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喝酒,還是喝酒保?這是個問題。(10)限

看板BB-Love (Boy's Love)作者 (伊藤雪彥)時間1天前 (2025/07/30 22:05), 編輯推噓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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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頁 每天保持運動習慣,鐵人一樣的Walker竟然感冒了。 幾天前慢跑時,淋雨留下的病根。 當時冒雨跑回公寓,還咳了一聲,被Jameson白眼。 「跑步的人不是都很愛惜身體嗎?」 他把Walker丟給他的濕衣服, 用兩指捏著衣角嫌棄地晃了晃:「這什麼味道……?」 Walker還笑得出來:「是我想你流的口水。」 「噁。」 那時他確實還笑得出來。 但過了兩天,Walker咳個不停。 鼻音重得像喝醉的酒客,整個人熱得發紅,還拚命裝沒事:「只是喉嚨癢而已……哈啾! 」 晚上Jameson收完店,想到Walker病懨懨的樣子, 心底總是不踏實,就到公寓探望。 一進門就發現Walker仰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額頭燙得像微波便當,眉頭皺得快打結。 客廳沒開暖氣。 他的社畜男朋友,手長腳長, 披著一件根本蓋不住半個人的毛毯, 睡著前大概還傻乎乎地寫簡報。 Jameson看了一眼電腦螢幕上那個命名為「超級重要週末會議」的檔案,忍不住嘆了口氣 :「你在跟死神開會嗎?」 Walker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天使來接我了!」 「閉嘴。」Jameson幫他存了檔, 筆電蓋上,拿起旁邊的耳溫槍量溫度, 又摸了摸Walker的額頭:「你燒這麼高也不說。」 「你來找我了……真好。」這句話說得幾乎聽不見。 Jameson怔了怔,沒回話,只默默轉身去浴室拿毛巾。 整晚Jameson都沒離開, 他幫Walker擦汗、沖發泡錠、拿藥、倒水, 費了老大的勁才把高大的男友扶到床上睡覺。 甚至在對方發燒到胡言亂語時,拍著胸口哄他睡。 凌晨四點,Walker迷迷糊糊醒來時, 發現自己握著一隻微涼的手。 Jameson就坐在床邊,頭靠在他的枕旁, 眼睛紅紅的,撐著不睡。 「你醒了?」Jameson看起來累壞了。 Walker張開嘴想說點什麼,但喉嚨發癢,只發出幾聲沙啞的咳嗽。 Jameson遞水給他,扶他起身:「先喝一點……然後繼續睡,好嗎?」 Walker掌心發燙,但思緒卻慢慢涼下來, 像有人在用冰鎮過的酒瓶溫柔碰觸著他內心最容易燙傷的地方。 「你一直在這嗎?」 Jameson沒回答。 一向無表情的臉有點發紅, 低頭整理著毛毯,像在逃避什麼。 Walker突然笑了一下,又咳了兩聲。 他望著床頭燈投下的那抹淡光, 低聲說:「我小時候也發過一場高燒,沒人發現。 爸媽吵完架各自關門,我在房間吐了一夜, 地毯上全是,我自己爬去廁所洗。 那時我發誓,長大之後一定要當一個關心家人的『好』人。」 Jameson抬起頭, 看進Walker眼底的那一點過往餘灰。 「你很小就懂得照顧自己。真聰明。」他低聲說。 Walker偏頭笑笑,卻不是開心的笑。 他伸出一隻手,把玩Jameson前額的黑髮。 「我其實……做過三件很傻的事。」 Jameson眉頭微挑,但沒打斷。 「第一件,我很小的時候,大概到你腰那麼高而已吧。 看到一片長得特別孤單的樹葉,長在牆外的樹上,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看那片葉子寂寞, 想摘回來壓在書本裡。我站在磚牆上伸手撈, 撈不到就跳過去拔,一下子摔到爛泥溝, 當時穿的是短褲,小腿全刮傷,腿上兩塊疤, 現在還在。