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國版] 涼宮春日的分裂 第2+3章 Beta線 05

看板Haruhi作者 (臺大歷史系教授......Orz)時間18年前 (2007/05/05 14:41), 編輯推噓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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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beta-5 星期一,早晨。 因為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所以今天我的心情相當複雜。不過總不能把表情也弄成複雜型啦。畢竟春日有著如同萬能菜刀一般鋒利無比的強大直覺,搞不好她會曲解了我的想法然後轉個三百六十度最後變成了正確答案也說不定。最低限度也要戴個精神抖擻的面具才行,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比我還早到學校的春日正睡眼惺忪地把臉貼在桌面上。 事到如今也不可能因為上學路上的日常登山運動而感到疲累,想來可能是因為看深夜電影導致了睡眠不足之類的原因吧。這樣的話就正合我意啦。我一心祈求著渾身脫力的團長能睡個好覺,以儘量輕柔的動作坐下了自己的位子,輕輕把書包掛在桌子的旁邊。 我一邊聽著背後的春日稍微抬起臉時產生的衣服和頭髮的靡攘聲音。一邊望著還沒有被粉筆弄髒的黑板。 直到預備鈴響起、班主任岡部快步走進來為止,我都一直沒有動過。 要說睡眠不足的話,其實我也是一樣。就因為昨天又經歷了次久違的體驗,被一個有著奇怪身份的人帶到了某個非現實的地方。害我腦子出奇地清醒,很難入睡。同時我還戰戰兢兢地擔心著電話會不會在深夜裡響起來。 大概就是這個緣故吧。 在第二節的古文課上,我就開始昏昏欲睡了。這種幾乎無法回避的濃濃睡意,大概是來自那照耀著教室的春天陽光的吧。反正背後的春日也早就睡熟了,就算再增加一個睡眠學習的臨床實驗者也應該沒問題吧…… ……不行,睡魔還真是到了最頂峰了…… 我毫無抵抗力地落人了短時間睡眠的魔掌中,而且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那是實際發生過的事的再現。 是國中三年級生的……某一天的回憶。 要是十幾年都一直過著平平無奇而鬱悶無比的日常生活的話,有時候就會突然發現自己正在考慮一些很可怕的事情,並因此而大吃一驚。 比如說。會不會有哪個軍隊誤射出來的導彈從頭上落下來啦,掉下來的人工衛星會不會保持著燃燒的狀態落到日本的哪個地方啦。天上會不會落下一顆超大型隕石給世界造成未曾有的大恐慌啦……等等之類的想法。實際上也並不是對現在的生活感到絕望而渴望著大災禍的降臨,可是總會莫名其妙地自然冒出這種念頭。 當我把這些是對身為同班同學兼朋友的佐佐木說出來的時侯── 「阿虛,那就是名為娛樂症侯群的典型症狀了。你一定是是讀多了漫畫和小說了吧。」 她浮現出一如既往的懇切徽笑為我作出了解說。那是我從來沒聽過的詞語。所以我理所當然地向她提出了疑問。那到底是什麼? 「你沒聽說過也是很正常的。因為那是我剛才創造出來的詞語啦,」 以此為開場白,她繼續說道: 「現實中並不存在你所喜歡的電影、電視劇、小說和漫畫裡的東西。所以你就覺得很不滿了吧。存在于娛樂世界裡的主人公們,在某一天突然面對著非現實的現象,感覺到不適,陷入了困難重重的境況中。在大多數場合,那些故事的主人公們都會憑著智慧、勇氣、隱藏的神秘力量、或者是無意中覺醒的能力來嘗試打破現狀。可是那些都完全是只能在虛構的世界裡才可能發生的故事。正因為都是虛構的,所以它們才能作為娛樂而存在啊。要是電影、電視劇、小說和漫畫裡的世界是日常中隨處可見的東西,那就已經不能算是娛樂節目,而是紀錄片了。」 