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旁觀者(1859)
因為看了很厲害的人寫的文章所以決定和雲雀裝熟。
雲雀的個性至今我還不是抓得很穩,怕會跑掉...
對不起,BOSS,我發現我比較喜歡把雲雀和獄寺湊對...
對不起,BOSS,我把你搞得好像太幼稚了...
最後,對不起,山本,我又捅了你一刀orz
山本武是我五、六年同人寫作生涯中被我殺最多次的角色...(巴)
我還是很愛山獄,所以這裡是雲→獄清水才對
可能配對條例:山獄、雲/綱/骸→獄,骸→綱,庫洛姆有出現一句(踹)
我差點忘了還有父愛爆發的羅馬利歐以及充當戀愛顧問的BOSS。
腐文,請小心腳步。
(哪有人前面說一堆現在才註明是腐文的)
×
如果說雲是彭哥列的觀察者,所以總是旁觀者清,
那麼總是看著雲的他就是雲的旁觀者,
也許只有他看得到束縛著雲的是什麼,看得清雲在意的是什麼。
他知道他總是冷漠地看待一切,把所有的事情都當和自己無關,
除非事情的嚴重性已經涉及到他的領域,
他才會有如魔王降臨般冷靜地剷除那些越界的不良份子。
所以當他看見那對彭哥列眾所皆知的囂張情侶在自己面前接吻的時候,
他裝做沒看到。
當他看到那個好像是山田還是山本的前學弟拉開那個灰髮情人的領帶,
像在他對挑釁的時候他也裝做沒看到。
因為那個學弟的臉被拐子打個正著,所以雲雀什麼也沒看到。
他只注意到後來那個被騷擾的另一個學弟臉一陣紅一陣白地拿出炸彈又想搞破壞,
雲雀突然想到前陣子聽巴吉爾在抱怨最近彭哥列宅第的整修預算不提高不行了。
這間房子變得怎樣還是這個家族如何如何他都無所謂。
他只是把當初對並中的管理方式延續到現在這棟在義大利海邊的城堡。
雲雀一拐打去炸彈上的火星,被打倒在地的黑髮學弟摸著自己流著鼻血的臉喊痛。
雲雀只冷冷說一句要亂來給我滾回房間去,轉過頭瀟灑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
只留下獄寺隼人看著自己被削去引線的炸彈對著他的背影大吼大叫,
還有山本武哀怨地問獄寺為什麼都不關心他被雲雀打的傷。
最後在走廊的轉角,雲雀聽到獄寺大叫媽的我管你去死啊混帳色狼!
他嗤之以鼻那個笨蛋學弟會變本加厲不也是你自己放任的?
雲雀也許是第一個發現的也不一定,表面上不說,
也許他的興趣就是觀察他身邊的人也不一定,
只是他不會把觀察的結果放在心上,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他只是用他敏銳的直覺和本能看著身邊的每個人一舉一動像在監視。
所以在他們中心的那個人還沒有注意到的時候,
他早就發現山本武對獄寺隼人毛手毛腳的舉動,
絕對不會是因為山本武只是個喜歡和人接觸身體的變態,
不然那個澤田應該會是山本的第一號受害者才對。
雲雀想到當初那個學弟在屋頂鬧自殺,他沒有第一手取得消息,
不然他一定會把那個笨蛋學弟拖到校門口咬殺一番再把他丟到大馬路上自生自滅,
要死也不要死在他雲雀恭彌的學校裡──而救了他的人是澤田。
所以他也注意到獄寺隼人是個標準的口是心非,
只要把他說的任何一句話,針對山本武的,
往相反的方向解讀就可以知道獄寺真正想要表達的是什麼。
所以中學那段時間,雲雀難得表現他的反感,
他討厭看到山本武和獄寺隼人同時出現在他面前,見一次咬殺一次。
促成未來獄寺只要看到雲雀就會下意識擺出備戰動作,
山本只要看到雲雀就會先把獄寺護在自己身後。
因為總是第一個衝出來當拐子下冤魂的獄寺隼人至今沒有贏過他雲雀恭彌半次,
倒是那個山本武和他平手過幾次,他嗤之為黑髮學弟的好運氣。
他並沒有特定讓自己去注意什麼人,
只是那對家族中的笨蛋情侶實在太過囂張,
氣焰更甚於總是在騷擾他並不是很尊敬的十代首領的六道骸,
所以他的視線常常不自覺就放在他們身上,應該說是被迫放在他們身上。
當彭哥列大宅的哪裡發生了爆炸,哪裡失火,哪裡又找了人來整修,
不用想大家都會把苗頭指向那對笨蛋情侶,彭哥列知名的破壞狂,
一吵架就吵得非要讓全世界知道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的,
他們的頂頭上司卻似乎很喜歡叫雲雀他去當那對笨蛋情侶的調停,
他反問過澤田自己去不就好了?
