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降梓〈Time Flies〉／安梓

看板Conan作者kudoai (uki)時間5年前 (2018/12/09 01:16)推噓3(3推 0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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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晚安，我是最近玩玩具玩過頭的kudoai。因為一直買各種周邊的關係，存款金額好少啊，可是心靈很滿足～所以這篇有點激動的文算是正常能量釋放(?) 這邊是讀前須知！初見降梓！上面這條看不懂的請先閱讀〈安梓民使用說明書〉 https://episode.cc/read/ukeru/my.181103.113848 ！新蘭成分有！後面自主R16，舌吻，都是大人了激情一點很正常！五千字，有點長，推薦去ep好讀版 ----媽我在這分隔線---- 外站轉載請先取得同意並請附上ID與連結，衍伸著作同樣受到著作權保護。互相尊重才是維護健康二創環境的基石。 episode好讀版，不須登入即可閱讀 https://episode.cc/read/ukeru/my.181024.201643/4 以下正文〈Time Flies〉「所以，妳到底在等什麼呢？」長髮少女用手撐著臉，朝吧檯內問著。在水龍頭底下嘩啦嘩啦地洗著玻璃杯的雙手倏地停滯，宛若凝固。但冰涼的水沒有停止流動，很快就拉回榎本梓的注意。『討厭啦妳在說什麼』之類的裝傻話梓說不出口。工藤新一的事，毛利蘭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而且是在一切都結束之後。說起等待，小蘭的等待經驗值大概是無人能及了。至少在梓知道的範圍內，小蘭是最能等、也等最久的人。『我並不討厭等待』是小蘭說過的話，但梓知道那不是喜歡的意思。握著虛無的希望要人等，誰不痛呢？但她至少還有希望，有來自遠方的來電，有戀人的承諾。而榎本梓，什麼都沒有。甚至連可以等待的名目都沒有。用指尖把杯口的油脂洗淨，梓握著玻璃杯在水槽裡甩了幾下，將多餘的水珠甩出，接著把杯子放到瀝水籃裡。「聯誼就算了，就連常來店裡的刑警先生妳也拒絕人家。」小蘭用吸管攪了攪紅茶，冰塊與杯子互相碰撞，發出清亮如鈴的聲音。「就連在一邊看著的我都迷惑了。梓小姐，是不是在等誰？」「我也不知道。」梓拿起另一個杯子，重複清洗的動作。「就連到底有沒有在等，我也說不清楚。」「上班、下班，回家跟大尉玩之後就準備睡覺，睡醒又是上班、下班。休假也沒特別做些什麼，只是讓時間溜走而已。這樣，算是在等待嗎？」「我不是這個意思……」小蘭苦惱地皺起眉頭。這樣好像是自己刁難了少女，梓想著，然後微微一笑。「小蘭呢？今天又在等工藤了嗎？」「欸？梓小姐怎麼……」「就算沒跟園子一起來，小蘭總是點蛋糕配紅茶的套餐吧？為了熱量控制，妳總是忍下想用糖球跟奶球的想法。」不直接說減肥，而是說熱量控制。這算是一種女生間對話的默契。「今天只點了紅茶，代表小蘭只是想在下一個行程之前消磨時間。雖然想吃點甜食，可是又不希望被發現自己貪吃的痕跡，才少見地用了糖球。啊對了，今天還換新的眼線筆對嗎？這顏色很適合小蘭喔！」「哈哈，」被說中的小蘭並不感到尷尬，倒覺得有種熟悉感，「梓小姐好像偵探呢。」「才不是偵探呢。這是身為咖啡廳店員必備的超能力喔！」「超能力啊……」要是那個推理笨蛋在場，一定會嗤之以鼻吧。