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遊戲王]哈索爾之花 2

看板BB-Love (Boy's Love)作者 (璃光)時間14年前 (2011/09/26 23:47), 編輯推噓1(100)
留言1則, 1人參與, 最新討論串1/1
CP:瑟法 「很久以前,我和荷魯斯決定要有我們自己的孩子時,就決定讓他們長大以後去為我們敬 愛的父神拉,保護他的身體器官。」無視瑟特那在神前無禮的警戒舉動,愛神以輕柔徐緩 的語音,兀自談起了家務事,「可是,等凱夫山納與哈碧出生,荷魯斯卻改變了心意。他 覺得兩個孩子就夠,不想再要更多小孩……」 瑟特不明白哈索爾此刻為何突然長篇大論起來。他對諸神的瑣事沒有興趣,那些古老神話 也是基於神官養成教育所必須,才不得不學。若非愛之女神接下來很快就切入重點,瑟特 恐怕就要對尊貴的神明做出不敬之舉——當場走人。 「……我覺得四個孩子比較好,這樣對拉神的器官保護比較周全,也能彼此分擔職責。但 我丈夫很彆扭,不管怎麼勸都沒用,於是我只好發揮我的神職,運用一點小技巧……」 諸神今天似乎特別和他過不去。瑟特想。不需哈索爾把話說全,他已從對方充分的提示中 明瞭那花香大概是什麼鬼東西。雖身為侍奉神的人,但他眼下已顧不得後果,不假思索掉 頭就走。 憂心與焦急佔滿他的心,他的王,他生命之所繫。除此之外,世間一切他都不會放在眼裡 。包括惹神明發怒的報應。 「何必走得這般倉促?」 饒是如此,哈索爾依然心平氣和,話語悠緩如常。 「我不明白您的用意,但我不喜歡那些無謂的手段。」瑟特停下腳步,卻仍沒有回頭,話 中帶有盡力壓抑的惱怒。 「喔?那麼……以力量強行得到對方,就算高尚了嗎?」 這話成功令瑟特再度轉過身來,憤怒與詫異交織在他英俊的臉上,望向哈索爾的目光異常 狠戾,「您知道?」 「我掌管的可是愛情。諸神之間、人類之間……沒有我不知道的。」 「您不懲罰我?」瑟特狐疑道,眼中閃動的防備依舊。 「愛情本就難分對錯。」哈索爾以模稜兩可的話語,解答瑟特的問題,「那香爐的花是我 親手調製,非人世俗物可比。我可以保證,不會對你的王造成任何傷害。」 「……為何您要這麼做?」 「很多時候,事情並不是你想像中的樣子,而且,心存渴望的,也不只有你一人。」狡黠 的微笑在逐漸淡薄的身影中浮現,令莊嚴的女神頓時顯得可親幾分,「替我轉告年輕的王 ,這次的祭祀我很滿意,我會在蘆葦原彼岸,為他國度的昌盛祝祐。」 待繚繞的靈光散去,這間歷史悠久的神廟再度恢復本有的古靜空靈。瑟特在祭壇前沉思片 刻,犀利的眸光竟是放軟了下來。他忽爾朝與本人完全不像的哈索爾神像行禮,而後邁步 離去。 回到寢宮的亞圖姆,滿懷好奇的命人立即將房內的薰香,改換成哈索爾贈與的香爐,前所 未有的芬芳撲面而來,淡雅不俗、香而不膩,令亞圖姆緊繃的神經頓時鬆懈下來。 哈索爾沒有提及這香氣對普通人是否有影響,但畢竟是神明的花,為免萬一,亞圖姆仍是 揮退房內所有僕役,守門的侍衛也暫時先撤下。面對難得的獨處時光,雖是大白天,全身 因花香而放鬆的亞圖姆,罕有的稍作休息。 他褪去繁複的外袍與首飾,將那些東西一股腦的全堆在地上。而後連鞋也不脫的直接側躺 上床,閉目養神。 這個月來,他真的累壞了。繁忙的政務與接連的祭典,令身體疲憊不堪,精神又因他那能 幹的臣子而不得不持續武裝,矛盾與疲憊啃噬他的心,難有片刻安寧。 一個月前的那晚,瑟特實在過於心急、也稍嫌粗暴了,初次體會情慾的傷,令他最初幾天 的行動都不太方便。但他仍盡力掩飾,製造一切如常的假象,一如這些年來,隱藏自己的 心。 瑟特陪伴他的時間,不如瑪哈德與瑪娜師徒,但瑟特與瑪哈德很不一樣。瑪哈德總在自己 和他之間劃下一道不可逾越的君臣界線,他視瑪哈德為超越身份的重要朋友,可是瑪哈德 永遠只以臣下自居。