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花邪][盜墓筆記]三蘇爆幕突發文(4)-딠…
下面的「真相」XDD
「那時我會去啊,是跟我姨婆有關。」秀秀拍著白皙的大腿,說:「你們記得嘛,我
小時候因為跟奶奶很親,後來發現她睡覺時會說夢話,然後開始查奶奶的事。」
這是三人一起「重遇」的大契機,因此眾人都齊齊點頭。
「然後呢,重點來了。」秀秀說:「在我翻找奶奶資料時,很意外地,還翻出我一位
姨婆的『青春記事』,應該說,是她單方面抒發情感的小札記。隨著歲月增長,事過境遷
後多年,也已將很多往事都燒掉了,沒想到有幾張夾在過期帳簿裡的沒燒到,我才會在翻
舊文物時看到。我喜歡王子公主的愛情故事嘛~所以我看那內容也像愛情故事,就偷偷去
調查。」
「你在查你奶奶外還順便查姨婆?」不可思議的聽著,深感到「霍家女人果然比男人
厲害」的吳邪發表感言。
「人家有興趣嘛!」
秀秀笑得美麗:「因為我很想知道啊!會讓小姨婆在那幾十年前,最美貌青春,而且
是跟我奶奶一起被譽為『天仙麗人』的美女牽腸掛肚,主動獻身,卻還被對方拒絕的人究
竟是怎麼樣的人。」
看到當家似乎像是回憶起當年景象而輕笑著搖頭,秀秀伸伸舌,道:「所以我那時就
回長沙,重新『溫習』下小時候因為記憶不深而有點忘的二爺長相。嗯,記得那年二爺也
已經過九十囉!不過還真的很有氣質哪。而且在我去時,向我問候的話好溫和、好體貼,
雖然我那時好小,連迷你裙都當長裙穿的!但二爺跟我說話的態度口吻,就會讓人覺得我
是個非常優雅的『小姐』而不是『小孩』。我真的能了解一直到二十年前,都還有女人想
嫁已是耄耋之年二爺的心情。不過,我那小姨婆那麼優秀,對著她還說得出拒絕話的二
爺,又是用著什麼心情。」
「你是翻出什麼啊?」三人中年紀略長卻往往思慮沒全面的小老闆好奇地問。
「嗯,姨婆也沒寫很清楚,應該說,被燒掉很多了。」秀秀側著頭:「不過,她沒燒
到的紙上確實有寫『我那麼好,為什麼他說我比不上那個女人?用其他理由拒絕我都還沒
那麼傷心,他居然只問我「下麵」。能下麵就有這麼大的分別』嗎?」
「下面?」
乍聽此辭,才有心病的小老闆瞬間紅了臉,偷瞧了正悶笑的當家一眼,急匆匆地打斷
:「秀秀,女孩子不可以說這種話!」
「咦,為什麼不行?『下麵』而已啊。」
將為人妻的秀秀好奇地問:「我雖然不會太多事,可也會『下麵』給人吃--」
「啥?」
驚惶地瞪住這以「仙氣靈動」傳承的一家女性,吳邪很難相信這麼樣的女孩居然如此
「奔放」--
「二爺確實在乎啊。」
大概已經了解一切,身為當家者不著痕跡地為著急的被保護者解釋:「何況,夫人家
傳煮麵的手藝是一絕,連大佛爺那些同輩的,昔年也只有逢節時能吃到幾次。現代心理學
不也說,胃蕾對食物的記憶是最長久的?你還記得前幾年去海岸對面探校長時,他不是提
過,在海島上什麼都好習慣:氣候、人情、語言,都沒差,就是食物,他一輩子沒能再吃
到童年時最喜歡的那種吹糖人吹出的糖了。而他的孩子、孫子是從沒看到吹糖人這項技
藝。」
「噢,那些老北京玩意兒,我奶奶也提過,她年輕剛到北京時還有,到老都還很懷念
呢。」秀秀數著指:「打糖鑼的、吹糖人的、賣糖豆麵的跟賣小炸食的。」
說到這,秀秀歪下頭:「可是,花哥哥,這不對啊!我也聽奶奶提過二夫人,她家不
過就傳統的老麵攤,雖然能搞小吃火紅的總有些特別的家傳醬料調味什麼的,但也沒有到
難忘吧?真好吃到二爺爺那麼在乎,甚至用這來婉拒我姨婆嗎?換口味不成?你瞧華大夫
他們老早移民的,不都接受美國風的中國菜?」
「我沒吃過,怎麼知道呢?」解當家笑笑地,如同兄長般和藹:「不過,聽二爺說
過,那個麵攤,是他童年到青年的回憶。他從小開始練戲,下戲吃夜消就去那家麵攤,
才會跟小他五歲的夫人從小玩著,從玩伴到終身之伴、從說著笑著到疼著愛著。所以,
我想,對二爺而言『下麵』不單是煮個麵吃而已,那還是連接了童年的純真、少年的青
澀跟青年的夢想時期,是夫人與他最單純聯繫的、無可取代的惟一事物。」
「無可取代的惟一事物?」
秀秀側著頭,似乎在沉思這段話的意涵,而被人輕環住腰的天真表情難得嚴肅,望向
對自己溫柔展現的笑意,小小地、輕輕地問:「那就是你……」
「我效法的由來。」
掠過不久前才沖洗淨的髮沿,如花的笑意慢慢地道:「我也很高興,自己終於有領悟
到二爺心情的一天。當有機會,得到心中可一而不可再的『惟一之人』,而那人也是齊心
合意地相伴相隨,不論身在何處都心心念念時,真的會有無上的幸福感。」
「呃,也不用說這麼超過啦!」
被如此情深注目,還當著第三者的面,就算對方同是知情人,天真出名的小老闆仍很
難不臉熱:「我,其實不覺得我有那麼好到值得--」
「呦,沒人規定只有優秀的人才能跟優秀的人結婚哪!」
已經習慣眼前氛圍的霍家小姐毫不猶豫的就指出:「如果只有聰明人才能跟智慧者結
婚,那黃蓉怎麼拚命要嫁郭靖呢?」
