
他沒有回答她,只是像止不住的笑著。
「您一定要常常笑喔!Smith先生。」
「為什麼?」
「因為…您很像是大家的偽神,只要你悲傷,空氣就壓的我們喘不過氣。所以為了大眾的
福利和幸福,你一定要接受該盡的使命,讓全世界的人都看見你抬頭對著陽光微笑。只要
你幸福,天空也會不自覺的明亮。」
「偽神?你怎麼?」
「再見!Smith先生。我也會相信您,相信善良的您一定會是全宇宙中心最幸福的光!」
「謝謝你,Angel。」
Light突然間拉住小蘭握著小酒杯的手腕,在一秒鐘不到的時光,將她手中的酒杯拿出,
輕輕的吻上了她的手心。當小蘭感覺到發燙的小酒杯再度回到同一隻手心時,Light
Smith已然消失不見。她低頭撫著像是快被灼傷的手心,身邊週遭的空氣像是寒流般突然
冷卻,猛然的衝擊襲上她原先最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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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下一章
【第二十章 光,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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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に人は、自分を守るために、
知らぬ間に、悲しい噓をついてしまう。
でも、人をだますということは、
本当は、自分を傷つけてしまうこと。
だから、自分の心だけは、裏切らないで欲し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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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228.34.20
推
07/12 20:00, , 1F
07/12 20:00,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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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2 20:02, ,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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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惶恐>"<謝謝您原諒我的超級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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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真是非常的感謝你ˇ我看到打錯都囧|||了好幾下...不好意思我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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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懷疑有希子為什麼要離席XD這是秘密:) 不過我很肯定新一見到有希子保證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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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對了!我之後要出門遠遊(謎?) 可能有段時間暫時不會看板喔~一週內再見:)
希望這期間不要跑出黑洞.火星或注音文...我每次都好苦惱要刪不刪囧a
昨天重看第一章培養情緒時...覺得第一.二章寫的超爛= =+好想重寫(毆)
現在總覺得越來越不敢拖稿了啊orz (但這並不表示會有高速產出= ="照拖不誤...XDDD)
讓我越來越佩服有效率又高產出的purpie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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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多虧了fhii大呀XD 其實我寫一般般,是fhii大太感性了,我寫了這麼多篇都沒哭= ="
不過寫到很心酸倒是有...因為找不到想用的形容,想的很痛苦囧|||
※ 編輯: iamhch 來自: 203.68.14.213 (07/16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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