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喝酒,還是喝酒保?這是個問題。(4)限
防*頁
其實微微限而已,但安全起見防一下
週二,無雨。
Walker站在酒吧門外,金髮泛著蜂蜜般的光澤。
他高大挺拔的身形在玻璃門上投下剪影,
寬肩將襯衫撐出恰到好處的褶皺,腰線卻收得俐落。
他繞著門前走了三圈,第四圈,終於抬手推門。
店內沒有音樂。
吧台一杯冰水靜置其上,杯壁凝結的水珠緩緩滑落。
攤開的筆記本字跡沉靜、細瘦,
有一種過度自持的節奏,每一筆都寫得太慢,
近乎苛刻——那是Jameson的風格,每個標點都一絲不苟。
Walker的指尖懸在杯緣上方。
冰水未喝完,杯緣還殘留水珠,燈下泛著霧白的光。
吧台深處,似乎還殘留著Jameson慣用的橙花香水味。
冰塊發出細碎的破裂聲。
Jameson不在。
可這整個空間都像是他留下來的餘溫與冷意。
門後傳來玻璃與金屬輕擦的細響。
Walker轉身時,呼吸微微一滯。
Jameson倚在後場門框,身上那件黑色長外套鬆鬆穿著,
襯衫前三顆鈕釦敞開,露出鎖骨凹陷處一小片冷白的肌膚。
眼眸在昏光下呈現極地冰川般的質感,
那雙淺綠色的眼看起來更像風雪未融,漂亮得不近人情。
他靜靜看了Walker一會兒,彷彿用眼睛檢查著什麼。
Walker緊張得要命。
然後酒保動了,走向吧檯的姿態帶著慣有的優雅,
腕骨突出的手拿起筆記本,伸手取鑰匙。動作流暢又果斷。
「來吧,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看星星。」酒保說話了。
Walker喉結微動:「這算約會邀請?」
Jameson眼尾挑了一點,嘴角沒動,
他沒有否認,也沒回答,只轉身走向門口。
襯衫後擺掀起微小氣流,混合著橙花的氣息撲向Walker——
那分明是種無聲的催促,卻柔和得像在等待某個早已命定的結果。
Walker看著那背影,
忽然覺得這邀約不像是什麼機會,
更像一道測試。
他遲疑一秒,跟了上去。
走出門的瞬間,心裡升起一個不確定的念頭——
這人不是不溫柔,他只是從來不允許你碰到太真實的地方。
他們開車穿過市郊,前方是荒蕪工地與稀落街燈,
後方是夜色吞沒的都市。Jameson開車時沒說話,
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時而撫過喇叭區,
像是在壓住什麼多餘的衝動。
Walker人高馬大的坐在副駕,感覺有些狹窄,
頭快頂到車頂。窗開了一點,風灌進來,
讓他額前金髮有些亂。他雖然沒刻意打扮,
但那件白襯衫在胸膛處被夜風吹得緊貼胸肌,
隱隱刻出曲線。Walker不說話時,
總是下意識咬著下唇,那是一種在情緒裡自我摺疊的習慣,
卻也讓他看起來……有些誘人。
車停在一片無人荒地。
四周無燈,只剩車燈昏黃和天頂星光。
Jameson關了引擎。
車內頓時靜下來,只剩下音響低聲流洩的爵士。
Walker喝了口礦泉水,他一向是有話直說的那種傢伙。
無論踢球,還是丟球,都直得像根箭頭。
跟一個年輕人坐在一起燉空氣實在很困難,
換作大學時代他已經跟女孩子抱著腦袋吻成一團。
難道這就是出社會的代價?
