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創作> もう歌しか聞こえない
這篇其實並不是新作,而是筆者進入東方所寫的第一篇創作。
基本內容沒變,只針對小部分做了些微修正。以後應該還會用到...吧。
目前正在還在盡力讓<守矢之風>第5集生出來,筆者在六月初會有14天的返台假。
這段期間會把<守矢之風>結束掉,到時還請多指教。 <(_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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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家哥!」
緩步在遍地櫻樹的大道上,青年忽然聽到熟悉的呼喚。他循著聲音的來源望去,遠方一位
穿著和服、十五六歲的少女正急急忙忙的向他跑來。
「小心一點,不要跌倒了。」
「是。」
青年停下腳步,等待少女的到來。由於兩人相隔有好一段距離,少女花了好一段時間才跑
到青年的面前。看著氣喘呼呼的少女,青年微笑道。
「今天的工作和授業都結束了?」
少女點點頭。
「那...也是跟往常一樣?」
少女再次點點頭,臉上浮現了些許羞澀的神情。
青年只笑了笑。他挽著少女的手,走進了一旁的櫻樹林中。
穿過重重的櫻樹、越過廣大的樹海。兩人最後來到了一顆巨大的櫻樹面前。
現在雖然不是櫻花盛開的季節,櫻樹們的枝幹上也會綻放片片綠葉,張開清涼的濃蔭供來
往的旅人或訪客小憩一下。很奇怪的是,唯獨這顆櫻樹的枝幹永遠是光禿禿的,不產生任
何一片樹葉。更別說在春天來臨時盛開燦爛的花瓣了。曾經有人懷疑這顆櫻樹是否還活著
,但不管歲月在樹上留下什麼樣的痕跡,它始終屹立在樹海的中心。
如今青年靠在這顆櫻樹堅挺的樹幹上,坐著面向站在他數步之外的少女。
少女紅著臉,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要開始了...不准看喔。」
青年帶著微笑,閉起了眼睛。
過不多時,少女的細語傳進了青年的耳中。
細語逐漸擴大,接著化為歌聲。
那是青澀的歌聲,也是清靜淡雅的歌聲。
歌聲似乎不屬於人界、而是來自於遙遠的天邊。感覺卻又如此的真切、真實。
它不屬於任何一種語言、不包含任何一種語意...卻包含著少女濃厚又純真的情感。
歌聲夾雜著熱愛自然的情懷、迴蕩在無垠無涯的樹海之內。
無止息的歌聲所到之處,平息了塵囂的紛擾。就連自然的胎動也停在永恆的一瞬間。
人聲、蟲聲、鳥聲、風聲,所有相互排斥的音波在此刻融合為一
從無限的世界,到青年的耳朵能聽聞的彷彿只剩下一種聲音。
只有...少女的歌聲而已。
不知過了多久,歌聲逐漸轉小、又回到了少女的細語。
最後,一切終歸於靜寂。
青年的掌聲打破了沉默。
「已經很完美了呢,我實在想不出來要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了。可以和大小姐一決高下了吧
。」
少女坐到樹下倚偎在青年的身邊,保持羞澀的表情說道。
「我沒有想過要和大小姐比較,我只是喜歡唱歌而已...而且我唱歌的技巧也還不夠好。
」
「說的也是,『歌』並沒有一定的優劣。不同的只有每個人懷抱的情感而已。」
「經家哥,你聽說過這片土地下沉眠著一位歌聖嗎?」
少女輕輕撫摸著櫻樹之下的泥土。若有所思的說著。
「是啊。這個傳說只要是這裡的居民都聽說過。」
「那位歌聖熱愛著自然,最後也選擇沉眠在最愛的自然之下。我...也喜歡這個地方,喜
歡我們所住的幻想郷。可是我是個女傭。雖然老爺、大小姐還有大家都對我很好。我這
一生終究是個女傭而已。所以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已的感情。」
說到這裡,少女的表情一轉。
「雖然上天給我的安排是這樣,我不會因此而灰心的。因為我還可以唱歌,我會一直為了
喜歡的自然,唱著喜歡的歌。我也要像那位歌聖一樣,到自己的生命結束為止都不放棄
自己的情感。」
聽完了少女的自白後,青年溫柔的將她摟在懷中。
