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涼宮春樹的性騷擾 32
32.
「春日她這樣想啊。」阿虛坐在我的對面,左手覆額,一副思考到恍神的模
樣。
「嗯、春樹在日本橋和我說過類似的事情。」擅自透露春日的性別言論有些
抱歉,但是不計時間差與細節,我和阿虛發現兩個世界的事件幾乎呈現對等狀態。
這代表春樹可能會賞我『執行秘書』的職位……工作內容依然是打雜吧。
「難怪她上星期去女僕咖啡廳一副生悶氣的模樣,怕講出來會被我反駁嗎。」
阿虛恢復正常的坐姿,「話說回來春日挺久沒有這麼多話了,為什麼肯和你聊?」
「大概因為我和她一樣是女生?」春樹的異空間同位體著實讓我受寵若驚。
「不對,春日跟長門、朝比奈的對話內容差不多都是命令或日常瑣事閒聊,
偶爾會和古泉討論物理與科學。除了SOS團任務,她很少認真了解他們──像
是谷口從沒認真於女朋友的內心層面。」
「或許和長門、古泉、朝比奈對於春日的定位有關係。況且他們三個本來就
不是正常人,沒辦法毫無障礙的和春日交心吧。」
「可是她最近變得有話不說又是怎麼回事。」阿虛皺眉分析道。
「啊、的確。春樹最近罵我『笨蛋』的次數變多了。」我點了點頭。
放學後的社辦冷清不少,長門難得早早回家、朝比奈學姊自始至終未曾現身,
只剩兩位異空間同位體在長桌前相互研究涼宮、意圖拯救地球……當然是玩笑話,
我們只是在等古泉與他愉快的夥伴們,據說機關能夠準確預測閉鎖空間的事發時
間和地點。
「真想看看涼宮春樹長什麼樣子。」阿虛對著我說,「你出現的時候我頗為
驚訝啊。」
「誰不會被突然出現在床上的陌生人嚇到──那個傢伙還是個道地的死魚眼。」
這是讚美兼之的吐嘈。
「喂喂、對同伴吐嘈這麼不留情,」阿虛笑道,「你欠我一個布丁喔異世界
人。」
「兩位聊得這麼開心,我可以加入嗎?」突然插進話題的社辦門外站著古泉,
他似乎剛剛就聽見室內有談話聲。
「閉鎖空間已經確認好了?」阿虛完全無視古泉的意願。
「是的,正要請你們直接過去。」古泉微笑地做出『請』的手勢。
沿著學生盡離的走道,我們往主棟的教學大樓前進,一格格窗外是校樹的枝
葉剪影與午後五點半的淡橘夕光。
「我也覺得虛子和阿虛身上的氣質十分相像。」大致解釋社辦內的話題,古
泉終於如願發表他的意見,「就像之前說的,沒想到平行宇宙這麼驚人。」
「我只聽過有希解釋的多世界理論。」我疑惑道。
「那同樣在平行宇宙的範圍,但我認為開放宇宙較為合理。」古泉笑瞇了雙
眼。
「坦白說長門和你所用的術語沒人聽得懂。」阿虛相當負責地吐嘈。
「嗯……在虛子世界裡面的古泉,是否提到世界極有可能是涼宮春日所建造
的呢?」古泉的左手劃過鼻樑,招牌動作的出現代表將要襲來的論述前哨。
「當時一併提到你的機關。」從口氣和習慣看來,這傢伙無庸置疑是一姬的
異空間同位體。
「那麼她應該說過,人類在這個宇宙就像倒立於懸崖邊的小丑──」古泉將
手指頭迴轉:
「若有一點物理數據之差,我們甚至無法生存和進化;製造出這麼巧妙又不
穩定的環境,照理說造物主會站在旁觀的角度方便操控,持擁神之力量的涼宮同
學卻待在我們的身邊──代表這位地面之神主掌的並非『無中生有』,而是『復
生』與『死亡』。」
「你後面接的可怕動詞絕對是抄襲某動畫劇場版……」阿虛瞪著古泉。
「說法的確誇張了點。換成簡單的舉例,目前世界的物理法則尚未毀於單人
的任性,驗證了她並沒有直接創造宇宙、僅僅是個普通人的假設。然不可否認涼
宮同學依舊能夠『改變』一切,我認為她被賦予的力量,是代替神來『觀察』這
個世界。」
「然後懲奸除惡?一時興起轉職RPG遊戲的勇者?」我不禁回問,這種詭
異的正義感頗適合春樹的風格。
「這和兩種哲學見解有關,其一是承上的『薛丁格的貓』,另外是所謂的人
擇原理──宇宙由於人類的觀測而存在。」
「別再講理論了。」阿虛無奈地雙手抱胸,「說了這麼多你的重點到底在哪?」
「虛子,你覺得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異世界呢?」古泉似笑似嘆地攤手。
「……確認這裡真的有另外一個我,而且身分證性別欄是男性?」
「但你在跳躍空間之前,已經透過電影《朝比奈實玖瑠的冒險》得知有性別
轉換的世界。為什麼需要特意前來『驗證』兩個世界的關係?」
停下問句與腳步,我們站在熟悉的走廊,眼前樑柱與牆之間嵌著二年五班的
門板,古泉將之拉開。未開燈的教室裡頭靜謐微妙,排列整齊的課桌被落日薄光
染上了微紅色調。
「閉鎖空間的牆在這裡?」阿虛難以置信地問道。
「是的,範圍僅止二年五班,算是相當小型的閉鎖空間。或許今天涼宮同學
的心情不錯吧。」古泉悠閒地說著,「可惜神人仍會以較小的外表出現……放心,
我將全權負責你們的安危。虛子準備好了嗎?」
「『污染體』應該可以用這個替代吧。」我抬起左上臂的『執秘』臂章,涼
宮春日的字跡明顯留在上頭。
「當然可以。那麼接下來是流程計畫,」古泉瞇起雙眼:
「神人會破壞閉鎖空間裡的一切事物,唯讀不碰涼宮同學重視的東西,其所
略過處便是『隙間』最有可能出現的地方。進入閉鎖空間之後我將掩護你們並與
神人戰鬥,此時你們盡快觀察『隙間』所在,只要待在裡頭就不會遭受攻擊,虛
子也能順利返回自己的世界。」
「好。」我已經緊張地無法多說些什麼。
「請放輕鬆,」古泉似乎想以不變的笑容達到安慰,他伸出雙手,「那麼阿
虛請牽我的左邊,虛子請牽我的右邊。稍微闔上眼睛就到了。」
斷絕視覺以前,最後一格畫面是呈現U字型手連手的三人。被那隻稍微溼熱
的手掌向前拉了幾步,身體突然失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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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有兩天時間無法網路,事先貼起來 orz
另外網頁有悲慘報告予預訂或對此衍生本有興趣的各位
/ http://megayuki.blogspot.com/
希望FF會有很多涼宮與涼宮性轉換的相關本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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