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綴歌馬份–混血王子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monica21 (carpe noctem)時間3年前 (2020/11/20 22:30)推噓26(26推 0噓 75→)留言101則, 18人參與討論串2/23 (看更多)
上一回Ch. I: #1Vjb4uLN (C_Chat)
本回Ch.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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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分心了,綴歌。」
回憶裡,黑魔王的聲音才剛閃過,
現實中,耳邊已是傳來姨丈冰冷的提示。
回過神時,白淨的亞麻上衣沾上點點紅櫻。
左頰一陣辣燙,看來被姨丈的咒語劃出了傷痕。
收懾心神,緊緊皺起了眉。
絕不能再允許自己為了回憶走神。
知道這麼做,一不小心便會落入危殆家族的險境。
冷冷地看著台階上的姨丈,魔杖又一次翻舞。
「完美的防禦,也會因為困乏露出破綻。」
「永遠,不要停下思考如何攻擊。」
道夫說著,又是幾道黑霧飛快飄襲而來。
在飛抵綴歌眼前不遠處,忽地分化成十來道箭矢般的黑影。
箭身迸出暗藍的詭譎熱焰,交疊成了毒火焚燃的箭網,
朝自己胸口腹前疾刺的同時,也罩住了逃生的去路。
避無可避,看著姨丈魔杖揮灑。
第一波咒語過後,又是一陣黑霧匯集,攻勢連綿難了。
在電光石火間,放棄了使用屏障咒抵禦的直覺。
握了握魔杖,記著賽佛勒斯傳遞的訣竅。
借用了周遭空氣裡的水份,魔杖起落間,煞地結成冰晶,
織成反射陽光閃爍晶瑩的護網,不住向外延展,
蓄勢待發地等著黑火箭陣的第一層衝擊。
咒語相撞的一瞬,
冰晶護網在利箭衝擊下,發出叮噹脆響後粉碎成了顆粒,
接著又被箭矢上的黑火蒸散成一片水霧綿延。
卻也因此成功擋下了箭擊。
綴歌瞇上了眼,無暇多想。
魔杖一轉,水霧倏地匯集成珠,
再而織成薄薄的水幕,裹上了還未化作形體的第二波黑霧。
正午的光線灑落,黑霧與水簾纏繞,
在道夫與綴歌中間成了螺旋。
雙手握緊魔杖,指著龍捲風似的形體。
被包裹的黑火熾熱地焚燒,自己的咒語也不斷地化作水霧漫成氤氳。
但隨著意念匯集,交纏糾錯中,捲進了周遭更多的水氣。
終於緩緩化消了姨丈的咒語。
還沒能喘息,道夫魔杖又是一揮,
魔杖散出一道未曾見過的紫色光束,
射穿了佔上風的水幕,朝自己衝馳而來。
來不及思考如何抵禦,咒語的強勁已刺得自己略感胃寒。
神奇的是,肌膚卻未感受到太多痛楚。
未及細想,閃過賽佛勒斯萬般叮嚀過,不得輕易使用的救命咒語。
山楂木魔杖一懸一彈,
紫色光束瞬間像被鋒刃劈開似的,斷成了片片光影後消失。
但這麼一來,剛才凝神維護的水霧也霎時消散。
以為這一波攻勢就這麼結束。
萬沒想到,應該要被水漩淡化的黑霧還留有一點殘跡。
在水霧散去的一刻,猛然化作一支黑火箭矢破空而來。
轉瞬眼前,不及防禦的綴歌只能側身閃過,
但還是讓黑矢劃開了衣衫腰側,露出白皙的肌膚。
更糟的是,錯身而過咒語隨即又被召回,
似乎沒有穿透目標便不會解消似的。
綴歌一咬唇,魔杖開闔間,
掃出姨丈釋放過的黑刃,朝箭矢砍去。
乍聞詛咒相撞的爆燃,回過身來,動作極小地朝姨丈點了點杖間。
台階上瞬間水霧朦朧,隨後霧化成晶,漸漸反射日光。