事實上葉子哪裡會寂寞呢?」 「第二件,右腿邊這兩個白點你有注意過嗎?一隻流浪的老狗咬的。」 他咳了兩下,Jameson遞水過來,他喝了一口,繼續說:「牠總是在工廠外守著,沒有其 他的同伴,也沒有主人陪牠玩,我想請牠吃大餐,下場是被咬腳,進醫院,屁股挨兩針, 打了破傷風與狂犬病疫苗。我爸那時侯還在家,沒跟我媽分居,他看我被咬,去扳了一塊 帶鐵釘的木板打狗……逼我站在那裡看。」 Jameson的表情微變,他問:「你那時幾歲?」 「十三歲。我不敢阻止他,因為怕下一刻那板子會打在我身上。我那時個子還沒我爸高, 我太懦弱了。那隻狗活生生被敲死的時候眼睛還睜著,我做惡夢好久……我爸說,傷害你 的人就要讓他死得更慘。在那之後我開始練體力,練肌肉,我想如果我比他高比他壯,或 許當時的選擇能夠不一樣。」 Jameson把水杯放下:「你爸不是個好人。」 「所以我才那麼怕我變成他。」 Walker閉上眼:「我很少動怒,盡量不傷人,不惹別人哭,符合每個長輩的期待,也許是 母親的,也許是老師的,也許是上司的,我盡量讓自己一直『好』——這樣我才不會變成 他。」 Jameson的指尖移到他的臉上, 摸了摸發燒後略乾的嘴角。 輕聲說:「你不是他。」 Walker張開眼,看著他,喉頭滾動:「第三件傻事是什麼你知道嗎?」 「還有?」 「愛上一個笑容很少的酒保,他剛開始對我很冷漠,還總把我當路人看。但我就是……心 甘情願。就像是小時候去抓的那片葉子。我沒有後悔。」Walker朝床頭櫃努了努嘴, Jameson一看,真的有片葉子裱在玻璃框。 Jameson眼底泛起一點光, 似乎要被這些瑣事逗笑了, 但他表情一向淡淡的。 「你現在還發燒嗎?是不是燒昏頭亂講話了。」他輕聲問。 Walker笑著搖頭,繼續玩Jameson滑順的黑髮:「不,我只是太喜歡你了。」 片刻之後,Jameson忽然開口:「我自己跑來過夜會不會很奇怪?」 「我颱風夜去找你比較奇怪吧。今天怎麼忽然想來?」 「因為擔心你,」Jameson咬了咬下唇,補了一句:「也因為我想留下來。」 Jameson的耳根微紅。 他一手撐著床邊,一手輕輕地摸了摸Walker額前。 手指很冰,卻在這一刻極其溫柔。 Jameson像是鼓起很大勇氣一樣:「我不是因為你生病才說這些的。」 Walker怔住。 Jameson眼神有些閃躲,但還是看著他, 一字一頓地彎彎繞繞從胸口摳出話來:「我……喜歡你。不希望你生病。」 那聲音小得像微風,不小心就會被錯過。 但Walker聽見了。 聽得比任何一次都清楚。 他眼角泛熱,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耳朵微紅的Jameson按住嘴: 「別講話。你還發燒,等你好了再跟我打情罵俏。」 Walker笑得開心極了—— 啊!這該死的美好的生命! 生病怎麼能如此開心? 在Walker好多次好多次說愛, 恨不得把一顆跳動的心臟剖出來給酒保後。 Jameson第一次,對他說喜歡。 沉默裡,Walker眼珠一轉,突然壞壞地挑了下眉:「欸,既然你今晚照顧我,又第一次說 喜歡,那我是不是該給你獎勵?」 Jameson半不信地看著他。 「比如,」Walker故意低下聲音:「吸你雞雞之類的?」 空氣一頓。 酒保的臉色從沒睡的疲憊,瞬間變成一種高冷警戒。 Jameson瞇起眼,冷冷地說:「你現在是病人。」 「喔,我以為你會感動得流淚,然後說:『Walker,謝謝你願意犧牲自己。』」 Walker故作失望地摀住胸口。 「我會感動到讓你吃止痛藥繼續睡覺。」Jameson冷著臉,手已經伸去拿藥。 「你不覺得我誠意十足嗎?來自一個剛退燒的模範病人。」 「你舌頭說不定會傳染感冒。」Jameson直接把藥塞進他掌心。 Walker氣呼呼把藥吞下去:「小氣冰山,真的沒幽默感。虧我對你——」 「心甘情願。」Jameson語氣平靜,卻帶點揶揄:「死心塌地。」 Walker窩回被窩裡,悶悶地說:「是啊是啊,我愛上的人就是這德性。」 Jameson靠過來,低頭貼著他的額頭檢查體溫,語氣平淡卻溫柔:「別鬧了,乖乖睡覺。 