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文](孔有) Wish

看板maruma作者laegil (一直都想睡.....)時間19年前 (2006/01/24 18:46)推噓12(12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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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十年前真魔國與大史馬隆一戰的完美勝利，保住真魔國最後防線，立下這汗馬功勞的便是有魯天貝魯克雄獅之稱的男人所率領的師團。往後的二十多年間，昔日的冷酷雄獅收起了銳牙，沉眠在一張溫柔爽朗的笑臉之下，在前攝政王馮保羅特爾卿與摯友尤札克的勸說無效，眾人都以為那在真魔國的歷史上，首位魔族與人類的混血兒擁有可與十貴族同等地位的那個男人就此成為魔王的侍衛官，再不見他傲立於天地間的挺拔英姿。不過在第二十八代魔王繼位的那一天，那個男人辭去侍衛官回復軍職。從前的魯天貝魯克師團全由混血兒所組成，而今時代改變，重組的師團雖仍以混血兒居多，但也有不少是欽佩雄獅威拉卿孔拉特的實力而加入。第二十八代魔王古音達魯接手有利陛下開啟的曙光，加上等同左右手的二弟數年來率領軍隊以最少的流血方式威赫八方，憑藉上王陛下擴展的人脈，與小史瑪隆聯手，大史瑪隆在貝拉爾四世退位後與真魔國簽下永不侵犯的和平條約。「也許當年我該阻止他回到軍中。」一個真正不分種族的時代，卻有一個人捨去歡笑，古音達魯看著廣場上操練的二弟，那抹背影孤寂的讓人鼻酸。「如果能因此稍微沖淡對有利陛下的思念，雖然戰場上的他幾乎不要命，所以你才交代尤札克要好好看著他不是嗎？古音達魯。」優雅的嗓音不急不緩，紫羅蘭的雙眼略微低垂。私人場合直呼古音達魯的名字，這是多年來的默契。「二十多年了吧！俊達。」「是啊！有利陛下回到地球已經二十四年了！」二十四年前，有利陛下離開所有人的那一天，孔拉特也就此封鎖自己的心。「今天到此為止，沒有通過訓練的留下，其餘解散。」這麼個大熱天就是傍晚也不減溫度，兄弟們累了一天還不得休息。孔拉特的嚴格是出了名的，尤札克別過頭避開那些向他討饒的視線，不是他不念情，今天隊長的心情不好，弄個不好他也要連坐！「尤札克，你來監督！」「誒？」尤札克看著孔拉特整理馬鞍，狐疑的表情突然頓悟。難怪隊長心情特別差，今天是有利陛下的生日，當初隊長幾乎是九死一生的從大史瑪隆回來，好不容易能回到少爺的身邊，可是卻在箱子消失之後連延宕已久的成人式都沒能舉行，少爺便決定要回到地球。離開所有，留下孔拉特獨自一人。「古利耶副隊長…」眼巴巴盼著孔拉特駕馬離去後，一群必須留下操練的士兵把握難得機會哀求心軟的副隊長。「你們這些傢伙…」尤札克嘆了口氣，他們可是真魔國最精銳的魯天貝魯特師團，幾個大男人卻像乞憐的小狗般圍住他，傳出去豈不名譽掃地？「回去回去！不過要是明天沒通過測試，隊長怪到我頭上的話你們幾個就走著瞧！」日落時分的夕陽，橘色光輝散發層次分明的色彩，滿滿的淡藍天空染上橘紅交輝。放鬆韁繩，孔拉特讓馬兒慢慢踱步至曾經為他所督造的球場，外層的木製形狀還在，不過中心卻多了一棟屋頂飾以七彩琉璃、周邊的純白圍牆環刻獅子的圖騰的圓形建築。無論是清晨初曦、日正炎華還是午後柔光，七色琉璃都閃爍著虹彩光芒。那不是他建造的！正確來說，那裡已經是真魔國的禁地，沒有大賢者同意任誰都無法進出。他最為珍視的少年離開後，面對兩人共有的回憶讓他痛苦不堪，有利活潑愛玩，不管到哪都充斥著他可愛的笑聲和身影。