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創作]森の攻防・後半『SoundSpeedRevolver』

看板Haruhi作者 (Sparrowhawk)時間18年前 (2007/06/18 21:12), 編輯推噓5(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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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停止住。 「咪────不要。 我不要!Berserker……!」 虛妹懇切地向少女叫喊著, 少女完全分辦不出誰是誰,巨鉈往下一揮──── 「虛妹────────!」 跑著。 被擊飛約十公尺左右。 這種距離只要一下子。用跑的話絕對來的及。 一股作氣的呼吸,噴射氣流在全身奔馳著, 就像血液麻藥推進劑,思考有如電流般────! ───腳踏出去。 身體好輕盈。覺得時間停下來了。 ───這樣一來就來得及。 絕對來得及。但是,即使趕的上。 ───具現的魔彈已經派不上用場。我也派不上用場。 所以, ───摸索、檢索、創造。    能贏過那怪物的武器。    在此能和怪物對打的武器。 ───了解。    除了怪物所持有的巨鉈以外,別無他物。 ────防禦。 「投影」如同理所當然地成功,接下了少女的鐵鉈。 「            啊」 出現龜裂。 用投影做出來的斧劍出現龜裂。 在此同時, 「啊啊啊啊────────!」 使用到絕不能使用之物的我,爆發近似死亡的反作用力。 被彈開來。 防下少女第二擊的鐵鉈漸漸粉碎,我的身體也像垃圾般地,滾落至地面。 ────化為無。 意識化為無。 下意識地。 想都不想地死命緊緊摟住四散的自己。 開始反叛。 血液開始氾濫。 明明沒有解開控制器的束縛,只使用出投影而己,智商降下一半、再也無法恢復的惡寒、 不好的預感化為現實、從重要之物開始失去。 「────啊」 身處強風之中。 身處強光之中。 迷失又迷失。 痛到分不清東西南北。 找不到尋找之物。 自我落到沙漠中,化為沙粒,從此就不再被人發現,不停地枯乾枯乾枯乾枯乾──── 「咪!Mikuru!振作一點,好好地掌握住自己……!」 虛妹。 我倒了下來。 離黑色少女約十公尺左右。 少女像在是搜尋彈飛開來的我一樣,晶藍的雙眼耀著亮光。 「──────!」 意識回復了。 現在不是悠閒地倒在地上的時候。 身體、身體還能動。 外傷只有掠過樹枝的擦傷,只到微滲出血的程度。 但是好痛苦。不停喘著氣,跑到極限的身體, 缺少氧氣,想要能夠滿足地呼吸。 就只有這樣。 重要的身體───雖然內部不想要冷靜的診斷,但還能充份戰鬥────! 「虛妹,妳先避開……!」 我握著虛妹的手站起來。 雖然身體沒事,但現在想要氧氣。 即使離開那怪物一分鐘,但不調整好呼吸就無法說話────! 然而。 「……為什麼?Mikuru,你不是知道自己會變成怎樣的嗎?」 虛妹像是要拒絕我的手似地退開。 「────────」 怎麼了? 在虛妹的背後,有把我們定為狙擊目標的Berserker。 我因為缺氧而頭腦不清楚,連虛妹為什麼那樣說的無法思考。 「虛妹?」 「……對不起。不過已經夠了。已經夠了,Mikuru你一個人逃吧。」 「────────」 虛妹低著頭說道。 腦筋轉不過來。 因為腦筋轉不過來,所以不由得發起火。 「真是的,都這種時候了,不要撒嬌!走吧,虛妹,現在不是撒嬌的時候了!」 「咪……!」 我拉著虛妹的手臂。 她那嬌小的身軀、那嬌小的身軀想要幫助我的心情,讓我感到相當地寶貴。 「咪,你在做什麼啊,Mikuru!我說已經夠了……! 現在還來得及,Mikuru你一個人逃走吧!」 頭被啪啪地打著。 