小蘭所等的，是個什麼都能推理，擁有赤子之心的人。「開玩笑的。我只是把記得的東西說出來而已。」梓終於把前一組客人的杯盤整理乾淨，抽起一旁的白色口布開始把殘餘的水分擦乾。「這樣也很厲害了！跟普通人比起來，梓小姐非常厲害！」「謝謝。不說我了，工藤那邊還沒好嗎？」因為雙手都在忙，梓用下巴努了努小蘭手機的方向。「不知道欸，還沒看到訊息。」少女拿起手機，毫無做功地滑著應用程式。「問問看吧？有時候不是乖乖等著就好，抓對主動出擊的時機也很重要呢。」雖然已經高中畢業，小蘭畢竟是小了六歲的女孩，梓還是會用著姐姐的口吻給予建議。「咦？可是如果打擾到新一就……」「一定是得空才會看手機的，適時把妳的心聲傳遞過去才比較重要，不是嗎？」「好吧，那就……」小蘭雙手握住機身，準備開始打字，「……啊，新一傳來了。我好像可以……咦？」似乎從訊息中讀出什麼令人驚訝的訊息，小蘭咦得有點大聲。「怎麼了嗎？」在開口之前，她先轉過身子確認白羅的店內狀況，才把右手擋在嘴旁，小聲地說：「真的很不好意思，但新一說有個東西無論如何都要親手交給梓小姐才行，希望妳能過去一趟。」「嗯？給我？工藤要給我的？」這下換梓感到疑惑。相對於小蘭的親近，梓對工藤新一只能算點頭之交。雖然覺得他長得很像前陣子住在毛利家的小學生，不過也僅止於此，梓並沒有對他人刨根問底的習慣。這樣陌生的人竟然有要親手交付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呢？「好像是這樣的。大概是走路十分鐘的距離，不過他說如果梓小姐在忙或走不開就算了。」什麼嘛，這種勢在必行卻又可有可無的態度。梓環顧店內，因為是平日下午的關係，只有窗邊那個每天都會來光顧的作家在。「老闆，我跟小蘭出去一下可以嗎？我不在的時數就扣掉吧。」梓對著沙發區說。沙發上的老闆從雜誌中抬頭：「啊，可以喔。不扣時數也沒關係，妳就去吧。」「欸？這樣真的可以嗎？新一這個請求這麼突然……」跟想像中的職場比起來，白羅不會太自由了點嗎？小蘭心中有點混亂的想著。「小店就是能這樣呢，別太在意。」梓朝休息室走去，「小蘭等我一下喔！」在梓把休息室的門帶上後，小蘭覺得還是該對造成別人的麻煩道歉。「沒關係的。」窗邊的作家有點感冒的樣子，從口罩裡發出的鼻音很重，「如果真的很過意不去，就把妳和他的故事說給我聽吧。」「我跟……新一嗎？」長髮少女有點茫然。「放心，我既不是記者，也不是爆料者。只是想吃糖……我是說只是取材而已。」雖然聽起來有點奇怪，但小蘭卻覺得相當溫暖，像是被關愛著一樣。「小蘭，我好囉。」從休息室出來的梓已經脫下圍裙，穿著足以抵禦超低溫的軍綠色外套。少女連忙把剩下的紅茶吸完，跟老闆說聲感謝招待之後，就跟著梓離開白羅。碰面的地方不遠，但室外是幾乎能下雪的氣溫。兩個人把雙手跟臉頰都藏進外套裡，無聲的快步走著，沒多久就抵達新一所在的百貨公司。進入室內，暖氣緩和了令人發顫的寒意。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騷動的人群透著緊張的氣氛。「還好有工藤呢。」「雖然消失過一段時間，但他仍然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啊。」「不過有個像是警方高層的人也很厲害哪。才剛抵達就掌握情勢，所以才能這麼快破案吧？」「又帥又聰明，那兩人根本是上天賜給米花市的禮物吧。」當梓聽到旁人談話之時，小蘭已經準確地在一群警察中找到男友的身影。小蘭熟練地帶著梓穿過看熱鬧的人潮，很快就抵達目的地。「新一，我把梓小姐帶來了。」穿著藏藍連帽上衣的少年，一聽見小蘭的聲音就朝她露出大大的笑容。「不好意思讓妳等這麼久，蘭。」