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喝酒，還是喝酒保？這是個問題。(12)限

看板BB-Love (Boy's Love)作者itoyukiya (伊藤雪彥)時間3周前 (2025/08/02 23:51)推噓3(3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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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0頁有少許失禁描寫會雷的記得轉彎颱風來襲那一晚，Jameson沒說話，只是在客廳盯著手機螢幕。像是被什麼東西鎖住了視線，也鎖住了呼吸。Walker換好室內拖鞋，從廚房端出一杯溫水，靠近時，注意到男友薄唇抿成一條冰冷的線。「怎麼了？」Walker沒立即靠過去。 Jameson靜靜把手機轉了過來。螢幕上，另一張照片亮著—— 一隻成年人的手捏緊了少年纖細的頸項，胸膛滲血，乳環被粗暴拉扯。簡訊又是短短三個字：「想我嗎？」空氣像是被掐住脖子的氣球，沉默得發出細微破音。 Walker的臉色在瞬間沉了下來。他沒有像以往那樣搶過手機關機，而是走到沙發上坐下，水杯放著。「我不想多問給你壓力，」Walker說，聲音穩得不可思議：「但我真的想知道，是什麼讓你封閉起來，不願意靠近其他人。哪怕是我。」 Jameson低頭，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在對抗一種反射性的顫抖。過了幾秒，才說：「那時候，我只是想有人愛我。哪怕是錯誤的方式。」 Walker沒立刻回話。他只是伸手，將手機取過來，點開訊息、截圖，將所有檔案備份。「Jameson，」他看著螢幕：「對方的行為已經觸法了。這可以報案，那照片你當時根本未成年。」「我不想報警。」Jameson頓了一下：「等於又要回頭，再看一遍那些記憶。」 Walker沉默片刻，然後拿起手機，撥給Liz。他沒有回避Jameson的目光，刻意讓他聽見每一個字。「媽，是我。有人過去對Jameson做了非常惡劣的事，我有證據——未經同意散佈裸照，販賣獲利，而且他當時未成年。那傢伙還敢傳訊騷擾。」電話那頭停了一秒，傳來Liz冷靜又鋒利的聲音：「這不只是噁心，是重罪。Walker，如果你們願意提告，我出律師費。保證把他送進牢裡。」語氣一頓，又柔了下來：「你開擴音。」「孩子，這是你的人生——每個人都年輕過，你不要被過去的糟糕事給定義。我們願意幫你，但需要你同意，知道嗎？」Liz的聲音從手機傳出，溫暖得就像Jameson未曾擁有過的媽媽一樣。 Jameson握緊膝蓋上的拳頭：「請律師太……貴……而且……是我自己笨。」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他求救地望向Walker。「噢寶貝，壞人就是用這種方式說服你們這些小朋友！現在他說不定還在對其他人做一模一樣的事情。」Liz快昏倒了：「Walker你勸勸他。」 Walker環住Jameson的肩膀：「我們不是要逼你回頭看那些記憶，是想讓你在轉身的時候，知道那垃圾已經被清走。」這句話就像擊碎了什麼東西，Jameson深吸一口氣。過了幾秒，他終於點頭。之後的一切，Jameson幾乎不需要做什麼，警局備案，然後填妥了幾份委託書。 Walker與Liz分頭處理，聯絡律師、申請保護令、整理舉報資料、確保原告不必出庭。 Jameson只需要做一件事——在颱風後慢慢整理搬家的行李，享受新的同居生活。 Walker知道這次自己有點強勢，已經算半強迫著勸Jameson去提告，甚至心機重的與母親聯手，但他想剷除危害Jameson的任何可能！哪怕只是遙遠記憶中的前男友，他也不想留餘地。大概私底下也混了幾分醋意吧。早上刮鬍子的時候望入鏡中，看那天藍色的眼睛與燦爛金髮，總有一種非常奇異的感覺，像複製了另一個母親。但他可不希望複製那種支配慾。一起過夜才發現，Jameson半夜有時會驚醒。Walker會握住他的手，陪他呼吸。沒多問夢到了什麼，只慢慢把人圈進懷裡—— 「這場官司我們一起走過去，你不是一個人。」對方收到提告通知後，曾偷偷打過來。 Jameson接了。「你還是想我的吧？你那時又沒說不要，根本就很希望別人注意你……」對方在電話裡裝無辜又輕浮，語氣跟簡訊一樣令人作嘔。「沒換號碼，不就表示想我嗎？」 Jameson冷靜地說：「我只想你去坐牢。」