我對此視而不見, 「我怎麼可能這麼做,那樣不就白來了嗎……!」 我緊緊抱住虛妹的身體。 「什────」 為什麼?虛妹的眼睛如此問道。 別開玩笑了。 這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當然有理由!是我自己決定要保護虛妹!聽好,做姐姐的呢,一定要保護好妹妹!」 「咪!笨蛋,我才不是Mikuru的妹妹!」 「那沒關係!只要叫過我一次姐姐,那就是姐姐了! 就算沒有血緣關係,虛妹也是我的妹妹……!」 「──────Mikuru。」 黑色少女重新朝這裡而來。 「跑吧,來了喔……!」 把考慮放到腦後。 現在只有盡全力地拉開和那怪物的距離……! ────有點異常。 拉著虛妹的手跑的速度,遠遠地凌駕過自己所知道的,朝比奈實玖琉的腳力。 跑到那片熟悉的廣場。 「啊、哈、哈、啊────!」 吐出痛苦的喘氣聲的是虛妹。 我的身體是麻痺了嗎,呼吸一點也沒亂掉。 明明缺氧到痛苦不堪的說,但卻好像完全沒有呼吸了。 像是死人。 心臟從剛剛起,進入完全罷工狀態。 「啊,我、不要緊、的,快、跑……!」 緊握在手中的虛妹的手指,熱到令人害怕。 從一開始,就沒有被賦予持續奔跑的體力。 從一開始,就沒有被設定像人類一般的運動能力。 「────────」 頭痛了起來。 完全不知道的知識流進腦中。 雜亂的念頭是阻礙。 現在一定要遠離雜念。 封住五種感官,那被瘋狂附身的巨人,很快就會追上。 一時間,像是拉開了什麼錯誤,不再有剛剛的速度。 我的腳發著抖,可以冷靜地判斷出,跑不了十公尺左右。 虛妹也無法繼續跑下去了。 就算想躲起來,但這塊地形並沒有可供藏身的遮蔽物。 尤其───對看不見的少女Berserker而言,躲藏根本毫無意義。 「────好極了。」 但是,還真幸運。 廣場裡有個像是裂縫的窪地。 那是在之前被Caster的寶具所挖出來的大地傷痕。 「虛妹,那裡────!」 我牽著虛妹的手,跳入窪地。 像是戰壕般的洞穴,輕而易舉地容入二人。 「哈────啊」 將背靠在土壁上。 抬起欲求氧氣的臉來看著天空。 像是由地底朝上望一樣,天空被切成小小的一塊。 「哈────啊、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短暫的休憩,讓張至極限的精神緩和下來。 「……!」 瞬間。 少女絕對不會追丟的。 不管逃到何處,一定會被追上、被抓到、遭到慘殺。 「………啊………、呃……」 在我身旁縮成一團的女孩,拼命壓抑著聲音。 虛妹死命地押住聲意,像是為了不給我增添負擔似地,用力地緊抱住自己的身體。 「────────」 已經到界限了。 在這樣下去,既逃不了、也無法忍耐。 視線落在左手的控制器上。 那是唯一能打破僵局的對策,現在也正等著解放。 會死。 古泉說過,那是定時炸彈的開關。 我想起剛剛的痛楚。 只使用出投影而已,就開始崩壞。 那麼,當按下開闢時,會痛到什麼程度,實在無法輕易想像。 板機藏在頭部。 按開控制器一事,等於吞槍自殺。 按下去的話,就是扣下板機。 「────────」 已經定下覺悟。 答案一開始就存在了。 我要帶虛妹回去,救出哈喵。 我知道那是什麼樣的事情。 要這麼保護虛妹下去,打倒那來歷不明的影子,把哈喵從影子拉開。 這全是無法憑自身力量達成的奇蹟願望。 即使理解那是無法憑自己來實現的夢想,但從未想過要放棄。 「────────」 那麼,不做不行。 要救起哈喵,也要幫助虛妹。 曾經有誰說過,這種事是辦不到的。 朝死而行、只有迎接破滅一途的她。 要救起來,等於是奇蹟。 ────沒錯。 無法以人之身達成的救贖。 如果要用自己的手來得到過份的奇蹟,那一定要付出對應的代價。 並不是為了保護自己或是守護著誰。 是為了救出朝向破滅前進的哈喵。 那麼,一定要有某人來代替這個位置不可。 大地震動著。 化為具體的暴風急速接近中。 