因為那種道理讓我有點似懂非懂,我就照直說出了自己的感想。佐佐木發出了呵呵的笑聲。 「也就是說,所謂的現實是有著實在的強固法則支持的東西啦。無論你怎麼去等,外星人也不會攻打過來,古代的邪神也不會從海底蘇醒過來。」 為什麼你會知道?難道說這個世界有什麼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嗎?至少巨大隕石撞上地球的可能性不會是零吧。 「你想說概率嗎?我說啊。阿虛。要是你擺出概率來說的話,那的確是沒有任何不可能發生的事啦。比如說……」 佐佐木指著教室的牆壁: 「你用盡力氣向這堵牆猛衝過去,然後穿到了隔壁教室。這種事在概率上也並不是零啊。哎呀,看你樣子好像想說『我怎麼可能穿過牆壁』吧?可是並不是那樣啦。在量子力學的微觀世界裡,明明被電子絕對無法通過的絕緣體擋住,也會在不知不覺間被電子穿了過去而出現在別的地方,這種現象是經常會發生的,名字就叫做通道效果。如果以此為基礎考慮的話,構成你身體的元素說到底也跟電子相同的粒子吧。所以能直接穿過這堵牆的概率也並不為零,就是這樣的道理。不過。假設你一秒鐘撞一次牆的話,就算你花上一百五十億年也恐怕不會成功。那個概率就是低到這種程 度啦那也就是說,即使稱之為不可能也沒有問題了吧?」 到底我們本來是要談些什麼的?聽佐佐木這樣子說下去,就會連自己想的東西也變得越發模糊起來,最後以一種被騙了的感覺結柬對話,這也是常有的事了。 佐佐木在她那端正的容貌上顯露出柔和的微笑,以認真的眼神看著我: 「而且呢,阿虛。假設你真的進人了非現實的故事世界空間,我也只能這麼跟你說,到時候你能不能像虛構故事裡的主人公們那樣機緣巧合地應付過來,也是一個莫大的未知數。要問他們為什麼能運用智慧、勇氣、神秘力量和能力來打破逆境的話,那就是因為故事本身就是被製作成那樣子的緣故了。那麼你的製作者到底在哪裡呢?」 我還記得當時的自己簡直是無言以對。 以上是從現在算起的兩年前的六月某目,置身于國中三年級生時代的我在教室裡跟佐佐木之間的對話。我跟佐佐木是在這一年的春天才以同班同學的身份認識的,但是彼此卻感覺意外投契,所以經常都在一起談一些有的沒的話題。把埃勒裡‧奎因的國名系列整套讀完的學生,據我所知就只有佐佐木一個了。(注:埃勒裡‧奎因是兩位美國著名偵探小說家弗雷德里克‧丹奈和曼弗雷德‧B‧李的筆名,兩位作者從1932年開始合作,創作出一系列獨具風格的偵探小說,其中大部分以埃勒裡‧奎因的筆名發表。國名系列是其最著名的一個系列。)順便一提,我完全沒有讀過。至於故ꠊ④霅情A因為我經常聽佐佐木興致勃勃地在談話間提到,所以也知道了其中的大概內容。 因為這一年我被硬是拉去參加了補習班。接受的也正好是跟佐佐木相同的指導課程,所以很快就變得親密到吃午飯時也經常在一起的程度。這麼說的話就應該可以大概想像到了吧?我基本上是屬於喜歡一邊讀漫畫雜誌一邊自個兒吃飯的類型,可是跟這傢伙在一起的話卻可以毫無顧忌地吃下去。但是我和她除了學校和補習班以外就沒有發生其他關聯了。要問我是不是親密好友的話,恐怕我就會回答「No」吧。 佐佐木從旁邊的座位探出身子,把手肘枕在了我的桌子上。閃閃發光的兩顆烏黑眼珠在端正的臉龐上也顯得尤為引人注目。要懸她把那種兜來兜去的理論式腔調的話,恐怕是會很受歡迎的吧。 我嘗試著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種說法還真有趣呢。」 佐佐木仿佛強忍著笑意似的說道。 「我真不明白,什麼受歡迎不受歡迎的,為什麼在人生中會被看作一個大問題呢。我只希望自己在何時何地何處都能保持著理性和邏輯性。為了接受真正的現實,情緒化和感情化的思考活動也只是一種礙事的雜質而已。感情這種東西只能是阻礙人類自律進化之路的劣質遮蔽物,尤其是戀愛感情什麼的,簡直就是一種精神病啊。」 是這樣的嗎? 「以前呢,曾經有人這麼說過。因為其中包含著豐富的暗示意義,所以現在我還記得。你該不會是想說什麼沒有愛情就不能結婚不能生孩子之類的蠢話吧。」 