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拙作] ~ LiGhT ~ (第二十章)

看板Conan作者 (在解開心結的那天解脫)時間18年前 (2007/08/06 14:01), 編輯推噓8(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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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呵呵~終於進位到20了(毆) 真的比我想像中長到快吐血= =" 每次寫一寫就會突然想到"啊!還有這一段忘了寫~~~" 好想偷懶省略部分劇情囧||| 小說中短短的2週,已經被我拖了...多久了啊? 總之, 下一章龜速生產中 依我爛的可以的預估能力 應該還要再寫個5章以上吧(跪倒) 劇情被切割的有點厲害, 在更之後的章節才會再補述...所以請抱持著???的心態去觀賞吧XD 我的誘導方式太失敗了,對不起各位<(_ _")> ------------------------------------------------------------------------------ 【第二十章 光,牢籠】 (夢境或是所謂過去的記憶) 「啊~~~怎麼辦>\\\<怎麼辦~~~是Light的錢包耶!竟然會撿到他的東西…難道真的是神 在幫我嗎…藉機還回去聊天…不還回去留在身邊?唉呦~~~還是假裝沒撿到自己收藏好 了!喔~~~不行不行,這樣好犯罪喔…啊!還是先打開來看看他錢包裏放些什麼好了。」 「依莎貝拉,你在幹麻?」 吉爾才剛拖著累到只剩半條命、卻還要礙於在媒體記者的閃光燈前那劇情及場面與瀟灑 氣度的需要故作優雅的身軀,魂魄跟肉體在與睡神爭鬥的掙扎中回到勒華格官邸。本想 先偷偷去寶貝女兒的閨房看看她睡了沒有,卻萬萬沒想到還沒推開房門,遠在甫踏上最 後一階旋轉樓梯還有遙遙無期寧靜長廊的距離,就聽見來自掌上明珠的房間傳出驚天動 地亂沒氣質還有點自以為叫的很低調的興奮尖叫聲。依吉爾勒華格數年來縱橫政界的能 耐,對於這樣突如其來的驚嚇他只能伏首承認自己的防衛能力完全是零。簡直可以說是 心驚膽顫。 令他更介意的是,那個什麼鬼Light又是哪位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啊?…爸…您回來啦。」 「不用裝的一附天真可愛的模樣,像我這種對年輕女生來說已經沒什麼魅力的中年男人 而言,我對你背後藏的東西有興趣多了。就不要小氣拖拖拉拉就乾脆一點拿出來跟爸爸 分享一下如何?」 「喔呦爸~~~不要這樣啦!您一定是故意的…人家才不管。」 「那好吧。你老爸我最仁慈了!我就不要再計較背後的廬山真面目了。看在我這麼寬宏 大量不再追究的份上…第二個問題你總該老實回答我了吧?」 「當。然。OK!問吧問吧~~~」 伊莎貝拉親暱的勾住老爸的手臂磨蹭,誰叫她家親親老爸是老帥哥一枚,她就知道全家 就屬老爸最疼她了!今天換作老媽一定又要雞飛狗跳不可啦。吉爾真是對依莎貝拉的老 套撒嬌法感到好氣又好笑。他撇頭偏向視線以外笑的燦爛,反正薑是老的辣,既然她選 擇魔高一尺他也只好道高一丈好好回敬一番了。 「那…今天的問題就是『Light』。我們父女倆今晚就來好好認識一下,這位讓我們家女兒 小鹿亂撞的混蛋吧!」 看到聞言就一直傻愣愣的伊莎貝拉,吉爾深深覺得自己真的已經練成了一身老奸巨滑還 可以越笑越爽快的能力。他就等著伊莎貝拉的選擇了! 最後傳說中神秘兮兮的Light錢包終於名正言順的落入吉爾勒華格的手中。 「爸…看完可以還給我嗎?」 「你還要死前掙扎嗎?