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涼宮春日的新章（三）

看板Haruhi作者swatteam (Kimi Chen)時間19年前 (2006/09/13 20:34)推噓12(12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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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自身所記憶的時間長度來講，打從我在高一開學後的某一天，鬼迷心竅的轉過身去跟坐在我後座的春日攀談開始，我認識她的時間也已經快要滿兩年了。然後又加上和長門、朝比奈學姐、以及古泉這些人所構成的SOS團在這些時間當中所經歷的種種事物，對我來講，這都只再再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我跟莫非先生之間總是異常的有緣；只要每當我認為某件事情應該就這麼結束的時候，事情的發展永遠不會就這麼剛好符合我的預期。以春日來講，只要每當我開始認為涼宮春日這個女人只不過是個自私自利、自以為是、自我中心的集合體，當初被她抓到樓梯間我就應該隨身帶個布袋往她頭上罩下去並且狂扁一頓時；我就會在無意間因為春日的某些舉動而改變了觀點，覺得倒頭來她也只不過是比一般女生自我中心一點、任性一點、想法多一點、精力旺盛一點而已。或許以雄性人類的角度而言，那算是一種因為內分泌系統作祟的緣故，而突然湧現的怦然心動感覺吧。就像今天。老媽跟著老爸到外地出差兼旅遊一個禮拜對於一個高中生而言，原本應該是夢寐以求的一件事情；但是當我在早上六點猛然驚醒，發現自己正處於發燒外加冷汗直流的感冒狀況時，那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好在老妹在發現我感冒以後並沒有吵著說她也要請病假之類的蠢話，而是一個人乖乖吃完早餐後就獨自背著書包出門上學去，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要怎樣以我這種重病的身體應付她。我不是沒想過給自己弄點熱的食物給自己吃，但是考慮到廚房本來就不是我的地盤，加上以我現在的狀況可能不是給菜刀切到自己的手，不然就會是一個不小心就讓瓦斯爐暴走把我家給燒了，所以最後我也只能隨便從冰箱抓把冰塊裝在塑膠代理面綁起來，然後蓋在自己額頭上回去睡覺，期望能夠因此順利退燒。不過就在我被約略在中午時分響起的連串門鈴聲給吵醒的時候，我發現這冰袋還真的是一點用都沒有。我不知道會在這個時候來按門鈴的人到底是來送快遞、打算向家庭主婦推銷什麼莫名其妙商品、還是純粹按錯門鈴，不過無論如何我都不想下去應門，因為理論上現在這間房子沒有人在裡面。就在聽起來在門外的那個人已經放棄以後，原本打算把對於退燒而言沒什麼用的冰袋丟到一邊去然後翻身回去繼續睡覺的我，卻被接下來的聲音和影像給差點嚇死。因為春日就這樣直接打開房間的落地窗，拉開窗簾，然後就這樣走了進來。別開玩笑了，這裡是二樓啊！但是就在春日拉開窗簾的同時，第一句話就是搶著問我的身體狀況到底怎麼樣，所以我也大不好意思一開口就問春日是怎麼從外面爬上來二樓的。而且撇開那個不談，妳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啊？「聽到你請病假，當然是來看你的啊，關心團員可是團長的義務！」我指的不是這個，妳下午總還有課要上吧？「工藤那老頭教的英文根本就不能看，聽他上課還不如自己唸比較實際…」算了，會問你這種問題是我自己蠢。「而且我想說你該不會生病還沒東西可以吃，加上我今天又不餓…」春日一邊說著，一邊晃了晃拿在她手上的便當盒。不過你該不會沒神經到要一個病人直接啃這種東西吧？「你在說什麼白痴話？你家的廚房先借我用一下…」就在春日手裡拿著便當盒，三步併兩步準備走出房間的時候，她又突然轉過身來：「還有，你流了這麼多汗，不換件乾的衣服穿感冒怎麼可能會好？」說完，她的身影便消失在房間門外。不知道是因為被春日翻進我房間的景象嚇到，還是我因為聽春日的話起身換件衣服穿的緣故，總之在春日的身影來去一陣風的出現在我房間以後，我突然覺得好像稍微有了一點精神。但是再怎麼樣也不必弄到要翻牆翹課，然後又爬上二樓高度翻牆進我的房間這麼誇張吧… 就在我開始胡思亂想，甚至開始在腦中描繪起春日穿著圍裙拿著菜刀會是怎樣的模樣時，我的嗅覺神經感受到一股屬於食物的香味飄散在我的房間裡。我大概猜想的到，春日是從哪裡變出來現在她雙手捧著的碗裡的熱粥了。而且我的味蕾如果能發出聲音的話，它現在大概會不斷的模仿某位香港演員在他主演過的電影當中某位角色的語調，直呼「太好吃了！」至於春日的話，雖然就這樣讓她坐在一邊看著我吃實在是很對不起她，但是現在的我已經沒有辦法注意碗跟湯匙以外的景象了。直到我把碗中殘留的最後一滴湯汁也都一掃而空以後，我的視線餘光才捕捉到春日像是鬆了一口氣的神情，不過說真的我並沒有看得很清楚。