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轉生成豬的我，突破只能靠雙修─七十三章

看板AC_In (裏洽 18+動漫)作者Isaacliou (愛鯊客)時間12小時前 (2025/08/02 04:05)推噓4(4推 0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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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進入狀況　　靈獸袋內的弟兄們全被放了出來，他們穿戴好裝備，在勾鐵虎身後直挺挺地站了一排。　　馬丐仙瞪大雙眼看著這群面熟的弟子們，詫異地望向我，眼皮難以置信地狂跳，聲音帶著微微顫抖：「等……所以……你根本沒有什麼傳說靈獸，你、你打算只帶這些人去攻頂？」　　馬丐仙回想起當初給靈獸開出的條件：耐寒、善戰、築基修為、擁有自我意識……沒想到這些人在眼前晃了大半年，每天總做些意義不明的修煉，自己愣是沒有搞明白，如今終於搞懂，少主壓根沒有什麼傳說靈獸，從一開始就只在盤算如何把這些弟兄給帶進來！　　而我現在才沒那個閒工夫理會馬丐仙的錯愕，急忙蹲下身，右手食指往勾鐵虎胃部猛力一戳，他隨即「呼啦」一聲，嘔出一大灘濃稠濁血，鐵鏽與胃酸交雜的味道腥臭得令人作嘔。　　縱使再訓練有素的弟兄，看見自家隊長如此慘狀也實在難以保持鎮定，有人握緊拳頭，有人咬牙切齒，紛紛焦急地出聲呼喚：　　「虎隊！？你怎麼了虎隊！？」　　「虎隊怎麼會傷成這樣？」　　「少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嚥了嚥口水，本來還想瞞著這些弟兄，把此次行動當成演習，好減輕大家的心理負擔，這個想法如今看來怕是行不通了，現在最擔心的是一旦他們知曉自己將要對上十二隻白凌猿，士氣恐怕會大受影響。　　正當我強壓哽咽將要開口之時，眼前那具血肉模糊的身軀竟然開口了！他的聲音既沙啞又虛弱，但仍聽得出是勾鐵虎的嗓音：「一個個都幹什麼？說了今天是實戰訓練，你們軍心如此渙散，成何體統！？」　　「可、可是虎隊！你都傷成這樣了……」一名弟子顫聲道。　　勾鐵虎試圖用手撐起身體，口中黑血噴得滿地都是：「這些不過只是假血罷了，為的是考驗你們臨機應變的能力……咳咳……」　　「虎隊！你別逞強了，少主都哭成那副模樣，怎麼可能是演習……」　　見勾鐵虎一息尚存，卻還心繫任務，我中心既感動又愧疚，明白他的用心良苦後，我的心態也隨之端正，只得配合演戲附和道：「哼！我若不哭，你們這些菜雞豈會上當？」　　在場弟兄面面相覷，皆有些半信半疑，我隨即冷聲下令：「所有人第一關都不合格，回去先扣一週的俸祿！」　　少數弟兄們發出哀怨聲，但大部分較為精明者，已經看出我和勾鐵虎的用意，卻並未說破，而是將注意力放到任務之上。　　總之，無論阿虎傷勢究竟是真是假，他們要做的事情、要達成的目的，皆不會改變。　　我長吁口氣，努力平復心情發號施令：「先從這座脊峰下去，目標是位於G-12區域的琉璃園，醫療班撥五人來輪流背負虎隊；李鑿，你負責定位導航；其餘的聽我號令，開始行動！」　　見我已恢復常態，弟兄們也重整士氣，從背包拿出勾索槍，朝下方山壁發射，用衣服裹住繩索直接下滑，移動到較為平坦的雪山高原，我和馬丐仙也趁機休整、回復體力。　　