「趕快把要人閉上眼睛的壞習慣改掉吧。我想看妳唱歌時的表情。」
「討厭...我會害羞嘛。」
「我會在妳身邊一輩子的...一直陪著妳將歌奉獻給幻想郷。」
「可是,經家先生不是要到另一個里去學習農耕的技術嗎?聽說伯父的意思是要你留在那
裡開墾,那麼...」
少女的言語明顯透出不安的感覺。
像是要安撫少女,青年露出了爽朗的表情。
「妳有妳的夢想,當然我也有我的執著。到那邊了不起待個一年半載,時間一到我就會回
來。男人還是要為自己的家鄉付出啊,父親那邊我會去說服他的。妳不用擔心。」
「嗯...」
「不過可以再為我唱一首嗎?過一兩天我就要啟程,短時間內應該聽不到妳的歌了。」
少女站起了身。稍微整理了一下頭髮後,她展開了雙手,再次將自己投入自然的懷抱中。
悠揚的天籟也再次降臨這片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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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終究是會有離別的時候。青年踏上了往異鄉的旅程。
迎接春天、忍受酷暑,越過苦悶的秋季和寒冬。
當他學成回到故鄉時,已是一年多以後、又一個新的春天。
故鄉的櫻樹林順應春天的來臨,盛開著滿山滿谷的櫻花。
漫天隨風起舞的櫻色花瓣似乎正在歡迎他的歸來。
乍看之下是很完美的春景,但是青年總覺得不太對勁。從人里以至櫻樹林外圍,他沒有看
到
任何一個人。故鄉的住民們會在花季舉辦一場盛大的祭典,但也不至於整個人里都是空的
。空氣中含的不只是春意,還有一股詭異的氣氛從櫻樹林裡面透出。
青年說不出那是什麼,只覺得有"人"正在引誘著自己。雖然有不祥的預感,但也沒有時間
遲疑了。暗自祈禱少女和其他人平安無事,青年從大道的起點奔進了櫻海之內。
夾雜著物品破碎的聲響,青年背著的袋子沉悶的掉落在地面。
並不是單純的疏忽,而是因為過度驚訝的緣故。
對掉落的袋子看都不看,青年瘋狂的跑著。
途中所見的不再是往年熟悉的景象。
赤色的大地、變色的櫻花、充滿血腥味的空氣...還有滿地的屍體。
屍體大多手持兵刃...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里的人們似乎都來到了這裡。
一隻染滿鮮血的手拉住了青年的腳,他停下來一看。躺在地上的正是一位認識的男子。
青年趕緊將他扶起。男子的胸口插著一把斷裂的刀刃,眼見是沒救了。
「振作一點,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身負重傷的男子一邊喘著氣,一邊勉強對青年說著。
「你...平安無事!大...大家都瘋了,不...應該說我們...一開始就錯了。趕快逃...」
「喂!喂!」
「能...躺在這麼...美麗的櫻花下...我.........」
像是著魔一樣,男子掛著滿足的笑容死去。
胸口如同挨了一記悶棍。青年呆呆的的看著已經氣絕的男子,然後大喊。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是經家嗎?」
一句優雅又冷靜的聲音好不容易讓青年恢復了理智。
「大小姐!?.......啊!!!」
青年驚愕的看著來到他面前的『大小姐』。讓他驚訝的不僅如此,對方正扶著青年日夜思
念的人。
青年趕緊一個箭步上去接過少女,卻發現事態嚴重。
「血...?」
抱住少女後,青年的手瞬時沾滿了腥紅的血。
他仔細一瞧,少女的腹部開了一個紅色的創口。
「如果及時治療的話,或許還有救。」
「大小姐,我不在的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告訴我...」
面對語帶哽咽的青年,『大小姐』只神色慘然的淡淡搖頭。
青年突然發覺她的裝扮和印象中有極大的差異。
淡藍色的連身裙款式介於和服和洋服之間,上面還點綴著片片櫻花花瓣。和周圍吸滿鮮血
的花瓣不同,那是非常純潔而燦爛的櫻花。她還戴著同樣色調的奇特帽子,整體看起來雖
然非常典雅,卻讓青年想到了某種不祥的事物...