他很高興有個值得信賴的保護者,卻不曉得為此去一位朋友是否值得 。 很長一段時間,亞圖姆一直難以釋懷。 或許是因為那份狂傲不羈,同樣的界線放在瑟特身上,竟變得模糊起來。至少在瑟特正式 繼承千年錫杖、成為神官前都是如此,不管是相通的心意或無禮的言詞,那些都出自瑟特 最根本的面目,未加矯飾的真實。 即使最後彼此都變了,亞圖姆也不曾想過去責怪瑟特。強大的能力、號令眾人的權柄,與 之伴隨而來的龐大責任,為生存而學習的權謀與心計,一切皆為生存所需。然而,他仍是 不由得對瑟特的轉變暗自心驚,幼年曾在母親喪禮上安慰他的溫柔不再,那犀利冷漠的面 目他怎生都無法習慣,還有…… 那日漸勃發的野心。 許多家臣,尤其是瑪哈德,已不只一次對他提過,務必提防瑟特。身為法老,他接納家臣 的意見,暗地佈局,謹慎防範。但是,作為「亞圖姆」,他多希望那些跡象只是臣子們無 謂的多慮。 於公,瑟特無疑將是個難纏的對手。於私,他實在不想和喜歡的人為敵。 亞圖姆也弄不清這究竟是從何時開始的。或許是在他們都很小的時候,也可能是再大一點 的事,當他察覺到的時候,瑟特已經進入他心裡無人可及的深處。就算日後有了君臣之份 ,開始疏遠,開始算計,這份情感仍存在亞圖姆心中,不曾改變。 沒有人知道這事,包括瑟特。 共同經歷的曾經,親暱無憂的時光,早就烙印在彼此的生命中。亞圖姆不認為那是會如此 輕易就被光陰洪流所抹滅的東西。即使他已無法如過去那般明白表示,瑟特也該會了解才 對。 當然,瑟特也可能並不明白,亞圖姆必須沮喪的承認這點。畢竟現在的瑟特是這般陌生, 他不能確定自己舊有的了解,是否就是對方目前真實的模樣。不過,其實不明白也好。他 總有天要娶妃,完成王的責任,瑟特也終究會建立屬於他的家庭。 那之中沒有「亞圖姆」存在的空間,也沒有必要。 所以,只要像現在這樣就好。每日在宮內議事,共創埃及的繁榮,他已心滿意足。未來的 路他看得太清楚了,正因如此,他不會有多餘、無謂的期待。 然而那晚的事,著實超乎他的預期太多。他對瑟特有比所有人還多的喜歡,也有從強烈的 喜歡中積累而生的想望。可是他從不知道,想望,或者更明白的說,慾望,居然有那樣的 表達形式。 為什麼瑟特要那麼做?莫非瑟特對他有那樣的感情?一個玩笑?單純的羞辱?還是得到埃 及的手段——的確,就目前情勢來說,得到他,就等於掌握這個國家——但這方法實在不 像瑟特的做風。 於是,問題又回到原點。亞圖姆完全慌了,毫無頭緒,又不能找人商量。 最後他決定裝傻,逃避現實,視而不見,假裝什麼都沒發生,慢慢等瑟特淡忘這事,一切 就能圓滿結束。 可惜他錯得離譜,瑟特愈發對他緊盯不放,而他對瑟特真正的心思,其實也在意得不得了 。徘徊在真相邊緣的感覺,教人心焦難耐,又不能有多餘的動作惹人懷疑,外在的沉重壓 力,內在的無解煩惱,差點沒把他逼瘋。 但是現在,沉浸在愛神的花香裡,彷彿整個靈魂都得到淨化與休憩,亞圖姆忽然覺得,他 應該能解決這事。舒適放鬆的情境不是最佳的談判狀態,但對化解迫在眉睫的尷尬處境, 似乎意外的適合。 「—— 王,您怎麼把侍衛都撤了?」 瑟特的聲音響起,從門邊長驅直入。雖有女神的保證,依然難解瑟特懷抱的憂心與疑惑, 他匆匆離開哈索爾神廟,以迅急的腳步往亞圖姆的寢宮走,然而接近亞圖姆房間的地帶卻 反常的呈現淨空狀態,令向來沉穩的瑟特,也不由得焦躁起來。 饒是如此,在亞圖姆有進一步的命令之前,他難得安份的待在門邊,不像往常那般恣意進 出。畢竟這裡是王的起居地,不比議事廳或書房,尤其在一個月前的那晚後,瑟特對這些 小事,頓時變得特別謹慎。 「女神只說這薰香有安神舒緩的效果,不知道對其他人會不會有不好的影響,所以我乾脆 先把人撤走,省得麻煩。」 躺在床上的亞圖姆,在聽見瑟特聲音的剎那就想起身,但奇怪的是,身體竟不聽使喚,綿 軟無力。