望向李鑿定位的山頂方向，白茫一片中有幾個正在移動的黑點，從氣味判斷，乃是循著勾鐵虎血腥味而來的雪狼，見我們人多，暫時只敢待在遠處觀望，並發出呼朋引伴的嚎叫聲，看來這裡很明顯已經進入了牠們的領地之中。　　「兵分三路，李鑿帶一隊走左、江宇帶一隊走右，兩隊隨我走中，醫療班殿後，接下來以手勢暗號做交流。」　　三路人馬在我指揮之下，視眼前群狼為無物，持續朝山頂邁步，然而，那些狼群在看到我們推進後，明顯多了幾分試探意味，有的甚至跳到岩石上，對我們發出陣陣低吼威嚇。　　我比劃著手勢，取出腰間配槍：示意另外兩隊隊長：「一旦狼群進入攻擊範圍，立即開槍射殺。」　　李鑿和江宇接收到指示，隊伍繼續朝高原挺進，在我一旁提著霰彈槍的馬丐仙，神情頗為緊張：「少少少少少主……這些狼群的數量，沒有上百也有個五十吧？你、你還不打算後撤嗎？」　　我連把一絲注意力放到馬丐仙身上都懶，這傢伙還在狀況外，天真地以為被狼群盯上還能全身而退，不過眼前狼群數量確實不容樂觀，若再持續增加，恐怕就不是我們所能對付的了。　　然而，隨意開槍驚動狼群，恐怕會令牠們出手更加謹慎，屆時被拖延至狼群完全集結將會更難對付，因此，我揚手示意眾人加快行軍速度。一旁的馬丐仙見狀感到不解，快步走到我身旁追問：「少主、少主！這樣不對！貿然踏進狼群的領地，速度不減反增，很容易激怒牠們的！」　　在我身後的弟子終於看不下去，伸手搭住馬丐仙的肩膀開口解釋：「馬長老，弟子知道您心中有很多疑問，我們的疑問也絲毫不亞於您，但我們都明白，現在該做的事情只有一件：服從少主的指揮。請相信少主，他既不會害我們，更不會害自己的。」　　馬丐仙嚥了嚥口水，很快也冷靜了下來，確實這少主做事時常令人摸不著頭腦，但卻也不只一次兩次能達到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成果。因此馬丐仙倒是輕易就被說服了，總算不再來煩我，而是跑去跟那名弟子閒聊：「欸，你說，咱們現在這種情況，莫非也在你家少豬的計劃之中？」　　那名弟子不愧是阿虎帶出來的弟兄，對我自然是信心十足，頷首道：「那是自然，現在情況比少主當初預想最惡劣的狀況好了不只十倍，雖然還不能掉以輕心，但至少未到絕境。」　　「十、十倍！？」馬丐仙佯裝一副很驚訝的模樣，實則在心裡琢磨：「現在不過才只有阿虎一人倒下而已，若這弟子所言屬實，也就是說，朱有度已經預想過在折損五分之一人手的情況下，抵達此處的戰術了嗎？」　　「某明白了，多謝解惑啊，小兄弟。」馬丐仙拉了拉掛在肩頭的霰彈槍背帶，重整態勢：「某倒也不是不信任他，只是不喜歡被蒙在鼓裡當傻子耍而已。」　　雙方雖然都是築基修士，不過馬丐仙的年紀明顯比那小伙子大，因此他跟靈妖眾弟子們互動時，倒也鮮少擺出長老的架子。　　隨著我們步步進逼，狼群果然很快便按捺不住、開始有所行動，然而牠們的行動卻出乎我的預料，並非凌亂地單點突襲，而是分散開來，擴大包圍網，試圖從四面八方圍剿我們。　　我嚥了嚥口水，暗暗感到心驚，這些傢伙與我熟知的野生狼群不同，智慧竟然如此之高，背後似有高人指點一般！？跟在我身後的弟子接收到來自江宇那邊的暗號，遂將自己的望遠鏡遞交到我手上，伸手指向右側某個方向。　　我心有困惑，順其指引望去，透過望遠鏡看到的景象令我臉色大變。　　只見一個全身雪白衣裝的人影，站在極為遙遠的山脊峰頂上，似乎正對著底下發出吶喊，然而因為距離太遠，我們這邊完全聽不見聲音，也許江宇那隊有所耳聞，這才注意到了那傢伙的存在。　　慢著，在這落仙歸凡陣中，除了靈獸與野獸之外，竟然還有人類存在！？　　