我沈默了。我到底想說些什麼呢? 「只要看野生動物就行了。它們之間的確是有一些看起來是百般愛護地養育著孩子的種類,但是那並不是源自於愛情。」 佐佐木歪了歪嘴角,那是一種偽惡式的微笑。看她好像希望我發問似的,我就照做了。 「那麼是源自於什麼?」 佐佐木說道: 「是源自於本能啦。」 接下來我就聽了她單方面地講述著本能和感情到底是兩種不同的東西,還是一體化的東西,還有如果是一體化的話能不能分離等等問題。不知什麼時候又發展到『『從修辭觀點來分析性善說和性惡說的差異」的問題,這時候。我的桌面上出現了第三者的人影。原來是跟我們同班的美化委員岡本在給我們派發報志願學校用的表格…………………………………… 鈴聲輕柔地晌起。我聽到的只是最後的尾聲而已。 在回想起岡本的面容前,我就醒了過來。我馬上確認了一下目前的所處地。這裡是北高的二年五班教室。不知不覺地就已經到了休息時間了。春日似乎還沉浸在睡夢之中,耳邊不斷傳來她那有節奏的輕微呼吸聲。 竟然兩個人一起呼嚕大睡也沒有受到指責,這還真是少見,簡直接近奇跡了。如果是因為我們已經被頭腦清醒的教師列入了放棄教育名單的話……嗯……春日可能會覺得很高興吧,可是對學業並不盡如人意的我來說,這可不是值得由衷感到高興的輕鬆事態。畢竟我也是以升學為目標的,至少父母是這個打算。 由於剛才把攤開來的教科書當作了安眠枕來睡覺,所以我就用手摸了摸臉,看看有沒有留下痕跡。就在這段時間裡,剛才做夢的內容就幾乎全部從記憶中脫落了。咦?怎麼我總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句很重要的臺詞呢?雖然我記得有佐佐木出現,但是卻無法清晰記起對話的內容。 我用手指在自己的太陽穴上彈了一下。好痛。 這就是現實,剛才的是夢。在嘴上說「這是理所當然的事」當然很容易,可是我偶爾必須認真確認一下如今所在的世界是不是真正的現實世界,必須讓總是固執於消極的追憶之念的無意識清醒過來才行。 佐佐木、九曜和橘京子她們雖然也算是現實,但是我現在所站的位置並不是那邊,而是這邊。也就是現在正在我身後睡得死死的團長大入這一邊啦。 這是絕對不能忘記,也絕對不可能忘記的現實。 如果萬一這種現實遭到破壞的話,我是無論如何都要將它修復過來的,這就是我的意志了。 並不是因為有人告訴我這樣做,也不是為了任何人,畢竟我不想以跟自己身份不相符的正義使者和博愛主義者自居。所以,說到底這都是為了自己啦。 我早就作出了這個決定,就在去年耶誕節的時候。 到了午休時間,春日從教室裡消失了,我就跟谷口和國木田拼起桌子。安然享受著吃午飯的時間。 之所以總是跟老朋友混在一起,並不是因為我覺得在交友錄上記上新的名字感到麻煩。說白了,就是因為這兩人也算是比較合得來的鵬友。事到如今也沒有要跟他們拉開距離的想法。關於這一點。我就希望向沒有好好換班的學校當局追究責任。所以我還是決定這一年裡也跟這兩個傢伙一直保持著朋友關係啦。 「阿虛,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國木田一邊小心翼翼地從鮭魚肉上剝出魚皮,一邊若無其事地望向我。聽他問得這麼自然,我就馬上應道: 「什麼事?」 「最近有沒有見到佐佐木?」 我差點就把嘴裡的梅干連同梅核一起吞了下去。 「……為什麼?」 難道須藤的同窗會聯絡網已經擴展到國木田這裡來了? 「不久前,應該說是四月初吧」,國木田停下了筷子,「我參加了補習班舉行的全國模擬考試,我就在那個考場裡見到她了。不過也沒有跟她搭話,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發現我呢。」 為什麼現在突然想起這些事來了?新學期已經開始了這麼多天了啊。 「因為模擬考試的結果昨天出來了,就是那記載著名次的東西。就在我找著自己名次的時候,卻先發現了她的名字。真不愧是她啊,總分比我高出很多呢。」 國木田再次動起了筷子: 「所以我就想,下一次我要拿個比她高的分數才行。