「喪服!?...大小姐!」
「帶她走,逃得愈遠愈好。我還有事必須去做個了斷。」
「可是...您該怎麼辦?」
「這是命令......假如你還承認我是你們的大小姐。」
青年還沒來得及繼續回話,『大小姐』便頭也不回的飄然而去...消失在櫻海的彼方。
最後,只隱約聽到她淒絕的私語。
「但願脫離輪迴之苦,世世永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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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背著少女的身軀,奔馳在紅色的大道上。心臟因為激烈的負荷而發出高鳴,青年還是
飛快的跑著。恨不得能夠早日離開這個令人忌諱的場所。
一道奇妙的思緒突然鑽入了青年的腦中,和進入櫻林前一樣...持續引誘著青年。
青年起初毫不理會,只將它丟在一旁。但這道思緒卻逐漸擴大,逐漸佔滿青年的腦海。
『今日的櫻花很美麗,不是嗎?不如就在樹下好好休息吧。』
類似的意念已經揮之不去,一旁的櫻海內仍有殘存的人在打鬥著...一個瞬間,又一條生
命的消散。看看這場景、再看看異常妖艷的櫻花。青年產生了拿起地上的武器、加入戰局
的衝動,他這時才稍微理解這場悲劇發生的原因。
不只是人們瘋了,滿場盛開的櫻樹也瘋了。
它們運用自身的魅力誘惑人走向狂亂、走向死亡。
問題是,是誰造成了這場悲劇?
青年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了。雖然想帶著少女逃離此處,他只覺得來自櫻花的誘惑不斷摧
殘著心防。身體開始不聽使喚,神志也逐漸模糊。他畢竟只是個普通人,仍舊逃不過這場
血之櫻宴的掌握。
「畜生!我不能在這裡就倒下啊...!」
歌聲自青年的後背響起...
那是青年懷念的歌聲。
那是久違一年的歌聲。
那是夢寐以求的歌聲。
「不要再說話了!傷勢會更嚴重的...」
「經家哥...我們一起逃出去。到時候...我還想繼續唱歌給你聽...」
「好......我們一起。」
青年再次拉開腳步。
少女再次展開歌喉。
雖然歌聲已經非常細微,卻沒有失去絲毫的感情。
即使歌聲已經無力和周圍共鳴,卻帶給青年一絲的光明。
無視可能斷朽的雙腿,青年一心一意的跑著。
無視可能到來的死亡,少女一心一意的吟唱。
滿注絕望的櫻海底下,仍有一小塊地方殘餘著名為希望的歌聲...
除了歌聲以外...沒有任何事物能撼動兩人的心靈。
直到歌聲剎然止息,青年失去意識的那一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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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青年甦醒的時候,櫻樹之海、人里等景物已不復存。
四周有的只是高掛在空中的明月、空蕩蕩的草原,以及躺在他身旁的少女。
「我...我們逃出來了!?」
「正確的說...祇有你一人而已。」
冷澈、不含感情的話語的女聲將青年打入無情的現實。
「你說什麼......!?」
青年連忙抱起少女。少女的身軀早已冰冷,周圍一片也死寂。
他這才意識到,少女和她的歌聲已經永離這個世界而去。
「啊...啊...啊啊!我們...明明約好的。」
青年想痛哭一場,卻哭不出來。
滿身的悲痛只能化為無力的怒吼,一口氣爆發出去。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是我活下來!她還沒有完成她的夢想啊!為什麼非得要
這麼早讓她的歌聲離開幻想郷!為什麼...!」
「你再問一百個為什麼,也不會得到你想要的答案。更不會改變這個事實。」
用漆黑的眼瞳注視著青年的,是一位長長的黑髮隨夜風飄散,頭帶長冠、身穿感覺像是古
代長袍的年輕女子。
「你是誰?」
「見證天與地運行的說史人...只是這樣而已。」
青年不理眼前的女子,只悲哀的抱著少女的身體踏開步伐。
就像她所說的,事到如今青年任何的質問已經無濟於事。只有帶著少女離開這個令人傷心
的地方。
「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嗎?」
「現在是滿月...」
「什麼?」
年輕女子只自顧自的看著天上的滿月。
這讓青年有些惱怒,但他還是耐著性子等待年輕女子說話。
觀望了好一陣子,年輕女子才將目光轉向青年。
「我問你,若能讓她繼續唱歌。就算她變成另外一個截然不同的人...甚至是妖怪,這樣
你願意嗎?」
「我願意。」
「我問你,就算她完全忘卻了與你共有的回憶,你也願意嗎?」
「我願意。」
「我問你,即使此生可能再無重逢的緣分,你也願意嗎?」
「我願意。只要有機會讓她繼續她的夢想...讓她的歌聲繼續響徹幻想郷。我什麼都無所
謂。」
「......承知。」
年輕女子看著青年堅決的眼神,淡淡地點點頭。
少女的身軀開始自然的飄上虛空,青年滿懷不捨的看著她飄到年輕的面前。
年輕女子手輕輕一揮,數十串寫滿漢字的怪異竹簡包住了少女。
皎潔的月光透過竹簡的縫隙照射少女的身軀上,然後逐漸擴大...