我隨即意識到不對勁，定神仔細凝望那道人影，這才看清楚，那哪是什麼雪白衣裝的人影，分明就是一隻以雙足直立的猿妖！　　根據圖鑑記載，白凌猿身形高大，最高甚至能達三、四層樓那麼高，外型酷似銀背猩猩，以雙拳著地、四肢在地上行走，雖然偶爾也會站立，但絕不會像人類那樣挺直身軀，更不會宛如一名大將般，居高臨下觀察敵情。　　即使沒有證據或文獻記載，但我也大概推測出，此獸定是被琉璃仙嶺的寒煞之氣侵蝕刺激，進而產生了變異。我將手中望遠鏡遞給馬丐仙：「老馬，看看那座脊峰上的傢伙，說說你的看法，」同時向身後弟兄以及兩隊隊長比劃手勢：「停下腳步，用五號解決牠。」　　將暗號發送給江宇及李鑿那邊後，馬丐仙方才窺見那詭異的白色人影：「這、這不可能……難道是、是變異白凌猿？這些傢伙……沒有智慧就已經很難對付了，若讓這樣一隻開啟靈智的變異種帶領猿群，恐怕會相當棘手啊……」　　我輕嘆口氣，望向猿妖方向，憑藉肉眼僅能看到一個小點而已：「依老馬之見，咱們現在還有什麼辦法？」　　「這這……還能怎麼辦？速速撤退為上！」　　「呿！你滿腦子就只想著逃跑，」我不屑地搧了他一個空氣巴掌，眼中充滿了對他的鄙視：「就問你信不信，我可以從這裡把那傢伙打死？」　　「啊！？」馬丐仙先是面露震驚，但想到我所做的準備異常周全後，隨即點頭苦笑道：「少主神通廣大，就算你突然從馬某包裡變出極寒冰璃寶玉，某可能也不會驚奇了。」　　我嘴角哧了一聲，沒好氣道：「你丫的把我當魔術師了是吧？」　　談話間，周遭弟兄已經兩兩一組伏身就位，一人架好腳架，手中狙擊槍瞄向那白凌猿人的方位；另一人則是手持望遠鏡，負責測算距離、判斷風速、觀測風向，並計算彈道軌跡。　　眾人趴伏在冷冰冰的雪地上，歷經大半年的訓練，這對他們來說根本家常便飯，約莫過了五分鐘，觀測員紛紛舉起手中小旗，示意已經瞄準完畢，我掃視全場，見26組人馬皆已瞄準目標，才拾起胸前木哨，深吸一口氣大力吹響。　　哨聲尖銳刺耳，劃破長空，眾弟兄一聽見信號，寂靜荒涼的雪山上，頓時此起彼落地響起槍鳴，宛如爆竹炸響，震得積雪簌簌而落。　　馬丐仙緊握手中望遠鏡，直盯著那隻猿妖，只見其聽到哨音時還有些疑惑，四處張望、搜索著哨聲來源，然而，當接下來一陣槍林彈雨襲來，驚得馬丐仙連聲直呼：「中、中啦！打中啦！少主，你真把牠給打死啦！」　　「別大聲嚷嚷，吵死了！」我皺眉不悅，伸手巴了他的頭一下，力道還不算輕，說真的，看著他這副大驚小怪的模樣，確實是有些後悔給他長老之位了，口吃我倒還能忍，既口吃又碎嘴的，那還真是令人煩躁到不行：「你可有看見，那猿妖的哪個部位被擊中？」　　「呃……」馬丐仙莫名挨揍，委屈巴巴地摀著臉頰，思索一陣後道：「應該是左肩、右腹，還有右腳……」　　這種似是而非、真假難辨的情報在戰場上可是大忌，因此我目光如炬、嚴厲斥責道：「沒打中頭跟心臟，你又怎能確定牠死了呢？」　　我猛地轉身，面向全體弟兄給出暗號：「裝彈，準備進行下一波攻擊。」　　然而在我打完手勢後，江宇給出無法執行的手勢，立刻回道：「已失去目標蹤跡。」　　「少主，那猿妖中槍後掉到山谷底下了。」在我身旁擔任觀察員的弟兄，趕緊放下望遠鏡嚴肅補充道。　　「明白，」我點頭更改了指示：「迅速整頓好裝備，趁著群狼無首時發起總攻。」　　眾弟兄聽聞命令後，隨即拆解狙擊槍收入背包，金屬碰撞聲此起彼伏，動作熟練地行雲流水，接著每人皆取出霰彈槍組裝好後掛在身上，手中則握著機動性更高的手槍跟在我身後快速向前推進。　　狼群遠遠看到我們的行動後，雙耳直立、齜牙裂嘴發出威脅性的低吼，幽綠色妖閃著不安的光芒，神情明顯有些慌亂，有的焦躁地來回踱步，腳爪在雪地上留下印痕、有的毛髮倒豎，不安地甩著尾巴，然而卻遲遲未做出攻擊或逃跑的行動，不時望向猿妖所在的山脊，看起來似在等待首領的指示。　　