澤田只是尷尬笑了笑不說什麼,眼神游移沒有放在他身上,
直到澤田旁邊那已經長大的小嬰兒拿出槍抵在澤田的腦袋上,
一個不算成熟的黑手黨首領才對著他說抱歉,埋首於文件裡。
心情被弄得煩躁能有人咬殺也是不錯的事。
他執起白晃晃的拐子,循著爆炸聲和煙硝味來到暴風雨的中心,
看著那對一吵起來就直接搬出自己看家本領的情侶,
他如同雲般順著中心漩渦,俐落閃過一次又一次可能波及自己的流彈,
左手滅了獄寺手裡炸彈的星火,
右手拐子陷進其實想阻止獄寺卻只會讓人更火的山本腹部。
你們很吵。
雲雀只說了這句,他們像前嫌盡棄地,山本架著獄寺的手要他別激動,
獄寺隼人咬緊嘴邊的菸又想點燃炸彈,所以雲雀乾脆地熄了禍根。
家族裡的吵吵鬧鬧還是黑手黨世界的風風雨雨他不是很在意。
有任務派給的時候,他不介意用拐子去咬殺別人的人生。
被血染上的時候,他徹底體認這和過去平凡的生活不同,
說平凡也不平凡,但對他而言是。
這裡不是當初並盛那個和平的小鎮,頂多有不良少年會在廟會時找找麻煩,
這就是並盛的全部了,一個和平到讓人鬆懈的地方,和這裡截然不同,
時時都得繃緊神經,日子表面上的輕鬆私下卻暗藏著波瀾。
在生與死之間抉擇的不是他,他只是加速別人面對這項殘酷。
他不會有多大的罪惡感,別人就算死了全家也不關他的事情。
那個自稱是他家庭教師的人說過他太過無情,有時黑手黨還是要有點溫度比較好。
他問他難道要和你一樣對手下濫情?金髮的他被駁斥得無言。
關心人還是在意別人的感受都不是他的作風。
在那個人的喪禮中他被迫出席。
那張刺眼的笑臉被高掛在牆上,
底下站著的是紅著眼眶的澤田,還有面無表情的獄寺。
喪禮中一片的黑,只有他是顯眼的灰。
他早說過他不是特別有興趣去觀察哪個特定的人,
有時候只是被迫注意到哪個人,因為實在是囂張得讓人無法不去注意他。
難得注意一個人出自雲雀自身的好奇,他知道這樣也許就會超越旁觀者的本份,
他也不是特別想要當什麼旁觀者,只是偏好置身事外。
然而獄寺常常一個人出現在平常雲雀常出沒的地方,沒有約定好,
只是多得讓人咋舌的巧合讓雲雀懷疑是不是這個人以前調查過他的喜好,
還是單純地磁場吻合才容易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就好像他們過去常常在同一個時間翹課到並中的屋頂一樣。
沒有固定的時間,想到就會爬上屋頂躺著看天空看太陽看月亮看星星,
有時候是一大早有時是半夜十二點,陰天的中午他有時也會出現。
這段時間都會碰到早就在那裡發呆的獄寺,
他合理地懷疑獄寺是不是決定從房間搬到屋頂來住。
沒有說話他們各看各的天空。飄來的菸味讓雲雀感到不滿,
從他上來屋頂後就沒間斷過,
他提著拐子走過來想要來個健康的不道德勸說其實是咬殺行為時,
他看見獄寺隼人身邊落了一地數也數不清,抽盡的菸。
緩緩回過頭看著雲雀時,獄寺的臉還是和那天一樣面無表情,憔悴了點。
不吭聲地躺在屋頂上,讓自己埋在菸裡,
獄寺當雲雀是天空也許是還把他當成飄在彭哥列宅第屋頂的雲一樣無視他的存在。
黯淡的眼失去了光亮,雲雀恭彌想到今天是澤田給獄寺隼人一段長假的第二個星期。
澤田原本是打算讓獄寺離開義大利休息一段時間,不過獄寺卻選擇留在這裡,默默地。
