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Thor]The Blood Between Us-第六章(下 …
雖然是計畫中的情節,重看時默默憂心兄弟互動有點超展開...
無論如何一切都是為了**肉** (底氣不足臉)
(防爆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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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 試探﹝下﹞
「游泳池怎麼了?」索爾一邊切著盤裡的嫩羊肩,一邊問。「路過時看見大門都上了鎖。
本來還想趁機去游一趟的。」
索爾和洛基正坐在他們祖父包爾【註1.】位於伊利【註2.】的家中,一同用著午餐。同席
的除了祖父,還有恰巧同時前來探望老人的巴德爾雙胞兄弟。
「好像是夏天結束前出了點意外,估計要等到安檢重新評估通過後,才會再開放吧!」巴
德爾無所謂地說。「說不定最後就吊銷營業執照了?」
「上次一起去游泳是什麼時候?」霍德爾示意傭人為自己的水杯添水。「去年?前年?」
「誰知道。」巴德爾瞥了一直默默吃飯的洛基。「我只記得洛基每次都是最後一名。」
「游泳池要是不見了你會開心嗎,洛基?」霍德爾像是沒有看見洛基變差的臉色一樣地問
道。
「爺爺,洛基有哮喘。」索爾瞧見老人往煙斗裡點火的動作,連忙出聲提醒。
「哦?喔。」包爾聞言才放下點上的煙斗,蒼老的眼角浮起不悅的皺折:「我的子孫裡沒
有人有過這毛病。」
「洛基有。」索爾認為比起洛基的健康,眼前老人的不快只是其次。「爺爺,洛基有。」
「從沒想過在自己的屋子裡抽煙都不行。」老人像是深有感觸地搖頭,「威利、菲【註3.】
還是孩子的時候我就抽了,沒有人抱怨過一句,想不到他們的孩子們現在倒要來對我說教
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爺爺。」索爾試著平復老人像是要發作的情緒。「您知道我不是那個
意思。」
「我聽著就是那個意思!」老人右掌猛然重重拍桌。
一時間眾人都沉默了。餐桌上一下子陷入了難堪的靜寂。包爾微慍地拿起水杯就口,目光
橫過洛基面前時倏然頓住:「那是怎麼回事?」
洛基的盤中,煎的漂亮的安康魚片完好無缺地躺在那裡,分明連一口都沒有動過。其他人
因為包爾的話也都跟著看向始終沉默的少年。
「我沒聽說哮喘的人也會對海鮮過敏。」老人嚴肅地盯著洛基。「你對海鮮過敏嗎?」
「.....沒有。」
「很好。那你可以吃掉它不是麼?」
「爺爺,洛基對魚......」
「這小子難道不會自己解釋嗎!」索爾想幫弟弟解圍,卻反而激怒了本就不快的老人。「
我怎麼不記得芙麗嘉跟我說過領回家的是個啞巴!」
成為爭議焦點的洛基面色本就難看,在老人的咆哮中更轉蒼白。他沒有開口替自己辯駁,
只是如臨大敵地看著面前那塊魚片,好像那是他必須全心對付的什麼可怖存在。
「你們父親的事業雖然成功,不代表他的兒子就可以把浪費當成理所當然。」老人面色不
豫地看著洛基面前那條遲遲未動的魚,「任何放縱奢侈的行為都是對上帝的藐視。我一直
這樣教導我的兒子們,他們的兒子也都應該時刻珍惜一切的恩賜。」
洛基沒有回應這意有所指的發言,他拿起了刀叉,在索爾憂心的注視下把魚片分成了適合
