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so] Tsukiooji 08c

看板Haruhi作者MRZ (臺大歷史系教授......Orz)時間18年前 (2007/06/18 13:57)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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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死之眼IIc 晚餐結束後，在房間裡悶坐著。時間慢慢的變成晚上十點。去吃晚飯的時候，長門就把後門的鑰匙放到我的桌子上了。「那麼──該走了」將短刀放入了口袋，盡可能不發出聲響的離開了房間。應該是殺人狂事件的影響吧。到了晚上十點左右的公園，就完全沒有人了。沒有任何人的公園──在那邊，有個白色身影的女子站在那裡。「春日！」一看到了我，實玖留就對我怒吼著。「真是的，都什麼時候了啊！妳超過約定時間二十分鐘了耶！」「……」實玖留似乎是準時來的。「啊啊，抱歉。雖然我是打算十點出門的，但是為了避免讓一樹察覺到，所以需要一點時間偷偷出門才行。下次我會遵守時間的，所以這次就原諒我吧。」「──真是的。沒有之後要殘殺的自覺啊妳」哼哼，從鼻子發出了聲音。實玖留看起來頗不高興的。難道說她在約定的時間之前，就已經在這裡等了嗎？「實玖留。妳是從幾點開始在這等的？」「我？我一醒來就馬上來這裡了，所以──」實玖留完全不加思索的說。「──大概七點就在這裡了。」「七點──這樣妳待在這裡也有三小時以上了啊。」真是的，比約定的時間早了三小時來是怎樣啊。「什麼嘛，說得好像我很白癡似的──」連自己都對實玖留自言自語的說漏了嘴而感到驚訝。「──算了。總之遲到了是我不對，不過妳也有問題啊。比約定的時間更早就來，這樣等待我會很傷腦筋的欸」「哼──這跟那個是另外一個問題吧，春日遲到的事實是不會改變的」「……算了，這樣啊。但是妳既然等了三小時以上。如果有這麼多空閒的時間，不是可以回到房間嗎？」「我也不清楚。因為覺得很高興，所以就這樣等著春日…然後就不知不覺的到了十點了。」「？覺得高興？為什麼？」「不知道。連自己都說不清楚。……是因為被春日殺的關係嗎？好像身體哪裡還沒恢復的樣子。」「……唔」她那樣一說，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自己在之前將實玖留給分成1096塊，如果她認為身體上有異狀的話，我不是也只能不停抱歉了嗎？「──算了，好了。時間也不多了，沒有繼續聊天浪費時間的閒暇了」唔，老實說這話可是救了我啊。「但是，如果妳再遲到的話，我就要去春日家迎接妳了喔！無法確實做到約定的可是春日、那時妳可就沒有藉口了對吧？」「只有──那個不行！雖然是要遵守約定沒錯，但是今天是因為難以預料的狀況才會這樣的！我沒趕上時間，只有那個是最不可以的事！給我聽好了，不要來我家找我！──我可不想再節外生枝讓一樹再度誤解，以上是我的立場。」「哼～……不過，春日跟弟弟完全不像呢？」「說不像的話是多餘的。」「是那樣啊，春日很害怕弟弟嗎？」「──妳很煩?，我只是不想讓弟弟有多餘的擔心罷了。……我只是不想再給他添麻煩，這樣一切就能風平浪靜了。」「哼～。妳對弟弟很溫柔啊春日？」「基本上我對任何人都很溫柔的。只是最近有一個人例外。」「啊哈哈、妳說的是我吧？」「……妳這搞不清楚狀況的傢伙。這是挖苦耶。我可不是在稱讚妳啊。」「沒關係呀，我是春日的例外對吧？其實我不討厭的唷。^_^」實玖留還笑了。像孩子一樣明亮的笑容。「……」 ……總覺得要是再繼續看那張臉，總有一天我會被她給嚇死的。「──好了，時候不早了。開始尋找未來人吧，實玖留。」「嗯，這個時間剛剛好。那麼就先在街道走一下吧，不過──」「春日。我希望妳取下眼鏡，好嗎？」「取下眼鏡？……為什麼？」「因為如果只有我的話是很難找出的。分不清是不是普通的人類，那麼主要的未來人就找不出來。