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ZS] Rain Path ch.76 (限)
繼續防爆
H有 ˙ 小心往下
突然急促顫抖和喘息的身體不知道是想怎樣,金髮男人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但是他可
以肯定的是……在聽見綠髮男人那句低語時,整個人都被猛地攥緊。
一直來隱略卻從未能放下的,令他不住憂心的問題──綠髮男人如此行為的答案──
已經清楚明白地從那人口中直達心底。
『我要你,香吉士。』
不是任何一個人,他清楚明白地……叫出了那個名字。
自己的名字。
是最想聽到的內容。是夜晚混著星空和煙霞的雲團,隕落成一個熟悉又刻骨的形狀。
是腥鹹的海風自無垠倏然而起,吻遍航海的人全身。是於祭壇之上面對至高的神明,最坦
誠交心的無畏禱告。
聽見從那人口中念出的自己的名字,金髮的人幾乎要按捺不住的顫抖和戰慄。心臟正
在無比清晰的躍動,帶起渾身血液更加激越地奔流,感受到無以復加的怦然。
破繭的味道。
聲音被堵在唇舌,吞沒在喉嚨之間,只剩下些模糊不清的促喘,昭示著它們的主人正
是何等淩亂。香吉士在疼痛和快感交織的意識中,狠狠糾纏著身上的人。在這一刻,他知
道那具能令所有人驚羨的身體是完全屬於自己的,百分之一百。不管過去也不用管未來,
此刻的他擁有著那個人。
只有他,只要他。
「索……索隆……」他咬一下牙,有點癡迷地盯著一滴汗水順著那人的臉頰滑下,像
是某種慢鏡頭,不能說全部,至少也吸引了他大半的注意力。不得不說,這般沉溺於與某
種身體接觸的索隆,他還是頭一回見到。而無法否認的是,他覺得這樣的綠髮男人,非常
……非常的專注。
專注到……不自覺地引領著自己,越陷越深。就算是陷阱泥沼甚或是死神的掌心,入
了就是入了,縱使屍骨無存也甘心情願。
指腹在身體內部不住廝磨,令一種無法言述的酥麻逐漸竄上尾椎。綠髮男人依然在忍
耐。從抵著自己的堅硬與熱度便可以感受到,那傢伙在承受著怎樣的煎熬。
香吉士開口,氣息儘管有點不穩卻始終堅定。「夠了。」
綠髮男人一愣,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白癡,哪……」
「夠了!」金髮男人深深看進那只眼睛。用那人換回來的,一隻海藍的眸。如今,曾
經澄澈的藍色已經在狂風疾雨中變作沾染著情欲,波濤洶湧又似乎燒灼著暗色犖犖的光澤
。
而始終美得驚心動魄。
「索隆。」他叫他的名字,輕喘著吐息。
「索隆。」他伸臂摟住他,貼近他,糾纏著他。
「索隆。」他的手沒入細碎的短髮,吻落在金色的水滴,從未見過的隱約的眷戀。
「索隆。」沒有再說更多,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卻都在告訴他,他想要。再也不遮
掩不逃避地告訴他,他也是一樣的想觸碰他。絕望的,濃烈的,窒息一般的,想被他擁抱
。
從最開始喜歡,不……愛上這個男人,就根本沒有退路。
這本就是件沒有辦法抗拒的事情,即便是疼痛也要忍耐生受。所以當那巨大挺入的時
候,他終究是嗚咽了一聲,身體僵了一下;如繃到緊直的弓琴的弦,就快要破碎的焚身。
而剛好相反,內心深處隱約騰起一種突如其來的安靜。如淡金的羽輕柔飄落,蔓溺著撫過
自己的心。
痛。很痛。香吉士大概是確信這點。
和斷裂肋骨,從傷口中流出鮮血的疼痛感不同。這是一場從最柔軟的地方,如火焰如
撕裂一般肆虐侵襲的痛楚。
而他無比清楚的知道,這是誰給的痛楚,絕對不會有分毫退縮和悔惴。
越是疼痛,落在心口就越是柔軟。
世界陷落的徵兆。
綠髮男人在古木燈檯泛紅的光芒中,沿著彼此相合的弧線壓下去。金髮男人的藍翼垂
落進水中,蕩漾如波,是說不出的風情。滴水濕潤的石壁上映著一道契合的影,模糊又清
晰。此刻的世界只有他們兩人,也只會有他們兩個人。
索隆那一貫漆黑霸氣的骨翼微微展開一點,在下方的人眼中變幻著鋪張,幾乎要覆蓋
掉全部的視野。
看著汗滴或者是淚水從廚子臉側滑過的樣子,是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狂亂的香吉士。
那充滿誘惑的色氣無比濃郁,瀰散在空氣中是化不開的高溫和亢奮。索隆有點癡迷地伸出
舌來舔去。立即,一股微鹹的味道醺染上他的舌尖。
知道廚子現在並不好受,綠髮男人不斷在絳紅紛紛的身體上落下灼人細吻,試圖減輕
一點那人痛苦的感覺。親吻他的臉頰他的耳際他的脖頸他的鎖骨和胸膛,探過身去吻他背
後的翼,捉起白皙的指尖來含捲進濕熱的舌。手掌滑過他的肌膚他的腰線他的分身,用盡
自己的全部力量挑起他的快感,藉以忘卻身體的疼痛。
每寸肌膚都不會放過地吻遍,此刻這具完美的身體竟然從頭至尾,全部都屬於自己。
索隆心頭有一點狂喜。不知道為什麼在侵佔的時候,會感到一種難以表述的滿足。現在想
來,那個桀驁難馴,一貫自傲的傢伙對自己的態度,也是認可,放縱,甚至可以說,是喜
歡的吧。否則怎麼可能接受這樣的事情?