身為參議員的女兒,你不覺得說『我可以拿去還給Light Smith』 比較得體嗎?」 「那我拿去…」 「不要。我怎麼可以讓它這麼可憐重回你的魔掌呢?」 「爸~~~」 「好了,已經很晚了。別再動些什麼歪腦筋快點睡吧。我明天就請傑米還回去給他。」 「厚呦…怎麼又是傑米...」 「所以說你就別想東想西了!你不可能買通傑米的。晚安。」 依莎貝拉懊悔的細微聲音被吉爾踏過的長廊不經意地拋到九霄雲外。 捏緊了手中略有厚度的錢包,吉爾的眼神迷離在遠處的一片漆黑隱藏。 他一個轉身旋入書房,將身體安置在柔軟的座椅中,像是檢視博物館禁止觸碰的脆弱珍 寶。從胸前口袋中取出潔淨的手帕在錢包上來回的擦拭按摩。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也不 知道。只是…很單純的不想看到錢包上出現任何莫名奇妙的指紋? 他笑自己的愚蠢和吝嗇。只因為女兒如此的喜愛某位不知名的男人勝過父親嗎? 不,應該不會只有這樣。 他疲憊又精神毅毅地把手伸向偌大書桌前的內線式電話,按下相較起其他按鍵已快被重 複使用磨擦殆盡的9號按鈕。 「喂?傑米,有件事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可以上樓一下嗎?」 以食指勾開發出陣陣小牛皮香的男用錢包,哈佛大學的學生證明亮的在視網膜上晃盪。老實說吉爾對Light的長相沒有多大興趣,看起來還算有那麼一點好看…不過好像是中 國人還是日本人(完全沒料到自己女兒喜歡外國人)…果然對方是哈佛的學生,人家說 近水樓臺就是有他的道理。雖然心裡多少有些罪惡感,但是既然是重要的對象…總是多 了解一下會比較好。心中一拿定主意,吉爾將手指伸入學生證的下方,尋找在第一印象 之下的其他。 他找到一張照片。不過照片背面的標價,想必是買來的明星偶像照片。不過,這女星是 哪位?吉爾確實嚐到代溝的滋味了。 「想不到這小子的口味這麼重。喜歡這種有危險感美艷型的女星…先扣50分…」 駕照…借書證、信用卡…綠卡…咦?他是美國公民?原來是日本人啊…再扣個10分,雖 然自己並沒有種族歧視。錢包裏的美金不多,可現在才月初…八成是花太兇再扣30分。 我會不會扣分扣太少?…咦?吉爾的手指再度在錢包的暗袋發現新事物。 「又是照片?這是…依莎貝拉!那…」他急急忙忙的把照片翻到背面。 幾乎褪去的鉛筆墨色寫著赫德社區教堂,那是勒華格家族一向的禮拜地點,所以說是在 那邊照的嗎?他憂鬱的神色在依莎貝拉照片中的燦爛微笑下險的危機重重。一席憤怒與 驚懼之感籠罩心頭。暗戀?不…不會真有這麼剛好的兩情相悅(換作是依莎貝拉恐怕就 不會這麼想)。…Light Smith嗎?在這樣詭異的名字之下究竟有何意圖?身為參議員的 敏感神經一但被挑起總是無法收拾,勒華格又開始後悔沒給女兒改姓母性。 「先生?您找我有事?」傑米推開敲了半天都沒有回應的門,頭也沒敢探進來問到。 「進來吧…原本找你幫我送個東西回去…現在看來是不用了。對不起吵醒你。」 「那…我給您到杯茶水來。」 「不用了,我明早休息,你轉告管家他們不要來打擾我。」 「是。那我回去了。」 「…等一下。你,認識這個人嗎?」吉爾拿起那張因為某人越看越嫌惡的女星照片。 「啊!那應該是克莉斯‧溫亞德。是最近非常知名的女星喔!雖然蠻多人都傳言說是靠 著母親才一鳴驚人…」 「母親?」 「喔,她的母親先生您一定也知道。就是莎朗‧溫亞德,過去紅極一時的女明星。」 「…」 「先生?」看到勒華格沒有反應,傑米霎時愣了一下。 「你可以回去了。謝謝你跑這一趟,傑米。」 因為母親才受到關注的女兒嗎?你想說什麼,Light Smith?讓我好好聽聽吧。 吉爾現下深深體會到忙碌異常的休假一點也不有趣。 接著鏡頭無法控制倏地一陣暈眩如錄影帶似的高速快轉。 