這只是暫時目標而已啦,也就是所謂的虛擬對手。我想佐佐木同學的排名應該不會有多大的變化,所以只要拿下比她更高的名次,就可以測定自己的實力了。我想阿虛的話可能會知道佐佐木同學的志願校是哪裡,所以就問一問啦。」 「不知道。」 這個話題還是儘快忽略過去的好。不然的話…… 「噢,這個我就不能裝作沒聽見啦。」 谷口面露奸笑: 「你說佐佐木?就是那個啦,阿虛在國中時混得很親密的那個女人,沒錯吧?」 你看,這該死的嗅覺靈敏的傢伙已經把誘餌連同釣鉤一起吞進去了。 我馬上發動了拒否權,變身為無言教的忠實教徒,專心一志地繼續吃著便當。谷口就像一隻好奇心滿載的貓一樣探出身來: 「那傢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是個可愛的女孩,而且頭腦還很靈活。要說奇怪的話也的確有點怪啦,嗯……我總覺得那好像是有意識地把奇怪的一面演繹出來似的。嗯。是個怪人。」 佐佐木也說你很怪啊,還真合配。 「是嗎?不過意義上應該是不同的吧。佐佐木同學對此是有所自覺的。可是我就算被指出來,自己也還是莫名其妙。不過,她非常瞭解自己。我覺得她是在瞭解的基礎上,把自己套在一個框框裡面,然後就隨時注意著不讓自己從那個框框裡面走出來。」 確實,從她的說話方式來看的確是有種四四方方的感覺。 「所以我就想知道她現在是不是也這樣子啦。因為佐佐木同學上的是一所高升學率的名校吧?那裡應該大部分都是男生啦。我就有點擔心,要是一直把自己套在框框裡面的話,她會不會覺得很悶。」 面對看樣子也沒有多擔心的國木田,谷口把一塊花椰菜塞進了嘴裡: 「這個就已經超出了我的營業範圍啦。怪女人我已經受夠了。涼宮也是這樣,不。本來就跟涼宮就沒有關係。你們說啊,為什麼我總是跟可愛的女孩無緣呢?不過現在也升上二年級了,也許把目標一定在低年級生才是上策。可是也沒有什麼關聯點啊,到夏天之前一定要想個辦法才行。」 面對那不知為何從中途開始連珠炮地說起話來的谷口。我最多也就只能跟他說一句。你想怎樣就怎樣」了。可是昨天才跟佐佐木覓過面,還同時跟三隻異常的烏鴉進行了一次奇怪會合的我,卻在中途失去了食欲。國木田和佐佐木有這種意外的關聯毫無疑問是一種偶然,但是在這麼巧合的時刻聽到佐佐木的名字,也就讓人不得不產生「這恐怕是代表了某種預兆」的非科學想法了。就好像編寫故事綱要的誰在告訴我「別忘了這個」似的,有一種極其不自然的異樣感。 是警告嗎?根據昨天的情況來看,先不說佐佐木,即使是藤原和橘京子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威壓和威脅的感覺。九曜也是。那傢伙雖然總是給入一種詭異的感覺,可是我們也有長門在,而且連喜綠學蛆也出差到店裡來了。所以我才能安下心來擺出一副遊刃有餘的態度。 仔細想想吧,我們SOS團不管怎麼說也是團結一致的。可是,他們那邊卻並非如此。看樣子也沒有古泉那麼強的團結心的超能力者,比朝比奈學姐(大)更以自我為中心的未來人,仿佛完全不動地球禮儀的新登場外星人……連系這三者之間的關係看上去實在是太脆弱了。而且他們雖然想把佐佐木抬上神壇,可是佐佐木本人卻並沒有合作的意願。 想要對抗我們這邊正處於無敵狀態的春日的話,還是顯得有點演員不足了吧。他們應該再多找點人來才對,現在簡直就是不上不下的狀態。到底在想些什麼啊?要是以為光靠橘京子邪種程度的說服力,就能像對付根基鬆動的政治家一樣把我撼動的話,那還真是太小瞧我了。 就好像明明睡眠充足卻反而因為睡過頭而頭痛不已的早上一樣,我一邊懷著某種不舒服的感覺,一邊重新開始了咀嚼便當的動作。 谷口的話題已經轉移到了一年級新生中有多少AAA級美女的問題上,不過那已經超出我的興趣範圍了。反正也不可能會出現希望加人SOS團的人啦。 畢竟涼宮春日和SOS團的英雄事蹟已經遠遠地傳到了近鄰地區的一般入耳中了嘛。這也是聽佐佐木說的。 當天放學後。我和春日在剛開完班會的岡部走下教壇的同一時刻站起了身子。馬上離開了教室。 