「───出去外面吧。打倒那怪物就好了吧,虛妹。」 「咪……?」 她茫然地抬起臉來。 終於發覺到,我的左手握著什麼。 「不行……!只有這個不行,!使用Cosplayer的控制器的話,就無法回頭了……! 會死喔,不對,在死之前就會被殺! Mikuru什麼壞事都沒做過,所以沒有必要走到此地步……!」 「我會盡量忍耐的。所以虛妹就不用擔心了。對了,有件事要訂正。 我啊,並不是沒做過壞事喔。」 「咪────Mikuru……?」 「那,我走囉。虛妹妳就在這裡等著。」 我用右手拍了拍虛妹的頭,在裂縫中向前走去。 我離開了虛妹。 把Berserker引開,由正面給予迎擊。 此時,為了以防止虛妹會被捲入的可能性,不離遠一點不行。 「────來吧。」 我把手放在控制器的開關上面。 接下來就只能按下。 僅僅如此,比之前還要痛上幾十倍的經驗,襲捲而來。 「────────」 古泉說過的定時炸彈開關。 從外面的話,就是點燃導火線。 不知道會在一分鐘後還是一日後爆發。 但是確實能夠判斷的,就是只要點上了火,就絕對無法撲滅。 雖然有所覺悟,但無法消除心中的恐怖。 好想大聲把不安喊出來。 ───你是認真的嗎?這樣。 已經恐怖到無法忍耐自己的恐怖了。 自己絕對會死。 因為,這麼下去還是會被殺。 如果不管走那一條路都會被殺的話,那只有選擇能稍微延長性命的一方。 所以,要恐懼的只有一個。 心發狂的速度,不能比身體壞掉的速度還要快。 「哈───────啊」 能忍耐住痛楚嗎。 在做戰之前會變得連自己、虛妹、哈喵都認不出來嗎。 變的無法判斷,就會想不起保護的誓言嗎。 那就太恐怖了。 只有這點比什麼都要來的令人害怕。 所以封存起來。 我知道絕對不能用到這隻控制器,就算瀕死也不能使用。 ……Berserker的模樣並非不關我的事。 如果無法忍住痛楚,而失去正常理智的話,就會變成它那樣。 不對,只要控制器還在,這恐怖就會持續下去吧。 這隻控制器,就是要殺掉我的具體惡夢。 但是。 既然知道如此,那為何將控制器留到現在呢。 ────扔掉的話不就好了嗎? 這麼一想,將之留到現今的理由只有一個。 為了讓這隻控制器能繼續被使用,因為是必要的,所以託付於我。 會自己裁奪自己的,她曾經說過。 妳又沒做過壞事,虛妹這麼說著。 「嗯────這就很足夠了。」 贖罪就在此時。 背叛自身,犠牲多條性命。 無法退步的,還是一點也沒變,為此而繼續存在著。 在懲罰上施上力量。 會生、還還是會死。 在面對之前做好深呼吸,右手像是要壓壞般──── 瞬間, 世界開始崩壞。 「                  、啊」 吹起一股絕望。 秒速超過百公尺的颶風。 別說人能站立了,連生命都無法存在。 已經不能算是風。 如鋼似鐡的風壓,毫不留情地壓潰肉體。 「                  、啊」 眼球破碎。 背部陷入大地之中。 別說抬起手來了,連手指都動不了。 血液逆流。 漸漸被漂白的精神。 完全沒有痛感。 若能感到痛楚,就還能忍耐,但現在卻一點也不像是人類。 「  啊、啊」 溶化了。 連抵抗的苦悶都發不出來。 什麼都沒有。 毫無招架之力。 明明一定非得往前邁進的說,但卻連一隻小指頭都動不了。 「  啊啊、啊」 溶入空白中。 身體、意識全都無感覺地漸漸崩毁。                       向前去。 妳是為了什麼在這裡的。                 即使如此也要向前去。 妳是為了什麼變成如此。                      到對面去。 妳是為了什麼而戰鬥的。                 越過這陣風、向前去。 「  ────」 ────消失了。 雖然身體在一開始就輸掉,但連心都退讓的話,那顆堅持的心就消失了。 無法、維持。 不管用了多大的力氣,就是動不了, 不管心中下了多少決定,也留不住。 拼上自己全部的存在來嘗試握緊右手。 如果辦的到的話,那就能堅持下去。 