狼群似是未曾料想我們會直接步入牠們的包圍網中，一時之間被我們的氣勢所震懾，牠們反而向後退開，想跟我們保持距離，然而牠們評估的安全距離，實則比槍枝的攻擊範圍還近，在我哨音之下，槍聲接連響起、火光閃爍、硝煙漫漫，銀白雪地頓時沾染狼隻的鮮血，如同一朵朵蓮花在地上綻放，短短幾秒鐘內，便有十餘隻雪狼發出哀號應聲倒下，在雪地上掙扎抽搐。　　在隊伍末方追趕的馬丐仙眼見此景，心中恍然大悟，暗自嘆道：「看來少主嘴上說手提砲原料已經用磬，實際上卻是保留到了此次行動。」　　「別說智力低下的狼群，就連擁有法力的築基修士，都難以跟手提砲為敵，難怪這位少主對此行能有十足的把握，這傢伙的城府還真是比想像中還要更加深遠！」　　馬丐仙望向我英姿煥發、沉著冷靜指揮部隊的背影，身子不禁如墜冰窟，恐懼、佩服、敬畏、難以言明的情緒全部匯集一身，讓他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回想起當初來「面試」靈妖眾時我曾說過的話，當時聽來的狂言妄語、吊兒郎當的調侃，如今卻彷彿醍醐灌頂。　　「我們掌握的機密事關重大，說是能影響整個修仙界未來的發展也不為過。」　　「我敢保證，十年之內，『靈妖眾長老』這個頭銜就能讓先生受用無窮，外人皆不敢低看。」　　「這傢伙早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在為今天的行動做準備了。」沉靜下來的馬丐仙，默默在心裡念叨：「他果然和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眼界、知識、手段都跟我們相差太多了，與他為敵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馬丐仙嚥了嚥口水，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求仙慾望：「不如好好把握輔佐他的機會，將來他若真能得道，我身為他的左右手，肯定也能跟著升天！」　　心中一旦有了覺悟，馬丐仙的眼神變得堅定、行動也跟著果決起來，不再像之前那樣婆婆媽媽，而是盯著前面弟兄的行動若有所思，偶爾會協助警戒後方來敵，用手中的霰彈槍精準射殺，動作乾淨俐落。　　不用一刻鐘時間，接近上百隻的龐大狼群已經被我們殺到屍橫遍野，僅剩下不足十分之一的孤狼，有的拖著血淋淋的傷腿，一瘸一瘸地哀嚎著跑向遠方；有的為了保命，驚恐外分地丟下同伴，頭也不回地夾著尾巴逃跑，然而，我並沒有下令停止行軍，而是再度吹響尖銳的哨音：「繼續推進，直接攻頂！」　　換作是之前的馬丐仙，早就氣喘吁吁地抱怨，或著開口質疑我的命令，然而現在的他，只是安份地跟在背著勾鐵虎的弟子身旁，時不時關切地瞥向對方給予關心：「體力還行嗎？前方的坡度貌似變陡了。」　　「多謝長老關心，再過一會兒就換手了，」那名弟子雖然喘著氣、額頭滲出汗珠，但看起來還堪負荷，他堅毅地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悲憫：「比起隊長所承受的痛苦，弟子這點辛勞根本算不了什麼。」　　馬丐仙心有所動，總算明白自己之所以和這些人格格不入的原因。　　這批經過血汗特訓的精銳部隊，早已結成生死與共的命運共同體，而他只不過因為精通陣法，才被強行拉來這邊湊數的掛名長老。　　