距離吉爾勒華格上一次到教堂來做禮拜已經是上上個月的事了。不是說他對主不夠虔 誠,如果主能賜給他分身的本領,要他天天來都可以。只怪參議員的工作和會議議程多 到像是趕場作秀,跑也跑不完,放假與其把時間奉獻給主來吟唱詩歌,好像在家裡給快 去掉半條命的自己補眠還比較接近想像中的天堂。他趨步前往好久沒踏過的禮堂門檻, 低頭看見胸前的十字架,都在嘲諷他此行又不是為了禮拜而來。 「勒華格先生您這下可總算來了!」一名過去熟識的老教友叫住他的匆忙的腳步。 「集體禮拜的時間跟工作配合不上,也只好有空才來了。」 「不是說這個,您也真是的!跟年輕小夥子約在這裡見面自己還這麼晚到,他已經在吟 唱教室等半天了。您還是別在這晃蕩快點過去吧!」 「咦?」這傢伙…吉爾覺得自己冷汗冒的厲害,接下來即將出現的會是什麼樣的對手? 簡單的音符聲混著唱詩班的吟唱聲從教室傳出來。從純淨到一覽無疑的窗口望進去,都 是那一群被教堂收養年紀幼小的孤兒小小孩們。組合成歪歪曲曲的一個小圓圈,中央包 圍著一個年輕男孩,神情專注的用兩指神功在小朋友玩耍用的幼兒鋼琴上彈奏一個又一 個的單音。穿著筆觸深黑質感的休閒襯衫和米色偏白的牛仔褲,看上去十足的大學生裝 扮。 「哥哥~~~你又彈錯了啦~~~」穿著小碎花襯衫長相嫩白的小男孩突然打斷吟唱的寧靜。 突然間本應肅靜的教堂頓時回響著孩子們的打鬧笑聲。吉爾頓時冒出的一陣羞愧感,回 頭看看在大廳肅穆禱告的大家,卻發現大家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對不起,對不起嘛!哥哥不是故意的,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 「不要!這樣我們沒有一次唱完整啦!」某個胖胖的孩子一點不留情面的拒絕。 「那我們不要唱了,我來念故事吧!」 「哥哥又想要逃跑了!不可以不可以喔!」小朋友們開始七嘴八舌的『管教』起來。 「哥哥練的很認真啊,可是就是練不起來嘛!拜託你們就好心原諒哥哥一次吧!」 「好了!不要吵了!哥哥不來的時候說想他,人家來了以後又要欺負他,你們很壞喔!」 負責照顧這群孩子的老師總算趕上時間在教室門口現身,幫Light又解決了一次不亞於 核子爆炸的重大危機。 「老師,謝謝你了!我只是在跟他們玩而已。」 「我知道,但我怕您沒注意到勒華格先生已經來了。這邊我來打理就好,您快去吧。」 Light Smith起身望向人影的窗外,沒有神情的表情在勒華格的腦海投射進肯定。 吉爾看著他彎腰拾起地上的背包和白色棉質連帽外套,迎面向自己走來腦筋一片慘白。 「恭候多時,勒華格先生。」 「您不覺得先說聲抱歉會比較妥當嗎?你嚴重侵害勒華格家的隱私權。」 一出口口氣就帶著原有的怒意,勒華格氣自己喪失了過去一向引以為豪的圓滑。 「我很抱歉使用了不正當的程序,但我相信先生會肯體諒我的立場。」 「萬一今天打開錢包的是依莎貝拉,你有百分之百的肯定她會通知我會過來嗎?」 「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先生您也明白令千金的個性…是擁有智慧與膽識的女孩。」 「雖然你沒料到依莎貝拉會喜歡上你嗎?」吉爾真覺得自己今天說話吃了炸藥。 「這的確是意料之外…對此我感到相當抱歉。先生要怎麼處置我都沒有話說。」 「…那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事,但畢竟我是他的父親,我今天…」 「勒華格先生,今天我和您約在教堂的目的,就是為了把我的性命與自由交付給您。」 「你…你在說些什麼啊?」我原來還想來順便測試一下可能成為女兒『男朋友』的。 「至於原因要得在今過您首肯之後我才會如實告知…也許對您而言十分魯莽,但這是我 唯一的選擇。」