在光芒中,少女逐漸氣化...最後變成無數的光粒散入空氣之中。
「我所能做的只有這樣,剩下的就交給幻想郷本身的意志去決定了。對於你,我只剩一個
疑問。」
「妳還想問什麼。」
「你會想忘卻這一切嗎?」
「...絕不會。」
「理由何在?那苦痛可是會跟隨你一輩子。」
「如果連這都失去,我就什麼都不剩了....」
即使已淚流滿面,青年仍堅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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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青年成長為壯年...再步入老年。
年輕的臉孔增添了無數的皺紋,黑髮也轉為滿頭的白髮。
又是一個滿月的夜晚。
距離人里不遠的小路上站著一名老人和藏青色服飾的少女。
「爺,不要老是一個人到外面閒晃,那太危險了。你的視力又不好...」
還有一件事是少女說不出口的,她知道老人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看著面前少女擔心的眼神,老人爽朗的笑道。
「我這個老不死的沒有妖怪要啃的啦。反倒是慧音妳,妳不是還要教孩子們讀書?與其擔
心我這個老骨頭,先去忙妳的正事吧,哈哈哈。」
「真拿你沒辦法...不要跑太遠喔。」
少女臨走前不忘再三叮嚀,老人只是笑了笑。然後按照日常的步調向前慢步走去。
「怪了...」
這條路老人走了已經幾十年,路上的一草一木他都知之甚詳。但是,今天總覺得有些不太
一樣。明明走的是相同的路,卻來到了不同的地方...就像是被人引導一樣。
「奇怪了...為什麼我會走到這裡來呢。」
老人的眼前突然出現一名背負鳥類的羽翼、正自言自語的少女,她似乎也和老人遭遇了同
樣的困擾。看到少女的瞬間,老人呆住了。那名少女也吃了一驚。
接著,噪雜的歌聲硬生生的刺入老人的耳膜。
老人眼前一黑...失去了視力。
「這樣的夜路上有人類啊...喂,你應該要很害怕的啊。怎麼還那麼平靜。」
老人非但不害怕,反而哈哈大笑。笑聲充滿了悽涼,也充滿了喜悅。
看到這樣的老人,擺出攻擊姿態的少女反而迷惑的停下了動作。
「奇怪的老人...」
「哈哈...哈哈...我是個怪人沒錯。我說,妳很喜歡唱歌對吧。」
「嗯...你說的沒錯。」
「那麼,是否能替我獻唱一曲呢?不是那吵死人的雜音,而是妳最自豪、最完美的歌。」
少女遲疑了一下,然後展開雙手、張開了小巧的嘴唇。
老人雖然看不見,歌聲卻如往事般不停流入腦內。
「(是啊...一切跟那時候一樣...都跟那時候一樣。)」
深知已經沒有未來的老人沉浸在過去、沉浸在現在、沉浸在少女的歌聲之中。
除了天籟般的歌聲,再無任何聲音能傳入他老朽的身體內。
他靜靜的看著專注於歌唱,少女的美麗身影...好久、好久。最後閉上了眼睛。
少女中斷歌聲,是在天邊初露曙光的時候。
這時她才驚覺到該回去休息了。少女轉頭看著傾聽她歌聲一整夜的老人。
從有知覺以來,少女除了用歌聲攻擊敵人外...一向都是獨自一人寄身在自然之中唱歌。
今夜還是首次有人願意傾聽她真正的歌聲。
雖然是個奇怪的老人...少女卻有遇到故知的感覺。
「老爺爺,我的歌聲如何呢?」
老人已經一動也不動,看樣子已經死去了。
洋溢在老人臉上...滿足的表情明白的說明了他的觀感。
「死了...」
只是一個人類的死去,少女卻感到了一種無比的失落感。
少女相當的討厭陽光,還是替老人挖了一個洞將他埋葬起來,然後消失在昏暗的樹林中。
不遠處,始終注視著這一切的兩個人影也離開了現場。
這只是少女漫長生涯旅途的一個小插曲。
今後...她還是會朝歌聖之路前進著,以歌聲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至今,幻想郷的夜晚依然可以聽到一名夜雀的歌聲飄揚在夜空中,永遠...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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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は炒飯で出來ている
メインはエビで,仕上げはタマゴ。
幾たびの戰場を越えて捕虜...ただ一度の失言のせいで、ただ一度も應援もされない。
コックはここに獨り,廚房で炒飯を作る。ならば、我が炒飯に意味は不要ず。
その炒飯は、無限のレシピで...出來てい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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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222.206.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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