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涼宮春樹的性騷擾 38
38.
一下課,無視谷口的午餐友誼論,我便直接從化學教室走到社辦。如往常事
先敲了敲門,裡頭傳來男人的聲音:「請進──」
剛轉開門把,比朝比奈學長的聲音更為沙啞低沉、外表年齡約二十幾的馬尾
俊俏男人立刻奔來,用力得給我一個擁抱。社辦的固定座位不見長門,僅僅我和
朝比奈(大)共處於此。
「虛子,我好想你。」朝比奈大叔的聲音帶著哭音,長到不可告人的歲數依
然和朝比奈學長同樣易感易傷。他又拉開距離,以深情到殺死一票純潔少女也不
嫌多的眼神與我對視,「辛苦你了,另外一個世界非常累人吧。」
「在那裡好可惜沒能碰到您的異空間同位體。」可惜我的思想貞操早身不由
己被SOS團各團員給污染了……拍拍大叔的肩頭,將社辦門好好關起與上鎖,
「很開心再見面,因為我同樣有話想告訴您。」
「……咦?那麼虛子先說吧。」朝比奈大叔愣了一下,便直接坐上長桌邊作
傾聽貌。穿著襯衫和牛仔褲的裝扮十分適合隨性坐姿,「只是你知道我有許多事
情是不能出口的。」
「我知道的。您不用回答沒關係,請當作我一個人的自言自語吧。但是無論
如何希望您知道這件事情,」些許感染到外星人的說話語氣,我轉過身講完序言,
「如果未來證實我的推論全是誤解,才不會對不起您和朝比奈學長。」
「虛子真是好孩子。」朝比奈大叔翹起腳。總是裝著一副認真又玩世不恭的
模樣,實際上非常溫柔,一如阿虛照顧我的時候有著大哥哥氣息……總歸結論,
就是這男人和朝比奈學長一點也不像的意思,想到他們兩個人是異時間同位體便
發自內心地佩服時光的奧妙。
「恕我直言。我認為這一星期以來發生的事件,」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
把一生嚴肅的語氣用光一般:
「背後主謀是朝比奈學長。」
朝比奈大叔那條和我差不多長的馬尾毫無一絲動搖,純粹地注視我。
「昨天回家思考了整夜。偶然地像是看推理小說不知不覺找到的線索值得玩
味,儘管無法保證這些懷疑和自己是不是過於敏感,我認為朝比奈學長和這幾次
事件的關係十分微妙。
「SOS團得知了另外一個世界存在,長門和古泉各自解明了很多。朝比奈
學長的反應雖然正常,當我問到『為什麼不排斥未來可能被改變的危險』,他反
說是禁止事項。明明是未來人,理所當然知道結局為何吧?如此不確定的回答,
代表問題涉及到他有參與的部份。這是我第一個薄弱的懷疑。
「第二個是鶴屋學長,他推薦春樹去女僕咖啡廳、拉著我上廣播社的現場轉
播。兩次事件本是他個人喜歡的屬性,談話內容倒常常提及朝比奈學長。究竟是
恰好或是碰巧或是朝比奈學長和鶴屋學長一直都是好朋友,我不曉得,這點僅牽
強附會成自己的第六感。
「最後一個、正是最重要的關鍵,學校廣播社的新節目『戀愛少女的Lunch☆
Time』。
「廣播社的轉播器材是我開啟這串推論的出發點。昨天去了異世界,那邊的
SOS團正好聊到『廣播社碰到現場連線的技術困難』,涼宮春日發現我對此的
興趣,便詳盡得抱怨了目前轉播系統的麻煩處。她說使用電話之外,準備一輛
SNG車或是沉重的天線裝置才得以發射訊息給基地台。
「然而當時的告白現場,廣播社社長和她的跟班僅拿著音箱和麥克風,單憑
這兩項器材就想撐一個節目委實天真。涼宮春樹卻聽到廣播,甚至搶奪了發言權
──看來節目順利轉播出去了,那究竟是誰用最新技術協助廣播社的呢?除了未
來發達的科技沒有其餘可能。
「以及和我告白的間陵同學──如同朝比奈大叔您應該知道的,他的真實身
分是銀河系資訊統合思念體之有機生命體接觸用聯繫裝置外星人長門有希的備份
介面朝倉涼子的異空間同位體朝倉涼。更令我注意在於,無論『間陵』同學是否
真有其人,和他同班的朝比奈學長絕對與其脫不了關係。
「如此出現了不得不間接聯結的問題──你們是否與資訊統合思念體同謀?