道夫魔杖一擺,在又是一陣叮噹脆響中,
收起魔杖,走下了台階。
自己最後的攻勢,看來在舉手投足間被化解。
綴歌皺了皺眉,也不太在意,只是仔細盯著姨丈的袍袖。
——
道夫走上了草地,點頭稱贊。
「很好,沒有忘記攻擊。」
隨即搖了搖頭。
「太過溫柔。」
貝拉也靠了過來,不耐地說著。
「最後是想把道夫凍住吧?」
「為什麼這麼麻煩?」
看著姨丈與阿姨,綴歌收起了魔杖。
將咒語僵持中,握魔杖握得發麻微顫的雙手悄悄揹在身後。
「過於直接的攻擊,也只會被姨丈攔截,沒有效果。」
輕輕說著,努力不讓牙關因力竭而震顫相擊。
沒想過這麼實際的對戰,會讓自己如此疲憊。
畢竟,過往與賽佛勒斯的練習,
強度可不會讓自己稍稍閃神就可能見血。
幾滴汗水已自髮間滑落肩頸,濕黏得有些不適。
阿姨癲狂的笑聲突然響起,讓綴歌疲憊的心頭冷不防地一跳。
「難道你最後那樣會有效嗎?」
「為什麼不用不赦咒?」
「就算可能被擋開,但只要碰到對手,效果絕-」
貝拉笑聲還在空中飄蕩,突然嗤地一響,讓她露出驚訝的表情。
綴歌眼裡,則閃過一絲勝利的光芒。
「喔?原來如此。」
道夫興味盎然地說著,舉起了握著魔杖的右手。
漆黑的長袍突然撕裂出一道裂口,幾滴鮮血點落在草地。
「把空氣中的水份凝凍,只是障眼法。」
「真的攻擊,是把無形的氣刃埋進對手體內?」
道夫說著,漫不在意地打量傷口,隨後看著綴歌。
綴歌稍稍點頭,心底不由得泛起一絲喜悅。
在與賽佛勒斯的練習時,學過這個原理稍嫌繁複的咒語。
這卻是她第一次成功在實戰中使用出來。
顯然姨丈與阿姨雖然令人畏懼,
但也令自己的實戰技巧大幅成長。
「很好。和杜魯哈的紫色刀刃有類似的效果,難度卻更高。」
道夫端詳著,好似受創的手不屬於自己。
「但一樣,太過溫柔。」
「應該直接廢掉我的手。」
淡然地責怪自己,不該減輕了咒語的力道。
對這麼一來可能發生的結果卻莫不在意。
道夫施法治癒了手傷,也替綴歌恢復了臉頰的創口。
當然,也修復了衣物。
阿姨顯然還是對自己的戰鬥方式深感不滿,
但這番奇襲達到了讓姨丈濺血的成果,也不再多說什麼。
直到姨丈緩緩開口。
「把魔藥學分析成份轉化運用的原理,與變形術和黑魔法結合。」
「是賽佛勒斯教你的吧?很有他的風格。」
「黑魔王會很高興,他把你訓練得不錯。」
道夫對賽佛勒斯的讚揚,直接點燃貝拉的狂怒。
「哼,確實很有他的風格。」
「偷雞摸狗,暗藏突襲的陰沈小人。」
「不,貝拉。」
阿姨的狂怒令疲憊的綴歌益發倦乏,
但姨丈同樣淡然的語句卻提醒了自己—
心頭的警戒不能有片刻疏忽。
尤其,是接下來的話語。
「我和黑魔王談過。」
「他也認為,如果全盛時期多重用賽佛勒斯,」
「我們也許不會瞬間敗亡。」
「你竟敢!你竟敢這樣對黑魔王說話!」
激動之餘,貝拉已經舉起魔杖。
「我不敢。是黑魔王主動提的。」
道夫只是輕描淡寫,不再理會貝拉,看著綴歌。
「巫師的戰鬥方式,會反映他們的性格。」
「賽佛勒斯的攻擊,永遠都在確保自己安全之餘,」
「才會埋下伏筆,等待對手疏忽的瞬間反擊。」
「你的最後一個咒語,顯然是這個原理。」
貝拉冷笑出聲,譏諷地說著。
「沒種的軟弱小人。」
「像黑魔王那般絕對的強大,不需要有這種顧慮。」
「黑魔王顯然認為,確保無虞的多慮-」
聽著姨丈若有似無地與阿姨辯論,發現他巧妙地轉換措辭。
「可以免去那場意外。」
「這才是這一次,黑魔王這般重視賽佛勒斯的原因。」
而後,空無的雙眼又望向自己。
「你需要知道,上一次的組織。」
「然後,好好想想。」
停頓片刻,話聲不帶情感。
綴歌卻已經可以感受到,姨丈的話裡,