索隆隱約記起一種漩渦。那是種仿佛能席捲蒼穹的,巨大到無力掙脫的束縛,無論有
沒有力量,有多少力量都沒有可能掙脫的存在。或者就乾脆的,壓根就不想逃離……。
很多次,看著那藍色的眸就有落入這樣漩渦的感覺。一定是那時起,就已經不可救藥
地被吞沒。
自己的分身被密熱地包裹起來,欲望深深埋進那個身體,那個人不斷引誘出的電流竄
遍全身。他切身體會到了這場漩渦超乎想像的力度與範疇,然後承認自己敗得體無完膚。
糾纏,回吻,一切一切似乎都不是那個人能對自己做得出來的;但毫無疑問,他正擁有著
這些無比美妙的體驗;而深陷沉迷。
這個時候他相信,哪怕那個人是要他死,他也不會有絲毫猶豫。
「啊……」金髮的人伸展雙臂攀附在那寬闊的肩上,手指不自覺地掐住男人精實的背
,清晰地感受著索隆的襲據,喘息不已。
帶著輕顫的聲音聽在耳中是百倍的誘人。被吻到泛紅的唇中隱約是緋色的舌尖,儘管
之前已經品嚐過無數次,可每每看到還是不自覺地想俯身吮吻。白魚般的身體早已遍印自
己的點點痕跡,香豔淫靡,無言地吸引著索隆再一次流連逡巡。
隨著自己不斷的動作,香吉士的表情逐漸煽動起來。感覺下身似乎輕鬆了些,綠髮男
人扣住懷裡細瘦的腰慢慢動起來。
下身是火焰,埋在那個人的身體中,沒進光芒照不見的陰影。退出與推進的動作引出
一場起伏的浪潮。彼此相合的地方生出片片黏膩的觸覺。快感沿著每一寸皮膚電流般地上
行,傳到大腦霎時炸開。那是,在最最強烈的暴風雨也無法感受到的顛覆和瘋狂,不死不
休。
身下的人在綠髮男人的動作下輕顫不已。抵達某一個位置的時候,腥紅暗眸捕捉到身
下的人猛烈地顫抖了一下。他將香吉士揉進自己懷中,吻著他的耳廓,反覆的撞擊,碾壓
,廝磨那個地方。每一次都讓那個人益發劇烈顫慄。
「唔……索……哈啊──」破碎不清的呢喃和狂亂的喘息從那張口中接連溢出,帶著
並不太清醒的下意識和迎合般的扭動。
沒有什麼事情比在這個時候還唸著自己名字更令人瘋狂。
望著意識幾乎已經要脫離身體的那個人,索隆勾起唇角。他接連不斷地侵襲撞擊著那
個身體,感受到他更多的不自覺的顫抖,激起那雙薄唇叫出更多的自己的名字。
那一刻,他想要他狠狠地記住,是誰在擁抱他,是誰擁有他,是誰在帶他登上一個又
一個峰頂浪尖。
長時間的瘋狂抵死終於攀升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金髮男人突然間一口咬上被自己
抓緊的寬厚肩膊。他很用力地咬,仿佛要將所有的感情都咬噬進那個身體。帶著他的疼痛
,歡欣,放逐絕望的等待,沉重浩蕩的隱藏;一個字都不曾說,卻全部全部咬進他的身體
,像印記般連同奔騰的血液,一齊刻劃到心臟深處再也忘不掉的地方。
有冼紅甜腥的液體順著他的唇角流下,身上的人卻渾然不覺,繼續著自己漸漸壓抑不
住狂熱的動作。綠髮男人只知道,那是他正在傳達給自己的東西。他能感到那分無法言述
的感情,像頂禦著廣袤洋流之上最強洌的朔風,從見血的咬噬中穿透而過,是至死都沒可
能忘掉的,銷魂蝕骨。
「香吉士。」
沉重,動情。像最最要命的符咒。
眼前似乎變作浩蕩初雪的色澤,在一片白亮的快感中,兩個人擁抱在一起,釋放了出
來。
像血液和力量都被突然抽去,兩個人從瘋狂中清醒過來,喘息不已。
綠髮男人從那個身體中退出來,卻依舊留戀地抱著沒有放手。彼此的身體早已是黏膩
一片,不用想也知道是怎樣。瞥一眼懷中那個沒有說話的人,漸漸平復著自己的呼吸。索
隆不由得想,竟然真的對廚子做了這樣的事情……。應該……說些什麼交代一下嗎?
