まほらば ~other days~ (其一-#初始的片段) (1)

看板MAHORABA作者scotttomlee (某淳)時間17年前 (2007/07/18 19:36)推噓11(11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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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瀧莊內，一對二十歲初頭的年輕夫婦正在房間內吵架… 丈夫叫做土見敬之，是個豪門子弟，也是土見財團董事長的獨生子，土見家和三千院家與來栖川家為東京三大豪門世家，來栖川家以發達的工業技術揚名世界，三千院家則是全日本最有錢的家族，而土見家是以跨企業界及政治界聞名的大家族。妻子叫做土見芽子，是這間鳴瀧莊的主人蒼葉總一朗的孫女。土見夫婦在中學時代就認識並開始交往，且在高中畢業後，就閃電結婚，由於土見家是名望家族，所以夫妻兩人為了避免外界的干擾，除了採秘密結婚之外，公開的居住地和實際居住地也選不同處，因此夫妻兩人在婚後，決定搬到鳴瀧莊和蒼葉爺爺一同居住，並在這個地方生下了一個女兒－梢。不過，在結婚後兩年，土見財團的董事長因意外而喪生，所以土見敬之也就依遺囑繼承了土見財團，但由於土見敬之本身並無經驗，人事方面也處理不當，又政策上發生錯誤，導致財團面臨了財政困難，年輕的土見承受不了如此的壓力，開始上酒店喝酒消愁，每天都很晚才回家，妻子見狀便要求他別再去酒店，下班後就早點回家，但丈夫不聽勸，此外，土見本身是富家子弟，開銷頗大、不知節制，所以家庭經濟很快陷入危機，在種種的原因之下，夫妻兩個終於大吵了起來，也沒考慮到自己的女兒年紀還小，如果夫婦感情不和會對孩子有什麼影響，於是這樣的夫妻吵架每天就在鳴瀧莊內上演。夫妻的吵架聲，引來了女兒的注意，卻因為感受到可怕的氣氛而不敢接近，而小女孩的曾祖父這時就走過來，將曾孫女帶離開。總一朗先生在土見夫婦剛開始吵架時，也勸阻過好幾次，不過因為感覺到這麼做只是徒然，於是便無心再插手管孫女和孫女婿的事了。雖然無心再管他們夫妻倆的家務事，但也不願見到曾孫女小梢因此被連累進去，所以都會適時的將小梢帶離現場。「小梢過來一起來吃爺爺珍藏的酸梅吧~」「小梢來~爺爺念故事給妳聽~」「來看爺爺變魔術吧~小梢~」小梢自有記憶開始，曾祖父就對她非常的照顧，祖孫倆常在一起吃著酸梅，總一朗也常常念故事書給她聽，偶而也會變些小魔術給她看，所以小梢也非常喜歡和曾祖父在一起。印象中，父母親開始感情不和，是在四歲的時候，而從那之後會去關心小梢的人也只剩下曾祖父而已。 @ @ @ @ @ 一年後，總一朗的身體狀況開始變差，加上土見夫婦也沒留心去照顧總一朗，而最親的曾孫女年紀也還太小，什麼忙也幫不上，只能常常陪伴在總一朗身旁，讓他不會感覺太孤單，或許是覺得人生已經了無遺憾，所以在小梢剛滿六歲不久的時候，總一朗先生便安詳的離開人世了。此時唯一關心小梢的人不在了，而土見夫婦也沒有因此變得比較關心小梢，夫妻兩人仍然照樣吵架。之後在辦完總一朗的喪事之後，土見夫婦也開始整理有關總一朗的遺物，打算將一些覺得沒用的東西清掉。「居然有這些沒用的書，直接燒掉算了。」土見敬之拿起總一朗生前收集的一些魔術大全，打算直接放火將書全部燒掉。「不要燒掉爺爺的東西!」小梢見狀，趕緊跑向父親，拉著父親的衣服，打算阻止父親這樣做。