「我們是真的要看星星還是,」Walker覺得自己掌心在冒汗:「還是你希望我跟你親熱什
麼的,拜託告訴我,我願意配合。嗯,你應該不是殺人魔吧?殺人魔的話,我也許不行。
」
完了。
Walker太過緊張,開始管不住舌頭。
這下氣氛都被搞沒了。
「你如果喜歡一個人,會在意他以前的事嗎?」
Jameson忽然問。
Walker偏過頭,沒立刻回答。
他看著那張臉——
白皙、冷淡、五官深刻,像被什麼高溫灼過卻仍冷靜如初。
他說:「我不知道。但我願意聽。」
那句話說出口,他自己都能聽見語氣裡的顫抖。
他想撐住鎮定,可拳頭卻慢慢收緊,
想抓住什麼正在沉下去的東西。
Jameson沉默一會兒。然後伸手。
那是一個極緩的動作。
他的手掌蓋在Walker拳頭上,像冰面滑過的電流。
指尖滑嫩,觸感輕得不像碰觸,更像預謀。
一秒、兩秒——空氣被那一點接觸撐到極限。
Walker沒動,任由那指頭停留。
他甚至略略抬起下顎,眼神帶著某種不退讓的堅定,
像挑釁,充滿勇氣。
但下一秒,Jameson收回手。
快得宛如錯覺。
「你還是別聽比較好。」
Jameson的聲音淡得幾乎要隱入夜色。
他轉頭看著窗外的星群。
Walker覺得有什麼東西從手背慢慢滲出去,無聲地涼了。
「我不會後悔。」Walker終於說。
那句話像箭羽從胸腔內部刺出,不吼不叫,卻帶血。
「你以為你知道自己喜歡什麼,」Jameson終於轉頭,定定看著Walker:「其實你只是還
醉著,沒有醒。」酒保越說越小聲,臉龐湊得很近。
整個人像夜裡悄然逼近的蛇——
安靜、狠毒、讓人喘不過氣。
他的黑髮有點亂,領口半開,一點點乳環顯露出來,
有不經意的殺傷力。
Walker沒退縮,反而往前傾了一些。
嘴唇略微張著,表情像是即將啃咬,也像等待親吻的犧牲者。
那一瞬,兩人呼吸混在一起,
熱氣在中間蒸散,心情緊張。
Jameson幾乎就貼到他唇上了——
卻一偏頭,避開了。
Walker心跳快到每一下都像撞擊。他知道這不是醉,
自從Jameson告訴他不接受酒客告白後,他滴酒未沾。
可他說不出反駁。
因為Jameson還沒退開。
仍然很近,近到能數清睫毛的長度,近到能看見那雙眼——
冰綠色的,美麗又冷血。
Walker忽然明白,
Jameson拉近的不是親吻的距離。
而是威脅的距離。
是欲望與警戒的臨界點。
Walker記得自己在大學的時候,
跟啦啦隊的女孩交往過。她笑起來像可樂剛開瓶,
腿永遠用防曬油抹得閃閃發亮。
有一次派對後,他跪在她腿間,
他記得那股熱氣、體味、還有女孩將他按進去時說的話:「你真的喜歡這樣嗎?」
當時他沒回答。因為他不知道。
他只是覺得,自己應該要這麼做。
一切都很公式化。
現在,他坐在酒保身旁。
分不清是哪一句話,還是哪一個眼神讓他開始渾身發燙,
也分不清是哪個瞬間,他只想把舌頭塞進對方唇裡,
牙裡,然後是脖子、鎖骨,再往下……
是那時候嗎?