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 「對先生而言我確實沒以任何籌碼可以依憑,但是您所投靠的赫德先生可就不一定會這 麼認為了。我們再來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吧,勒華格先生。我,是來要回真正屬於我的名 字『工藤新一』。...我們今天的談話就點到為止。我,會靜待先生您的好消息。」 在廣場上最後一隻停留在地面上的肥胖白鴿隨著炎熱的日光飛翔而起時,吉爾勒華格只 能望著名叫工藤新一的背影,沒有留給他一絲一毫聽覺與視覺神經反應的充裕時間如晨 霧般逐漸散去。 喔!對了。看來依莎貝拉是註定初戀就被甩定了。 榮幸著能夠和工藤新一相遇。雖然危險,但是如果讓他自行選擇,他還是會選擇相信。 (?) 說起來…人年紀大了,難道連作夢都只能夢到過去了嗎?這問題即使聰明如工藤新一也 無法為他解答了吧?那該說是他來到夢境之中平撫他的不安嗎? 不管是夢境還是真實的回憶,都醒了。 他睜開眼睛,失去對焦功能的視線畢竟還是必要的情節,就像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 的小說一樣,總有一天會描寫到故事的男主人翁或女主人翁的這不痛不癢的一幕:睜開 雙眼然後起床,這種無聊至極了無新意、總是自以為營造了神秘感的濫梗。即使是現在 這本不值錢的故事,同樣的一招也已經使用了許多次。 他自嘲,萬萬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在清醒時遇上相同的劇情,不過,想想自己也已經 有了點年紀,保證不可能會是男主角的。預計第一男主角的這幕已經用慣了吧? 「你可終於醒啦?還懷疑是不是真死了呢?」他循著來源瞄去一端。 「你…你是克莉斯‧溫亞德?」 「沒想到我還是這麼有名啊,可惜我現在不發簽名、不給拍照的。」 「不是這樣的…我只是很驚訝,關連到如此令我恐懼…」傳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那就請多指教了!我親愛的參議員先生,吉爾‧勒華格。」 頭疼欲裂。 吉爾舉起酸痛不已的手觸碰被暴力對待的後腦杓,如果觸覺並沒有失去正常運作的話, 他至少可以肯定嗅覺告訴他是一片血肉模糊,那一陣濃濃的血腥味。硬支撐著失焦的視 線坐起身,頭暈到眼光只剩一片漆黑的吉爾似乎只能看到屬於克莉斯‧溫亞德那一對白 幌幌的性感雙腿。隨著視神經的積極運作,穿著一件略顯舊皺的連身素白裙搭著捲曲著 柔滑的金髮與絕美膚質的臉龐,克莉斯就坐在眼前那張腐蝕到即將瓦解的陳舊鐵床。 吉爾很確定自己的眼睛看到的除了美人之外其餘的黑暗與腐朽,還有如此不搭嘎的蜘蛛 網形成了宛如浮世繪的慵懶與反差。這樣的組合究竟是華麗還是苦難他無法解讀。 甚至…還有繡蝕的封閉式鐵欄杆。 「這是哪裡?」 「知道了又能如何?參議員的身分對現在的狀況會有幫助嗎?」 「請回答我的問題,溫亞德小姐。請告訴我這裡是哪裡!」 吉爾心中忽然划過伊莎貝拉憂鬱的神情,急切將他滅頂,只想知道唯一的線索,大吼。 「專門拘禁政治犯、宗教犯或賣國領袖,號稱『小巴士底』的某監獄,別問我在哪裡, 這幾天我待在這裡對警戒猛陪笑臉也只能問出這些。」 她花了一週才問到的情報,真不甘心被眼前這位『初次見面』的參議員先生幾秒就逼出 來,她輕輕地笑了,異樣平靜在吉爾的瞳孔中如生長在紛亂的一朵花發自內心的綻開。 「監獄嗎…」 「如何?這些情報對您有任何幫助嗎?」 「…那小姐你又為什麼會深處政治犯存在的地方?這兒跟你幾乎搭不上邊不是嗎?」 「這沒什麼好值得你探究的,我充其量祇不過是您的獄友罷了。」 