」 Walker閉著眼笑了一下,聲音有點困倦:「那你明天早上還會在嗎?」 「會。」Jameson淡聲回應:「等你醒來,我還會在。」 「那明天早上可以吸你雞雞嗎?」 空氣在瞬間靜止。 Jameson用像蛇一樣冰冷美麗的綠眼睛瞥了他一眼, 沒有說話,也沒有皺眉,甚至沒有眨眼, 表情冷靜得像什麼都沒聽見, 像是預備幫病患進行安樂死的護理人員。 然後,他從床頭抓起鬆軟的枕頭, 穩穩地、毫不猶豫地蓋住了Walker的臉。 「嗚哇靠!」Walker被蓋得措手不及,掙扎著笑出聲:「你家暴!不餵我雞雞,還想悶死 老公!」 「閉嘴睡覺。」Jameson聲音隔著枕頭, 依舊沒什麼情緒起伏,像是在說一條天氣預報。 Walker掀開枕頭,笑得咳了一聲,邊咳邊說:「我就當你默許囉。」 「Walker。」Jameson轉過臉,慢條斯理看著他, 語氣平靜卻有種不容挑釁的危險:「我重申一次。你、是、病、人。」 「病人怎樣?病人也有需求。」他笑得無賴,鼻音還沒退乾淨,聲音卻藏著撒嬌:「你照 顧得那麼好,我快好了嘛……」 「要是再說一句話,明天早餐只有退燒藥。」 Walker笑得縮進棉被,腦袋蹭著對方靠得最近的那一塊床鋪,小聲說:「那我只問最後一 次。可以抱著你睡嗎?」 Jameson沉默一瞬,低聲回:「可以。」 Walker的唇角在被子裡悄悄翹起來。 陽光從半掩的窗簾縫隙漏進來,灑在床沿。 Walker睜開眼的時候,Jameson還沉沉地睡著。 他難得看到這個人毫無防備的樣子。 長睫毛、蹙著的眉、肩膀帶著夜裡守病人過度疲倦後的僵硬。 Walker挪近,在他耳邊說了一句:「早安,照顧人太累的先生。」 Jameson沒醒,呼吸還是規律的。 他側躺著,薄被滑落,露出肩膀與鎖骨線條, 清晨的光從他皮膚上輕輕掃過,像是替這副身體開光。 Walker的指尖不自覺滑上去,從鎖骨滑向胸口, 緩緩描摹出一道柔和的曲線。他低頭, 在肌膚上印下一個吻,又一個,再一個。 他小心翼翼地將那條在夜裡為他守著的手臂抬起, 讓自己能更貼近他。 吻從胸前一路往下,沿著肋骨往下方探尋。 他的手不安分地伸進了被子, 輕揉那微熱、還沒完全清醒的地方。 Jameson皺了皺眉,喉頭發出一聲低低的哼聲。 「醒了嗎?」Walker低聲問,聲音像晨霧裡的熱牛奶。 Jameson沒有睜眼,只是低喃了一句:「你幹嘛。」 「幫你檢查……有沒有照顧病人的後遺症。」 Walker溫柔地說,一邊更用力地握住了他。 Jameson終於睜開眼,眼神迷濛:「你又發燒了?」 Walker笑了:「沒有,但可能等一下會讓你發熱。」 他低頭吻住男友,這次是正式的, 不像昨晚那樣玩鬧挑釁。 認真又深情的親吻,從嘴唇,到舌尖, 到那種讓人想深陷下去的呼吸。 Jameson喘了一聲,回吻的動作一開始有點慢, 像睡夢裡的本能,後來才漸漸主動。 Walker的手撫過他胸膛時,Jameson還試圖壓抑顫抖, 但當唇舌含住他左胸那個早已摘掉乳環、 卻仍然留有敏感記憶的部位時, 他的身體終於不受控地震了一下。 「含那裡不好……」Jameson的聲音很小,勉強壓著呻吟。 但Walker並不打算放過。 他張口含住乳頭,用舌尖不疾不徐地繞著舔, 時而輕咬,時而深吸, 像在用整張嘴細細品味它曾經被鐵環穿過的痛感與快感。 Jameson喘息急促起來, 原本就已經半硬的性器在股間跳動了一下, 龜頭滲出透明的液體,濕濕熱熱地貼在小腹。 他蜷起一條腿,下意識想躲, 卻被Walker一手按住膝窩,將他拉得更開。 Jameson轉開臉,不敢與他對視。 他覺得羞恥,羞於自己的身體還記得乳環的位置, 羞於他只被親了幾下就像個快爆炸的氣球一樣繃緊。 「你很過分……」Jameson咬牙低聲說,指甲陷進枕頭。 Walker沒理他,只是更狠地含住那處敏感。 Jameson忍不住發出一聲低鳴,像某種動物求饒的聲音, 帶著戰敗與委屈。他的性器猛地一跳, 整個人差點拱起來,透明液體滑過腹肌, 滴在床單上,濕了一點點。 Walker看著他那副快崩潰的樣子,眼神發亮:「光啃乳頭就這麼有反應?」 