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魔法少女小圓] 圖騰 (マドほむ / 粉黑?)

看板GL (Girl's Love)作者mengskhitler (首領八奇)時間3年前 (2021/01/06 21:07)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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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魔法少女小圓播出十週年紀念！！其實這篇本來是想趕在聖誕節前發但來不及... 勉強用來當十週年紀念文吧。惡魔焰×魔獸圓（マドカ）前作「禮物」、「愛慕」的後續。叛逆後重組的世界。 ================================================= 冷冽的寒風掠過焰的臉龐，令她不自覺的摸了摸臉，隨後從指尖傳來了冰涼的觸感。一種既懷念，卻又新奇的感受油然而生。懷念，這畢竟是她十多年來再次有機會感受到冬天來臨，她幾乎已經無法想起上次冬天時是什麼感受了。新奇，因為這是她第一次有機會看到小圓在她面前穿著冬裝。經歷了無數的絕望，她終於打破了這無止盡的輪迴，即便自己墮入魔道，也未曾有過一絲後悔，反而更加堅信自己是對的。輕輕地哼歌聲從一旁傳來，焰中斷了思緒，看向一旁那留有粉紅長髮的魔獸女孩。魔獸圓身著與季節不太相符，略顯單薄的服裝，正開開心心的哼著歌，似乎是很高興能跟焰一起出門。焰讓魔獸圓進入自己的生活中，不知不覺就這樣過了數個月。最初很單純，她就只是把魔獸圓當成抒發用的存在：排解自己無法接近小圓的痛苦也好，用來發洩自己慾望也罷，她沒把魔獸圓當成人看待，也不在乎魔獸圓對自己的感情。毫無疑問，自己是把魔獸圓當成是小圓的替代品，但那不等於她因此把對小圓的感情投射在魔獸圓上，再怎麼說對方本來就不是人類，甚至連生物都算不上。既然偶然拿到了這份「禮物」，拿來用用就算了，不須多想。然而隨著時間的過去，焰必須坦承現在這個變異魔獸遠比她之前遇過的更像人類。不同於之前的變異魔獸偶爾會露出些許敵意，略顯不安好心的言行舉止，現在的這個魔獸圓絲毫沒有類似行為想法，就像是個孩子似的對一切充滿好奇，努力學習人類的種種，而且始終用毫不掩飾的好意去面對焰，去關心焰。固然焰為了小圓，寧願違背小圓的意志而發動叛逆並墮落為惡魔，可是這不意味著焰已經拋下所有人類的情感。面對魔獸圓不屈不撓且誠摯的心意，原本設下重重枷鎖的心房最終也慢慢敞開。她開始不再稱呼魔獸圓為魔獸，而是改用名字稱呼她。當然，為了與正牌的小圓作出區隔，她僅僅稱呼魔獸為圓，這是她永遠不會跨過的底線。然而這也象徵魔獸圓已經不是物品般的存在，而是她會抱有感情的對象。雖然這份感情真相是為何，曉美焰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妳只穿這樣會不會冷？」焰開口。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焰知道變異魔獸與人類一樣擁有五感。既然有五感，那麼自然也會感受到冷熱。「冷？這種感覺就是冷嗎？」魔獸圓好奇的歪著頭。「嗯…是覺得風好像刺刺的，不是很舒服的感覺，好像從前兩三周就開始了吧。」「這種感覺就是冷喔。」焰的口吻就像是在教小孩子，事實上魔獸圓就如同小孩，對許多事情都是懵懵懂懂的。「當氣溫改變而衣服穿不夠時，就會有這種感覺。當人類感到冷又沒好好趕快暖回來，就會容易生病。」焰說完後皺了皺眉頭，魔獸是否會生病？她自己雖然已經藉由奪取圓環之理的力量成為半神的存在，可是這副身體依然是血肉之軀，必須要進行適當的保養，然而魔獸的身體似乎不一樣。