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銀土]做壞事總是會被記一輩子(6/6)[H](完)
呼終於來到完結篇~
沒算好比例結果最後這篇爆字數,將近五千字請耐心服用XD
R18注意 (但也不用太期待(爆))
作者完全不擅長寫H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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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 魂] 坂田銀時X土方十四郎 :做壞事總是會被記一輩子 (6/6)(完結)
*
06
然後,他在真選組屯所被關了幾天。
雖然是以被監禁的嫌疑犯名義,但嚴格來說真選組並沒有太刁難他這個救命恩人,只
是單純的限制他的行動,並試圖從他這裡問出桂的下落,無論食宿都給他最好的待遇;不
過,他當然什麼也沒告訴真選組。
土方回來的那一天下午,他正在接受偵訊。
江戶頭號工作狂土方十四郎一回真選組就開始工作,他一臉冷酷的推開門走進偵訊室
,在一群真選組隊員包圍下,沒有正眼看他。
「嫌犯招了嗎?」土方的腳傷讓他走起路來還有些微跛,他卻依然霸氣十足地叼著菸
質問屬下。「這傢伙是不是還在跟桂一起進行非法的攘夷活動?」
「報告副長。」審問他的那個與其說像警察不如說長得像暴走族的男子嚴肅的回答。
「他堅決否認。」
他的雙手依然被銬住,鐵鏈隨著他的一舉一動敲擊出不規則的清脆碰撞聲。土方嘖了
一聲。「一群沒用的傢伙。」那個微啞的嗓音毫無情緒起伏的說。「通通出去。」
他注意到四周的幾個傢伙都露出畏縮的表情,然後紛紛站起身離開。
「好可怕,副長才剛回來就要親自審問犯人了。」他聽見有人一面離開一面交頭接耳
。「就算是那個白夜叉……十分鐘以內也會什麼都招出來吧?」
最後一名員警離開,將偵訊室的門關上。
他坐在偵訊桌前,土方背對著他,輕輕倚靠著桌子的邊緣。桌上的檯燈照亮他的背影
,也照亮隱約瀰漫在空氣中的香菸氣味。兩人沉默。
「區區一個奉公守法的老百姓需要堂堂真選組鬼之副長親自出馬審問嗎?」一分鐘後
,他笑著問,打破僵局。
土方沒有回答,靜靜的吸了一大口菸,然後順手將剩下的菸按熄在桌上的菸灰缸裡。
他靜靜地維持著雙手被銬住的姿態,看著土方轉過身來面向他。
「第三次了。這是第三次被你出手相救,真不甘心啊。」土方平靜的問。「為什麼要
插手?我跟巡警組的事、我跟我哥的事,還有鐵和他老哥的事,就算沒有你,本大爺也會
自己解決的。萬事屋,你是不是根本沒搞清楚?只要我土方十四郎的腦袋還在,我賭上這
條命也要親手保護我自己該保護的東西。」
「問得很好呢,土方同學。」他微笑著說。「阿銀我啊,根本懶得去參考別人的意見
,只要看到對我而言重要的東西有危險,就忍不住要出手啊。」
土方的臉色一沉,沒有說話。
「我知道沒有我你也可以過得很好的,沒有我你也可以解決任何問題,不需要我也沒
有關係。」他無視於土方的凝重表情,繼續說。「被妖刀附身那次不算,因為你的意識被
吞噬了嘛。但只要你是土方十四郎,是真選組的鬼之副長,沒有我也沒關係的。我只是想
到什麼就做什麼,想去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想要永遠守護在某些人事物身邊而不離開
,只是這樣罷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土方忽然提高了音量。「你這王八蛋那時候為什麼要說那種話
?」
他知道他在問什麼。為什麼提出分手?那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問題,畢竟他只是
為了確定土方對他的想法,卻不小心造成了最糟的結果。
土方的左臉仍包著紗布,臉上的表情是他幾乎沒見過的憂傷。
他安靜地看著那個表情許久,然後低下頭,苦笑,再維持那個笑容抬頭迎向土方的注
視。
「吶。」他開口問。「你真的不需要我嗎,土方?」
土方臉上的表情沉了下來。
他等著他回答。
「你是白癡嗎!」土方忽然生氣地用手一揮,把桌面上的偵訊物品、菸灰缸、檯燈一