入口的小塊,叉起一塊放進了自己的嘴巴,然後是下一塊,又是一塊,他幾乎沒有咀嚼,
只是機械式地重複著同樣的動作吃完了那問題的魚片。
「很好,奧丁平時就是太放任......」老人的話才說不到一半,面色完全脹紅的洛基就像
餐桌下出現一窩蛇那樣地從座位上彈起,他一手死死摀住嘴,完全不顧其他人錯愕的眼神
,連推倒的椅子都沒扶起,三步併作兩步地踉蹌衝出了餐廳,直奔最近的一樓客房。
「魚罐頭工廠。」索爾的聲音裡像是壓抑著什麼。
「什麼?」
「魚罐頭工廠,他被關著的地方就是個魚罐頭工廠!」索爾霍地從椅子上站起:「滿意了
嗎?一個十歲的小孩子被困在那個鬼地方快一個月,日日夜夜二十四小時呼吸著充滿魚腥
味的空氣,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氣味,而你,」索爾毫不掩飾憤恨地瞪著他的祖父,「你
就非得用這個來折磨他?這就是一個祖父對自己孫子應該做的事,是嗎!」
「注意你的口氣,索爾。」巴德爾說。「爺爺根本不知道洛基有這個毛病。」
「知道了又怎樣?他也知道洛基有哮喘,結果呢?」索爾瞪著巴德爾,隨後又看向老人。
「這是一張全世界最不友善的餐桌。我希望你們還能感覺到羞恥──當你們口呼上帝,卻
連最基本的愛都吝嗇給予自己的家人時。」
「小心你的用詞,我的堂弟。」霍德爾說。「除非,你的目的是想證明自己與那個冒牌奧
汀森分享同一種低劣的家教。」
「我是你的話,我會毫不猶豫閉上自己的嘴──在它聞起來就跟餿水沒有兩樣的時候。」
索爾冷冷地掃視他的堂兄,眼神冷峻:「你該非常慶幸自己正在爺爺家,因為再有下次讓
我聽見你侮辱我的兄弟,我會讓那張臭嘴裡連一顆牙都不剩。絕對。我保證。」
「索爾。」見索爾轉身就要往外走,老人開口:「轉告你父親,公事再怎麼繁忙,監督兒
子的基本禮儀仍是一個作父親應有的責任。你告訴他這是我的話。」
索爾懶得理會祖父的絃外之音,大步離開瀰漫著煙硝味的餐桌。他只想趕快找到自己的兄
弟。
※
「不要碰我。」這是索爾在一樓客房的馬桶前找到跪著吐到筋疲力盡的洛基時,他對伸手
欲扶起他的索爾講的第一句話。
「爺爺太過分了。你剛剛不該勉強自己。」索爾看著洛基扶著牆吃力地慢慢站起。「你可
以不要勉強的。」
「不要勉強?」洛基說,聲音裡都是亟欲爆發的味道。「不要勉強?!你站在什麼位置跟
我說這句話!」他重重推了索爾一下,「說的真好,你告訴我怎樣不勉強!是不要勉強自
己像個真正的奧汀森家人,還是不要勉強別人像對待你一樣對待我!」
「當索爾‧奧汀森真容易。」洛基故意無視索爾錯雜的眼神,自顧自譏嘲地續道。「只要
適時地把手搭上雜種弟弟的肩,施捨幾句無關痛癢的安慰憐憫,就能頓時顯出自己的慷慨
高貴?」洛基拍開索爾嘗試握住他的那隻手:「去你的!當你變成我的那天,再來告訴
我不要勉強自己!」
有那麼幾分鐘,兩個人就只是互相看著對方一言不發。索爾注視他倚著牆忿忿地瞪住自己
的兄弟,藍色的眼瞳深邃無波。
當洛基以為他的兄長分明無話可回時,索爾卻毫無預警地做了一件完全在他意料外的動作
。
奧汀森的長子像搬運麵粉袋一般,陡然把他的弟弟攔腰抓起扛上肩頭。
「混蛋!把我放開,你這混蛋!」
包爾的院後相接的是一片茂密的白楊樹林。索爾知道在那些蒼白的樹木和大片野草堆後,
有條春日理被柳樹圍繞的清淺溪流。他完全無視肩頭上洛基不斷憤怒地咒罵踢打,逕自從
屋內一路大?通過後院走入野地裡。午後的風吹掠耳際,索爾就在這陣風的陪伴下來到了
他目的地的溪邊。