「沒關係，只要能見到面我就很開心了。」小蘭的臉頰透著可愛的紅暈。果然，戀愛中的女孩子最可愛。梓心想。「然後呢？你要給梓小姐什麼？」「等等妳就知道了。」少年轉頭，「那我就先走了，降谷先生。」意識到有其他人在場，梓下意識地把視線移往少年說話的對象。原本是背對著，只看到他穿著低調而有質感的銀灰色西裝。當他轉過身來，才注意到他白襯衫的領口繫著綠青的領帶，在深褐臉龐之上是蓬鬆的淡金髮絲，瀏海下則有水晶般的藍色眼睛。「……梓小姐？」聽到小蘭略帶慌張的呼喊，梓才發現自己在流淚。看著水珠滴落在手上，她沒有用雙手遮住臉，反而轉頭狂奔而去。「欸？梓小……」先於小蘭的聲音，身穿灰色西裝的男子已邁開步伐，追著梓離去的方向。「應該能傳達到吧。」新一把手放進褲子口袋，「坦率一點不是很好嗎？」少女見狀卻噗哧笑出聲，「這句話說的是新一呢！」「什、什麼？我才沒有。」忽然被女友調侃，名偵探工藤新一露出慌亂的神情，雙頰也染上淡淡的紅，難得一見。「現在就有喔，親愛的。」小蘭笑著，把男友的右手從口袋抽出，緊緊地牽住。在她的左手無名指，有幸福的光芒閃耀著。另一方面，梓穿過各個專櫃，閃過逛街的人潮，視線前方出現逃生出口的標誌，梆地推開厚重的門，握著扶手踏著樓梯下樓。應該到這裡就可以了。這麼想的同時，梓下意識抬頭看曾走過的樓梯，卻看見銀灰的身影從上面飛來。這人居然以扶手當支點，從上層的樓梯直接跳到下一層。兩人之間原本是足以甩開的距離，這下一口氣拉近不少。這樣樓梯的立場該怎麼辦？梓邊吐槽，邊加快腳步。但改變不了在夾層中被追擊方擋下的結局。修長卻有力的手攔住她視線，她想掉頭逃脫卻又堵上另一隻手臂。梓靠著牆，雙腿因為疲勞而腳軟，對方也跟著下沉身軀。「從來不知道，梓小姐居然能跑這麼快。」男用香水的氣味從青年的外套內側傳來，絕對是價格很高的那種。那個香味，曾經在挑給哥哥的生日禮物時聞過，雖然很中意，但最後還是因為價錢的原因放棄。梓佩服這種狀態下還能想起這種事的自己。「安、安室先生才是呢！那高級的衣服是怎麼回事，終於當上正社員了嗎？」不，正社員才不會在這種時間出現在百貨公司呢。而且這可是跟工藤新一在同一空間的場合喔。偵探是只要聞到事件的血腥味，就會游過去一探究竟的鯊魚。但店員也不是好惹的，什麼奧客沒看過。梓把怒氣都灌注在眼神中，自以為狠狠地回瞪。因為奔跑而不勻的氣息，因血液循環而透著紅暈的臉頰，尚帶淚光的雙眸。青年盯著懷中的女子，她不知道這副模樣對男人來說是一種誘惑嗎？尤其對他而言。「那種事等等再說。為什麼妳要哭？哭了又跑是哪招？為什麼妳會來這裡？現在不是白羅的工作時間嗎？」青年的聲音並不低沉，反而有些焦急。「我、」太多問題連發，梓招架不住，好不容易撐起來的氣勢消風不少，「我只是聽說工藤有要交給我的東西才來的，結果卻遇到安室先生，毫無心理準備。」沒有心理準備的應對方式就是逃走？她還是一樣出人意表，零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覺得無奈。「梓小姐對我是怎麼想的？」 ……這種事情一定要在這個狀態說嗎？在這個像是擁抱卻沒有抱住，彼此呼吸交纏，極致曖昧的距離說嗎？梓皺眉看著面前的男人。長著一張好看的臉，卻這麼愛欺負人，真是讓人討……討厭不起來。是在安室透離職之後，梓才發現白羅到處是他存在過的痕跡。寫著補充日期的糖罐，依照期限先後排列的備品，為了方便梓取用，特意放在矮櫃的廚具，比先前更加堅固的椅子們。明明『有空回來看看』的客套話，從來沒有被實現。身影、訊息，就算是道聽而來的傳聞，一絲一毫都不曾出現。可是每當梓看到那些，就覺得安室先生還在身邊。她用不同顏色的標籤為調味料罐做新標示，將備品維持在同樣的數量，鍋子總會擺回相同的地方。