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夏目] [名的] 深夜到訪 限
補完漫畫之後,才發現名的名超香
人前裝不熟,但私底下根本感情超好!
以前還會互叫名字,現在互稱姓,那個微妙的界線根本香爆!
拜託大家都來嗑!
——
本文含有觸手及十八禁內容,未滿十八歲請勿往下
——
「的場當家有吩咐,儀式進行當中,任何人皆不可打擾。」
夜幕之中,一幢古老的大宅被高聳的圍牆包圍,望不見深處。庭院裡一片漆黑,只能
憑藉月光看見樹影的輪廓,彷彿有些什麼不祥的東西藏在後頭。正門的唐破風屋簷下點著
燈,兩名著深灰色和服的門人手裡握著長長的木杖,擋住前方一臉焦急的訪客。
名取長嘆口氣,他實在不喜歡來的場本家,規矩又多又麻煩,在深夜中舉行的儀式肯
定也不是什麼令人愉快的事。
「我是真的有急事要找他。」名取說。
門人們面面相覷。「儀式不確定要進行多久,可能會到天亮。不如你留個話,等儀式
結束之後我們再幫你轉達吧?」
「沒關係,我就在這裡等。」名取說完便定定站在那,一動也不動。
對守門人來說,來者畢竟是名取家的小少爺,就這麼趕他回去好像也不行。如果驚動
當家,中斷儀式造成反噬,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七瀨女士不在,沒有能拿主意的人,也
拿他沒辦法,只好由他去。
名取雙手收在和服袖子裡,拉低帽簷,仰頭望向星空。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黑色薄霧
,連星星都看不到幾顆。真是讓人不舒服的家。風吹過樹梢,枝椏相互交錯,發出吱呀聲
響。在其中似乎還夾雜了......呼救的聲音?
名取猛然一震,聳起背,轉頭看向守門人,他們面不改色地站在那裡緊盯著他,似乎
什麼都沒有聽見。那個聲音雖然細小,但聽起來卻有點熟悉。名取走向庭院,在繁複的樹
影之下找個沒人看見的地方,從懷裡掏出一張紙,輕吹口氣,小巧的紙人便幻化為與他面
貌並無二致的成人。在的場家戒備森嚴的結界之下召喚式神簡直就是自討苦吃,但如果是
名取家善用的紙人,也許還能撐一陣子。
「去吧。」名取輕推分身的背,讓他走回燈光下,自己轉身沒入黑暗,在古樸的庭院
中奔跑起來。除了正門之外,這間偌大的宅邸竟然一盞燈都沒點。明顯經過打理的庭院,
枝葉都被修整得整整齊齊,此時卻一個人都沒有,在月色之下有些駭人。剛才那聲呼救,
會不會是聽錯了?
正在這麼想的時候,又是一聲痛苦的呻吟傳來。
難道的場家在虐待妖怪?啊,那好像也不太意外。
名取加快腳步往聲音來源奔去,從院子穿過連接別屋的走廊,終於看見一絲燭光從屋
裡透出來。他低下身,藏在簷廊外的滑門下,透過玻璃偷偷往裡望。現在可以聽得更清楚
了,是男人的喘息聲,好像很努力在壓抑痛苦,還伴隨著不知道是什麼有些黏膩的聲音。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妖怪?
他脫下木屐,翻上簷廊,蹲在走廊轉角,悄悄推開障子一角。但眼前的景象讓他完全
鎮住了,腦袋一片空白,什麼也無法思考。
房間的角落裡有個人型穿著白衣跪坐,手腳都是藤蔓,從脖子處伸出枝幹,蔓延到室
內,幾乎佔據了所有的空間。枝葉當中裹著一名衣衫不整的男人,平常束在腦後的頭髮散
落開來,和樹枝融為一體。藤蔓桎梏四肢,在白皙的肌膚間來回逡巡,劃下幾道紅痕,挑
動胸前的朱紅,刺進嘴裡、包覆下體。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似乎還在進行著更加親密的動
作。
名取握住袖裡的符咒,準備出手的瞬間,卻忽然猶豫了。難道這就是他們說的儀式?