「放手啦!這些沒用的東西留著做什麼?」土見說完就將女兒推倒在旁邊。由於土見沒考慮到力道，所以小梢在倒下去的同時，也陷入暫時性的昏迷。「真是的，留那些書有什麼用?真不知道現在的小孩在想什麼?」土見看到女兒倒在地上，也沒打算要扶她起來，轉過身之後打算開始燒書。「咦?書呢?跑哪去了?算了…消失也好，這樣也省的處理。」原先打算要燒掉的書籍，在轉身的同時，竟然就這麼的憑空消失了，不過土見並沒打算了解原因，也對書的下落不感興趣，就這樣離開現場，此外也沒發覺原本應該在身後的小梢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在一間沒人的空房裡，小梢(?)坐在房間裡，身旁放著的一本本的魔術大全，一個人靜靜的看著書。「或許…我…是喜歡這些書的…吧」女孩翻閱著書說著。一小時之後… 「阿敬，你有看到小梢嗎?」芽子在四處不見女兒的身影後，跑去問丈夫。「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她在哪?剛剛還吵著要我不要燒總一朗留下來的書咧!不會幫忙就算了，還來妨礙整理。況且小梢不是妳在照顧的嗎?問我幹嘛!」土見將照顧女兒的責任推給妻子後，便拿起報紙繼續閱讀。「真是的，自己的女兒也不會多關心一下!」芽子說完，便自己去找人。「剩下這裡沒找過了…」芽子進入一個當作書庫用的房間。果然在這裡發現了正抱著書睡著的女兒。看到女兒安詳的睡臉，芽子忽然發覺自己已經很久沒將心思放在女兒身上了，而心中燃起一股對小梢的愧疚。「對不起，小梢。因為爸爸和媽媽的關係，讓妳在這段時間只剩下曾祖父可以依靠…」芽子輕輕的摸著小梢的臉龐，有點哀傷的說著。「媽媽…?」「妳醒啦?改天媽媽帶去妳買一些可愛的新衣服好不好?」芽子看著小梢身上穿著衣服有些老舊，忽然想幫女兒買些新的衣服。「好~」小梢聽到之後高興的笑了。 @ @ @ @ @ 幾天後，芽子帶著小梢到百貨公司逛街，並買了幾件小梢喜歡且適合她的衣服，由於這是小梢從蒼葉爺爺在過世前送她的一對雙鈴噹髮飾之後，媽媽第一次特地買東西給小梢，因此小梢覺得十分快樂，而看著女兒愉悅的神情，芽子也感到非常的幸福，而當母女倆很高興的回到鳴瀧莊時，看到原本必須是在公司開會的土見敬之卻已經回到了家中。「喂!妳們去哪裡啦?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都快餓死啦!芽子，快去弄點吃的來!」看到妻子回到家中，土見大聲的斥責且使換著。「你今天不是有會議要開嗎?看你剛喝過酒的樣子，是不是又翹掉公司的會議跑去喝酒啦!」芽子看這渾身酒味的敬之，於是有些不滿的回答。「哼!我土見敬之好歹也是個董事長，要什麼時候上下班是我的自由，今天我沒那個心情開會，所以跑去喝個幾杯後就回來了!」「就是因為你這種態度，公司才會經營不善的…」「妳這是在跟我說教是不是?如果不是我，妳們哪有錢可以花?」「還敢說呢!明明到現在所花的錢都是你父親留下來的，你只不過會浪費他的積蓄而已!還好總一朗爺爺在遺囑上是把這棟鳴瀧莊的繼承權給他的曾孫女小梢，要不然我們以後可能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妳還提那個死老頭做什麼!死了也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財產，而唯一有點值錢的這棟破公寓，卻是留給他的曾孫女，結果我們這些子孫輩的什麼東西都沒得到!」