別說握住拳頭了,連指尖都動不了。 左眼被擠碎。 風吼聲穿破耳膜。 意識和視線漸漸淡薄下去。 在其中,看到了,不應該有的,幻覺。 「  啊」 聳立著。 她聳立在風中。 堅定站立著,朝對面走去。 ───像是理所當然似地。 白色的長裙飛舞著,不停地向前走,無視鋼鐵般的風壓。 「                                啊啊、啊」 下巴使起力來。 發出牙齒咬合聲。 左手,早就已經握成拳頭。 白衣女僕一點也不把我放在眼裡。 稍微轉過來的臉,表情嚴厲,對將要被風吞没的我,不帶任何關心。 對她而言,早就知道結果會如此。 朝比奈實玖琉是無法抗拒這陣風的。 背叛了自己,懷抱著過份願望的女人是沒有未來,再清楚也不過。 她的話語是正確的。 不斷累積下來的衝突將會制裁自己。 但是,她的背影卻,     「────跟的上來嗎?」 即蔑視,又信任。 等待著我的到達。 「       ────跟的上來嗎,還是不行?」 視線燃燒起來。 將所有的熱能什麼注入什麼也感覺不到的身體內。 手腳,被如揮舞大劍般的風切割著, 「我,我,我一定會跟上去────!」 我使盡渾身的力氣,衝破白色的背影。 「」 踏回地面上。 颶風突然停住。 離黑色少女,還有三十公尺。 那怪物不到三秒就能衝過來。 ───因此。 勝負,將在這三秒決定。 思考清晰起來。 可以把握住自己的戰力。 創造理念、基本骨架、構成材質、製作技術、憑依經驗、依歲月的累積再現出物質投影、 魔術理論.依世界之卵來具體現出心象世界,反覆刻劃在魂魄上的『世界圖』循環成固有 結界。 繼承Cosplayer蓄積下來的戰鬥技術、經驗及肉體強度。 訂正,肉體強度的讀入失敗。被斬到的話還是和以前一樣。 固有結界.「Valkyries」無法使用。 Cosplayer的世界和我的世界相差太大。無法再次顯現。 可以複製下來的只有朝比奈實玖琉能直接學到,她所記錄著的寶具。 將寶具從控制器引導出來的場合下,是由「Valkyries」中調閱出來而複製。 但是, 模仿是把雙刃劍, 只要使用過一次,那自己的──── 「────────」 停住呼吸,把全部魔力灌入控制器。 只要使用能夠把握的武器即可。 注意事項早知了然於胸。 再更向前去。 越過那陣風,我要,打倒我自己────      Trace On 「────投影、開始」 凝視。 分毫不差地透視少女的鐵鉈。 張開左手,緊握住還未現形的虛構劍柄。 異乎尋常的沈重。 朝比奈實玖琉使用不了那把鐵塊鉈。 但是───這隻控制器,確實連敵人的怪力都複製下來。 「────────啊」 壞掉了。 啪,發出腦的一部份破裂之聲。 承受不了骨骼流出來的魔力而瓦解。像蘋果皮一樣地輕易斷裂。 「────────要去了」 擔心也沒用。 壞掉的部份就補強。 我只能專心一致地面對少女凄厲的攻擊。 「!」 被發現到了。 收束而起的殺意。 雖然敵人看不到這裡的魔術使用,但黑色少女的眼珠在動。 如同漆黑、凶殺的星光一樣。 少女一面挣扎著、一面奔跑討伐自己的敵人。 ───狂戰士。 少女的瘋狂,一點也沒變。 它現在還身處與Caster的對戰中。 目不能視、失去理智,任憑全身腐敗下去、迎接著二度死亡, 卻尚處於守護虛妹的戰鬥中。 ──────────、一秒。 「────────」 無法一擊擋下奔跑而來的少女,用普通的投影是派不上用場的。 投影魔術無法辦到。 如果沒有越過投影的極限的話,那就無法打倒少女。 因此───           Trigger・Off      「────投影、填裝」 腦海裡有九個。 動員在體內沈睡的二十七條魔術回路,集中在一次攻擊中──── ──────────、二秒。 迫近眼前。高高舉起的鐵塊鉈。 化為漩渦般的激流之氣勢。 我向前迎擊。 上臂 鎖骨 氣管 頭蓋 心口 肋骨 下腹 大腿、 狙擊目標定為這八處, 「全工程投影完了────是,音速‧百烈(Sound Speed Revolver)」 以凌駕神速的音速,揮了下去────! 