掃而落。物品紛紛掉落、解體、有些甚至破碎。
他用平淡的眼神望著那些散落一地的物品。
土方安靜的站在他身旁,沒多久卻忽然推翻桌子。他望著黑髮的男人面對著他直接跨
坐到他的腿上,然後捧住他的臉,主動吻了上來。睽違半年多的接吻,他的雙手被銬住,
卡在兩人身體中間,無法抱住土方;反而是土方急躁地抱住他的脖子,兩人的舌在彼此口
中探索、交纏,彷彿他們的初吻那樣難分難捨。
也或許他早就知道,過於彆扭的土方不會用言語回答。
結束了漫長的吻,土方起身離開,輕輕解下真選組的制服領巾、脫下外套隨手一扔,
然後在他面前跪下。他靜靜看著土方掀開他白色外衫的下襬,伸手拉開黑色長褲的拉鍊。
土方就像隻任性的黑貓那樣抬頭瞪了他一眼,那是真的發怒的眼神,他卻覺得那股微慍的
怒視性感得讓他無法忍耐。他看著土方安靜地低下頭,隨後溫暖的濕熱感包覆了他的分身
。
「土方……」他無意識地發出那四個日文音節,移動被銬住的雙手,輕輕按住土方的
頭。
連答案都要給得這麼彆扭啊。他閉上眼睛感受著土方口中的溫熱。
土方的技巧有些笨拙,笨拙中帶著刻意的恨意,更多卻是糾結的愛意。他的慾望卻反
而因此在土方稱不上多高明的技巧中被激發而漸漸膨脹。他清楚知道土方根本就不擅長做
這種事,因為驕傲的他在性愛方面向來不是多麼主動的人。這是被激怒的鬼之副長在宣示
主權吧,他猜想。
燥熱的慾望被柔軟的舌尖挑動、膨脹,最後他猛然震了一下,解放在土方的口中。
「回答得很好,土方同學。」他微喘著,露出笑容伸手摸著土方柔軟的頭髮。
土方安靜地將頭抬起,眼神銳利地望著他,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然後站起身。
「給我等一下。」他卻被這樣宣示了掌控權的土方打開了虐待開關,邪惡地笑著抬起
腳,用靴子的前端抵住土方的褲襠。「這樣不行哪,副長大人。要犯人說實話之前,自己
也要老實點喔。」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土方冷淡的說,臉上的表情卻顯得不自然。
「光是幫我服務不夠,連自己都想要了吧?這裡蠢蠢欲動呢。」他笑著問。「不過不
巧的是……本大爺的手沒辦法自由活動啊……你要自己來嗎?在本大爺面前?」
「你在說什麼蠢話……」土方移開視線。
「別想從本大爺身邊逃走。吶,害羞的話就幫我解開手銬吧。」他歪著頭說。「然後
,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阿銀我會很溫柔的。」
*
雙手重獲自由之後,他將土方放倒在偵訊室的桌面上,伸手脫下他的制服背心往旁邊
地上一扔,然後鬆開襯衫鈕扣。
土方的身體仍有多處尚未痊癒的傷,因此他小心地不觸碰到那些仍包紮著的傷口。他
先握住土方已經起了反應的地方,技巧性十足地移動著手替他宣洩慾望;然後再將土方的
雙腳抬起,掛上自己的肩膀。熟悉的景致映入眼簾,他用殘留在手指上的液體慢慢替他做
好潤滑,接著將手指抽出,凝視著土方的臉,臉上掛著笑容。
「你……你笑什麼?」土方注意到他的視線,不自在地問。
「難怪他們都說副長一出馬,不管是誰都會在十分鐘內招出一切呢。」他開玩笑的說
。「你平常都是這樣誘惑犯人獲取情報的嗎?」
「萬事屋,你給我去死!」土方果然暴怒的踹了一下他的頭,翻過身想走。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啦!」他痛得忍不住倒退了一步,趕緊解釋。「我知道,只有
阿銀有這種特權。」
土方沉默了下來。「……吵死了……」
他望著土方,忍不住失笑。
「要進去了。」他用腹黑之餘帶點溫柔的語氣說。「接下來就算副長說要把我千刀萬
剮,本攘夷志士白夜叉也不會停喔。」
*
抱著土方的時候,他很難得且久違地覺得有些想哭。
明明是熟悉到不行的軀體,卻依然讓他怦然心動;明明是早就做過上百次的事情,卻
像第一次那樣讓他感動。
他沒有想過,自己還能再次擁抱這個美好的身體,美好的像個夢。
土方體內的熾熱溫度、稍微忍住的微啞低吟、黑色瀏海被汗水浸濕的模樣,全部都讓
他失去理智。
他發現自己太愛這個男人了,愛得無可救藥。
打從年少時,第一次被那雙眼眸注視著,而忍不住出手救他那次開始,或許就預告了