回想出發前我的那番話語：「給你一個立功的機會。」馬丐仙頓時領悟，我既不是在整他、也並非想害他，整起行動除了登頂奪寶之外，更是包含了對他的試煉，先是檢驗自己對陣法的判斷是否有誤、對靈妖眾是否忠誠、其次是觀察他面臨危機時所做出的反應、最後考驗自己是否真的「夠格」躋身靈妖眾。　　自從跟大部隊會合後，少主就鮮少跟他進行交流，馬丐仙心知肚明，自己在臨場反應這方面的表現已然不及格，然而少主既未棄他於不顧，也沒有加害於他，說明自己還有利用價值。　　馬丐仙內心那複雜的小劇場，我自然是無從得知了。　　我繼續率領三路部隊繼續朝頂峰前行，並沒有嘗試追殺狼群或尋覓那隻猿人的屍體。約莫前行了一刻鐘，只聽得猿聲嘶吼自頂峰遠處傳來、聲陣山谷，看來那頭猿妖重創的消息，應已傳至白凌猿群那邊。　　我們幾人繃緊神經前行，提防隨時可能發起的襲擊，然而，接下來的一個時辰，我們再也沒有遭受任何攻擊，見眾人體力消耗頗多，我決定先行休整再做打算：「就地紮營，休息半小時後出發直取琉璃園！」　　聽見我發布休息號令，氣喘吁吁的馬丐仙才敢湊到我身旁席地而坐：「少、少主…… 咱們就這樣直搗白凌猿老巢？」　　「嗯，」我挑了挑眉，打量著態度有別於以往的馬丐仙調侃道：「怎麼？你這老傢伙莫非是突然開竅了？總感覺這一路上似乎安份了不少，終於是進入狀況了？」　　馬丐仙苦笑搖頭，他自然不敢把自身心境的轉變告知給我，於是打了個哈哈：「少主，您就別拿某開玩笑了，眼下情勢面臨生死關頭，稍有不慎便要被白凌猿捶成肉餅，馬某哪還有心思嘮嘮叨叨。」　　我點頭拍拍他的肩膀，這老傢伙可終於進入狀態了：「現在唯一擔心的是：不知那白凌猿王是否有手段通知琉璃主。若讓琉璃主知曉這裡的狀況，並立刻趕過來這裡的話…… 恐怕我們只有死路一條。」　　「馬某明白少主的意思，不過這種情況的可能性不大，」馬丐仙撫鬚沉吟道：「別忘了神識是無法在落仙歸凡陣內傳遞的，琉璃主自己同樣受此限制，更加靠譜的辦法，便是預先在陣中施加偵測術式，不過少主放心，馬某已經詳細查過，陣式中沒有這種手腳。」　　「那可未必，若是我們破壞了極寒冰璃寶玉的守護禁制，琉璃主那邊豈會不知？你無法保證，他沒有給白凌猿留下用以通報的信物……雖然我也明白，此事機率既小、也無法防範……但若是我，就會把這種情況考慮進去，多做一層保險。」　　馬丐仙嚥了嚥口水，眼前這位少主明明對仙術的造詣不高，然而對於各種術法的極端狀況，倒是有著常人難及的見解，他腦中隱隱浮現出四個字──窮盡極想。　　「這位少主對仙術的想像與創造力，怎麼看也不像個剛入門幾年的新手……」馬丐仙心中暗忖：「他上輩子到底是生活在怎樣的一個世界？有機會定要好好從他嘴裡套出些話來！」 -- 《轉生成豬的我，突破只能靠雙修》好評連載中，歡迎點入連結觀看： https://www.penana.com/story/150456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3.137.47.58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AC_In/M.1754078736.A.FF5.html ※ 編輯: Isaacliou (223.137.47.58 臺灣), 08/02/2025 04:07:11 ※ 編輯: Isaacliou (223.137.47.58 臺灣), 08/02/2025 04:0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