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
是什麼呢？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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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影從床上坐起，想事情。
察覺到飛影不在身邊的藏馬，起身，掛在飛影的身上。
「怎麼了？睡不著？」藏馬在飛影的耳旁呢喃，一手伸進他的上
衣內。
「我痛，」抓著藏馬在他身上的手，他放在他心口前，說。
「這裡？」輕咬飛影的耳垂，一邊撫摸著他的上身。
「嗯……」似乎是習於藏馬的愛撫，飛影沒有作任何抵抗。
摩蹭著飛影的臉頰，輕輕舔舐著他的唇瓣，「為何？」你會痛。
「擔心。」
「什麼？」
「你。」
「我會如何？」
「離開。」
噗噗，藏馬輕笑出聲，「怎麼會？」
飛影搖搖頭，「答應我。」像個要求媽媽承諾的孩子般，他說。
緊抓著藏馬的兩手臂，深怕他會突然消失似的，飛影的眼伸堅定。
輕吻了下飛影的額頭，「我不會離開你的。」
這亦是二人的承諾，藏馬將飛影按進自己的胸膛，「告訴我，為
何會如此想？」
「預感。」
似乎是不想再多說些什麼，飛影吻上了藏馬的唇，兩人，再次進
入翻雲覆雨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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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影，越來越模糊、不清楚──
「不要走……你答應過我的──」
無助的嘶吼、喊叫。
「你答應的、你答應的──」
再多的叫喊，遠方的長髮男子只是微笑的，越來越遠、越遠……
直到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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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回來……」噩夢，飛影驚起。
「呼…呼…」流著冷汗，他嚇得從睡夢中起，是夢啊──
「做噩夢？」被飛影驚醒的藏馬，柔聲問道。「我去倒杯水給你。」
正要下床，卻被飛影抓著攔住。
「不要走。」哀怨的小臉，像是害怕被人丟下般似的，不願。
微笑，「我只是去倒杯水給你而已，沒有要去哪裡──」掙脫他
的手。
「我說不要走──」突然衝上前抱住藏馬，抱得緊緊的，好像，
一放手他就會不見似的。
「好好好，」無奈，但也只好留下陪他。
隔了小一會兒───
「藏馬，你絕對、絕對不要離開我喔，好不好？」祈求的眼神。
「不會、不會，我會永遠、永遠的陪著你的，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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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
是藏馬，給他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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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如果你再傷了我最心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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