「───、…………!」 但是沒有打倒。 被自己的巨鉈擊穿全身,但Berserker依舊健在。 「哈────啊────………!!!!!」 再踏一步。 左手持著少女的鐵鉈。 我這邊比較迅速。 比起失去八成身軀的Berserker,我的攻擊比較快。 將巨鉈舉到胸前,像長槍般地刺擊。 「────!!!!」 但是,輸了。 根本不分先後。 厚著臉皮完全投入了被賦予的違規級之特權,但還是輸了。 Berserker的攻擊迫近。 伴隨旋風而來的揮擊。 「────────」 扭過身體。 花費全身能力來回避。 早已發覺到了。 所以躲開就好。 不過只能讓Berserker的一擊剛好擦過太陽穴。 ────但是,會當場斃命。 鐵塊鉈的前端,僅只擦過一公釐也會死。 直接命中的話,連大地都能殺掉。 實玖琉的頭,只要稍微拂過去,就會像豆腐一樣地吹跑。 巨鉈迫近。 視線凍結在自己的頭被吹跑的瞬間。 ───但是, 來勢洶洶地揮來的巨鉈,硬生生地停住了。 「────────咦?」 並未將死之一擊落在目標的我身上。 「────────」 黑色的少女,看著前面。 他看的並不是我。 那雙不帶理性的眼睛所凝視的,是從窪地走上地面的白色女孩。 貫穿下去。 毫不遲疑、也不心軟地、將巨鉈刺入Berserker的心臟。 沒有反擊。 少女已用盡殘留的性命,這次真的回歸塵土。 ……這一剎那。 漸漸消失的澄藍眼球,凝視著女孩,訴說著由妳來保護了。    ────戰鬥只有一瞬間。        真的是在一口氣的時間內,分出了勝負。 顫抖的嘴唇,向女孩傳達著:我走了。 壓抑著疲勞與不安,把手放在抑制的控制器上面,離開了女孩身邊。 女孩走到地面上來,是為了阻止她。 對著遠離的背影,該如何阻止呢? 只稍稍迷惑了一會,還沒想出說詞,就忍耐不了走出去。 前前後後,大概花不到十秒鐘。 但是,些許的躊躇就造成巨大的差別。 「Miku────────」 追在少女的後頭走到地面上。 戰鬥已經結束了。 身為女孩保護者的白衣少女,在死前凝視著女孩而消失。 像是宣告戰鬥的終結似地,廣場吹起一陣風。 留在女孩視線中的,只剩那背影。 「─────────Mikuru」 對此背影,女孩悲傷地不停看著。 那樣子,像是變成別人的姿態,不同的人一樣。 ───已經沒有退路了,這是以愚昧的高貴,得出來的結果。 「────────哈」 本已停止的呼吸又再度出現。 手臂好熱,身體好痛。 有條電氣形成的蛇,在體內肆無忌憚地彈跳著。 「啊────呃────」 站不起身。 快點,快一點把取消開關,就可以逃離這無止盡的痛苦。 「呃────哈────啊」 但是,現在還不能綁住左手。 壓制控制器,跌坐到地面上, 這都要等到,擊退她之後了。 「────Caster」 吞下痛楚,以不輸給她的氣勢盯著她看。 「……………………」 打從一開始就跟在Berserker後頭嗎? 像是要接手被打敗的少女的工作似地,Caster緩緩地朝這裡接近。 ……然後,靠近到四步。 當她走到只剩一口氣就能越過來的距離時,Caster停下了腳步。 「────────」 「……………………」 面對著面對峙著。 ───會被打倒的。 和Berserker的一戰讓我完全動彈不得。 如果Caster的魔術降下來的話,不但躲不過,還會被炸成蜂窩。 不只如此。 即使我身處良好狀態,也是贏不了Caster。 Caster的寶具───那種超高等的魔術,我不可能模仿的出來。 所以勝負已定。 如果想要打倒Caster的話, 那麼能和她的寶具相抗衡的寶具,也只有原來的主人才能使用。 「────────哈」 這點就相當矛盾了。 以攻擊力來說,Caster的寶具是最強的。 不對,或許有持著比那魔術還要高等的寶具的英靈,但卻不存在於聖杯戰爭中。 如果想以現狀來打倒Caster的話,那只有用Caster的魔術。 