洛基好不容易掙脫索爾頑固的束縛就被冰涼的溪水嗆了一鼻子。索爾像是漫不在乎地就那
麼鬆開手讓洛基栽進了水裡,這動作無庸置疑地引起了洛基森林大火似的的怒氣,他剛從
水中站起就像頭小豹子一樣撲向了索爾,拳腳都沒有保留地朝索爾招呼──儘管不久前才
吐的翻江倒海的影響下殺傷力大為減弱。索爾也像是不當一回事地由著洛基發洩滿腔怒火
,任著他弄得索爾也跟著渾身溼透。
發洩了一陣後稍稍冷靜下的洛基也發現了不對勁。
「還手啊!混蛋,你根本不當回事!」洛基不想再繼續單方面的洩憤,又無法忍受索爾一
副無所謂的模樣,只能恨恨地攪起溪水望索爾身上潑。「這算什麼,你瞧不起我!」
「不是那樣。」索爾緩慢卻堅定地說。「我不該還手,因為是我錯了。」
他的話成功止住了洛基所有動作。「......你什麼?」
「是我錯了。」索爾認真地看著那對錯愕的綠眼。「不是嗎?我一定是哪裡錯了,才會讓
你這陣子總是生氣。」
「我沒有說過.....」
「你有。」索爾搶著說。他已經憋了太久,他不能再無視充塞他和洛基間的不自然氣氛。
他必須趁機做出了斷。「你跟爸吵架的那天晚上?你衝我發火,我記得的。這段時間裡我
以為你原諒我了,顯然是我想錯了。」索爾說。「我們是兄弟,洛基,我們是彼此最重要
的一部分。我不在乎你氣我,不,我在乎你氣我,很在乎,那會令我整個禮拜都陷在沮喪
裡。可那不是最糟的。」他頓了頓,「你知道比這更糟的是什麼?是你明明生氣卻什麼都
不說,是你不讓我知道為什麼。那就像是你準備好永遠都不原諒我,不給我任何去補償去
改進的機會。說真的,比起默默地生我的悶氣,我還寧可你像剛才那樣衝我大吼大叫、狠
狠地揍我。把我打到鼻青眼腫?頭破血流?沒問題,大不了到醫院裡住幾個禮拜,可我不
要我的弟弟一輩子都不理我、不原諒我。」
「我承受的起你一切怒氣──只是要讓我知道。」索爾定定看著洛基。「如果你要關起門
,拜託,讓我待在那扇門內。你想對我說什麼做什麼都好,只要讓我在那裡。」索爾幾乎
是求懇著:「讓我知道,我還有機會贏得你的原諒。」
「可惜奧汀森不是政治名門。」洛基口中吐出淡淡的嘲諷,氣勢卻明顯沒有之前尖銳。「
讓你去參選,贏得過半數的選票大概都不成問題。」
「洛基!」
「你總是這樣,把話說的天花亂墜,給出一大堆都不知道做不做得到的承諾。」黑髮的少
年目視別處,唇角浮出一朵苦笑。「有時候,我都懷疑你到底有沒有意識自己在說的是什
麼。或許只是你天生的騎士精神促使你那樣說的。」
「洛基......」
「該死的是不管那些話是不是真的,」洛基說。「該死的是,不管它們是不是真的,通常
都很有效。」他遲疑了半晌才說:「......該死的有效。」
洛基的聲音放的很低,還好索爾還是聽清楚了每一個字「你接受嗎?」索爾興奮的像是嗅
到線索的獵犬。:「這是在說,你接受了嗎?你原諒我嗎?」
「真是。告訴你,」洛基聲音很輕。「有時候,你真的是讓人討厭。知道嗎?相當令人討
厭。」
「有時候?」索爾問,聲音裡半是有趣半是欣喜。「其他時候呢?」
「不知道。」
「說嘛。」標準死纏爛打的表情。
「我不知道。」
「拜託?」
「索爾‧奧汀森!」少年終於罵道。「你有完沒完!」
索爾一點也沒有被這怒罵嚇到。他看著洛基,滿臉都是陽光到過剩的笑容,洛基本來還想
板住臉,對著那張白癡的笑臉又沒法接著生氣。不想讓索爾太得意他只好故意背過頭去,
唇邊卻淺淺地,笑了。
遠處有群鳥振翅飛過,帶起了熱烈的響動。兩個少年穿著濕漉漉的衣褲,就那麼躺在溪邊