焰在撫摸魔獸圓時，是可以感覺到觸感的，可是又隱隱約約覺得不太對勁。變異魔獸果然是超乎想像的存在。「就是因為這原因，焰焰才要帶我去買衣服嗎？」對焰的疑惑一無所知，魔獸圓依然燦爛的笑著。「是，我的衣服對妳來說稍大了點，還是幫妳買幾件好了。」「其實不管焰焰妳想看到我穿什麼衣服，我都可以改變外表呀。」「是沒錯，但怎麼說呢，一種儀式感吧，而且也比較有趣。」焰微笑了一下。過去在早期輪迴的歲月，她有時會跟小圓一起去看衣服。她記得她與小圓在店裡挑選了好久，兩個人一起試了好多衣服；還記得小圓談到夏裝時，那滿是期待的笑容。儘管小圓穿上自己親自挑選的夏裝的那天，從未到來過。「…焰焰？」查覺到焰情緒有波動的魔獸圓，忍不住擔心的看著焰。「沒事的，一些回憶而已。」焰摸了摸魔獸圓的頭。「來吧，幫妳挑一些好看又保暖的衣服吧。」「保暖嗎？我知道怎麼做喔。」像是要讓焰重新振作起精神似的，魔獸圓綻放出大大的笑容。接著她抓住焰那本來在摸自己腦袋的手，將整隻手臂拽到胸口後緊緊抱住。「等、等一下，突然間的做什麼？」面對魔獸圓唐突的舉止，焰一時有點不知所措。「嘿嘿，保暖呦。這樣就可以感受到焰焰的體溫，也就不會冷了對吧。」「是有點道理啦...」「除了保暖，我還知道有個方法能讓焰焰開心喔。」魔獸圓話剛說完，便很刻意將胸部用力靠緊焰的側身。「哇哇哇！妳做什麼！」感受到柔軟觸感的焰忍不住用力抽出手臂從魔獸圓身旁跳開，警戒的環視四周。儘管大街上人來人往沒有人停下腳步，但不少四周的行人正對他們兩人投以好奇的目光，焰似乎還看到有人對她們露出難以言喻的笑容。於是焰急急忙忙把魔獸圓拖往一旁較少人經過的小路，隨後為了緩解尷尬而不停大口喘氣。「奇怪？焰焰不喜歡嗎？」魔獸圓稍稍斜著頭並用食指抵著嘴唇。每當魔獸圓遇上不了解的事情，總是會擺出這個姿態。「喜不喜歡先不討論，妳是從哪裡學到這亂七八糟的東西！？」焰抓著魔獸圓的肩膀使勁晃動她。「嗯？從焰焰的電腦呦。我後來發現除了圖書館和電視，網路也是學習東西的好方...」「網路上的東西不要照單全收啊啊啊啊！！」還沒等魔獸圓講完，焰就急急忙忙打斷她。自己真是太大意了，曉美焰心想，魔獸圓常常一整天都在家也看過自己使用電腦，那麼擅自用自己的電腦也是意料中的事才對。為了避免她繼續在網路上亂學東西，自己回去研究一下有沒有家長監護功能好了... 然而就在焰嘴裡念念有詞之際，魔獸圓卻輕輕地笑了出來，讓焰忍不住疑惑地看著她。「焰焰的表情從剛剛就一直變來變去的，好有趣喔。」魔獸圓的右手搭上了焰放在自己肩上的右手，接著用拇指搓揉焰的手背。動作非常，非常輕柔。「我還記得我剛與焰焰相遇的樣子。那個時候的焰焰臉上永遠是一副冷漠、像是在擔心什麼的模樣。即便是在笑，也只是臉上有笑容，我完全沒感覺到焰焰的感情有變化。」「...也許吧。」「我很喜歡現在這樣好多表情的焰焰喔。」又是這樣直接了當的好意，焰忍不住別過頭稍微躲開魔獸圓的視線。然而像是不想讓她逃走似的，魔獸圓伸出手抹上焰的臉龐，把焰的視線重新聚焦於自己。焰臉頰潮紅微微發熱，然後宛如下定決心一般也握住了魔獸圓的手，另一隻手緩緩抬起魔獸圓的下顎，很快的她就感受到嘴唇傳來柔軟的觸感。再三的品嘗那難以抗拒的感觸後，兩人才意猶未盡的分開。「謝謝妳。我們繼續去買東西吧。」語畢，焰牽起了魔獸圓的手，兩人十指緊緊相扣。不論外在氣溫如何變化，魔獸圓的手始終是暖暖的。 ================================================= 隨著年尾的即將到來，整座購物中心內也到處布滿了聖誕裝飾，每一家店幾乎都在撥放聖誕歌曲，到處洋溢著佳節歡欣氣氛。魔獸圓雀躍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像跑進玩具店的小孩拉著焰到處走到處看。不過焰本人其實也是很開心的，對她而言，這也是相隔許久的聖誕體驗。為了確保兩人能順利成行，焰事先就派出使魔打聽小圓以及其他魔法少女們的行蹤。