要是破壞儀式,讓的場家遭遇報復的話怎麼辦?
「喂,的場,你們家有隻老鼠溜進來了。」妖怪似乎察覺了他的存在,發出一串低沉
的笑聲,轉過來,讓懷中的身軀在他眼前展現。粗壯的枝幹在身下猥瑣地來回抽動,伴隨
著黏液不斷聳動,男人雙眼迷濛,身子隨著抽送起伏,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口中洩出,似乎
想要掙扎,卻一動也動不了。
如果妖怪現在有表情,應該在無情地嘲笑人類吧?
名取別過頭去,不忍再看,無聲拉上門,蜷縮在門外,靜靜守護等待儀式結束。平常
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當家,現在竟然如此狼狽。他突然無比懷念的場平時那個無論發
生什麼事都不以為意的笑。每一聲撞擊都狠狠刺在他胸口,每聽見一次不可抑制的哀嚎,
拳頭就握得更緊一點。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什麼都做不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燈忽然滅了。
「下次滿月之時也要像今天這樣好好招待,知道嗎?」
男人模糊地應了一聲,房裡再次恢復寧靜。一陣旋風颳起,從門內竄出,伴隨著狂妄
的笑,往天際散去。
裡頭傳來悉悉簌簌的聲響,不一會,滑門鬆動,有人走了出來,拖著虛浮的步伐踏上
走廊。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回過頭,說:「周一先生,既然都來了,便過來替我
更衣吧。」
名取將臉從臂彎裡抬起,光線透過玻璃照進室內,方才瀰漫的那陣黑霧已然散去。的
場站在走廊上,在月光的映照之下,帶著熟悉的微笑。
「的場你......」
「叫我靜司就可以了。」的場嘴角揚起笑意,轉頭往走廊盡頭走去。
名取沒多想便起身跟上。眼前的人連走路都有些困難,看起來隨時要倒下一樣,卻還
是倔強地挺直身板走著。他甚至沒想伸手去扶,因為他知道的場不會答應。
推開走廊底的木門,有間改裝過的現代浴室,牆上用的是黑色花崗岩,有浴池也有洗
漱的空間,和外頭木造建築有些格格不入。
的場打開燈,炙白的燈光扎得一時睜不開眼,直到重新適應光線,做儀式用的白色和
服散亂在地上,衣服上滿是髒污。
名取撿起衣服,收進籃子裡。
水聲響起,熱氣逐漸填滿冰冷的浴室。的場坐在矮凳上,任蓮蓬頭水柱淌流,用力刷
洗身子,碰過的地方都泛起粉色,用力得像是想刷下一層皮來。
名取看不下去,接過他手中的毛巾。「我來吧。」
的場愣了一下,手一鬆,毛巾便被搶過去。毛巾被熱水沾濕,暖呼呼的,輕柔地撫上
背脊,有種安全感。
因為的場本來就白,背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口更加觸目驚心。有方才留下的勒痕,也
有剛結痂的,還有些已成揮之不去的疤痕。名取看著,不禁嘆了口氣。這傢伙一直都很亂
來,帶著一絲瘋狂,完全沒在考慮自己的安危,像是在享受刺激一樣。他小心翼翼地避開
傷口,擦拭身體,抹去所有污漬。抬起頭來,對上鏡中一雙似笑非笑的眼。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的場說。
名取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被濕漉漉的雙手給推出門去。木門拉上,又獨留他一人在
黑暗之中。
啊,的場他應該是不想被人看到卸下眼罩的樣子吧?