「不!不只是獄友…絕對不只。」 「聽不清楚您想表達些什麼呢?位高權重的人總知道怎麼說重點吧?」 「那…不好意思麻煩您了…請問,您認識Light Smith嗎?」 「Light…」 「不認識嗎?」 「誰會認識虛無飄渺的名稱呢?勒華格先生。您的膽識似乎比我顯像中稍低了些。」 「並非欠缺膽識而是為求謹慎,小姐。讓我重新請教您吧?請問…知道工藤新一嗎?」 克莉斯‧溫亞德嘴角勾起的優美弧度像煙火囂張的宣告夏日的到來而放肆慶祝!這種狂 妄的性感、突然間接觸到端點的興奮,吉爾瞬間遺忘了身處無謂的牢獄之災。他的心跳 砰砰的建設自己,現在沒有比取得任何消息來的更加自由,澎湃和信仰是囹囿永遠無法 拘禁靈魂的良藥。 (?) 「唉唉~真無趣啊~人生至此真不夠意思~」 一名CIA幹員發出疲憊兼彈性疲乏的看著連續數天都一片白茫茫的出入紀錄表單怨嘆, 頓時這種氣氛便瞬間像流行性感冒傳染遍了所有的在場成員,內心彷彿都在默默的禱告 了聲:『有趣一些吧,阿門。』原本精神毅毅舉著紅外線夜用望遠鏡的隨行醫生也無語 地垂下石化了的雙手、手腕和手肘左右左右的交互扭轉,企圖將僵硬和酸痛驅逐出境。 「喂!布魯斯!你所推崇的主子真的要我們來做這種蠢事?真不是我在說,要是這樣他 一輩子都無法逃離CIA的手掌心。現在都什麼西元幾世紀了還要我們像蹲苦牢一樣在這 裡守著動靜?」 身穿著精良的追蹤裝備、躲藏在黑暗處的另一名CIA還不忘用呼叫器調侃一下一臉無奈 跟隨他們出任務的布魯斯。布魯斯喀的一聲按下回覆鈕:『他不是我的主子,是組長。』 「還不是一樣是臭屁的小子一個?完了組織算他有兩把刷子,局裡的中高層似乎也蠻提 防著他…但說真的他除了那顆腦袋,其他相關的專業根本不如我們優越。」 「喂!布魯斯!這下回不了嘴啦?看在你護主心切的份上,我就賞你個榮譽徽章吧!」 語畢,黑暗中有一枚閃著光芒的拋物線向布魯斯隱藏的黑暗迎面劃過來。 『吭將!』 布魯斯連眉毛也不抬,自顧自的繼續監視自己的崗位。那是一只啤酒拉環,他用眼角餘 光將拉環拾起收好。隨之而來可想而知惡作劇得逞的竊笑聲就這樣傳了過來。黝黑的中 年肌膚才不跟細皮嫩肉的混蛋計較,就算他自己也是個不折不扣的酒鬼,布魯斯寧可由 他們去人身汙辱也不能留下一丁點兒曾經有人埋伏在此的痕跡。 更何況他們現在正埋伏在日本警界最最不能侵犯的權力象徵。 白馬警視總監的私人官邸。 不知道,Light那邊的例常監視是否亦如同這兒一樣風平浪靜?還是暗潮迭盪呢? (警視廳,搜查一課,審問室。) 「還不快說?到日本來的究竟有多少名CIA成員?」 閃著金屬光澤的小型槍枝抵在男人的咽喉上,皮膚上滲出恐懼的冷汗與輕微顫抖。 「別別…別這樣啊!服部同學。你…你這樣是在為難我…」 「過去工藤常說『要問什麼就找高木就行了。』你想要讓工藤對你感到失望嗎?」 「這是最高機密啊…要是我說了工藤先生才會失望吧…求求您放過我…嗚…」 「講一下沒有人知道的。況且連警視總監的兒子都在這裡了,告訴我們有什麼不妥嗎?」 「麻煩請別把我拖下水。我跟這件刑求事件一點關係也沒有。」 坐在另一端沙發椅上的白馬探毫不留情面的對服部平次潑了盆冷水,整間審問室搞的陰 森森的讓他渾身不對勁。況且關西少年偵探的逼供技巧真的爛到有剩,想也知道不可能 真的開槍,他以為他在演灑狗血的連續劇嗎?真是快看不下去了。 「來不及了,白馬探,凶器是你提供的。你少給我在那兒裝無辜,還不快過來幫忙?」 「嗚嗚~~~服部和白馬你們就饒了我吧…我不敢說啊……我還有老婆要養…」 「聽你在胡扯!你老婆的薪水夠你們兩個花了,我建議你還是快點被辭退回家做家庭主 夫更適合你,高木刑事。」服部這傢伙真的很適合去演反叛角色…沒腦袋的那種… 「唉,我的時間很寶貴。請問服部平次,我們到底要在這兒號上多久?」 「你問他啊!誰叫他死不肯開口。」