我明白的是只有這樣程度。但是，如果是春日的話，妳能用眼睛判別是普通人或奈米機械獸。那個東西不利用就可惜了吧？」「──」 ……實玖留說的，是能夠理解啦。但是，要我取下眼鏡行動── 「我也瞭解。就連我也在這幾天感到春日的眼睛變強了。因此做那種事的話，會給春日的身體帶來很大的負擔吧？雖然我是贊成使用那個眼睛，但是，使用權還是在春日這，不強迫的。如果春日覺得不要緊的話，就取下眼鏡吧。」 ……要我取下眼鏡在街道上走，嗎。在戴上這副眼鏡後的八年裡，一次也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但是最初取下眼鏡時感到頭痛，很難想像要用那種狀態在街道上走會發生什麼事。即使如此也── 就像即使是身上有傷也無所謂的實玖留，如果說古泉春日也有什麼必須承擔的事情的話── 「實玖留，我──」 ──不要緊的，最多只是頭痛吧？要是能忍下身體的疼痛的話，跟實玖留相比，那種程度沒什麼的。「好，我就取下眼鏡吧。如果這樣就能搞定的話，也算便宜妳了。」「──嗯。走吧，春日。」實玖留背對著我開始走著──我在她身後取下了眼鏡。 ……實玖留的身後出現了線。在住院時，曾走在滿是亂畫塗鴉的風景裡。「──」不可思議的沒有頭痛。只有去看的話好像不會頭痛吧。但是，不同於建築物那薄薄的線，在路上走著每當看到人類的「線」──都會感到很不舒服。以前認為，那只是個容易切斷東西的線──但現在我知道了…那就是人類的「自動摧毀程式」。所以現在對那些線充滿了厭惡感。在身體上充滿塗鴉的人的樣子也不好看。也就是說，仿佛知道了人類是那麼容易就死的生物──所以我，感到難過── ……走在夜晚的街道上。實玖留什麼話也沒說，不知道究竟目的在哪地走著。幾個小時後，重返了街道。結果一點異狀也沒有，沒發現包含著「自動摧毀程式」的人類。「春日，眼鏡可以帶上了。今晚的搜索似乎是沒有成果。」哈啊，呼了口氣，實玖留下了個這樣的結論。戴上了眼鏡。視界回到了正常的樣子，鬆了一口氣的撫著胸口。「今晚好像沒有進展，看來是沒那麼簡單就能發現。還要再回街上找一次嗎？」「不用了，巡過一次就足夠了。在特定的地方會固定殘留多少的數量。所以今晚不會有奈米機械獸出來的樣子，今晚可能不會再有奈米機械獸出來活動了。「……敵人也因為大部分的奈米機械獸被打倒了而警戒著吧？看來對方是個十分小心的人。如果我們繼續搜索下去說不定今晚就會決鬥，但對方似乎還打算繼續隱藏下去。」實玖留不滿的咬著嘴唇。「看來妳很不高興啊、實玖留。」「那是當然的吧。難得春日願意幫忙，這樣就沒有意思了。」「──嘛，我是沒關係的啦。如果妳不滿意的話，那就再去巡一次街上吧。這次我也會集中精神去看的，或許會找到什麼」「不可以喔。春日不能勉強。」「勉強？我沒有勉強吧？」「有啊！或許春日本人並沒有注意到吧，可是如果用腦太超過的話，可是會變成廢人的。」「……？廢人，誰啊？」「就是在說妳啊。──春日知道自己的眼睛如何運作的原理嗎？」「聽好了──春日能容易看到生物的死，但礦物的死卻難以看到對吧？就是因為，妳的大腦容量的問題。所謂人的自動摧毀程式。實際上妳是看著那種叫做程式碼的東西，意思差不多就是這樣。」「……事物形成的原因，有著絕對的最初。嗯～就像被美國人命名為ram的，那種計算記憶體容量用的東西吧。總之，在現象的中心有著「全部的data」。與其說是data，到不如說是「cookies」，不像是file。只是單純的「cookies」。本身沒有意思，也沒有方向性。沒有原因的垂流著，被稱做byte的東西。」「世界上的東西，從那個byte流出、產生，保持現在的形式。我跟春日，奈米機械人跟人類，也都是從那個地方開始的。 ……不過已經複雜的離開太多了，雖然不能回到最初的開始，但總之知道是有那樣的『OS』吧？但是，雖然不能變成從DOS那裡離開的code，但既然是從那裡產生的byte，那麼雖然是很細的connection，彼此卻還是確實的連接著。」「Data全部的cookies──全部的OS和結束的data。只要和那個connect上就能「search」事物的system。