現在彭哥列大宅裡已經聽不到獄寺隼人的怒吼聲,
聽不到他大吼山本武媽的你這個混帳變態色情狂這類連大氣都不喘一口的咒罵。
安靜了下來,安靜得像座死城,本來這才是彭哥列大宅應有的本貌,
卻讓人覺得死氣沉沉,果然人類不能一下就習慣原本已經習慣的事情被改變,
所以說人類不習慣改變。
他一直都是安於現狀。
過了一陣子,獄寺開始接受澤田指派的任務,
不過都是些沒什麼大不了的小事。澤田說巴吉爾忙不過來,
所以需要和巴吉爾差不多熟悉彭哥列家族事務的獄寺協助巴吉爾,充當他的秘書。
那段時間澤田突然多了一堆飛往國外談生意卻和渡假差不多的行程。
彭哥列家族有表有裏,表面是正常的國際企業私下是義大利黑手黨的中心,
知道的就知道,不知道的還是不知道。
敵對家族的攻擊和來襲似乎也和經濟社會的淡旺有關,
這陣子黑手黨都忙著做生意沒人有閒空搞什麼暗殺,因為不景氣。
連那個三不五時就跑來彭哥列說要促進師徒感情的加百羅涅也有一段時間沒出現,
聽羅馬利歐捎來的消息是他最近忙著在美國分公司和群老狐狸談生意。
雲雀覺得他樂得輕鬆只是久了會無聊。
太過和平的生活,會讓他的拐子生鏽,他看著在不遠處機場降落的飛機,
今天正巧是澤田帶著臨時秘書獄寺隼人回到義大利的日子,行程是這麼預定。
「你幹嘛?」
手裡還捧著文件想走向澤田的辦公室,
這陣子不管是明的還是暗的交易都多得讓人懷疑到底是不景氣還是全球經濟起飛,
雖然大致上看過這些文件不過卻讓他的腦袋更加渾沌。
合作企業的開發企劃還是哪個軍火商說他想要調整軍火的價格,
他手裡的文件大抵是這類的東西。
雲雀擋在他的面前一拐刺進水泥牆中,灰塵飄開,
獄寺皺了眉頭看著比他高了一些的雲雀恭彌。
翠綠的眼睛有不解和沒表達出來的憤怒以及不耐煩。
空出手想推開雲雀不過對方無動於衷,獄寺決定繞過他,
但偌大的走廊上他卻老是被雲雀擋個正著。
「媽的你太閒不會去找事做啊!」
最後獄寺開口大罵,雲雀冷哼一聲抽回刺在牆裡的拐子離開,留下獄寺的一頭霧水。
不知道沒事去找獄寺隼人的碴是什麼原因。
不過當開始變得和里包恩差不多狐狸的澤田知道這件事情後,
只是曖昧地看著他笑了笑。不管對方是不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還是老大、十代首領,
他抄起拐子就丟過去,十幾年來如一日的忠犬第一個衝上前擋下,
按著被擊中的手腕露出殺氣。
「隼人,『家規第一條』。」
歷代彭哥列守護者的感情其實都不錯,這是從文獻中和家族傳聞知道的,
就算不好也不會直接那麼明顯就搞得家族天翻地覆。
到了澤田這代他看著身邊守護者兼朋友、學長的相處模式,
他在和父親討論過後,決定了這條規定,而且還破例地擠下其他行之有年的所謂家規。
彭哥列家族家規第一條,嚴禁守護者之間內鬥。
這一開始就是針對獄寺隼人和山本武訂下的規定,
雖然澤田很清楚山本不會對獄寺動手,只是反過來不一樣,
還有老是不把人放在眼裡的雲雀也是促使他訂下這條的原因。
獄寺嘖了一聲,收下了手裡的炸彈瞪著雲雀,
他開口說可是十代目,是雲雀先想要危及您的安全。
澤田說反正雲雀學長只是因為嫌著沒事才來跑來找他麻煩啦──
而且隼人你不相信我嗎?還是以為我會被雲雀學長的攻擊擊中?