處心積慮激怒春樹,使他發出不明的意念,長門勇希的收音機則負責接收,藉此
帶領我前往平行宇宙。綜觀以上疑點的唯一結論:我認為未來人意圖影響我所待
的世界……
「可是我不能明白這一切的理由,一如我不能理解朝倉涼為什麼欲殺害我和
阿虛。」我垂下頭靠向門板,避開朝比奈(大)的視線。
全篇彷彿背演講稿一般的分析,說不定只要一句「你太多心了」就可以化解
所有的不安。懷疑和嫉妒相同令人感受到自己的卑劣,如果朝比奈學長什麼也沒
做,便是我冤枉他了,他是否會原諒我呢?而如果他真的做了,我又是否會原諒
他……比起總要懸著一顆心的推理小說,還是結局明快而正義凜然的偵探小說更
符合我的胃口,倚靠名偵探順利解決事情更為安心。
「抱歉,這是禁止事項。」朝比奈大叔說道,「但是虛子猜對了一半。」
「咦?」我看著朝比奈(大)想不到他這麼乾脆地招了。
「小時候的我做事手法粗糙,不被懷疑是很難的。如果要把回答簡單地濃縮
成一句……」朝比奈大叔緩緩站起身:
「此宇宙的每個組織皆在此計劃之中,虛子,我們都在等你的決定。」
「什麼決定?」這就叫做所謂的政客閃避話題術嗎?為什麼我腦袋冒出來的
疑惑感不減反增。正要詢問更多的資訊。不過朝比奈大叔瞬間轉換了嚴肅神情,
他以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
「虛子,我無法停留在這個時間點太久,沒有辦法解釋得詳細。你知道《愛
麗絲夢遊仙境嗎?」
「呃、是指變態小女孩跟蹤一隻拿著懷錶的白兔嗎?」
「是的。如果往後陷入困惑的時候,請務必想起這個故事。」
「其實我現在已經一頭霧水了……」
「不是這種問題,是更……雖然不能明說,那個時候涼宮同學會有一定的機
率不在現場。」
「我和春樹?什麼時候?不在什麼地方?」
「也許涼宮同學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但不僅是你,對我們全部的人
而言那都是重要的抉擇。」
「詳細的情況……您恐怖是沒辦法告訴我的吧。」
「抱歉,這是禁止事項。至少給個提示是我的極限和使命。」
「……好的,《愛麗絲夢遊仙境》嗎?我會記住的。」
「虛子,那我該走了。」朝比奈大叔伸手拍了拍我的頭,於是轉開我身旁的
門鎖,「謝謝你幫了這個世界的朝比奈很多忙。」
「等等,我可以問最後一個問題嗎?」我退開了出入口的位置,卻忍不住心
中的問題:
「……不管是這個世界的朝比奈學長或另一個世界的朝比奈學姊,不來社辦
的原因是他們真的需要考大學嗎?」
「這個、就是禁止事項了喔☆」朝比奈大叔曖昧不明地笑了,語氣從容地走
出社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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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子好像是第一次講這麼多話?
沒能玩星型痣梗有點可惜;不過看了某社團的性轉換本
……發現朝比奈維持神秘未來美少年的身分比較好(被工口內容打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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