的草地上,讓野地裡風吹過四肢,誰也不說話,卻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索爾第一個忍不住轉頭去看自己的兄弟。洛基就躺在他的手邊,珍珠色的眼皮輕巧地闔著
,濃密的睫羽投下勾人的暗影,淺淺地呼吸著。他的視線情不自禁地繼續滑過洛基的耳垂
,洛基的頸窩,沾著水珠的臉頰,襯衫下微微起伏的胸口,不明白這些看起來為何忽然是
這麼陌生的──性感的陌生。那張說話時往往讓人招架不及的薄唇,此刻雖然開啟了,卻
沒有任何冷然尖刻的言語從那裡射出,兩片唇辦僅僅是跟隨它們主人的呼吸微微起伏,淡
色的唇線也難得顯出柔和的線條來,讓人毫不懷疑它們的主人就如同它們一樣柔軟可愛。
索爾忽然就想伸出手,摸摸看那裡是不是像看起來一樣那般柔軟。
他真的那麼做了。
起先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動手付諸實行,他只是看見有兩隻手指降落在洛基的唇瓣上
,帶著一種盲目的執著,在淺色薄唇上輾轉滑動,然後他的視線對上了洛基的,已睜開眼
的洛基看起來似乎對眼前的畫面和他一樣驚訝──索爾猛然醒悟到動作的不亦樂乎的那兩
隻手指就是他自己的。
快停下!腦中有個聲音這樣清晰地警告。而索爾沒有停下。也許是因為那對綠眼並沒有投
射出會令他羞愧的嫌憎或恐懼,也許是因為,他發覺洛基的呼吸正和他的合成相似的頻率
,他的右腳和索爾自己的左腳隔著溼透的長褲貼在一起,而空氣中流動的訊息全都甜美地
鼓譟著,讓人只想在本能前徹底順服。
索爾的確順服了。他的手指開始沿著洛基的唇游?到耳垂,頸後,下顎,用既唐突又虔誠
的姿態膜拜它們,洛基的目光一路跟隨他的指尖,就像是無聲地默許他的行動,這讓索爾
更加大了膽子。先前的混亂中已然扯開的襯衫領口,遮不住洛基那兩片漂亮的鎖骨,索爾
毫不猶豫地撫上它們,缺乏日曬的那片皮膚就像是可以輕易撕開,薄透的蒼白顯的異常可
口,而忍耐從來也不是索爾的強項,他忍不住就試了──用他的牙齒。
索爾不是故意的,但他一定是咬的太用力。洛基痛叫一聲,綠色的眼睛恨恨地瞪他,可這
落在索爾眼中卻成了變相的挑逗,他一伸手拉過洛基,他們的胸口狠狠地撞在一起,而索
爾再一次重重地咬上了洛基──只不過是咬在嘴上。這次他是故意的。
跟著的發展就像是另一場新的戰爭,又不盡然那樣。兩個人都在極力贏得主導權,洛基的
嘴唇開始還有點猶疑,不過很快地就被索爾狂躁的進攻挑起了勝負欲。他們的舌頭既像是
高手們近身肉搏,在每一次接近時相互找尋機會搶進對方的弱點;又彷彿一曲探戈中貼面
而舞的舞伴們,上一刻疏離地推開對方兩相對峙,下一秒又果敢而熱烈地滑入彼此的懷抱
中。他們貼近的不能再近,身上濕漉漉的衣衫長褲不能橫亙他們的體溫,反倒成為另一種
磨人的刺激,讓身體的溫度和渴望都節節飆高,而某個不會說謊的地方更已繃的不能再緊
──不論索爾或洛基都是。
不知道是誰先把手伸向了對方的褲頭,以結果來說那也不重要。當洛基解開拉鍊隔著底褲
握住了索爾時,金髮的兄長毫不懷疑自己聽見了國慶煙火的轟響。洛基同樣在他的掌心裡
跳動著,那張平素冷靜到有些距離感的臉龐,不覺間遍布了迷人的紅潮與薄汗,沾染情慾
的綠眼氤氳成迷離的灰金,緊窄的臀部隨著每一次索爾圈繞前方時動情地浮起,這是索爾
沒有看過的洛基。這是只有索爾看過的洛基。這是比他最真實的夢境裡都要好上百倍千倍
的洛基。去他的,就算上帝決定明天要把他變成一頭母牛他也不在乎了,索爾想。此刻的