因此而矛盾。 就戰鬥層面而言,現在的Caster是最強的Servant。 ……在家裡所看到的哈喵,確實炫耀出那超出異常的魔力量。 但是,連這樣的哈喵也打不倒Caster。 從我這樣的Master解放出來,獲得充份魔力供給的Caster,就是無敵這字面的意思。 「───對你提出救不了鶴屋的忠告,結果就是這樣嗎?」 Caster的聲音一點感情也沒有。 「─────!」 這是開始的訊號。 毫不留情、毫不動搖,她將對我降下詛咒。 「呃────」 要怎麼辦。 現在還不能被殺。 就算對手是Caster,也不能輸。 即使無法打敗她,但現在的自己還是能帶著虛妹逃到最後的──── 「不過真幸運。現在不是關心自我毁滅者的時候了。 ───鶴屋,正在呼喚我。」 「咦────?」 Caster轉身背向我,朝著森林的深處走去。 「……不對。這不是幸運,是你用自己的力量取勝得到生還。 你打倒了Berserker。因為這個決心,而引來這個結果。」 Caster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我不能叫住她。 她是敵人。 不管理由為何,先欠她一筆放過我們的寶貴人情。 我渾身是傷,完全沒有叫住敵人的餘力。 「────────」 忍住疼痛,轉身背向漸行遠去的Caster。 現在要帶著虛妹逃出這座森林。 ……敵人還不只Caster而已。 即使將哈喵拉離那影子,只要房右衛門還在,就一定會來阻撓。 「呃────喀」 自己的身體已經怎麼樣了、還是會變成怎樣,我都理解。 模仿,還能使出三次。 ……不對,即使在身體狀態良好情況下,再來一次都算危險。 以這種狀況是無法做為房右衛門和Programer的對手。 即使將他們打倒,但全身破裂的話,就沒意義了。 「Mikuru……?」 從某處從來虛妹的聲音。 「……啊啊。現在要早點出這座森林去。 如果Caster───不對,哈喵又改變想法的話,那就真的逃不掉了。」 雙眼無法認出虛妹。 心跳相當猛烈,咚咚地在頭蓋骨下面來回跳動著。 -- 私が求めるものは何?  遠い異郷からやって来る騎士かもしれない。 私が求めるものは何?  永遠の沼から這い出せる岸かもしれない。 私が求めるものはたったひとつ。  得るのはキシか、それともシキ(死期)か? ──Frederica Bernkastel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16.103.138

06/18 21:16, , 1F
配合板標,迎入了非涼宮系的角色(喂)
06/18 21:16, 1F

06/18 21:17, , 2F
士郎換人演了嗎XD
06/18 21:17, 2F

06/18 21:36, , 3F
士郎跟凜在這裡沒差,反正連Saber都不是Saber了(啥)
06/18 21:36, 3F

06/19 00:40, , 4F
berserker是哪位@_@?
06/19 00:40, 4F

06/19 00:58, , 5F
說到持鐵塊鉈的白衣Berserker嘛......(唧唧唧唧唧)
06/19 00:58, 5F

06/19 00:59, , 6F
黑化才變黑衣服的
06/19 00:59, 6F

06/19 03:48, , 7F
前一篇還看不出是誰……看到鉈瞬間噴茶XD
06/19 03:48, 7F
※ 編輯: windwater77 來自: 140.116.103.138 (06/19 15:28)
文章代碼(AID): #16TeIis4 (Haru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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