獄寺啞口,還是死瞪著雲雀不放。
接住澤田扔回來的拐子,雲雀自顧自地坐到一旁沙發上雙手環胸,
獄寺像盯著獵物般視線不敢離開雲雀,他不肯定有第一次就沒第二次。
不是不相信澤田,而是保護十代首領是他身為左右手的人的天職和使命。
雲雀打了個呵欠,在澤田的辦公室沙發上睡了起來。
……靠,整人啊?
澤田綱吉只是彎了嘴角,他知道雲雀的用意,不過雲雀卻沒這個自覺,
所以他自問憑本能行事的人都這麼沒神經嗎?
他有點無法想像把沒神經和雲雀恭彌畫上等號,只是現在擺在眼前的事實就是如此。
久久沒和學生見面的家庭教師在看見學生的時候難免來一個義大利式的熱情,
被冷冷的拐子抵在下巴,吃痛地落著眼淚。
近二十年來總跟著在自己身邊的忠心下屬還是不留情地捂著嘴開始笑了起來,
成年超過快步入中年雖然不想承認這回事,他噘著嘴看向笑得誇張的羅馬利歐。
「……跑過來做什麼?」
手裡的拐子還是貼在迪諾的下巴,
迪諾笑得開心說這陣子終於忙完好不容易能休假嘛,
他已經和阿綱說好要放你的假了──
「恭彌我們出去玩吧。」
「誰理你。」
拐子用力向上一揮,迪諾的身體隨著弧度倒下,羅馬利歐說忠心還是如何地,
跟著趴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肚子狂笑。
十數年來自己首領和學生之間的相處模式永遠是讓他覺得有趣的畫面,
雖然過份,不過羅馬利歐發現自己很喜歡看自家首領吃鱉的畫面。
摸著受創的下巴,迪諾眼角掛淚地看了羅馬利歐一眼,
後者才收斂了笑容拿出隨身的醫護用品走過去幫迪諾包紮,
其間挾雜幾聲忍不住的笑意。
雲雀只是站在原地看著自己永遠長不大而且絕對不會承認的家庭教師
像在對自己部下撒嬌的模樣。
……噁心。微瞇的細長眼睛看著眼前這幕,
他無法想像為什麼眼前那比起來大上近十歲的男人會對另一個年長到
足以當自己父親的人撒嬌,
還是迪諾根本就直接把羅馬利歐視為父親看待了也不一定。
摸著剛剛才整理結束的傷口,迪諾站起身拍了拍一身的灰塵,盯著雲雀。
不客氣地反瞪回去,迪諾卻露出笑容。
「恭彌最近變了不少嘛,有了喜歡的人了?是怎樣的女孩子?」
沒作聲,只是雲雀手裡的拐子又拐在迪諾的臉上。
他沒興趣當別人的心靈支柱,
只是偶爾會在看見獄寺隼人一個人待在山本武房間時,
靜靜地佇在山本武的房間門外像在陪他。
獄寺隼人不知道,當他回過神的時候雲雀早就離開,他一直不知道原來有人陪著他。
他看著獄寺隼人自己一個人時臉上的寂寞,
看著獄寺隼人面對澤田時臉上也許是偽裝得很成功的笑容,雲雀感到莫名煩躁。
熟悉的畫面,獄寺抬頭瞪著雲雀連抱怨都懶。
雲雀恭彌看著獄寺隼人臉上的黑眼圈鬆開已經插在牆上的拐子。
大姆指劃過那瞬間他看到獄寺臉上的驚訝。
連雲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依著自己的本能。
聽見噪音的他,遲遲等不到把文件送過來的獄寺,
家庭教師難得地去進行他未完成的義務教育,
澤田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卻發現囂張的人又回來了,
說回來其實定義是那麼一回事只是人不同,反正被囂張的都是同一個人。
澤田輕咳了一聲,破壞別人談戀愛會被馬踢這是山本武生前的口頭禪,
針對雲雀的。他懷疑雲雀會不會對他搬出這句也許已經聽到背起來的話,
不過事實證明比起說話,雲雀更愛的是直接把拐子丟過來。
閃開後,澤田只叫雲雀把他的秘書還回來。
然而獄寺手中的文件卻重疊落在地毯上發出了回聲。
幾秒,他低下頭,手捂著嘴跑開,
經過澤田身邊的時候他說了句對不起,十代目。
他們都沒漏看獄寺眼角的淚光,澤田一臉責備地看著雲雀。
「那雲雀學長,麻煩你代替隼人完成他的工作。」
雲雀看著膽子越變越大的學弟沒有下一步動作。