深知眼前女子是「飽讀群書到隨時能引經據典」,雖想申論她的引例不當,但怕太強
調自己的想法將讓在斜後方隱隱笑開的當家得了意兒,還是於暗聲告誡自己「吳邪,與霍
家女人鬥絕對沒可能勝」的自警中,將話忍下來。
「總之,就如我剛說的。」
從看出身旁人想從尷尬境地脫離的態度,能適時扭轉氣氛的一家之主很快地說:「所
以我想,當年那位霍家小姨,並不是不懂二爺的婉拒。只是情到深處時,多少因為傾情對
象的『不領情」而痛苦。但,如果二爺不是那麼深情專一,也不可能得到那些女性的垂
青。所以,這是種弔詭的循環吧。」
「嗯,也是。」
想起來,好像中學迷的武俠小說也有這段。是不是像王重陽跟林朝英,或是蕭峰跟阿
紫呢?
「倒是,花哥哥。」
秀秀用大小姐的姿態輕咳兩聲,喚回對面兩人的注意:「看你這樣,我現在倒有點後
悔:當年我怎麼是一心想嫁吳邪哥哥不是想嫁你呢?」
「好小姐,可別以待嫁之身說這種話。」
被問者淺淺一笑,眉目流轉到身邊人漲紅的耳根,對任何事都能指揮若定的解當家悠
悠地說:「雖然現代社會許您有女權開放的自由,請了解我跟著二爺學習,總得守夫德,
不然沒準兒今晚沒地方睡了。」
「M的!不要再亂說成不成!」
終於有點受不了兩面包圍的小三爺才要跳起來,腰一麻就使不住力,被拿住地又坐回
懷(呃,沒到「裡」),顯然有點氣惱加羞愧。
「啊,真是對不起。」
用一副根本不上心的臉色道歉的霍家小姐仍不忘補上一句:「其實我小時候還是很想
嫁吳邪哥哥你的喔!因為那時同玩的是『花姊姊』嘛!啊,對不起,現在是『解當家』。
不強調的話,吳邪哥哥會在意呢。」
根本問題不在此好嗎?而且那有意的眼神是在暗示什麼?偷笑原先想「嫁」的對象被
人「娶」了嗎?
赤了臉,不好承認確實在意,卻也不願意說不在意的情況下,被點名者只能裝沒聽見
--同時,不禁略有感慨地回想:小時候玩遊戲,小秀秀偶爾不服當鬼想耍賴時,就會跟
「花姊姊」合同一氣來逼自己通融,怎麼現在過了二十年多也沒能逃掉兩人聯手?
好在話題也只開到此為止,最終,三人還是只針對「霍家小姨」沒燒完的心情記事閒
聊。但那怎麼說都是二、三輩以前的事了。而且當事人全都已經不在這世上,要再多談,
也沒得說。
只要如今還在身邊的親人、朋友,都各有各的天空,下面的事,就不用再提了。
p.s.補敘。
「說來,比起單純『下麵』,小三爺的手藝可會得多。」
在天色轉暗中,難得有「獻寶」心情的當家很客氣地款待:「秀秀,就留下用餐吧。
^~^」
「哇,真不簡單,那我也要學著!昨兒奶奶還訓我說,就算咱們霍家女人精明能幹,
但要當人家媳婦的總得會幾手啊!☆ˍ☆」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再說小爺就要去找胖子跟小哥了!\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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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真是很莫名其妙(?)的三方共審?
其實只是因為這回有霍家了嘛~~
秀秀「因為已經燒掉沒能翻出」的原文(原著)紀錄:
“二爷,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她?她能下斗吗?她有我漂亮吗?她有我床上伺候的好吗?我
一心一意跟你,你就不能正眼看我一眼,看我啊?”霍家的小姨撕开自己的旗袍,白的犹
如冰玉一般的身段全部暴露在了二月红面前,二月红淡淡放下酒杯,脱下衣服给她披上,
“你会下面吗?我想吃一碗阳春面。”——九门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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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不錯看,瓶邪主道果其然;花轉解語光揚鏡,心繫天真自無憾
http://blog.pixnet.net/iguei 痞客幫主文
花邪入眼傾欲狂,醉攏寒沙可當家;開樽一意成疏蕩,杯盡未覺酒作茶。
鮮網:http://www.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indextext.asp?free=100213186
本週的萌點詩 --呼,第一次有個讓我感到ALL中心的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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