誰不知姓白馬的時間都是以秒來計的?寶貴個頭… 「其實讓一個刑警留職停薪回家喝西北風三個月,外加在升遷紀錄上留下污點,這件事 情倒是挺容易做到的…」白馬探伸手進高木的外衣寬口袋,將腰際的槍帶連槍枝取下。 「啊…別……」 「高木刑事應該也不是第一次掉『東西』了吧?」 白馬探手中突然出現別有『高木 涉』 相片的刑警資料檔案。可以見得此行他也是有萬 全準備的。服部平次頓時開口放聲大笑。 「真夠狠的!你跟工藤的水平還真是一個模子…總有狠到令我傻眼的境界…」 「我和工藤又不像某人做事只用神經不用腦子,請快從實招來有哪幾位吧。高木刑事。」 (白馬邸,晚間9時) 「原以為我兒子一回來就再也沒機會讓你出來跟我這個歐吉桑共進晚餐了。」 白馬警視總監笑著看向遙遠長桌的一端,那位身影名叫宮野志保的女孩。 長期無法接受日光的洗禮,原本就已經潔白的膚色現下在燭光下反而不被染黃的更加蒼 白。眼前這名奇特的女子,有著超乎常人的意志力,在已超過2年的光陰中甚少將自己 的活動範圍況大超過一個房間,每次請他來餐廳用餐都要煞費苦心好說歹說、用自個的 腦袋瓜擔保除了自己絕對不會有第三者發現(還有竊聽器、監視器的存在)才肯乖乖就 範,總監心裡苦惱著只不過是想讓她避避地下室潮濕灰暗的空氣也像登天一樣大費周章 的困難。有時候他也不免懷疑,也許對宮野而言,這樣的拘禁反而才是種解脫和自在? 「為什麼今晚白馬探需要離開官邸呢?也許是有更不尋常的事情。」 「他要幹什麼也不是我想知道就可以的事…反正他這幾天在大阪跟警視廳間折返跑,恐 怕是嫌回家麻煩吧!宮野小姐還是萬事小心,最近警視廳特別忙碌…有很多時候我也會 不在官邸內。」 「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宮野志保拾起桌上的餐巾擦拭嘴角,語氣雖像是在詢問但是還是聽不出任何情緒,好像 對話題險的興趣缺缺只是純粹應付。她這樣對待他的說話方式常常讓幽默風趣的警視總 監招架不住,時常落到尷尬的無言以對。但總監心裡明白,宮野再怎麼樣在他眼中也只 是個年輕的孩子,這樣的冷漠只不過是需要長期奮戰的心理防衛。過去曾有機會突破的… 只是不知為何最近又重新閉鎖的起來。 「沒有什麼事能夠瞞過小姐吧?我就直說了…是關於日本原油事業開發探索協會會長、 山川石油貿易公司董事長...山川耀司在美國自宅被刺傷的事件,政府當局已經下令即刻 調查,不過偵查過程卻困難重重。」 「想必山川不是那麼肯輕易就範的人吧!」 「這的確是障礙…但真正的問題是這是日本和美國的鬥爭,山川只不過是個代名詞,警 視廳充其量也只是個被政府推出去的擋箭牌罷了。」 「這些政治內幕的消息告訴我這個局外人似乎不很妥當吧?」 「關於這件事,坦白說,我倒不覺得小姐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 「為什麼呢?」 「現在因為山川的事件,日本和美國過去以來的心結浮上檯面,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一 群人從美國明目張膽的來了。宮野小姐,您猜猜看有誰?」 宮野志保的動作倏地靜止,眼神游離的將目光抬到白馬的視線前端,突然以失去克制的 情緒波動喊到:「工藤?!」 「呃?…您的意思是工藤他還活著嗎?宮野小姐?」 總監對於這個答案感到相當錯愕,畢竟在他悲觀與歷經風霜的腦袋方程式中,在工藤新 一之名下有的只可能有死亡兩字。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秘密? 「不。我…我不知道…我只是……」 「你猜錯了,來的人不是工藤新一,但是也算跟他有點關係吧…來的一群人之中,有我 們過去的認識的臉孔,來自FBI的探員:茱蒂‧史達琳和赤井秀一。