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涼宮春樹的對峙 5

看板Haruhi作者winds111 (winds)時間17年前 (2008/11/27 01:00)推噓5(6推 1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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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啥？」大概是太久沒有聽到驚愕的消息了，我只能從口中吐出這句話，完全無法思考。「……」長門沉默不語，剛好給了我一段空閒整理一下那句話的意思。現在這個世界跟今日凌晨一點十一分之前的世界是不一樣的，並且這次的修改層次非常不同，連資訊那個什麼體的都無法察覺出來。雖然這樣誇張的事讓我直接聯想到了春樹，不過這次卻不只是這樣。佐佐木。曾經聽橘京郎說過，他們認為佐佐木才是這個世界的神，春樹擁有的力量是後來不知道甚麼原因才轉移過來的。這個觀念古泉曾經嚴正反駁，說這絕對只是那群人的妄想，後來這個話題就不了了之了。現在這個消息又讓我不禁去懷疑是不是真有此事，我實在很難想像這世界如果有兩個神會發生甚麼事。不過我絕對不承認春樹那傢伙是神。回過神之後才發現手上還拿著話筒，話筒的另一端只傳來細微的呼吸聲。「啊，長門抱歉抱歉。你的訊息我收到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告訴我，不過還是謝謝你。那麼明天見。」「再見。」掛了電話後，我又撥給了古泉。「真是難得，妳居然主動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想告訴我妳終於想通了？」想通什麼？「調侃我的話先不要說了，我有要緊事要告訴妳。」我將長門告訴我的事情轉述了一遍，並開始想像古泉矛盾慌張的表情。「喔，這樣啊。」古泉冷淡的說著，彷彿就像是長門坐在社團教室看書一樣自然。「咦？好像不對吧，你的反應是不是該要激動一點？這可是攸關妳一直堅持的信念耶！」「妳似乎很驚訝我的反應如此冷淡，但是其實也沒什麼好意外的。」古泉停頓了好一會，似乎是想等我問為什麼，但是我偏不滿足她。「在涼宮同學為唯一神的前提之下，由於這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在他的喜好之下改變，所以這種情況並不能說是不可能的。只要他想，他可以將修改世界的權限給了任何人。況且這次的訊息，只能推知佐佐木同學擁有修改回來的權限，並不代表當初是佐佐木同學修改了這世界。就算真的是那樣好了，佐佐木同學的力量也不可能超過涼宮同學，涼宮同學也擁有權限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光是如此還是不能動搖我的理念，這樣子妳明白了嗎？小‧虛‧子。」這時候我該說什麼呢？跟這傢伙討論這個主題時，春樹是唯一神的理念彷彿像是數學證明題的前提一樣，不管說什麼都要由此推導。偏偏反證法在此又不管用，因為神就代表了所有事物，包括已知和未知的事物都涵蓋在內，也就沒辦法找到矛盾了。「妳真是個虔誠的信徒。」「能聽到妳這麼說，我感到很榮幸。」將話筒掛上後，原本微濕的頭髮也已經乾了。「啊…已經那麼晚啦？」我看了看時鐘，發現差不多該就寢了。明天可得要養足精神，不知道春樹那傢伙這次要玩些什麼花樣。我爬上溫暖的床鋪，將鬧鐘的時間往前調，順便警告一下懶洋洋躺在床腳的三味。「這次不准再對鬧鐘出手了。」今天春樹就要公佈比賽的內容了，一整天我都坐立不安，不知道那小子又想到什麼奇奇怪怪的遊戲。不過令人意外的，今天甚麼事情也沒發生，佐佐木和春樹之間的緊張氣氛也不見了，非常和平的度過了一天的時光。「欸，你不是說今天要公佈比賽內容的嗎？怎麼都沒動作。」和春樹步行前往社團教室時，我終於忍不住了好奇心問了一下。「那個啊！我已經用書面的方式交給那傢伙了。」「那麼比賽的內容是？」「到那天妳就知道了，不用擔心。」「咦？我不用知道？那麼說我那天不用上場？太好了！」「不，妳要參賽喔。」春樹用惡作劇的表情不懷好意的笑著說。「不過妳不需要準備，只管放心交給我就好了。」交給你？世界上我最不敢採取的行動就是放任你隨意行動了。話說我比賽跟你有什麼關係？