好像這樣做，時間就會停在他離開的那一天一樣。明明她只是把事情做好，過著平凡的生活而已。難道說這就是等待嗎？每天重複這些行為的梓，在等著。對象是不知道在何時，在什麼地方，會再次出現的他。看到他的瞬間，大概是意識到等待終於有盡頭，所以高興地流下眼淚。為什麼高興呢？為什麼等待呢？為什麼總是想著他呢？「嗯？」青年催促答案的問句像火柴，點燃臉部的熱度。直到剛剛才發現的感情，原來早就如乾柴一般層層疊起，只要一點火苗，就足以燎成照亮夜空的烈火。「喜、喜歡……」太害羞了，梓忍不住緊閉雙眼。這不是惡作劇，是鼓動的心臟給出的最佳解答。「好回答。」青年把牆上的手移動到她的雙肩，「那我可以吻妳了嗎？」「等一下！」梓睜眼，用手遮住自己的唇，阻擋對方得分。「等什麼？我都等多久了還等？」「安、安室先生這麼難懂，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只有我一個人表白，不公平。」一口一個安室，像是在他面前想著其他男人一樣，青年有點不高興。「降谷，降谷零。」還是趁早矯正比較好，零這麼想著，把梓的手移開。「那是誰？」聽見陌生的名字，梓不解地眨眼，未乾的淚珠在睫毛上閃著光。「接下來要吻妳的男人，是我，降谷零。」啜去水珠，零左手撫上梓的後背，右手扶著她的後腦，「念念看？」「降谷……零先生？」「沒錯。來，獎勵。」男人在女子的唇瓣啄了一口，不知道是誰給誰的獎勵。「再一次？」梓覺得心臟都要從胸口跳出來了，周遭的事物都看不見聽不見，腦子裡只有他的聲音跟自己的心跳聲。「降谷……」「姓就不要了。」「零先生。」輕吻如雨，落在梓的唇上。像是紛紛細雨，零不斷地親吻梓，啾的聲音在樓梯之間迴盪，越來越密集，環抱的雙臂越扣越緊，最後零深吸一口氣，把唇緊緊地印在梓的唇上。兩人都閉上眼睛，把所有神經集中在臉上最柔軟的一處，感受這想讓人按下停止鍵的一刻。但在梓想要換氣時，零搶先含住她輕啟的唇瓣，強韌有力的舌趁勢鑽入牙齒之間，舔著梓上顎內側的皺摺，逼得她將嘴越張越大，讓零輕易地在她口中找到可愛的小舌，加以貪欲而渴求的啜吸，細雨漸漸變成無法抵擋的暴雨。身體被緊按在厚實的胸膛，後腦被大手穩穩扣住，梓如何掙扎都是無功，只能從鼻腔溢出小小的哼氣音。這竟被當作是鼓勵的信號，零放開梓的舌尖，卻從接近根部的地方將她整個舌頭帶到自己口中，把她的津液全部吞下。似乎還嫌不夠，他不停地舔舐、吸吮，直到梓實在呼吸不得而拍打他的大腿時才放開。大雨方歇，兩人都因剛才的激烈而喘著。梓不是沒有接過吻，但這次比過往的都要讓人心動。偷偷看向青年，發現他不知為何面朝天花板，環繞在梓身側的手不知所措的。可是喉結旁的薄汗出賣了他，被梓逮個正著。明明是他先出手的，那樣熟練的吻技也是他主動的，結果更加緊張害羞的是他嗎？意會到這件事的梓，忍不住嘴角上揚，低低地用氣音笑著。「……妳笑什麼。」零垂眼想確認梓的表情，卻在四目相接那一瞬又別過頭。梓把雙手伸向青年的脖頸，毫無意外地觸碰到狂亂的脈動，她輕扳過零的臉，在挺起身板的同時親了一口，空間裡響起一聲俏皮的啵。「笑你可愛啊。」已屆而立，卻還是有著少年般的純情，這反差真是太可愛了。為了不讓她繼續盯著自己不成熟的表情，零抱緊梓，把發燙的臉頰埋在她柔軟芳香的髮間。雖然還是惹得梓在他懷裡輕笑。如果終點有這樣甜蜜的果實，那等待這件事好像也不壞。可是，今後不想再等了，兩人手牽著手，一起描繪未來多好。縱使時光飛逝，只要在你身邊，就是幸福的最佳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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