小圓今天會跟家人出門聚餐，沙耶香與杏子兩人約好一起去遊樂中心等地方閒晃，麻美與渚要在家準備起司鍋派對，看來沒有一個人會來到這座購物中心。當然，為了以防萬一，使魔也正在這棟購物中心內外巡邏，避免熟人突然出現。「就是這家店喔。」兩人的腳步停在一家服飾店的門外。店外側的玻璃櫥窗展示了許多可愛的衣服搭配，從款式看的出來這家店的目標客群是焰她們這樣的學生。「好多衣服喔~」魔獸圓忍不住發出讚嘆。「我想妳對人類的服裝沒什麼概念吧，」焰笑了一下。「我來幫妳挑好了。」「耶！謝謝焰焰！」話才剛說完，魔獸圓就直接跑進店裡開始四處亂看了起來。一下摸摸這件衣服，一下聞聞那件裙子，彷彿是在探索全新的世界。「像個小朋友耶...」焰苦笑，隨後也跟著走進店裡。然而就在踏入店裡的一瞬間，她腦海內卻突然閃現出一些片段。 ------------------------------------------------------- 「焰焰，妳看看這件衣服。」小圓從架上拿出一件粉紅色的短袖上衣，來到鏡子前，在身上稍微比了一下，猶豫不決的皺了皺眉。「會不會有點...太可愛了不適合我？」「怎麼會呢？就是因為這件衣服太可愛了，才更適合小圓喔。」「妳這樣講我會很害羞啦...」小圓羞紅了臉，而看到小圓的反應，焰則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會不會太多粉紅了呢？畢竟我魔法少女的服裝也是粉紅色的。」聽到這句話，焰的眉頭抽動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怎麼了嗎？」注意到焰的臉色陰沉下來，小圓疑惑的看著焰。「我只是把想說的話說出來而已。有些話...就是要在還能傳達給對方的時候盡量說出口。」「焰焰...？」小圓一臉不解的盯著焰瞧。 ------------------------------------------------------- 「焰焰？」曉美焰回過神，發現粉紅頭髮的少女正好奇的盯著自己看。「小...」焰將本來要脫口而出的名字硬是吞了回去，她知道自己叫錯名字，同時意識到自己肯定是失神了一陣子。她揉了揉額頭，輕輕嘆了口氣。「妳還好嗎？」魔獸圓走了過來拍拍焰的頭，就像焰在安撫她時所做的一樣。「沒事的，我很好。」焰摸了摸左耳的耳環，勉強擠出笑容。失算了，焰在心裡暗自懊惱。她沒有多想，就直接帶著魔獸圓來到她以前常常跟小圓一起來的店。然而帶著長相與小圓一模一樣的魔獸圓來到常去的店裡，怎麼可能不會觸發任何過往的回憶。不要緊的，那只是回憶，都過去了，現在這個為了小圓精心打造的銀色庭院才是現實世界，焰不斷在心裡默念，再緩緩的深呼吸一大口氣。「對不起，讓妳擔心了一下。」焰整理好情緒，隨手從展示架上拿了幾件衣服。「這幾件應該還不錯，我們試穿看看吧。」焰牽著魔獸圓的手來到店面後方更衣室前，遞給魔獸圓其中一件衣服，隨後把手上其他的衣服整齊的放在旁邊的櫃子上。「這裡是更衣室，讓妳試穿衣服看看適不適合的地方。」焰向魔獸圓解釋。「你進去後把布簾掛好，就可以在裡面換衣服了。」「幫我穿嘛~」魔獸圓突然提出要求。「欸？自己穿啦。」「幫~我~穿~」「我是帶幼稚園小朋友來買衣服嗎？」焰搖了搖頭，就跟著魔獸圓一起進到更衣間。更衣間儘管空間不大，但兩個人一起進去倒也不至於很勉強，事實上還有些許活動空間，要幫忙換衣服完全不是問題。「好啦，」焰把門口的布簾扣好，轉過身面對魔獸圓。「雙手舉高高，我幫妳脫衣衣吧。」正當焰用戲謔的口吻調侃魔獸圓時，魔獸圓自己解開了身上衣服的釦子，將衣服輕輕扔在一旁的地板上，而後抓住焰的手並貼在自己的胸上。「等一下！這裡是外面耶！」焰急急忙忙地說。「所以呢？」「所以…不應該…」焰試圖解釋，但想起魔獸並沒有人類的羞恥與道德觀念。「不要去想那些事，」魔獸圓伸出雙手環抱住焰，讓焰的頭靠在自己肩上。