拜春日煮的稀飯所賜，雖然身體仍然殘留著感冒症狀所帶來的不適，我現在好像有種突然活過來的感覺。但是春日的表情就像是仍然認為我還在重病當中的樣子，所以就在一隻手搶過我手中的碗的同時，她的另外一隻手伴隨著她「生病的人就應該好好躺著休息」的聲音，就這樣直接把我拖回床上，還順手幫我把棉被改上。謂！就算我今天感冒生病也沒代表我人就虛弱到這種程度吧？只是儘管我的腦袋這樣抗議著，但是我體內朝著胃直奔而去的血液不管這麼多，所以就在春日拿著碗離開我的房間沒多久後，我就這樣呼嚕嚕的又在睡著了。在那之後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覺周遭的景象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不一樣的地方是，在我身邊現在多了一個趴在床邊睡著的春日。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春日這種微微張著嘴，順著呼吸的節奏起伏，然後如此沒有防備的睡臉。就在我盯著春日那一頭黑髮，一邊想說她現在的頭髮長度應該已經差不多到了可以綁出一個漂亮的短髮馬尾時；停留在我視線中的髮絲以及黃色髮帶開始晃動，迫使我不得不放棄直接用手把她後腦的頭髮弄成馬尾形狀的念頭。頂著惺忪的雙眼，春日看到我已經醒過來並坐起上半身後的第一句話居然是：「不行，病人就應該好好躺著休息…」我已經說過我人還沒虛弱到這種程度，而且現在我連燒都已經退的差不多了。「是嗎…」語調聽起來像是還沒睡醒的春日，在一邊說話一邊站起身來的同時，舉起了她的左手撥了撥她自己額頭前面的頭髮。至於另外一支手則是輕輕的按住了我的頭，然後我就看到又閉起眼睛的春日，就這樣彎著腰，讓我的額頭貼著她的額頭。淡淡的洗髮精香味佔據了嗅覺神經的一切感官，春日那微微跳動的眼睫毛則是成了視網膜倒影當中唯一還可以分辨出形狀的東西。突然之間，我發覺直到中午時刻還陰魂不散的發燒症狀在這個時候又向我急襲而來。就在春日一邊說著「頭還是有點燙…」，一邊睜開的眼睛的同時，她好像才發現到我先發現的某件事實。那就是我跟春日間的距離「第一次」如此接近到，我可以從她漆黑的雙眼中看清楚倒映在那當中的我的臉孔。雖然嚴格說來，我真正的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是在某次的夢境裡面，而且當時的狀況比現在還要不正經許多；但是不管怎麼講，這是我第一次在現實世界當中遇到這種狀況。意識到距離的接近而臉紅的春日，她的動作也因此像是瞬間變成蠟像一般固定不動；這也連帶使得她呼吸的氣息就這樣直挺挺的撞在我臉上。等一下，現在這是什麼氣氛？還有，為什麼我的右手開始不聽大腦使喚了？突然有了自己意識的右手，先是握住了春日撩起自己瀏海的左手，然後就這樣滑到了春日的臉龐。春日仍然是維持著定格的狀況，而我的身體各處則像是響應了右手率先發起的分離主義運動一般，紛紛擁有了自己的意識。我趕覺得到我的左手直接搭在春日的肩膀上，然後緩緩的使力，使得原本存在於春日和我之間那原本就已經不算長的距離又再度急速遞減。謂！殖民地突破洛希象限了！地球軌道艦隊在幹什麼？Solar System II跑到哪裡去了？ Incoming from Stonehenge!! All station, all station, evade, evade, evade!! Mobius-1, missile!! Break!! Break!! Break!! 大腦僅存的意識不斷呼喊著狀況的危險性，但是到頭來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閉上眼睛的春日她的嘴唇離我越來越近。直到和我的嘴唇重疊在一起為止。我不知道這種狀況到底持續了多久的時間，但至少是一直到當我發覺，我因為眼前發生的事情嚇到忘了呼吸，再不進行正常的呼吸動作我就會缺氧窒息為止。重新抬起頭的春日，她的臉早就已經像是被嫣紅色顏料潑過一樣滿臉通紅。要不是放學回來的老妹一邊爬樓梯一邊叫我的聲音打破了現有的局面，我還真的不知道再接下去到底會發展成什麼樣的情況。看著春日迅速的起身、開門、跟我妹妹打招呼的身影，我又突然想起了在那次夢境當中我所說過的話。我喜歡的是朝比奈學姐？我看我還是誠實一點面對自己吧！ -- PTT的Gunslinger Girl(神槍少女)板已開設歡迎所有同好前往交流討論.位置為【看板列表】批踢踢實業坊看板《GsGirl》卡漫夢工廠卡通, 漫畫, 動畫 [hercales] C_Japan 日本 Σ卡漫日本專區 CJ_4Words 日本 Σ卡漫日本區板名四字部 12 GsGirl 日本 ◎義大利共和國社會福利公社 -- http://blog.xuite.net/kimichen.twn/kimichen 我的Blog 關於ACG.F1.自製MV.軍事.棒球.電影.電視.惡趣味的地方... (建築中)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59.115.1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