名取看向自己的雙手,壁虎斑紋竄過。這種感覺似乎並不陌生,想為誰做些什麼,卻
又無能為力的感覺。但那可是的場欸,無論什麼時候都將一切掌握在手裡的的場。
他握住拳頭,輕閉起雙眼,決定不再去想,好像再深思下去就會被捲進去。
「嗯?」的場從浴室裡走出來,換了一身輕便的深灰色浴衣。頭上頂著一條毛巾,披
散著頭髮,渾身冒著熱氣,不明所以地看著堵在門口的人。
「啊,真是失禮,忘記帶路了。」的場伸手拉開一旁的紙門,裡頭是另一個房間。中
央放著一張矮桌,壁龕上掛著一幅不知什麼來頭的畫。
名取來過本家幾次,卻從沒搞懂過這裡的格局,而且好像每次來都有點不太一樣,大
概施了什麼咒術。
天花板中央的燈亮起,照亮室內。的場走向壁龕,用一旁的熱水壺替自己泡了壺熱茶
,拎著茶壺和兩個杯子回到茶几邊坐下。
名取這才突然意識到,這棟宅子裡一個下人也沒有,也不見式神的影子。也是,換作
是他,也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當家這副模樣。外頭那些守門的人,應該什麼也不知道吧
?
的場靜靜看著眼前的茶壺,讓茶葉泡開,在杯中斟滿茶水,放在杯墊上送到名取眼前
。順手將頭髮束起,雲淡風輕的模樣,完全看不出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說,是什麼風把周一先生給吹來的?」的場問:「大半夜的登門拜訪,有什麼
急事嗎?」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名取憤憤將拳頭砸在桌上,茶水從杯中震出,濺在桌上
,留下幾點污漬。
「嗯?」的場抿口茶,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轉念一想,這才笑了起來。「哦,我這
沒什麼吧?眼睛、頭髮,都是用來與妖怪交易用的。身體可以利用的話,當然也要拿來用
。這不是很理所當然的事嗎?與妖怪之間的契約越強大,的場家就會越強大。」
「總有什麼辦法的吧?」名取低著頭,眼眶被怒意染紅。「如果我們兩個人一起的話
,總有辦法的吧?再不行的話,也許夏目他......」
「哎呀,你竟然想把那小子也捲進來,真不像你。」
名取怔怔看著他,有些後悔自己說出口的話。是啊,怎麼能讓那孩子知道?
「不過,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因為夏目很強嘛。要是有那樣的力量......」的場垂下
頭,喝口茶,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嗎?」
的場在矮桌的另一端眺望名取泫然欲泣的表情,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忽然覺得很有
意思。他抵著下巴想了想,笑著說:「抱我。」
名取的表情有些僵硬,沉著一張臉猛地起身,走到的場身旁坐下,張開雙手將他摟在
懷裡,用力得幾乎要讓人喘不過氣來。
的場還沒反應過來,便墮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還帶著木柴燒過的香氣。他終於忍不住
大笑起來。
「周一,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啊?」的場揚起下巴,在他唇上輕輕一啄,直起
腰來,把人按在身下。「我說的是這個意思。」
「我......」
所有的話語全都被堵在那靈巧的口舌之下,的場捧著他的臉頰,深入那個吻。用舌頭
去糾纏他的,細細品味口腔中的一切,直到感到懷裡的身軀漸漸放鬆戒備,甚至迎合起來
。本來只是想看他困擾的表情而已,卻沒想到不小心認真起來。
才剛分開,氣息都還沒穩住,唇邊還勾著銀絲,名取便忍不住問。「你是在哪裡學會
這些的啊?」
「嗯?難道周一先生沒有經驗嗎?」指尖滑過他的胸口,將領口挑開,在他身上徘徊
,一路往下,隔著布料握住那半挺的事物。
「怎、怎麼可能?」
「哦,是嗎?」的場帶著笑意,輕輕揉捏,動作輕柔,那東西卻逐漸挺立。他卻充滿
耐心地不打算深入,直到耳邊的氣息逐漸紊亂。
「該不會是跟妖怪......」
「你說呢?」的場剛說完便俯下身去,分開衣襬,剝下內褲,張口便含在嘴裡,滿意
地欣賞倒抽口氣的聲音,細心服侍尖端,時不時挑逗後方,再整根吞進去。「如果是的話
怎麼辦?你會替我除妖嗎?」
名取按住他的頭,逼他抬頭對視。「你不要這樣對待自己。」
看著名取皺眉的樣子,的場有些恍惚,彷彿自己真是個什麼值得珍惜的對象。一直以