他只當薰香效用奇佳,使身體過於放鬆,一時反應不過來,也沒多放在心上。僅 是皺起眉頭,思量一會,而後翻個身,好正面面對瑟特。 老實說,這舉動對臣下很不尊重,可是他也實在是出於無奈。亞圖姆只願瑟特別多在意, 不然他這能幹的臣子卯起來,簡直是阿克納帝的絮絮叨叨、瑪哈德義正詞嚴的關切與瑟特 獨有的冷嘲熱諷三者威力的合體。他可不希望在剛完成祭祀、精神得以小憩一會的時候, 還遭受這些。 「進來吧,瑟特。」亞圖姆示意對方來到床邊坐下。看到瑟特略為圓瞠的眼,他忍不住暗 自竊笑,為這稱不上惡作劇的「惡作劇」自得其樂。無論如何,至少這總該能幫助他轉移 瑟特的注意力,「你覺得這香氣如何?」 「清新自然,令人精神舒暢,很好聞。從門外就聞得到,的確是從來沒見過的美妙氣味。 」瑟特忠實說出他的看法,「您認為呢?」 「非常舒服。」亞圖姆愉快的彎起唇角,「我已經很久沒這樣……好好休息過了。」 客觀而言,亞圖姆已達到他的目的,可是瑟特的注意力被轉移到的方向,恐怕就非他本意 所願了。因翻滾而部份上捲的衣服下擺、大開的領口、微亂的髮,就連帶有笑意的眼都成 了風情萬種的挑逗,偏偏這一切都在伸手可及之觸,使如此簡短的閒話,對瑟特都成了嚴 酷的考驗。 「對了,女神那裡如何?你們在神廟談了些什麼?」 「不怎麼重要的事。」察覺亞圖姆的不悅,瑟特隨即補充:「她很滿意這次的祭祀,要我 跟您轉達感謝之意。女神說,她會在蘆葦原為您的國家祝福。」 「這樣嗎……太好了。」亞圖姆安心的閉上眼。 沒有王的命令,瑟特依舊坐在原處,就在亞圖姆枕邊,注視對方的面容。他想他的王應該 沒有入睡,只是稍事休息,卻不明白亞圖姆留下他的用意,而房內的極致的寧靜,與那晚 又是多麼相似?彷彿連陽光都具有魔力,引導瑟特抬起手,情不自禁的,觸上亞圖姆的面 頰,在其上摩挲,表情有壓抑,也有愛憐。 「瑟特,為什麼?」 亞圖姆倏然睜開眼,緊緊握上瑟特放在自己臉龐的手,眸中有淺淺的期待,與排山倒海的 哀傷。兩者都不是瑟特能理解的情緒。 兩人僵持許久,誰也沒先開口。既疏遠又親密,既遠離又靠近,既淡然又掛心,橫亙彼此 之間的時間並不算久,但對方步入青年來說,已經漫長得不知該從何處跨越。 亞圖姆身體忽地一震,臉色明顯變了。他放開瑟特的手,迅速背過身,整個人縮成一團。 「王!」 瑟特趕忙想彎身察探亞圖姆的狀況,卻遭對方喝阻。 「瑟特,你退下!」 「您的身體……」 「沒關係,你先退下!」 急切的關心受到不由分說的攔阻,眼看亞圖姆雙手抱著身子愈縮愈緊,瑟特再也忍不住心 頭的焦急,沉聲道:「王,抱歉,得罪了。」 他握住亞圖姆的肩,硬把少年王的身體翻正。而也在這時,他才終於看清亞圖姆的表情— — 紅艷的臉色,極致的魅惑。 抬眼瞥見亞圖姆雙手極力遮掩的下腹部,瑟特馬上便明白發生什麼事。 哈索爾女神沒有騙人。他究竟該感謝女神多事的好心,還是拿把槌子去砸碎神像? 「怎麼會……」 「我、我不知道……」四處飄移的眼神透露少年王罕有的恐慌,尷尬的難堪處境令他想逃 ,但無助與慌亂瞬間吞噬了他,使他僅能顫抖的握住瑟特抓在他肩上的手,不曉得下一步 該怎麼走。 「那,不然屬下先迴避,您自行處理一下……」瑟特以空出的左手,輕撫亞圖姆的頭,如 同在遙遠的曾經,安慰年幼的王子。 慾望的焰火此刻在體內深深折磨著瑟特,然而從中焠鍊出的溫柔又是這般純粹、真實,就 連瑟特本身也不太能明白,這種感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處理?」 伴著艱難的喘息,少年王目光中閃現的困惑與茫然,讓瑟特馬上察覺情況不妙,「您…… 以往也該遇過類似的事吧?」 他試探性的詢問,見亞圖姆勉力點了下頭,這才續道:「那您之前都怎麼做?」 「不是……忍耐一下就、就好了嗎?」 