澤田笑著開口因為你把我的秘書惹哭了所以請負責,雲雀學長。
於是雲雀才蹲下身默默撿地掉在地上的文件,完畢,站起來,扔到澤田手裡追了上去。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習慣沒有山本武站在獄寺隼人身邊的日子了。
只是他覺得少了山本武之後的獄寺隼人就再也不是過去那個大家熟悉的獄寺隼人。
六道骸笑著說你還真疼愛「你的」秘書,綱吉。
澤田不意外地看著比雲雀還神出鬼沒的六道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
庫洛姆咬著六道遞給她的餅乾。澤田只說其實大家都一樣重視自己的朋友而已。
「你不也讓隼人做過好夢?」
足以讓他帶著難得的微笑卻含淚入睡。
那不過是十幾年前在日本那個小城市時曾發生的事情,久得讓他們都忘了。
那個夕陽下說過的話,聊過的事,還有牽在一起的手,
最後是那個不在的人臉上的笑容。
屋頂上拂來的風讓他瞇起了眼睛,眼角的淚被吹乾了,
流了痕跡在上面,他伸手抹去,只是坐在屋頂上看著大海。
身後傳來小心的腳步聲,他沒有回頭,也只會有一個人追上來。
「以前我聽別人說過,被愛比較幸福。」
在雲雀耳裡獄寺隼人的聲音飄渺。他觀察著四周,又走近了獄寺。
在這裡難保等一下會不會人說到傷心處就縱身一跳,
他不保證那個愛纏著澤田的變態會不會因為澤田為了這件事傷心就讓他睡不成眠。
比起很多事,睡眠永遠排在第一,他重視睡眠品質是黑手黨世界有名。
所以他從不接需要熬夜或者是減少睡眠時間才能做的任務。
曾被迪諾喻為任性,但那時他用拐子封了迪諾的口。
海浪拍打在礁岩上的聲音這裡可以聽得到一些,只是不怎麼明顯。
卻足以蓋過獄寺隼人開口說話的聲音,
他猶豫自己要不要把獄寺的自言自語聽在耳裡。
「如果去愛人的話,愛得越多受的傷也越多,所以我告訴過自己不可以去愛他。」
主詞受詞是誰一聽就明白。雲雀沒開口,
同時聽著風聲、海聲還有獄寺的聲音,偶爾會有鳥飛過去。
「明明就告訴過自己不可以愛上山本了……」
他的聲音顫抖。雲雀從記憶中搜尋,這是從喪禮以來第一次看獄寺哭。
一直以來他才發現,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老把獄寺隼人的事放在心中的?
他想起迪諾那天笑著問他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聲音沒有繼續。
雲雀恭彌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獄寺隼人。
他不覺得自己有去安慰他的必要,而且他得先釐清胸口的鼓躁是怎麼一回事。
他一直處於旁觀地位,沒料到自己也有被捲下海的一天。
獄寺隼人眼中的平靜像失去潮汐了的海平面。
END.
雲雀討厭看到山本和獄寺同時出現只是因為他不爽他們兩個亂放閃光XD
而阿綱是早就已經被丟習慣了都看了十幾年...(巴)
然後我發現我對雲雀很好。
對了,第一段說的是阿綱。
--
誰說陽光不能和腹黑並存?
我告訴你那個傢伙還很天然的咧。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5.224.245.118
※ 編輯: numaigio 來自: 125.224.245.118 (04/05 15:54)
推
04/05 22:18, , 1F
04/05 22:18, 1F
推
04/06 00:58, , 2F
04/06 00:58, 2F
HitmanReborn 近期熱門文章
PTT動漫區 即時熱門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