來,他除了的場當家之外,什麼也不是,也不需要別人替他出頭,更不需要同情。他站起
身來,將燈熄掉,解開衣帶,再次覆上。
「好了,來抱我吧。」
月光從屋外照進來,帶來唯一的光明,眼前的人,看著有些不太真切。的場半跪在名
取身上,不知從哪找來潤滑液,努力地替自己擴張,緊抿下唇,克制地不發出聲音。光看
這樣,就不難想像他平常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
名取不住吻上去,鬆開緊咬的牙關,讓他接受自己,一手探入那柔軟的禁地。月色映
照著他蒼白的肌膚,毫無防備地躺在散落的衣物上,有些不太自在的樣子,卻又無所遮擋
。名取扶著下身,緩緩送了進去,俯身掩住月光,細細地吻他,啄去眼角的淚水。
這樣的男人,總有一天會為了的場家,跟某個女人結為連理,誕下繼承人吧?眼睛、
頭髮、身體,什麼都不是他的。他從來不僅僅屬於自己,而他也將家族當成了自己的一部
分。只有現在,希望他能什麼都不在乎,僅只屬於自己。
「靜司......」
的場聞言笑了起來,送給他一個淺淺的吻作為回報。男人的體溫很溫暖、很安心,動
作很溫柔,像是怕傷到他一樣,和妖怪們完全不同。他抱住眼前的男人,弓起身軀,完全
敞開自己,
啊,這樣好像也不壞。
**
反反覆覆不知道做了幾次,也不知道是誰先累得昏睡過去,橘紅的晨曦染上圍牆邊,
第一束陽光照了進來。門人匆匆在走廊上奔跑的聲音傳來,的場睜開眼,坐起身。
腳步聲在門口停下。「的場當家,昨夜名取先生來拜訪,然後,那個......」
的場看了一眼懷中熟睡的男子,棕色的瀏海全都垂到一邊去,睡得深沉,忍不住無聲
地笑了出來。
「啊,沒事。我知道了。」的場說:「先退下吧。」
「是。」
「昨晚辛苦了,你們可以先回去了。」
名取揉揉眼,轉醒過來,眼神迷茫地低頭一看,想起昨晚的事,臉就先紅了起來。
的場樂得輕笑出聲。「所以,昨天到底是什麼事讓你匆匆忙忙趕來的?」
名取這才想終於起此行的目的。「啊,夏目被你姊姊綁走了。」
爽朗的笑聲迴盪在冷清的大宅裡,過了好一陣才停歇。夏目大概又做了什麼有趣的事
吧?這兩個人永遠不會讓他無聊。的場伸手抹抹眼角的淚水。「好,我知道了。」
的場起身從櫃子裡翻出筆墨,好整以暇地開始磨墨,在矮桌上鋪開紙,咬著筆尖想該
如何下筆。當他思考完畢之後,俐落地提筆在信紙上留下流暢的字跡,附上署名。乾了之
後摺好,交給門外的式神。
「好了,你還有什麼事嗎?」的場回過身,看向衣服都還沒穿好的名取,衣領半敞,
露出大半結實的胸膛。
名取理理衣領,端正地坐起。「我沒有辦法干涉的場家的事,但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
,我一直在這裡。」
「嗯」的場歪著頭認真陷入思考。有個法力還堪用的除妖師在眼前供他差遣,要
放過這個機會好像有點可惜。忽然一個好主意閃過腦袋。「啊,那你下個月來替我的儀式
護法吧。這件事也不能拜託別人了。」
名取整張臉垮下來。「我們還是想個辦法除妖還是解除契約吧。」
「那可不行,那是十一家之前就締結了契約的大妖怪。」
「你就不能......」名取不耐地說道,一抬頭卻看見的場一臉嚴肅的表情。他長嘆口氣
,把臉埋進手裡。「好,我知道了。」
的場開心地笑了起來,反射窗外明亮的朝日。
如果在那漫長無止盡的折磨之中,知道有人會在外頭等他,給他一個溫暖的擁抱,那
一切好像就也不是那麼糟了。
「謝謝你,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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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36.25.48.189 (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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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mumu2020 (136.25.48.189 美國), 01/18/2025 06: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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