隨行的其餘還有7 位CIA成員、1位FBI成員。總共10名,用非常正式的告知方式入境,但他們要做什 麼警視廳至今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那…」 「我知道你會希望和他們見面,但在局勢未明的情況下我不會允許,這樣做太魯莽了。」 「不!那是不可能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赤井他們不可能會跟CIA同行的!」 「這什麼意思?雖然FBI的管轄權不在國外,但是這也不是他們第一次來日本。」 「我不知道我到底該相信什麼。但是工藤過去所突破、過去我所存在的組織,實際上就 是CIA自身的產物。CIA的秘密舉動被不知情的FBI在海外揭穿,也是因為這點工藤才 會再度失蹤。在這樣的局勢下,還會一起抵達過去組織的根據地日本?這樣的舉動太令 人質疑了。」 「這就是你隱忍已久的問題所在嗎?宮野。」 「對不起,我沒有料想到他們的到來…一直遲遲沒有說明…希望沒有太遲。」 「在經歷過如此的情況下,任何人都再也不值得信任吧…」 白馬倒是神色自若,給自己的高腳酒杯又添了些紅酒,唇紅的酒色依憑著燭光將餐廳照 的像晃漾的湖波閃耀動人。 「您相信我說的話?」宮野有些詫異,畢竟說CIA和FBI反目還真像天方夜譚。 「為什麼不相信?行政機關和立法機關都會相互猜忌、警視廳本身的謎團也多的像黑 洞,現實世界中的平衡就是藉著矛盾支撐而起,這就是社會及政治的真相。你說的狀況 即使在日本也是絕對有可能發生的。而現在,最要緊的事…」 「先生,是少爺和小田切先生的來電。」 原以為保證不會現身的女傭出現在出入口,一手拿著話筒、一手拿著公事專用的手機。 「…咦?您…為什麼?」 來自宮野志保疑惑與恐懼的眼神,顫抖地對照白馬警視總監接過電話詭異的燦爛微笑。 ------------------------------------------------------------------------------ (猜猜看:布魯斯和CIA們在監視白馬邸,那Light應該會在哪裡做什麼呢?) 謝謝觀賞 下一章 【第二十一章 光,倒數的秘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03.68.14.216

08/06 14:02, , 1F
未看先推~~
08/06 14:02, 1F
※ 編輯: iamhch 來自: 203.68.14.216 (08/06 14:04)

08/06 15:50, , 2F
Light和小蘭去約會>//////////<
08/06 15:50, 2F

08/06 18:03, , 3F
有看有推~可是前面已經快忘光了= = 還是很謝謝版主的好文
08/06 18:03, 3F

08/06 18:04, , 4F
趕快收精華吧^^
08/06 18:04, 4F

08/07 02:17, , 5F
繼續推~ 再接再厲唷! :)
08/07 02:17, 5F

08/07 23:16, , 6F
大推~~~i大加油~~~~
08/07 23:16, 6F

08/08 20:03, , 7F
推~~~
08/08 20:03, 7F

08/09 08:18, , 8F
一定要推的啦~~~~
08/09 08:18, 8F

08/13 00:42, , 9F
大推~~~加油:P
08/13 00:42, 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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