Jameson狠狠瞪了他一眼, 卻完全說不出話,眼尾泛紅,像快哭了。 Walker吻上他喉結, 手滑下去包住那根熱燙又濕黏的東西, 緩慢套弄,一邊咬著他耳垂說:「因為是我你才這樣吧,Jameson。你喜歡我。最喜歡我 。」 Jameson身體顫了一下。 他抓住Walker的手腕,想制止,又忍不住迎合。 「操你……Walker……」 「嗯,我正打算。」 Walker拉開抽屜拿出潤滑,姿勢熟練, 甚至還在耳邊補了一句:「你昨天半夜照顧我,今天換我照顧你。」 潤滑劑倒在穴口時,Jameson吸了口氣, 下意識想躲,但Walker按住他腰,低聲說:「冷一下而已,馬上就會熱起來了。」 手指推進時,那臀縫緊緊收縮, Jameson咬著白牙,不吭聲。 Walker一邊吻他、套弄他,手指逐節深入, 直到整根滑入並摸索到深處某點—— Jameson猛地抖了一下,整個人差點射出來。 他喘著,耳根與胸前都染上情慾的赤紅。 Walker抽出手指,頂進自己早已濕熱的性器, 緩慢卻堅定地推入,感受那陣難以言說的包覆與絞緊。 Jameson額上都是冷汗, 眼尾泛著生理性水氣,但還是主動圈住他的背。 兩人開始交合,房裡只剩喘息聲、肌膚碰撞聲, 與床沿細微的顫鳴。 最初還是溫柔的,像雨打玻璃,一點一滴。 但不知從何時起,親吻與律動變得急促又猛烈, 像野獸終於放下所有偽裝,開始咬住彼此的靈魂。 Walker死掐住Jameson的腰,像要把他揉進骨血裡。 Jameson則緊緊纏著他, 反握他手腕、腿高高抬起、後背微彎, 在炙熱與快感中顫抖如燃燒的羽毛。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高,從一開始的壓抑喘息, 到低吟、再到再也克制不住的呻吟。 Walker一邊挺入,一邊咬著Jameson的鎖骨, 幾乎是喘著命令:「叫我名字,Jameson……只叫我的名字。」 「Walker……啊、Walker——」 「射給我,看著我,全部給我。」 他們唇舌交纏,混合唾液與呻吟; 交合的聲音黏膩又急切, 每一下都撞入最深、最隱密的柔軟處, 把所有空虛與寂寞一同填滿。 就像猛獸在黎明之際撕咬彼此,狂亂得幾近美麗。 Jameson整個人像是被貫穿閃電, 通體發麻,肌膚泛著細細的薄汗,胸膛劇烈起伏。 Walker狠壓住他的腿,低頭吻他曾穿過乳環的左胸, 唇舌用力一吮,那片細嫩的肌膚立刻戰慄收縮, 像被點燃的聖火。 就在那時,一記重擊深抵,Jameson猛地拱起身體, 雙腿大幅地抖動、緊繃,白濁猛地自腹下噴濺而出, 灑落在兩人汗濕交纏的身體間。 情慾在體內翻湧到頂點, 像高牆崩塌、海嘯漫過整座城市。 彼此交疊、顫抖,完全失控。 那一瞬,他的臉孔像希臘神話裡遭遇了不幸的神祇, 淒美得過分,美得令人想跪下膜拜。 長睫微張,眼角泛紅,叫出的聲音脆弱而神聖。 但高潮不是終點。 Walker依然執著地深深埋在體內, 不肯退讓,像狼貪戀著獵物最後的餘溫與氣息, 繼續撞擊、碾壓,索求。 「等一下……Walker……我、我已經、啊、啊──!」 Jameson的聲音幾乎不像他自己。 那是一種求饒,也是情慾最深層的示愛。 他哭著迎合,指尖死死抓著枕套, 後頸泛著玫瑰色的潮紅, 整個人在情慾的浪頭上顫顫欲墜, 依舊美得驚心動魄。 他曾以為自己只能是冷靜、被遺棄、封閉如冰的存在。 此刻卻在愛人懷裡,一點一滴被熔毀,重鍛。 一場殘酷而幸福的擁抱。 從清晨的光裡一路做到了午後。 Jameson終於發現—— 若要照顧病人,他的體力似乎還不夠。 (待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36.237.210.146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753884304.A.91A.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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