洛基就是他想感受、他能感受的唯一。
洛基被索爾包覆的部分興奮地突突直跳,提示著他快要抵達高潮的事實。索爾看著洛基小
小的喉結在脖子上滾動,一瞬覺得這景象莫名惹人憐愛,他偏過頭舔弄那裡,讓已經十分
敏感的洛基不由得呻吟了一聲,在灰金與碧綠間流轉的眸子投來憤怒的一瞪。索爾索性更
過分地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捏緊手裡敏感的前端,果然引出洛基短促的尖叫,聲音介於痛
苦與快樂之間,漂亮的眼角都有了閃爍的濕意,不甘示弱的洛基立即報復地掐住索爾的根
部,靈巧的手指更握住了囊球洩憤地粗魯轉動,不意外地換來索爾失控的低吼。他劈手抓
住洛基還想惡作劇的雙手,快速蹲下身,含住接近臨界的那裡重重一舔,洛基迸出近似哭
泣的尖叫,十隻指尖都陷進索爾抓住他那隻手的手背裡,渾身狂顫著迎來絕頂的釋放。
索爾胡亂地抹掉濺射在自己臉上的白濁,把他還未解決的慾望跟洛基剛釋放後的疲軟一起
圈握在掌心快速地摩擦,不一會兒便也到達了巔峰。
渾身都沉浸在暢快淋漓的解放感中,索爾才開始意識到自己剛剛究竟做了一件多麼不得了
的行為。奇異的是,他心中卻沒有自己預想該有的罪惡感,反而有種說不上的滿足──好
像他和洛基一下子多了只有他倆才知曉的共同秘密。嘴裡還有洛基留下的餘味,索爾偏頭
去看洛基,見到那還泛紅的眼角和耳根時,他忍不住又拉過洛基想要好好地親親他,就像
他一直都想做的那樣。
洛基沒有接受這個柔情的吻。他偏著頭躲開時,索爾才注意到洛基的臉上掛著一種複雜的
神情,,像是混合了懊悔、惱怒和一點不可置信。這讓索爾上一秒那種輕鬆的滿足感立刻
煙消雲散,熟悉的擔憂、恐懼和焦慮再次佔滿了心頭。他好像又來到了生日宴會的翌日早
晨,惶恐著自己懷抱的齷齪心思;又好像是回到了第一次夢著洛基達到高潮的那個中學暑
假,帶著不能言說的恐慌感魯莽地跑到希芙家請她跟自己交往,只為了甩脫那種沉重的難
以負荷的自我懷疑與厭惡。
直到他們粗略地清理過自己、一身凌亂地回到屋子裡時,洛基都沒有再一次正眼對上索爾
。之間他們沒有半句交談,也沒有眼神交流。秋日的風很快把他們浸濕的衣衫吹的半乾,
就好像要把河邊那段激情流動的最後證據,都徹底地抹除一樣。
﹝待續...﹞
下回預告:第七章 ◎ The Game Must Go On
作者曰:
◎人客們對肉還滿意的話,請踴躍發言幫累到仆街的作者補補血(趴倒)
◎拌嘴後摩擦生熱啥的最好了(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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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Borr或Burr,北歐神話中和女巨人Bestla生下了Odin。
【註2.】Ely,位於劍橋東北的小城。
【註3.】Vily、Ve,皆為北歐神話中Odin的兄弟。
※ 編輯: blacksocks 來自: 218.165.24.33 (08/23 23:55)
※ blacksocks:轉錄至看板 BL 08/23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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