有利最常到這裡，當然是有自己陪同，有利走後，兩人最多羈絆的地方刺痛每一條神經。棒球是他們的興趣，簡單的傳接球卻是他獨有的幸福；為了逗有利開心，他憑著模糊記憶建出這座小型球場；希望加深有利對這裡的牽絆，他不斷地想找出能讓有利對這個世界有所眷戀的一切。當他手中盈著純白靈魂的玻璃瓶轉生為他懷抱的小小嬰孩之後，他的生命就只爲有利一人而存在，可是… 可是在失去他之後，留下的東西還有什麼意義？當初原本是想毀了這裡，大哥和尤札克死命拖住舉起火把的自己，說他會後悔，一定會後悔毀去有利重視的地方。但當一個人的心空蕩蕩什麼也沒有的時候，還感覺得到遺憾嗎？「如果你不要，就交給我吧！」大賢者只是站在一旁。「我就當你答應了！從現在開始這座球場就是我私人禁地，威拉卿，當然你也不能再動它一分一毫。」為什麼？這樣的行徑毫無道理！「涉谷珍惜的東西，就算他不在這裡我也要替他守著，就像你要保護他的國家一樣。」有利，沒有你的我不再是你認識的孔拉德，你會生氣、傷心還是失望呢？你喜愛的這裡也是我重要的地方，但是是因為有你在。因為有你… 「吶~孔拉德！我們去城外好不好？」「哈哈~你看你看，這是古音做的白獅子喔！可是我覺得比較像白豬耶！」「孔拉德不管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一直相信你！所以不要再離開，待在我身邊好嗎？」你說要我陪在你身邊的，我也發誓絕不再讓你孤單一人。「對不起，可是我還是不想和家人分開。」有利… 果然，到頭來我終究是輸在我給不起的，親情。再回神，夏日薰風和著昏暗的天色，孔拉特依然定定望著球場。真是諷刺！親手打造的地方，曾經想付之一炬，如今卻又成了他宣洩思念的依歸。「有利，生日快樂！」待孔拉特離開之後，一名頂著無框眼鏡，黑髮束起，看似二十左右的青年才走出建築之外。「涉谷，我想不管再過多久威拉卿都還會是這麼死心眼，不過你既然做了這樣的決定，現在也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應該說根本沒有重來的機會。「我還是會幫你，但你的願望，會成真嗎？」對魔族而言，時間幾乎沒有任何意義。但孔拉特卻一直記著歲月的流逝。在神族的幫忙之下，還有眞王的力量，終於將千年來的禁忌之箱徹底封印在虛空之中，再沒人能以此為武器，身為鑰匙的家族也卸下重擔。「遊戲也破關了，那麼我可以回家了吧？」因爲消耗過多魔力而在床上靜養的有利緩緩說著。「你…你在說什麼傻話？你忘了自己還是魔王嗎？」眾人的沉默中爆出保魯夫拉姆不敢置信的怒吼。「保魯夫拉姆，如果…咳…我要回去的話，當然是不能履行婚約的…」有利尚未復原，說起話來仍是極為吃力。「你…」「既然小有要回去，你們就沒有資格阻止我帶走弟弟！」站在床邊，勝利厲聲打斷保魯夫拉姆的話，眼神掃過房內的每個人後，落到始終握緊魔王的手的威拉卿身上。「孔拉德…」睜開有些困頓的雙眼，有利試著打起精神。「你…要保重，答應我…不要再自己一個人…承擔一切…」「陛下…」有利輕笑著，漆黑的雙眼泛著水光。「命名老爸，不要再喊我陛下了！」雙手包住有利略顯冰涼的手，像是此生再沒有機會能像這樣握著他。「…是，有利。」微微地回握包裹住他的手，有利疲憊地看向村田。村田略為點頭，立刻下了逐客令。「請大家離開，克蕾塔，到這裡來，你父親有話對妳說。」接到指示，保魯夫拉姆再怎麼不情願，也只能在古音達魯和俊達的催促下離開房間。「威拉卿，你也是，放手吧！」孔拉特繃緊身軀，似是不願放手，但古音達魯卻拍拍他的肩膀，「放手吧！讓克蕾塔和陛下說說話。」緩緩鬆手的時候，他聽見細微的道別。