「哼!果然還是總一朗爺爺有遠見，早預料到財產這樣敗下去，遲早會被你給敗光的，所以才沒有你的份!」「妳…這是妳做妻子對丈夫該有的態度嗎?」土見大怒，話一才說完就一巴掌打向芽子，芽子被忽然的一擊而跌坐在地，但土見還打算繼續對妻子動手。「不要打媽媽…拜託不要打媽媽…」在父母吵架卻不知所措的小梢，在看到父親準備繼續對母親動手，於是抱住父親的大腿，希望父親停手。「大人的事，小孩不要插嘴!給我滾到一旁去!」正在氣頭上的土見，絲毫不客氣的就將小梢踢開，撞到樑柱的小梢就這樣昏過去…。「你!你這作父親的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芽子看到小梢對無情的踢開，憤怒的向丈夫揮拳。「不聽話的孩子就是要教訓才會乖!」土見避開妻子的攻擊，並拿起放在旁邊的竹竿向妻子揮去，在這時應該是昏過去的小梢，從旁將父親撞開。「不准你打媽媽!」小梢(?)對著父親大吼，和平時的小梢不太一樣，有點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妳這個死小孩!討打啊!」「來啊!你這個混帳東西!我才不怕你呢!!」「妳這死丫頭!竟敢對妳老子這樣講話!看我怎麼教訓妳!」「住手!阿敬!她還只是個孩子啊!」「媽，沒關係，我會保護妳的!我才不會承認這個人是我的父親呢!!」原本只是夫妻間的爭吵，後來竟然演變成父女之間的打架，但未滿七歲的女兒畢竟不是父親的對手，縱使不認輸，卻仍然只有被挨打的份。而一旁的母親，則拼命用自己的身體企圖替女兒擋下丈夫的鞭打。「你這個傢伙沒有做別人的丈夫和父親的資格!」被打倒在地的女孩對著自己的父親大罵。「好啊!死小鬼!既然這樣的話…」土見嘴角露出陰險的笑容，然後將不知道什麼東西硬塞到女兒的手中。「這是…?...哇啊啊~」女孩覺得手中有一種軟軟又噁心的觸感，打開手掌一看，發現是一隻已經死掉的蝴蝶，於是嚇得揮掉自己手中的蝴蝶屍體。「哼!下次再敢這樣違逆你老子的話，我就把妳給賣掉!!」見到驚嚇的女兒，土見似乎已經消去大半怒火，於是便撂下狠話轉身離開。「媽，對不起，因為我...妳才會被那個男人打成這樣的…。我一定要變的更強，變成一個可以守護別人的人…」已經恢復平靜的女兒下定決心的說。「我的乖女兒…只要妳能平安的長大，媽媽就很滿足了…」芽子輕輕地撫摸著全身是傷的女兒。「媽…」小女孩由於剛剛和父親大打一架，現在也體力不支的趴在母親的膝上睡著了…。 @ @ @ @ @ 從那次土見對妻兒動手之後，似乎就打上癮了，而開始變本加厲，只要一有不順心的事就對妻子和女兒動手，時常把母女倆打的遍體鱗傷，起初芽子警告丈夫如果在這樣下去，就要和他離婚，並且帶女兒走，不過卻反過來被丈夫威脅若要帶走女兒或是離婚，則會不昔派人去追殺她們母女，畢竟土見財團也是有和黑道掛勾的，而芽子也了解土見的個性，所以知道土見是真的會這樣做，另外像是向警察投訴或向社會局投訴之類的途徑，也因為上層的官員早就被土見敬之給收買，也因此這些辦法並不可行。於是就這樣過了一個月… 在某一天，芽子在洗丈夫的襯衫時，在敬之的口袋中發現幾張不明年輕女人的照片，而在襯衫上也發現了不明的口紅印，以及殘留著並非是自己所用品牌的香水味，芽子在女人的直覺下，馬上去找丈夫質問。「只是出去應酬啦~」土見敬之打算就這樣敷衍過去。「應酬?如果只是應酬的話就好了!