聽到這答案,瑟特只覺頭痛欲裂,並開始為自己一個月前所做的事,生出遲來很久的罪惡 感。 「亞圖姆……別害怕。」瑟特嘆了口氣,終於忍不住直呼了主上的名字。他溫言低哄著手 足無措的少年王,手輕輕隨之下移,隔著衣服,在對方胸前徘徊。 霎時,亞圖姆宛如遭受極大的驚嚇,整個人瞬間大力往後彈,若非瑟特的右手始終緊抓著 亞圖姆的左肩,亞圖姆說不定會直接摔下去。 瑟特冷涼的藍眸不可置信的望著身下的亞圖姆,對方的眼雖沒對上他,可表情之精彩還猶 勝他幾分。亞圖姆有反應,就在瑟特碰觸他的時候。兩人幾乎是同時發現這事。按理瑟特 該高興才對,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事發生得實在太不是時候! 本就驚慌無助的亞圖姆,這下神經是繃到極限。昏亂中,花香彷彿變得比先前愈發濃郁, 那香氣似乎奪去了他所有的力量與理智,卻也讓身體經驗到罕有的舒暢,本能的想追求更 多。 即使現在熄滅薰香,恐怕也來不及了。無論如何,亞圖姆可不願繼續在臣子面前出醜下去 ,基於王的尊嚴,基於這人是他心裡長久記掛的人,基於他還有許多打算瞞他一輩子的事 。 亞圖姆重重咬了自己一口。傷口很痛,立刻有少許鮮血從嘴角漫出來,不過身體感覺輕鬆 多了,理智也重返控制。雖然付出一點代價,亞圖姆對結果還算滿意。這樣看來,憑人力 擺脫神之花的控制,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對瑟特來說可不是如此。 「亞圖姆!」 少年王的自殘舉動宛如在瑟特心上劃下一道深刻的口子。他猛力扣住打算再照樣重複一次 的亞圖姆的下頷,不由分說便狠狠吻上。 綿長的吻激烈而深情,混合絲絲血味,瑟特的舌舔舐過他口裡的新生的創口,有些麻癢, 但更多的是甜蜜。 亞圖姆的臉龐先是出現難以掩飾的驚詫,接著慢慢隨瑟特強橫卻不失溫柔的動作鬆懈下來 ,到最後,他竟也不知不覺陶醉在瑟特的吻裡,直至雙唇分離牽出銀絲落在他唇畔,亞圖 姆這才如夢初醒。 「……為什麼?」 迷濛之際,同樣的問題再度脫口而出。這回,他不再企求答案。 「我想要你。」堅定有力的眼神定在少年王那雙艷如夕陽的紅瞳裡,對方那深受震懾的表 情沒來由的令他心疼。他輕撫亞圖姆的面頰,低聲道:「我想得到你,亞圖姆。你可以討 厭我,恨我,但是……拜託,別再傷害你自己。」 莫說低聲下氣的瑟特堪為宮內一大奇景,這前所未有的困窘、害臊、羞澀混合而成的百般 滋味,也夠在亞圖姆記憶中繚繞一輩子。一時間他感到心安,可這心安不多時又被迷惘取 代。 他無暇思考這迷惘緣何而生,下身的腫脹已快至極限,瑟特的體溫與氣息又是這般難以抗 拒。他不再執著那算不上有答案的問題,暫且拋下「太陽神之子」的自尊與驕傲,主動伸 手環住瑟特脖頸,在神官的訝異中,湊上一吻。 「這真是我聽過……最動聽的謊言了。」 淺淺的笑綻放開來,若霧散雲開,伴隨點點溢出眼眶的無名淚珠。他緊緊攀住對方,彷彿 無言的默許。 待續 純情的心機鬼(?)真不好寫!好懷念單純的約十啊(毆) 平平都是純情但行動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瑟法真不愧是海闇的前世、海闇真不愧是約十的爸媽啊(咦) 以上請當一個念書很煩的人的無聊碎碎唸不用多在意(遠目)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25.11.23

09/28 08:39, , 1F
推一個~
09/28 08:39, 1F
文章代碼(AID): #1EW9wEsz (BB-Love)
文章代碼(AID): #1EW9wEsz (BB-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