然後守在門前的大家看見克蕾塔哭著走出來後，還有勝利抱著閉上眼睛的有利，大賢者隨即下令要前往真王廟。走得太快，快的讓他沒有時間挽回。當他捧在心上的少年消失在一片白光，孔拉特明白從此他的世界墮入黑暗。從那天開始過了幾年，有利應該是個青年了！聽猊下說有利如願長高，還是堅持不菸不酒。長大後的有利會是什麼模樣？那樣可愛的臉想必變得成熟瀟灑了吧？再過數年，聽說有利和大學時代的女友結婚，在真魔國的自己只能佇立風中，願他珍愛的人能聽見他的祝福。又過了好些年，聽說有利的孩子出生了！然後是進入職棒十多年，卸下主投轉任教練，有利的人生一帆風順。漫漫長年中他最為欣喜的是有利也掛念著他，透過大賢者要自己過得幸福。他還在努力，只要有利過得幸福他就感覺得到快樂，這種事並不是那麼容易，更何況日漸累積的意念狂奔地讓人心痛。想見他，好想好想見他！「非常抱歉打擾您，猊下。」眞王廟中，一名女官輕敲著大賢者所在的房間。「陛下說有要事與您商量，俊達閣下也一同前來。」要事？村田擰了眉，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麼了？兩人的臉色都這麼難看。」除去冗長的外袍，雖沒有四千多年前高挑的身軀，但已然蓄長的黑髮和成熟的五官散發高雅的氣質。兩人對看一會兒，古音達魯揉著眉間，前兩天的對話煩得他整整兩天沒睡，示意俊達開口。「是關於孔拉特。」俊達清了嗓子，神情複雜。「猊下，已經…有利陛下的年紀就人類而言，已經快要走到盡頭了…」「所以？」村田大概明白，提問不過是爲了確認。「有利…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兩天前古音達魯和孔拉特商討完軍務，孔拉特站至窗前，絢麗的夕陽看不見他的表情。「照時間算得話，有利應該是七十多歲了！」聽著弟弟過於平靜的語調，古音達魯壓下心中的驚恐。「孔拉…」「我想見他。」沒有任何遲疑，孔拉特的笑容如同當年還有黑髮少年在身邊時久違的溫柔。「如果必須要藉助魔王的力量，大哥，你能答應我嗎？」「不計代價…是這樣嗎？」聽完後村田反覆思量著，許久以前他也曾提出相同的要求。如果可以陪在有利的身邊，他可以奉上一切，包括生命。一直到現在，那個男人還是沒有放棄，不過… 「地球的時間和我們不同，告訴他，涉谷還有十多年的歲月。」「猊下？！」兩人同聲大喊，這些年來，保魯夫拉姆還有克蕾塔，但孔拉特除了回憶外什麼也沒有，歛起笑容，投身戰場，茫然地一天度過一天，如同負傷的獅子要忘卻痛苦般放縱自己，他們怎麼忍心還要他等下去？「難道要讓他去嗎？」冷冷地回了一句，打得魔王和宰相跌坐在椅子上。「六十年可以等，不差再多等十年。」然後或許會有轉機，雖然這只是自欺欺人。「猊下，請不要再傷害那孩子了！」「潔莉夫人？」「母親大人？」隨著突然開啟的大門，看見面容哀傷的潔莉夫人讓古音達魯和俊達訝異地起身。「潔莉夫人…全部聽見了嗎？」「是的，非常抱歉！」一襲深黑絲絹緊緊貼住潔莉夫人輕盈曼妙的身材，步履款款，翠綠如潭的眼眸直直望向村田。「從小到大那孩子都沒向我求過什麼，我知道他這輩子最想要的願望只有一個，可是我卻沒有辦法替他達成…」眼看珍珠般的淚水沿著玉雕的臉頰滑落，古音達魯的震驚不亞於村田。「母親大人，難道…」「都告訴他，猊下，求您都告訴他。」取出手絹遞給潔莉夫人，村田嘆了口氣，威拉卿的精明不下於潔莉夫人，若潔莉夫人知道，那麼他會相信自己的原因，大概有一半是想要欺騙自己吧！古音達魯攙扶住哭泣的母親，聽見門外慌慌張張的腳步聲，一名女官急忙跑來。「猊下，威拉卿來訪，說無論如何都要見您。」該來的還是來了嗎？「村田，你會幫我吧？」