我本來還以為她和往常一樣要到社團教室去,可是── 「阿虛。你先去吧。我有個地方要去一趟。」 春日把書包搭在肩上,踩著比投擲出去的溜石餅更輕盈圓滑的步伐,一溜煙地跑走了。(注:溜石餅是蘇格蘭的一種冰上擲石遊戲中使用的道具。) 該不會是她比谷口更眼尖,搶先發現了AAA級的一年級生,現在又跑去把那個人綁架回來吧?不過如果是那樣也沒辦法了,只能由得春日喜歡怎樣就怎樣。我已經早就培養出這種豁達的胸襟了。 於是。我就決定悠哉遊哉地慢慢向社團活動樓走去。 加入了運動社團的一年級生似乎已經開始活動了,操場上也隨處可以看見去年為止還是屬於老三年級生的學年校服顏色,在走贏也經常可以碰到,這種感覺還真新鮮。雖然「新鮮」這種說法實在俗套得要命,可是也沒有其他的表現方式啦。 如果有人來加入文藝部的話,長門也可以稍微擺出學姐架子,那也不錯啦。她畢竟是一個每年恐怕要讀破三百冊的地球產書本愛好者兼外星人製造裝置,就算有了後輩,也很難想像日常性地展開著透明防護罩的長門會感到高興。不過比起一個人默不作聲地自己找要讀的書,還是多一個可以交換讀書感想的同伴更好吧,到時候就可以互相交換買回來的書,那就方便多了。畢竟我不具備那種對讀完的書作出評論和互相交換意見的能力,說起來我雖然向她借過書,可從來沒試過借書給她啊。乾脆找個紀念日送一張圖書卡之類的給她算了。 來到了社團教室前的我,每次都不會省略掉敲門確認裡面有沒有人這個步驟。這次完全沒有反應。我馬上打開門,發現裡面是一個無人的空間,我竟然是第一個到,還真是少見。我把書包扔到桌子上,坐到了折疊椅上。在感覺到一絲寂寥的同時,我就開始思索著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然後又馬上醒悟過來,對了,就是因為那無論何時都可以看到身影的、只能認為是常駐在這裡的長門。現在卻不見了影蹤。 不過那傢伙也有可能因為擔當值日生或者開班會而拖延了時間啦。也有可能是到電腦研去幫忙了。 在等待其他四人的期間,我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似乎是長門讀開的那本硬皮書,隨便看了看打開的那一頁書的文字。看來講的是關於一個永久地尋找著歸處的裝置的故事。 -- http://gps.wolflord.com/ 歡迎大家參觀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70.8.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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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效率的發文速度 @@ 涼宮春日萬歲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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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一下 文中的埃勒里‧奎因 台灣是音譯成艾勒里‧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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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代碼(AID): #16F2S2sc (Haru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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