然後掛掉。那晚，他睡得很沉，沒有做夢。破門逮捕的畫面登上午間新聞時，颱風剛走一週。城市像被洗過一遍，空氣濕亮，陽光斜斜切進車窗，落在 Jameson 的側臉上，勾出一道冷銀的輪廓。他靜靜看著手機上的新聞螢幕，神情無波——那人戴著手銬被押出公寓，頭低垂，像一株被連根拔起的黴菌。案子從「性勒索」升格為「持續性影像犯罪」，電腦裡挖出數十名未成年男孩的裸照，壓縮檔名按日期排序，整齊得近乎儀式。 Jameson 曾是其中之一。如今，他坐在副駕，長吁一口氣，像在默數某段已結束的倒數。車子駛過一段林蔭道，光影在臉上流動。 Walker 調小音樂，忽然說：「你今天有沒有覺得，天氣有點像最近的你。」 Jameson 側頭瞥他，冷綠色的眼珠微微眯起，像貓科動物在評估風向。「你是說——颱風過境後那種清爽得不自然的晴？」「不是。」Walker 笑了，聲音低下來，像風穿過葉隙。「我是說，乾淨、很亮……還有點清新。」他偷空伸出手，拇指輕擦過 Jameson 臉頰，動作輕得像確認一件易碎品是否仍在原位。 Jameson 沒躲。他只是望向窗外——洗淨的葉子閃著光，柏油路積水映著天空，藍得像假的。他曾經把自己藏在陰影裡，用沉默當盔甲，用冷淡當距離。可 Walker 從不逼他說話。他只是每天出現，點一杯無酒精飲品，把公司要處理的檔案放在桌上，偶爾還伸手扶正Jameson歪掉的名牌。這些累積的時光一點一點，像晨曦滲進封閉的房間。「你知道嗎，」Jameson 忽然開口，聲音很輕：「我以前覺得，被汙染過的東西，就該丟掉。」他停頓，看著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蒼白面容。「但你一直把我撿回來，晾在光裡。」 Walker 沒回答。他只是將車停入公寓地下室的車庫，轉過身，捧住 Jameson 的臉，吻了下去—— 不激烈，不急迫，像一場遲來的晴，終於降落在積水的泥地。雨過了。他們還在。那晚，Jameson主動靠近他。 Jameson剛洗完澡，濕髮還未擦乾，就裸足踩進臥室。 Walker正要說點什麼—— 問他冷不冷、要不要喝點熱牛奶之類的—— 卻在對上那雙眼睛時什麼都忘了。他從沒看過Jameson這種表情。靜，卻盛大。像一座冰湖裡下墜的太陽，沉沒、灼熱，不聲不響。 Jameson走到床邊，沒開燈，只靠窗外街燈灑進來的淡橘光。他站著，看了Walker一會，手貼在Walker胸膛上，順順的描繪著輪廓。然後慢慢跪下來，手指解開褲頭，帶著溫度與目的。 Walker吸了口氣。「你——」聲音啞住。 Jameson沒讓他說完，只低頭親吻那已經有反應的部位。溫熱的嘴唇像種熟悉又陌生的告白，一點點、一吋吋地將Walker吞進深處。沒什麼誇張的聲音，只有淺淺濕潤的含吮聲與呼吸。 Walker幾乎要被這種安靜逼瘋了。他知道Jameson不會講甜言蜜語、不會哼叫，但他卻能把這件事做得那麼……美。像是獻祭，又像是索取。「等一下，我會受不了……」Walker嘶聲說。但Jameson沒停，只是低頭更深地吞吐，唇瓣紅潤濕亮，眼尾因壓抑微紅。他看著Walker 的眼神，帶著一種令人顫抖的堅定——像是在說：這是我選擇的方式，讓我擁有你，也讓我被擁有。 Walker終於忍不住抓住他的肩，喘息著說：「我愛你，天啊我真的愛你。」這句話像是觸發什麼。 Jameson抬起頭，眼神還濕著，聲音卻穩得像一記低音：「那就讓我……在你上面。」他輕巧地跨坐上去，那雙腿穠纖合度、臀線漂亮得不科學，像水蛇腰鑲在骨架上，壓低重心時美得帶點殘忍。他一點一點地下沉，整根吞進體內的過程安靜得不可思議， Walker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活吞了心臟。「親愛的……太爽，真的會坐壞掉……」Walker語無倫次。 Jameson沒有回答，只是低頭吻了Walker的鼻尖，然後開始動起來。不是笨拙地扭，而是漂亮地扭—— 他的骨盆像是精心雕刻的器皿，前後擺動時連影子都性感。這不是受虐，也不是報復，他選擇用自己的方式主動燃燒。那雙總是冷冷看世界的綠色眼珠，如今泛著一層透明的湖光，眉尖輕顫，肌肉緊繃，喘息落在Walker肩上，像海浪一層層地拍上來。「你不需要再救我了，」Jameson在高潮將至時出聲：「我只想讓你……擁有我完整的樣子。」然後他就在陽光還未升起前，碎成了一縷光。 Walker緊緊捉住他，在整夜的糾纏裡吻他額頭，吻他濕透的睫毛。他從沒想過「幸福」這件事可以被人主動遞過來，那麼安靜，那麼熱烈，像是黎明前羅密歐與茱麗葉的吻，能燒乾整個午夜。 