「只要專心想著我就好。」魔獸圓身上微微的體香飄入焰的鼻腔，刺激著焰的大腦。那味道與小圓一模一樣，焰頓時感到一陣暈眩，理智瞬間便煙消雲散。作為對魔獸圓行動的回應，焰也緩緩緊緊抱住魔獸圓，她可以感覺的自己的手臂正微微顫抖著。「妳不會離開我對吧？」焰的聲音帶有鼻音。剛剛那一閃而過的記憶讓過往輪迴的回憶不斷湧現，而龐大的不安亦隨之而來。「妳不會只不過是一場夢，一個我幻想出來的存在對吧？」「我會一直在焰焰身邊喔，相信我。」魔獸圓極其輕柔撫去焰眼角的淚水。「嗯…」「至於我是不是真實存在嘛…」魔獸圓話講到一半卻不再開口，令本來低頭的焰困惑的抬起頭，發現魔獸圓正用引誘的眼神看著自己，嘴上則掛著魅惑的笑容。「焰焰妳要不要親自確認看看？」 ------------------------------------------------------- 魔獸圓正不停的喘著氣並微微發出呻吟，曉美焰的手指則姿意的在她身體上遊走，並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她可以感受到魔獸圓溫暖的體溫，柔軟的觸感，還有不論是身體還是下半身傳來的，那令她如癡如醉的味道。「焰焰…」魔獸圓睜開濕潤的雙眼，淚眼婆娑的看向焰。不須言語，僅從眼神焰就知道魔獸圓的意思，於是稍微挪動了一下身軀，吻上了魔獸圓誘惑的雙唇。她先貪婪的吸吮著魔獸圓那兩片櫻色花瓣，接著兩人的舌便在口中相會。「好可愛…圓妳真的好可愛。」焰在魔獸圓耳邊低語，手指也沿著身體曲線一路滑下，來到濕潤的中心並舞動起來。「妳是我的，妳永遠是屬於我的。」「呀！」面對焰的刺激，魔獸圓忍不住喊出聲音。焰心滿意足地看著眼前為自己心蕩神迷的魔獸圓。她本來以為由於魔獸缺乏羞恥心，所以在更衣室也沒什麼特別有趣的，但魔獸圓的反應卻出乎意外的好。不過最重要的是，她徹底感受到魔獸圓的一舉一動都被自己牽引著。她的一個動作，就讓魔獸圓發出嬌喘；她的一個手勢，就讓魔獸圓的身體顫抖。自己實實在在的控制著她，而不是遠在天邊那看不見摸不著的存在。那個即便把她拉下凡間，卻依然始終無法觸及的存在。就在焰稍微分神之際，魔獸圓伸出雙手撫上了焰的雙頰。「看著我，焰焰。」魔獸圓眼角泛淚目光迷離，然而因喘息而斷斷續續的話語，卻帶有十分堅定的語氣。「我來化解妳所有的不安和悲傷，因為我就是為此存在的。不管妳要叫我魔獸、圓還是小圓都無所謂，我只要妳看著我，我只要妳感受我。」「圓…！」焰頓時感到胸口一揪。對小圓的思念也好，輪迴的記憶也罷，在現在這一刻她唯一該做的事，就是把內心種種複雜的情緒轉化為情熱的動作，引導魔獸圓步向行為的終點。「我正看著妳呦，圓。」焰直視魔獸圓的雙眼。「現在我只看著妳，只想著妳，只注意妳。」焰再次深吻，而手指亦開始飛舞。魔獸圓從焰的感情能量裡看到了慾火以及種種深沉的感情，交織形成一股極為濃稠的黑色，將自己團團包覆住。與此同時，在她擁有人類知覺後才體會到的最強烈快感朝她襲來。 ------------------------------------------------------- 拎著裝有好幾件衣服的紙袋，焰和魔獸圓正坐在購物廣場外的長凳上，靜靜看著逐漸西下的太陽。散發最後光輝的夕陽逐漸死去，而隨著陽光漸弱，氣溫也越來越低。「焰焰...」魔獸圓將頭依偎在焰的懷中，試著感受焰的體溫。「妳現在有沒有好好地當個人類，而不是當壞惡魔呢？」焰摸了摸左耳的耳環。魔獸圓眨了眨眼睛。「...我成為惡魔這件事，是永遠不會改變的，我也一點也不後悔。」焰又再次露出陰險的笑容。「事實上這相當方便，比如說剛剛沒有人走進更衣室，這可不是偶然。」魔獸圓沒有回話，她其實不喜歡焰擺出這副表情，因為焰一旦出現這種表情，魔獸圓可以感應到焰的內心包覆了深沉的絕望。「我違背了神的旨意因此該被永遠流放，是無法再靠近神的惡魔。可是即便是這樣的我，卻也有妳在一旁陪伴。」語畢，焰輕輕將下顎靠在魔獸圓頭上。