「如果你願意陪我蹲在地獄……那我就幫你帶一瓶過去。」
不對,更早一些。
「今天很糟?」
啊,第一句話。
原來從第一句話,從工作不順那麼糟糕的一天,
Walker就已經開始迎來活到現在最美好最激動也最無可救藥的迷戀。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麼有勇氣伸手繞進吧檯的。
他只是手一撈,就撈到那具偏瘦的腰,
Jameson 的身軀比他想像得更纖細,
整個人像是一件被月光洗過後還沒乾的衣服,
微涼地貼在他手裡。
「醉或不醉,或許我們可以用第二個吻來確認?」
Walker真的沒辦法了,他不想放棄,厚著臉皮提議。
Jameson思考了一下,才點頭。
Walker正要吻上那張嘴,卻被一隻冰冷的手攔下。
「可以,但不是吻這裡。」
Jameson低聲說,
聲音淡得像從酒杯裡冒出的霧氣。
Walker怔了一下,眼神浮出一層迷惑,
他漸漸領悟,便俯身下去,
彷彿被允許觸碰神像的信徒,
虔誠而沈溺地解開Jameson褲頭。
左手順著腰線向上,撫過那片薄薄的衣衫,
隔著布料碰觸乳環,像在撫摸某個禁忌的秘密。
舌頭則一路往下,走過肚臍。
被整根含進去的時候,Jameson沒有退縮,
也沒有發出聲響。他只是輕輕顫了一下——
那顫抖像冰塊輕撞玻璃壁,細微、乾淨、震入骨底。
Walker聽見了——
更準確地說,他感覺到了。
感覺那具身體從寂靜,慢慢打開一條無聲的縫隙。
大腿微微挪開,像是在給予,
又像只是默許,鼓勵他繼續下去。
Walker低頭,嘴唇貼著 Jameson 的大腿內側。
那裡光滑得不像話,細白得幾乎有點透明。
Jameson的手指攥緊了Walker的金髮,
與某種內心的掙扎對抗。
他的臉微微側開,黑髮散亂地覆在額前,
遮住了那雙冷淡的綠眼。
Walker瞥見他緊抿的唇線,還有那幾乎不可察的喉結滾動——
他想撕開這沉默,想聽見Jameson的聲音,
哪怕只是一聲低吟。
Walker的喉嚨一緊,熱血在體內翻湧,
他不再猶豫,低頭含住Jameson,舌頭笨拙地環繞,
試圖用熱情彌補技巧的不足。
他吞吐的動作帶著某種急切,
像一個餓了太久的旅人,終於找到一泓清泉。
Jameson胸膛起伏,呼吸比平常略重,
細長的腿又挪開了半寸。
Walker能感受到他的反應——
滾燙的溫度,細微的顫抖,像一場無聲的風暴,
在Jameson的克制下洶湧卻無處宣洩。
他加快了節奏,舌尖探索著每一寸未知的領域,
嘴唇時而收緊,時而放鬆,
試圖尋找能讓Jameson崩潰的節點。
空氣變得黏稠,汗水從Walker的金髮間滑落,
滴在Jameson的皮膚上,像一場無聲的降雨。
他能感覺到Jameson的肌肉在繃緊,
像是即將斷裂的橡皮筋,卻依然沒有聲音。
Jameson 連喘息都細微得像氣音。
但他在某一刻,像是不小心被舔中某處,
腰猛地一扭,忽然發出一聲小小的,
幾乎是唇縫裡「啊」的一半音節。
像一滴水落進寂靜的湖面,瞬間被吞沒。
Walker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抬起頭,
看見Jameson臉頰泛起一層薄紅,
眼神仍冷,像是拒絕承認失控。
那聲音,比什麼都更讓 Walker腦袋炸開。
他覺得自己整個人被灌滿了烈酒,
在那聲音裡燒光。
那是渴望、是羞恥、是什麼都說不出口的東西。
Walker沒等到對方反應,也沒有真正地把什麼做完。
他只是在Jameson那一聲幾乎不存在的呻吟後,失控地顫了一下。
然後Walker就射在了自己的褲子裡。
他在意識到那件事的當下是恥的——
不是普通的窘迫,而是那種在樹洞裡抱頭尖叫的羞恥。
Walker的臉貼在對方兩腿中間,
耳朵滾燙到幾乎發紅,
他沒敢動,只能呼吸在對方皮膚上,
像一隻不小心發情的野獸,卻又什麼都沒能說出口。
Jameson 憐憫地低下頭看了他一眼,
那雙淺綠的眼像是森林深處的薄霧,
不語、不判、不問。
接著他什麼都沒說,拿出腳邊的衛生紙盒,
塞在Walker懷裡。
動作像是在收拾一場不小心的車禍。
那晚,Walker被酒保開車送回家。
他癱在客廳沙發上,一動不動,
像一個搞砸重大標案的人,失去語言。
「還會有下一次嗎?」「請再給我一次表現的機會!」
他想這麼說,但真的不敢。
最後只尷尬的說了回家小心。
Walker覺得自己是醉了——
不是酒醉,而是他醉了 Jameson。
醉得連體內最小的那一根骨頭都想往對方裡面鑽。
他絕望的將臉埋進沙發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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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itoyukiya (36.237.207.63 臺灣), 07/25/2025 03: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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