本來腦是管理receive和send的功能，但是大多數的人類都將自己那些function全都關閉了。不過，還是有潛在打開set-up的人類。雖然沒什麼function可以利用，卻也是超能力者的人類。「這個啊，就要分成電腦工程師跟超能力者了。雖然是人類，但是天生就沒有set-up的這種突然異變體。例如，什麼program也沒學習過，卻能看到「自動摧毀程式」這種人類吧。」「──」 ……唉，雖然不太好意思，但是實玖留──妳特意說的這些話，我的腦子卻不能完全理解。「啊，春日不能理解吧？總之我要說的是，妳很難看到自己以外的東西吧。不過，如果春日變成空氣的話就能確實的看到礦物的「自動摧毀程式」了吧？但是用生物的範圍想去看礦物的範圍，那麼就要打開set-up menu──那樣就能看到礦物的死。 ──但那個，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要是讓腦超過負擔，春日就會變成沒有用的東西。」「變成沒有用的東西是指──那個，這個眼睛看不到自動摧毀程式的事情嗎？」「──不會吧，春日，妳不知道勉強去發動引擎會變怎麼樣嗎？」「壞掉了不能再使用的東西──唯一的去處就是垃圾場了」啊啊，那樣說的話── 也就是說，我看見死亡時的頭痛感──跟引擎正在高速運轉時悲鳴般的聲音是一樣的嗎？「──」「明白了嗎？只是稍微使用的話是沒有問題的，但若一直看著的話。腦內的血管一旦破裂，那麼就在也取不回原來的了。」 ……啞口無言。自己都不知道那樣嚴重的事情，竟然還能活到現在。「要感謝做出那副眼鏡的電腦工程師啊。大部分的超能力者不知道使用自己的力量是多危險的事情，就害自己變成了廢人。 ……嘛，雖然是人類但是人類的社會是不能讓存在不適合者生存，也許那樣是為了幸福吧？」「──」 ──那麼，我來這裡的理由。「回到原來的生活吧。」老師那樣說著，做了這個眼鏡給我。 ……胸口滿滿的感覺，應該感謝的事情真的很多。那個人，真的很有意思，那時候的他拯救了現在的古泉春日── 「啊咧──？」這是，什麼感覺。不是疼痛，像是哪邊發癢的感覺，很奇怪的感觸。「春日？」「奇怪──這是什麼啊──」只有一瞬間的感覺──總覺得胸部好像起了什麼東西── 「咦──？」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於是我把手放進衣服裡面。 ──有滑滑的感覺。是什麼東西……胸部像是沾上顏料一樣的附著著。「什麼……總覺得很濕？」從衣服裡縮回手。張開的手掌中，附著了──火紅的血。「咦──」奇怪。那種奇怪的感覺。雖然明白是胸部的舊傷，但是止血也需要點時間。「春日，那個是──」「啊啊……沒什麼，傷口沒有裂開也不會痛──胸部偶爾會滲出血罷了。」如此的，赤紅。美麗的，沒有混濁的，仿佛奪走視線般的。「嘛，因為不會痛，所以暫時不要緊吧。好像也只有滲血而已，沒有擔心的必要」實玖留正呆然的看著我的手。不，正確來說──是看著附著在我手上的，紅色的鮮血。「──實玖留？」「──」實玖留沒有回答。但是，那呼吸粗野的混亂起來。哈啊，哈啊，像是為了忍耐痛苦般，混亂著。「喂，實玖留……！怎麼了，傷口覺得痛嗎……！？」我抓著實玖留的肩。 ──咚。 ──她、為了逃跑似的，從我的手中猛然跳開。「──」像是看著敵人般的凝視著我。「……實……玖留？」「春──日？」短短的──含有敵意的聲音，說著。「我──沒有，在想那樣的事──」 ……？實玖留不愉快的轉開視線。「怎麼了啊妳。是身體還沒恢復的關係嗎？」「……好像是呢。今天好像太勉強了。那麼，我就回去了」「──啊，嗯。反正妳也說過今天晚上就到此為止了。」「……嗯。那麼明天，在這裡等。」實玖留沒有正面看我眼睛的樣子，就這樣快步的離開了。 -- http://gps.wolflord.com/ 歡迎大家參觀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70.4.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