同時將腦海內的千萬思緒，轉為淺淺的笑容。不須言語，魔獸圓握住焰的手，表達自己就陪在她身旁。 ──我知道的呦，焰焰。我知道妳的一切痛苦。魔獸圓靜靜的聽著焰的心跳聲。穩定而充滿力量，就像是焰本人一樣。那是她最喜歡的聲音。焰曾經對自己說過，過去她為了拯救那位小圓，反覆輪迴了無數次。儘管本人沒有提過，但魔獸圓知道這無數次的重複終究對她心靈留下不可抹滅的傷害。有時候她會像是從惡夢驚醒般全身冒冷汗，隨後就會摸摸左耳上的耳環，才會慢慢平靜下來。這些舉動，魔獸圓都看在眼裡，她知道焰的舉止是怎麼回事。那些時光回溯已經破壞了焰對自身時間空間的認知，導致她有時候會突然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哪個世界。耳環是讓焰確信自己並非身處於某個輪迴，而是在她所說的「竄改」後的這個世界裡。在不直接吸取焰的感情能量下，要化解掉這樣的負面情感並不容易，不過魔獸圓相信只要一些時間，她一定可以幫焰擺脫這些宛如來自過去亡靈般的陰影。然而最大的問題並不在此，焰摸耳環其實還有另一層涵義。魔獸是為了奪取人類感情能量而誕生的，任何感情的細微變化都能明確察覺。因此隨著兩人關係的改善，魔獸圓知道焰開始對自己有正面的感情。可能是因為自身「小圓」的外表，也有可能是因為自己本身，關於這點她尚無法得知，不過她很肯定每當焰展現出對自己的正面情感，就會迅速產生另一股負面情緒。根據她從人類身上學到的，這種感情叫做自責。焰在抗拒對自己產生好感，並且對有這種念頭感到痛苦懊悔。摸耳環的同時，也是在向「小圓」懺悔。焰說她把小圓關進自己精心設計的牢籠內，但魔獸圓卻覺得焰也把自己關在名為小圓的籠子裡。 ──我是真的想守護妳的內心，化解妳所有的不安與痛苦喔，焰焰。可是如果我就是妳痛苦的根源，那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魔獸圓稍微動了一下，讓自己與焰貼的更緊密一點。儘管她身上穿著焰剛剛幫她買的厚大衣，內心卻始終溫暖不起來。這是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心裡也是會冷的。 Fin. ================================================= 後記：我本來是想寫兩人好好放閃的傻瓜甜劇情但後段不知為何變調QQ 更衣室那段本來構想也是焰突然獸性大發，可是因為魔獸圓一點也沒有害羞感反而讓焰覺得無聊整個冷下來…結果車是開了卻不甜。這CP好冷但還是好有趣喔。 -- 她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妳一定偷吃了別人！」曉美焰睜大眼睛說，「妳怎麼這樣憑空汚人清白……」「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妳因為偷吃了魔獸圓，被圓環之理吊着打。」曉美焰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魔獸圓不能算偷吃……偷吃！…… 相貌與記憶都與正版圓一樣的事，能算偷吃麼？」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魔獸圓是自己創的」，什麼「基於對小圓記憶」之類，引得衆人都哄笑起來：圓環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6.114.128.18 (日本)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GL/M.1609938462.A.D8F.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