香吉士躺在地上,金髮隨意地散落。他任由那人抱住自己。鼻端傳來那個傢伙無比強
烈的氣息,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安心的要命。他盯著劍士肩上被自己狠命咬出來的還
在淌血的傷口,不自覺地恍神。
的確,是不管不顧的做了呢…想著是他要才做的,其實也不過是種逃避,真的有心拒
絕的話,還是不會發生的……。雖然不後悔,但接下去要怎麼辦?在接下去的旅程,又要
怎麼處理和這傢伙的關係?其他人的事情呢,要不要考慮下?最近的問題就是……會不會
被庫里和雷格發現?又該怎麼處理?毫無疑問,廚子想的內容遠比藻類要複雜得多。
忽然天地顛倒了一把,是索隆抱起他一個翻身,兩人一齊落入腳邊的水中。
甘諾暗河的河水清清涼涼,突然侵上肌膚的瞬間,兩個人都更加強烈地感受到對方的
暖意。那火燙的,直若燃燒的體溫還沒有褪去,不過很快就會在河水浸潤中恢復如常。兩
人都浮在河水中,及胸的軟涼微有一點壓迫的力量,卻很舒服。
「在想什麼,嗯?」綠髮男人湊過來,在那白皙的耳尖一咬。這動作像某種大型犬類
的親昵,讓那個金髮的人輕輕勾一點唇角。
「以你這藻類的智商,永遠不可能理解的。」香吉士隨手揉了揉那頭細碎的綠髮,恢
復了一貫挑釁的語氣,除了聲調還暗啞一些。斜過視線看到那只喝了一口被撂在角落裡遺
忘徹底的陶罐,他挑了下眉梢。「還不快點滾回去,你這個偷酒喝的白癡藻。」
「似乎我偷的不光是酒啊。」魔獸不依不饒地親吻他的耳背,然後心滿意足地看到自
己吮吻的地方開始泛紅。
「你!」畢竟兩個人渾身赤裸著抱在一起,這畫面感實在太有衝擊力……;再怎麼反
駁也都是軟腳蝦一般站不住腳的言辭,香吉士只好恨恨地閉上了嘴,心裡想著媽的這藻類
是什麼時候學會動腦子說話的!?
等到索隆摟著懷裡的人濕淋淋地爬上岸去,已經不知是什麼時間了。兩個人一直肉帛
相見,事到如今也沒什麼遮掩的必要。當然,除了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跡,很……是……誘
人之外……,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當下兩人都將身體慢慢晾乾再穿起衣服。沒過多久,某只藻類就四仰八叉地睡去了。
剩下金髮男人坐在他身邊靠著石壁,這個時候他有點想念香菸的味道,不過口袋裡早已沒
有了。他反手抹了一把嘴唇,這個地方是空了下來;而就在剛才,它還擁有著足以將人灼
傷的溫度和觸感。
視線不受控制地移到那個人身上。看著綠髮男人安靜的睡臉,他伸手掬起一枚漆黑的
翼尖,放在唇邊落下雲淡風輕的一觸。
「白癡。」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TBC.
綠藻吃乾抹淨接下來開始做苦工啦wwwww (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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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想的太多 需要補一些感動
nothing but ACH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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