Jameson不再只是那隻在牆縫陰影窩睡的貓。他開始走出影子，曬在暖暖的日光下，用溫柔回應溫柔。隔天早晨，晨曦從百葉窗灑進來，像一張張閃亮亮的碎鋁箔，鋪在床上。 Walker是被餘韻酸醒的。說實話，他整個腰都是酸的，床事過度快搖斷的，某些部位還在隱隱抽疼，可他人生頭一次這麼甘之如飴，甚至覺得酸疼是一件可喜的事情。他轉頭去看身邊那團棉被隆起。 Jameson整個人把自己裹進去，頭頂以下幾乎不見蹤影，只露出幾縷亂翹的黑髮。 Walker不懷好意地湊過去，貼著那團小冰山說：「我心愛的酒保，今天有沒有感受到全身肌肉群好好運動了？」那團棉被猛地一震。 Jameson的聲音悶悶傳出來：「安靜。」 Walker簡直要笑死。他像一隻被餵飽的黃金獵犬，從背後整個把人興奮圈住，開始親對方的頭頂的亂髮，故意把鼻尖貼到Jameson髮旋中間：「昨天那個角度你怎麼做到的啊？我人生第一次被扭到快哭出來。」 Jameson把頭埋得更深，聲音聽起來想自焚：「不記得了。記憶刪除。」「哇你這樣講我更想回放欸……要不要來看腦內監視器？我們複習複習……」「Walker Ahrendts！」Jameson終於炸出來，轉頭想瞪他，結果一轉頭眼角還泛紅，黑髮亂翹，臉頰有幾道睡覺時壓出來的枕頭痕跡，紅撲撲的，性感得不像話。 Walker盯著他看了一會，忽然語氣一變，沉下嗓音說：「你知道你這樣子多好看嗎？」 Jameson眼神閃爍了一下，別開臉轉向窗外，用後腦冷冷吐一句：「色胚。」「沒錯，色胚是你親自選的男朋友。」Walker湊過去偷親：「你以為做完就能拍拍屁股當沒發生？」 Jameson哼了一聲，把被子往上拉遮住臉，只露出眉毛：「我現在很累。」「喔～所以昨天太激烈囉？我可以理解。」「Walker。」「好啦不鬧你。」Walker終於忍住笑，輕輕戳Jameson的呆毛，聲音溫柔得不像話：「我只是……真的好開心你主動。不然每次都是我纏著你，我會擔心你是不是其實不喜歡我碰，又不敢說。」「……」Jameson沒說話，只用手指揮了揮Walker的鹹豬手。像是默默地在說：我知道，你有開心就好。 Walker湊近他耳邊：「那你明天還要再主動一次嗎？」 Jameson閉上眼，咬牙切齒地丟出一個字：「滾。」 Walker撐著頭，毫不動搖地看他：「我要是滾了，誰幫你換床單？昨晚弄出來那麼多，嘖嘖。」 Jameson閉眼，深吸一口氣，翻身整個人壓上去—— 不是撲，不是親，是用全身的重量碾壓。兩人滾成一團。 Jameson狠狠捏了一下Walker的臉，就想逃跑，結果被攔腰抱住。「W-Walker、我要去廁所……」 Jameson整個人腰還發軟，沒從清晨的惺忪中清醒，就被某人分開雙腿。 Walker沒讓他逃。金髮的大野狼伏在他身上，拉下褲頭，低頭親男友發紅的耳朵，語氣卻壞得很：「你昨晚後面軟得像被雨打濕的花，唉，都捨不得離開你……現在天亮了，我想再確認一次，這朵花是不是還開著。」他根本不給人適應，就著昨夜激情殘留的柔潤，直接頂了進去。 Jameson整個人被頂到幾乎翻白眼，抓緊床單，喘得一塌糊塗。「Walker……不行，還沒去……」「去哪裡？廁所？」Walker伏在他肩上，潔白整齊的一口牙齒，笑得邪惡：「晚了，誰叫你剛剛不去。我現在要你全心全意都只為我張開。」他一下一下深頂，節奏兇狠卻準確，逼得Jameson腦袋一片空白。本該冷靜沉著的小冰山，被壓得一喘一喘，這會兒眼底全是水汽，全是——羞恥。他終於耐不住，喘息中帶了點破碎的呻吟，身體在情慾與生理極限之間顫抖地搖擺。那一刻，失控的羞辱與快感交纏，他竟真的—— 「哈……哈哈……」Walker在他頸側舔了一下，語氣低啞：「你居然上出來了……我的天，Jameson，你太美了，像冰山化成了一場瀑布。」 Jameson整個人呆住，連額頭都慢慢變紅了。洗完澡後，Jameson衣著整齊坐在沙發，頭髮亂翹、臉色緋紅，冷冷吐出一句：「你給我跪好道歉。」 Walker笑著舉手投降，一邊往地毯上跪去一邊說：「是，偉大的冰山大人。噢，高傲的神啊！您的信徒罪該萬死！能讓你融化，是我此生最榮幸的事！阿們！」 Jameson沒說話，氣呼呼地咬著唇，臉紅得不像話。「跪誠懇一點。」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36.237.201.109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754149896.A.5AB.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