最近這一個禮拜來，你有好幾天晚上根本沒有回家，我看你根本是去外面養女人了吧!」芽子直接了當的說了自己的猜測。「哼!養女人又怎樣?就算我搞外遇又怎樣?丈夫會搞外遇還不是妻子本身的問題!才讓丈夫會到外面搞外遇!更何況我堂堂一個董事長，就算有幾個小老婆也沒什麼稀罕的吧!」土見沒打算反駁，反而還默認了這件事情，並將責任怪在芽子身上，而且認為外遇是一件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敬…敬之!你搞外遇還怪說是我的問題!在家會動手打自己的妻兒，而現在還去給我搞外遇!」芽子邊說邊怒，說完就氣沖沖的回到房間裡大哭起來。幾天後的一天早晨，土見發現妻子留下了一封信在餐桌上，內容是說明(芽子)自己已經待不下去了，原本是想為了女兒的幸福著想，打算再繼續忍耐下去的，但最近(敬之)還去搞外遇，使得(芽子)自己真的是忍無可忍了，原本是打算帶走女兒的，不過既然(敬之) 之前都已經撂下狠話，那(芽子)自己也不要女兒了，這樣一個人離開反而還比較輕鬆…。此外，芽子還留下一些新衣服要給小梢。讀完信的土見勃然大怒，就直接破口大罵了起來，而且絲毫不考慮已經起床且坐在餐桌旁的女兒。「…那個賤女人，居然就這樣子給我走人了!只不過是丈夫搞個外遇而已嘛!竟然就這樣連女兒都不要的走了!」「還有要走前還浪費錢去買這些沒用的衣服!!」說著就把芽子留給小梢的新衣給撕得破破爛爛，然後直接丟到地上。然後就一邊罵一邊離開客廳，只剩下還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而愣在那裡的小梢…。看到被撕爛的衣服，小梢想起了媽媽在曾祖父過世之後，那段關愛自己的日子，還帶著自己去百貨公司買新衣服，而現在爸爸卻將媽媽特地買給她的衣服給弄破了，讓小梢不禁抱著那些衣服哭了起來，便抱著衣服走回房間。「那個死女人，沒事只會亂花我的錢買衣服，不把這些礙眼的衣服全部給撕個破爛，難消我心頭怒氣!!」回到房間的小梢，看到爸爸一邊怒罵著媽媽，一邊正在親手將媽媽及自己的衣服給弄得破爛，小梢趕緊跑過去阻止。不過小小的身軀仍然不敵大人的力量，一下子就被推開，無能為力的小梢只能目睹一件一件的衣服被撕裂，與媽媽相處的愉快時光的見證也這樣的被破壞，而自己卻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大概過了半小時，敬之將衣服幾乎都弄破後，就自行離開房間，留下目睹一切而幾乎崩潰的女兒。中午過後，土見出門不知道去哪裡了，一直到夜晚都沒有回鳴瀧莊，這時候在房間裡，小梢(?)正在縫著那些破掉的衣服。「每個人都有適合他的衣服，每件衣服都有適合穿它的人，而這樣破的衣服根本不能穿出去，一定要縫好才可以…」女孩自言自語的說著，然後拿著針線將破掉的地方，一一的給縫補起來。 @ @ @ @ @ 「爸爸，媽媽怎麼還不回家?」在芽子離家出走後過了兩天，小梢似乎沒有弄清楚兩天前，父親在發洩的意思，所以去問父親有關母親的去向。「跟妳說過那個女人不會回家了，妳還問!」「為什麼…媽媽不會回家…了?」「嘖!妳給我聽清楚了!小鬼!意思就是妳媽媽不要妳了!這樣妳懂了吧?不要再問為什麼了 !」土見對著女兒大吼之後，便不理會女兒出門了。「媽媽…不要我了…?」由於在前兩天土見出門後都很晚回家，所以小梢一直沒機會問，不過今天卻確實了解到媽媽將自己留下，而離開家中的事實…。