,自己總有一天會像這樣深愛著他。
最後他退出土方的身體,低聲喘著氣翻過身,和土方並肩躺在寬闊的偵訊桌上。
「你會抓我回真選組,」他說。「是因為不想讓我落入巡警組的手裡吧?如果是在那
裏,我說不定會被處重刑,但是在這裡的話,你就有權力宣布放過我。這是在保護我吧,
土方?即使我承認了我是白夜叉,這樣也沒關係嗎?」
土方安靜的思索了半天,然後起身坐在桌沿,雖仍穿著白色制服襯衫,敞開的前襟卻
襯托著優美的鎖骨,顯得更加誘人。土方伸手從扔在一旁桌面上的長褲口袋翻出菸盒和打
火機,點燃一根菸,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吐出白色的煙霧。
「少自以為是,老子早就知道了。」微啞的聲音說。「告訴你一件事。那個時候在池
田屋第一次見面,我馬上就想起以前在武州遇過你。白夜叉。那種怪模怪樣的銀色天然捲
,又欠過你一次恩情,哪有那麼容易忘記。」
他一言不發地望著土方的背影。
「可是你幹嘛在那麼多警察面前隨便說出來,腦袋有問題啊?在那裡的可不只是真選
組,還有佐佐木那個老狐狸啊!」
「或許喔。」他也坐起身,坐在桌子的邊緣。「也不想想是誰害本大爺必須坦承身份
的,薔薇流氓。」
說完之後室內安靜了三秒,然後他聽見意外的聲音。直到親眼看見土方的肩膀確實在
抖動,他才確定這個傢伙居然正開懷的笑著。他很少看見土方大笑的模樣,因此那笑聲讓
他寬心不少。
「笨蛋。很多事情啊,」好不容易止住笑意之後,土方忽然認真說。「本大爺只是懶
得解釋而已。但我可是很會記仇的,你給我牢牢記住這一點。下次如果再被我知道你幹了
什麼壞事,我真的會第一個拔劍殺了你。」
他知道。他笑著點頭。
就像土方其實早就知道他的身分,卻一直替他作掩飾,他這才發現這一點。他一直以
為是自己在保護土方,卻沒想過那個凡事都只會為真選組做打算的土方十四郎,其實也是
用盡全力在保護著他。
從十幾歲那年初次相遇以來,他們之間就註定要產生強烈的互賴性,像依靠著彼此才
能生存的兩棵樹。即使分別在不同地方努力捍衛著自己珍視的東西,最終都還是需要彼此
才能生存下去。
土方是不會說的。他不會說出任何一句關於愛、關於渴求的話語。但是即便如此,那
雙深色的冷淡瞳仁中,其實悄悄地藏著各種真實的感情。對坂田銀時的感情。沒說出來的
東西都在那裡面,沒表達出來的溫柔都在裡面,他不懂過去自己為什麼沒讀出來。
他看著土方靜靜坐著,安靜地將指間夾著的菸湊向嘴邊。
於是他從背後輕輕抱住他,並將下巴放在土方的左肩上。土方沒有任何反抗,只是靜
靜地抽著菸。
「吶,土方。」他輕聲說。「回來吧。」
土方沉默了三秒。
「真不懂怎麼會哉在你這種遊手好閒的白癡手上。」然後土方忽然開口。「當初把你
忘掉就好了。」
他訝異的看了土方一眼,然後忍不住放聲大笑。
「其實你很慶幸自己記得我吧?順帶一提,你還記得嗎,薔薇流氓。」他故意用他過
去在武州的綽號輕聲喚著。「本攘夷志士白夜叉喜歡的超激烈SM,什麼時候可以陪我玩
玩呢?正好這裡是偵訊室,該有的刑具都……」
“喀答”一聲,冰冷的手銬忽然銬上他的雙手。
「你這變態自己去牢裡另外找個變態大叔玩個夠吧。」
「開玩笑的!真的只是開玩笑的!」
「下午兩點三十五分,依性騷擾罪嫌逮捕。山崎!!快來幫忙!」
「喂!不要叫人過來!本大爺還沒穿衣服啊啊啊啊啊!!!」
打鬧之中他忽然又想起武州的那個夏天。悶熱、躁鬱的氣溫,他在花香中遇見薔薇流
氓。那是個太過倔強、俊美、危險的少年,即使在江戶成為了鬼之副長,依然保持著那種
或許一生都擺脫不掉的倔強,全身帶刺,連白夜叉都覺得束手無策。
即使在那冷酷的面容之下,包覆著的是一顆單純如少年的心。
再一次從零開始吧,好像也不錯。他想。
接下來,不管多棘手,不管雙手如何被刺痛,不管多麼不安,他都絕不會再輕易放開
那朵棘手的薔薇。
至於白夜叉這個名號又將再度被他封印。他下定決心。
只是這一次,白夜叉將會靜靜等待薔薇流氓。等到他需要他的那一天,白夜叉又將再
度被他喚醒。
(全文完)
€後記
總算結束了!這個冗長的故事總計一萬八千字,比我原本預想的還要多。
很抱歉,小女子不太會寫H所以很多地方就草草帶過了(笑)
寫這篇的過程相當愉快,自己還滿喜歡依附著原著劇情去發展故事情節的,
一面寫著也一面思索著銀土到底是怎樣的一對,算是替亂七八糟的想像做了點整理。
當然還是有很多對於阿銀和副長的想法沒有寫出來,以後有機會再寫進別的故事裡吧!
有些描述不是很到位,希望各位多多包涵。
最後,非常感謝將這篇冗長妄想一路看到最後的各位,
也謝謝你們的推文!(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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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7.77.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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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可能是因為懶得想原創劇情所以通通都依附原著,才稍有真實感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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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銀魂裡面有好多不坦白的人。
可是那些不坦白的人們彼此之間的感情和羈絆才是最深刻的啊啊啊啊啊比方說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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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老妻難免會經過這一段的(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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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w<
土方真的很愛阿銀喔!只是不會表達出來阿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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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山崎我給你三百塊拜託借我調監視器!!
結果隔天開始真選組隊員偷偷私下流傳著一段謎樣影片.....(副長:給我切腹!)
※ 編輯: aokolin 來自: 218.167.77.94 (11/11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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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呀謝謝s大 !XD
根據妄想整理出來的東西有人喜歡真是太開心了:)
沖田快去把他們兩隻永遠銬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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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 編輯: aokolin 來自: 59.112.87.210 (11/13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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