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色少女-那時落英繽紛裡(1)
多年前的某日,落英繽紛。
少年身著制服立於櫻樹下,看著一地的花瓣。
像母親最後躺在雪地上,血沫染了遍雪,燦美如花。
幾個月前的事仍活靈活現在眼前。
手掌記起貫穿母親胸膛的溫熱。
心頭一窒。
或許是沒見過在逝去之時,神情如此美麗、如此滿足。
風乍然大作,刮起一地落花,捲走紛然嫩瓣。
撩亂之際,花的去向走來兩道小小的粉色身影。
「風好大....」寒霜拉著胞姊的手,就怕被吹跑。
垂下眼簾,免得吹痛了眼,「寒霜,走慢些。」
雙胞胎小娃兒。
最近老在櫻樹下遇見娃兒。
兩個圓圓的小身影,雖然穿著長像一模一樣,卻很難昧著良心說分辨不出。
尤其當其中之一總是過度緩慢優雅。
迎面又是一陣風,小寒霜搖著姊姊的手,「緋月,妳看妳看,好帥喔~~」
懶懶的掀開一邊眼皮,「勉強搆的上耐看。」
耐看?原來櫻花雨算耐看的?星史郎聽著童言童語,不動聲色的看著眼前
的景色。
悉悉沙沙的櫻雨聲,卻遮不住姊妹倆稚嫩的交談聲。
「叔叔,耐看是形容人的。」緋月小臉正色的揪正。
叔叔?是在說他嗎?星史郎笑了。
「可是妳也說我的畫耐看啊。」寒霜滿臉不解,「雖然你也說它像鬼畫符,
是外星人的傑作。」
女娃們仍然吵鬧不停,是沒聽進心裡,卻擾著他的耳朵。
這麼大的風,為何如此清晰?
煩。
「叔叔?」緋月緊盯著星史郎。
吵。
整個腦袋轟轟作響。
疲得不想說話。
翻飛的血色櫻花刺熱了視網模。
星史郎走近女娃,伸出左手,張開手掌,打算就這樣讓她們安靜下來。
「怎麼了,叔叔?」寒霜毫不遲疑的接過那隻冰冷的左手。
世界就此暈眩。
血櫻和草綠繞成一片漆冷痛苦的黑。
「........叔叔睡著了。」寒霜好開心的摟著眼前無抵抗力的少年,活像
她的大禮物。
緋月優雅一笑,安撫的摸摸寒霜的頭,「那真是太好了,帶回家當紀念品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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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がつけば又 獨り夜の空を見つめてる 少しづつ消えて行く
Our Memories
傷つくだけ 傷ついて 解ったはずの答えを
どうしてまだ 問いかけてる 終わらない雨 抱きしめた
夜が朝を向かえる 心けまだ濡れたまま
—X JAPAN《The Last S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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