我會幫你，是我沒盡好大賢者的責任；我會幫你，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是我對你唯一的補償；我會幫你，誰讓我們之間的孽緣從出生前就斬不斷了！只是… 「潔莉夫人，您做好準備了嗎？」「看到孔拉特這樣…生不生、死不死，我知道不管做什麼，都找不回從前的他…」潔莉夫人的淚水無法停歇，最讓她感到貼心也是最為操心的孩子，她是個極為不盡責的母親，但她卻是真誠的希望她的兒子，尤其是孔拉特得到幸福。不管那是什麼形式的幸福… 「猊下…請您讓那孩子…請實現那孩子的…願望…」涉谷，如果是你的話，你要怎麼做？我爲你將時間的轉輪延遲至今，看在一個傷心的母親的份上，最後的結果，你別太怪我。靜候在祭壇前，孔拉特略為擰眉看著人數似乎有些多。古音達魯在這裡是可以理解，為什麼俊達和母親大人也在？「怎麼了？威拉卿，急著找我有什麼事？」「請您答應我，讓我去見有利。」不拐彎抹角，清澈的嗓音有不容拒絕的意味。「…跟我過來。」「猊下？」看著村田往外走去，孔拉特無法理解。「跟我過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腳步隨即跟上村田的步伐，但古音達魯和俊達莫名的眼神讓他困惑不已。他是最後一個踏出門外，但卻讓潔莉夫人拉住他的手臂。「母親大人？」纖白的手描過孔拉特帶傷的眉際，輕輕托住臉龐，仔仔細細看著她的次子，淡褐的瞳孔卻有寶石璀璨的光輝，她敢保證並自豪地説不會有人有像她兒子般這樣漂亮的眼睛。「母親大人？」在說完的同時就被潔莉夫人緊緊抱著了！「媽媽從來就沒照顧好你，可是你永遠都是我心愛的孩子，不管你要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媽媽永遠會支持你。」「…是，我知道。」回擁住自己的母親，露出自有利離開後，第一個溫柔如昔的笑容。「那麼，我走了！」目送孔拉特一步步走出真王廟，潔莉夫人不住追出去，看著他翻身上馬，直到眼中只剩滾滾塵埃，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再度落下。「再見，孔拉特…」「這裡…」跟著村田來到的地方，竟是大賢者的禁地！然後為什麼所有人，都不正視他的目光？「進去吧！」村田閉上眼睛，語氣暗啞。「我答應潔莉夫人，要實現你的願望。」不知爲何有些顫抖的手游移著，明明只要一個動作就能推開大門，內心卻有個聲音不斷嘶喊。不要開！絕對不能開！彷彿只要伸出手，就會失去什麼。掙扎的時間好似過了一世紀，卻又像過眼雲煙般短暫。猛地握了拳，然後雙手用力推開大門。「孔拉德的眼睛好漂亮，好像彩虹的光在閃爍。」腦中忽地響起有利清脆的聲音，大概是門內的天井灑下一道道虹彩的光芒。還以為裡面會有什麼樣的擺設，但卻是滿滿一片藍紫花田，沒錯！除了以他為名的花，什麼也沒有。中央反射的邃藍光輝引去自己的注意。一塊方形石碑。緩慢的步調變得急速，向來沉穩的腳步卻數次跌個踉蹌。顫顫巍巍俯下身，方才的藍光是因為石碑上鑲了塊藍色的魔石，他送給有利的，原是希望能護他一切平安的那塊魔石。銘刻的凹痕不是新制，該是銳利的邊角經年累月而圓潤，但銘文的內容依然像鋒利的箭矢刺入心臟。 "第二十七代魔王涉谷有利長眠於此" 心口劇烈的疼痛讓他無法呼吸，孔拉特惡狠狠地低吼：「不要開這種惡劣的玩笑！」不會是有利，怎會是有利，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無聲無息的丟下自己？「涉谷一直在這裡。」村田走到孔拉特身後，開始敘說過往。