「總之妳現在什麼都不用知道，就算妳什麼都不做，下星期妳還會是我SOS團的一員！」春樹一如往常的充滿自信，而我也只能一如往常的瞇起眼睛看著那比夏日的陽光還刺眼的笑臉。突然間，我強烈的意識到這樣的生活依然會一如往常的持續下去。「罷了，你說了算。」我兩手一攤，剛好也走到了社團教室門口，春樹卻駐足在門前不知道貼了什麼東西在門上。「這樣就行了，走吧！」語畢，春樹轉身朝學校大門方向走去。「走？去哪？」春樹對於我提出的問題，只指了指門上貼著的A4紙張。「公告：戰時特訓！！SOS團公休！！」公告上這樣寫著，紅色的驚嘆號像戰戟般聳立在白色的背景上。真是不祥啊……咿！好痛！「妳還要拖拖拉拉的到什麼時候啊？」回頭一看，春樹猛拉我心愛的馬尾，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突然的痛楚刺激了我的淚線，眼淚反射性的充滿了眼眶，我不明所以的看向春樹。「就是特訓、特訓啦！再不快點太陽要下山了啦！」春樹輕輕的放開了我的頭髮，略轉頭移開視線說著。不是說我甚麼都不用做…？「妳這種心態太消極了，當團長忙得團團轉，而且還是為了妳的自由努力的時候，妳怎麼可以什麼都不做呢？」怎麼跟剛剛說的完全不一樣……還有，如果我有自由的話，我第一個希望就是請你不要拉我馬尾。「沒辦法，習慣了嘛，而且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拉，妳又沒有領帶。」春樹用無可奈何的口吻說著。「現在可以走了吧？」不知道目的為何的我，只好跟著春樹離開了校園。目前的方向跟平常回家的路徑一樣，到底是要去哪？不會是去我家吧？到了我停放腳踏車的位置，春樹很自動的站在腳踏車的左側，看了看鎖在前輪的大鎖，將視線停留在我的臉上。「怎…怎麼了？」「鑰匙。」春樹拿過車鎖鑰匙，很熟練的將大鎖解開，一邊跨上腳踏車，一邊說著。「上車，妳那什麼表情？這是團長的命令！」我站在後座的踏板上，心中充滿一堆問號。春樹朝我略瞧一眼後之後就自顧自的騎了起來，我將雙手搭在春樹的肩膀上保持平衡，我想起來了，當年佐佐木也是這樣站在我的後座。春樹騎得很快卻非常穩，風拂過臉頰的感覺柔柔的，很舒服。我察覺到春樹邊騎邊觀察著周圍的建築物，有時還會停在某個轉角思索著是否該轉彎，後來我們回到了原本的位置。我正在思索要不要跳下車的時候，春樹開口說：「我們再騎一圈吧！」「咦？」「這、這只是為了星期天比賽的事先探查，妳要好好的記住比賽路線，並觀察有沒有可以利用的東西。」「我聽不懂…是要賽車嗎？」「事到如今告訴妳也沒關係，沒錯，就是要賽腳踏車。」「誰騎車？」「當然是我啊！妳就在後座做妳該做的事情就好了。」「……那我該做什麼？」「這是場允許干擾對方車手的雙人賽，妳的工作就是在對方靠近的時候負責干擾他。」乍聽之下好像在玩電玩，仔細一想這可是真實的比賽啊，好像非常危險的樣子。「不會危險嗎？」「安啦！保證對方連我的車尾燈都看不到，其實妳根本就不用做甚麼事啦！」既然這樣幹嘛不單純賽車就好了，容我聲明一下，其實那是我的車，而且上面並沒有安裝車尾燈。「總、總而言之，為了確認路線並設定戰術，我們就再騎一遍吧！」車子又緩緩的啟動了，這次春樹騎得很慢，微風輕輕的挑逗我的馬尾，讓它搖曳著。我總覺得春樹的目的不是如他所說一般，因為他騎的路線跟剛剛完全不一樣，我看見了之前聽朝比奈學長表明身分的長椅，經過了幫長門辦借書證的圖書館，我們幾乎繞遍了整個市區。我並沒有問春樹為什麼，而掌心傳來的溫度讓我感受到──這樣也不錯。 -------------------據說是後記的分隔線----------------------------------- 初次見面的讀者，初次見面。好久不見的讀者，好久不見。我是winds111。啥？你說這開場白很眼熟？那大概是巧合吧。首先要先說聲抱歉，其實這章是可以很早提出來的，但是因為作者我的惰性，東摸西摸的就碰上了期中考周，然後就陷入焦頭爛額狀態。本來看到獵人復刊的時候就想我也該做事了，但是卻又拖到現在，真是很抱歉。看到上幾篇有人要我快交稿的時候有些感動，雖然帶頭的是等很久想噓我文章的室友，不過還是很謝謝大家，我會努力不讓它斷尾的。XD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13.9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