心裡感到十分難過的小梢，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在回到房間時，發現自己的繪圖本，想到了幾個月前，一個叫白鳥隆士的哥哥所說的話，於是便看著自己在那之後所畫的圖，想像著自己和裡面的人物一起快樂的玩著，而心情也因此變的比較好了。「我要打起精神來，我相信媽媽一定會回來的…」小梢自言自語的說著。隔天下午，小梢被父親叫到客廳去。「爸爸?」「小梢，妳媽媽離開這個家已經三天了，而爸爸的公司因為經營上發生了些問題，必須要一直待在公司處理事情，所以沒辦法照顧妳…。妳願意幫爸爸一個忙嗎?」土見邊說邊走到小梢的面前。「嗯~是什麼事?爸爸~」「就是爸爸我會將妳送給一個叔叔照顧，所以妳在那邊要乖乖聽話喔…」「…………」小梢不發一語。「那就這麼決定了喔…趕快去準備準備吧…」「不要!我不要去!爸爸連你也不要我了…對不對…唔唔…(不要…)」由於母親離家出走的事情，使得小梢對此情形變得敏感了些，於是便極力反對，但話才說到一半時，就被土見用手帕捂住口鼻 (而此時小梢的心中浮現出昨日的想法：如果…我能夠和畫本裡面的朋友一樣…永遠快快樂樂在一起玩…就好了…) ，不一會兒，小梢就昏睡過去了。「真是頑固的小鬼，想不到還得用到乙醚…，算了…把這丫頭賣給別人，就可以少了一個麻煩了，雖然這間鳴瀧莊的繼承權是這小鬼，不過沒關係，反正我也決定要把這裡移成平地建大樓了，現在只剩去會面的地點見買主了。」土見敬之露出邪惡的笑容。一個小時後，在約定的橋下，土見和買方正進行著交易。「這真的是你的女兒嗎?怎麼渾身是傷?」「當然是我的親生女兒。小孩不聽話當然就是要教訓才行啊!」「算了。我先說清楚，之後你不能向我討回這孩子。」穿著黑色大衣的高大男子，指正在熟睡的小梢對焦說著。「這是當然的，就算之後你要退貨，我也不會接受的，至於你要怎麼處理那個孩子，我也不會過問的。那麼我就告辭了。」土見說完便收起交易的支票轉身就走。「想不到這世界上真有不愛自己女兒的父親…，算了，還是先把這孩子叫起來吧。」看著土見的身影消失後，黑衣人看著小女孩說著。「叔叔你是誰?」剛醒來的小梢(?)問道。「從今以後妳要叫我"主人"，還要聽從我的指示去做事，聽懂了嗎?土見梢小妹妹…」黑衣人以命令的口氣對著女孩說。「咦?不對喔~叔叔~魚子我不叫作土見梢小妹妹，我的名子叫做魚子，金澤魚子喔~」女孩看似不像在說謊的樣子說。「什麼?!那個傢伙居然是去誘拐別人家的孩子來進行交易!」黑衣人感覺出女孩不是在騙人，便開始咒罵著土見敬之。「叔叔，怎麼了嗎?」女孩對黑衣人投以好奇的眼神。「算了，管妳是不是土見梢，既然我已經花錢把妳買下來了，從今以後妳就是我的東西!」黑衣人決定不管這個女孩是誰，都要強行帶她回去了。「叔叔?不要啦!放手!快放手! 你要帶我去哪裡?」黑衣人一手抓起女孩，並將她扛在自己的肩上。「閉嘴!從現在起妳已經是我的東西了!」黑衣人不管小女孩的吵鬧，依然執意要帶走她…。 (未完待續...) -- [理想的居住地：藍蘭島的雛見澤村之御色町商店街南口的鳴瀧莊] 藍蘭島-人類與動物共存的新世界雛見澤村-富人情味的小村落御色町商店街南口-充滿歡笑的商店街鳴瀧莊-彷如世外桃源的合諧公寓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3.195.76.1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