「當年他的身體因為魔力用盡，早就撐不下去，涉谷知道自己會死，向他哥哥和我各要一個承諾。」「勝利，我想…留在這裡…村田，不要讓他…不要讓孔拉德知道…」無色的液體從孔拉特眼中溢出，緊摟著石碑不願放手。「我們答應了！所以涉谷告訴你們他要回地球，是爲了要隱瞞自己的死亡。馮保羅特卿和馮克萊斯特卿知道，是因為我需要人來幫我撒下謊言；沒瞞著克蕾塔，因為涉谷不願讓她以為再度被人拋棄。」「那你告訴我的一切…全都…」「全都是我騙你的！涉谷說他很想再和你一起，哪裡都行，唯獨另一個世界，他不希望你跟去。」「就只是…要我活下去…？」有利，你知道善良也是最殘忍的武器嗎？奪走我的心，讓我獨自徘徊在世上，你以為…你以為這樣的我會感到幸福嗎？「"就只是？"那傢伙連手都抬不起來，卻死命抓著我，拼命求我一定要讓你活著，一年兩年也許不行，但十年二十年還是三十年，只要活著說不定就能再次找到活著的意義。死了可是什麼都沒有，你聽清楚，什麼也不能做。」村田一把扯過孔拉特的衣領，墨黑的雙眼中心散發著火燄。「你是涉谷的心願，是他的眷戀，我不准你有任何輕率的態度，給我記著，看輕你的存在就是糟蹋他的苦心。」「猊下，請不要逼他了！」浚達勸著村田放手，古音達魯扶孔拉特不起，只能順他的視線高度半跪。「我知道就算讓你以為有利陛下回去地球，還是改變不了你失去他的事實，但那小子傻，我們也傻，不想放棄…」古音達魯說了什麼，孔拉特已經聽不見了，他只想到從前，藍白的靈魂，小嬰兒的溫度，再次重逢時他歪著頭問是否曾經見過，離開故鄉的寂寞，被婚約者追著跑的糗樣，上課時昏昏欲睡的困頓，城外閒晃的笑容，以為自己背叛時的淚水… 他一直和有利在一起的，縱使是在大史瑪隆的期間，他也忍受有利對他的疏離而待在他身邊… 有利的存在是他生命中的奇蹟，他從來就不敢去奢望會有第二次。「有利…他轉世了嗎？」空洞到讓人懷疑是否還看得見東西的眼神，村田無奈回答：「他的靈魂受到的創傷太大，遺憾太深，尚未治癒的靈魂無法轉世。」「…遺憾？」「他很擔心你。」聽到這句話，孔拉特卻莫名地笑了！「古音，我要謝謝你晉封我為將軍時贈與的短刀。」最後一個字落在耳旁時古音達魯就伸出手拉住孔拉特，卻阻止不了六寸長的刀身沒入孔拉特的身體。「死亡…並不是什麼…都做不到…」不斷冒出的鮮血染紅古音達魯的雙眼，感覺到他的弟弟正逐漸失溫。「有利在那裡…不管是什麼地方…我都會…找到他…」「孔拉特…孔拉特！」給與治癒之力的俊達垂下手，對著古音達魯搖頭，白袍同樣染上朵朵紅花。對這結果不感訝異，村田卻愕然看著自己飄起的髮絲。本該是密閉的花田揚起了青草味的風，藍紫花瓣片片飛翔在七彩陽光之下。有利，你也聽聽我的願望吧！我要和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End. **************************************************************************** 真是美麗的標題~我自己先稱讚一下(毆) 又是一篇把兩人弄死的文不過這篇是純屬意外在我寫另外一篇時蹦出來的靈感來源嘛~ 咳...來自散露XD 因為小有太可憐了所以想來欺負二哥一下很單純的理由吧XD 呃...有殺氣(看見獅子磨刀,原諒我先跑) -- 　　　　　　時　は　幸福あたえてくるが、　　　　　　　　　　　まだすべてを奪い去ることあります。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1.56.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