傳遞了黑魔王潛藏的殘酷殺意。
「黑魔王向來知道,跟隨者裡,必然會有投機者,也會有叛徒。」
「只是黑魔王太過強大,讓他不曾在意。」
「但這一次,他會正視。」
道夫似是而非的威脅,令綴歌花了不小心力才克制了眉宇。
轉頭看向年長的阿姨,原以為她會介入,
嫌棄姨丈將說的話語太過冗長無謂。
但貝拉只是退了幾步,帶著痺睨的神情望向半空。
神奇地,對故事與過多的陳述容易感到不耐的阿姨,
竟然不反對,甚至默許了姨丈說起黑魔王第一次統治時的種種。
——
那是遠在自己出生以前的事了。
黑魔王並不是一開始就叱吒風雲。
與他一同離開學校的夥伴,如今只剩下羅西兒、艾弗瑞與老諾特還活著。
姨丈說,他的父親也是最早的同夥,卻沒能活著見到黑魔王的盛世。
聽說,在最早的時候,黑魔王還維持著俊俏的容顏。
帶著令人驚豔的魔法與遊說技巧,說服了許多純種豪族,
將信任託付與這位未曾耳聞謀面的青年。
當然,他手上戴著剛特家族的祖傳戒指,起了不小的幫助。
協助他,說服了不少接受了理念,但為他的身世感到遲疑的家族—
包含了馬份與布萊克。
黑魔王的盛世,在這些豪族的子女紛紛畢業加入後,開始慢慢成形。
這當然有幾分巧合。
不知怎的,這恰巧也是天資縱橫,善於利用魔法戰鬥的一個世代。
無論他們對魔法的其他領域與奧秘有多麽無知。
有許多人在高年級時,已經展現了極高的決鬥技巧。
那之後,黑魔王的勢力範圍,在悉心規畫之下有了極大的進展。
最明確的敵手早已不是名存實亡的魔法部,
而是鄧不利多暗中組織的鳳凰會。
「黑魔王的心思敏銳細膩。他把我們分成了三個部門。」
「你父親負責後方的情報與資金供應,還有拉攏新血。」
「前方的戰鬥部署,則交給我和你阿姨規劃。」
姨丈雲淡風輕的說著,好像這不過是另一堂現代魔法史的課堂。
「我的責任,是在黑魔王決定部署的方向後,針對戰鬥設下計略。」
「而你阿姨,則是負責在前線趕盡殺絕。」
「當然,我們只是三個最主要的親信。還有其他人各司其職。」
「有些人你一定聽過,也早晚會結識。」
道夫停了幾秒,觀察著姪女。
滿意地看著她若有所思,嘗試消化資訊的模樣,繼續說著。
「例如,羅克五負責協助魯休斯,裡應外合。」
「疏通魔法部的同時,也為黑魔王建立情報網。」
「杜魯哈則與賽佛勒斯一同鑽研新的黑魔法咒語,」
「同時協助你阿姨在前線作戰。」
提及賽佛勒斯,道夫又停下了嘴。
這次不是為了凝視綴歌,而是因為貝拉忍不住一聲冷笑。
確認她沒有要介入後,才又繼續說道。
「剛才的紫色光束,就是他的傑作。」
「原理和你最後的咒語相似,紫色的烈刃不會造成外傷,卻會破壞臟腑。」
「上個月的神秘部門大戰,他用這個咒語破壞了哈利波特的某個戰友。」
綴歌聽著,終於忍不住皺起了眉。
「所以...」
還沒說完,道夫已經點了點頭。
「是的。魯休斯不擅長決鬥。他更像是—外交官。」
當阿姨不屑的狂笑響徹雲霄時,
綴歌揹在身後的雙手緊緊握了下拳,才又緩緩鬆弛。
「這次讓他主導武器的計畫,是個失策。」
「但也是刻意的安排。」
姨丈的眼神鎖住了自己。
綴歌的思緒飛快地轉動著,慢慢升起了不安。
「說說看。」
道夫似乎明白自己在思索什麼,語帶鼓勵,卻還是毫無情感。
綴歌卻在緩緩吐露字句時,不自覺地膽跳心驚。
「黑魔王不可能永遠躲在暗處...」
姨丈點了點頭,阿姨笑得更加暢快。
「所以...何不用自己現身當作籌碼,換得對方的要棋...?」
這麼推理的同時,原本還有些疲憊的身心霎時通明。
黑魔王既然會現身,必然也會引來對方重要的人物介入。
他想換到的旗子究竟是誰?
才剛閃過不詳的念頭,姨丈空靜的話聲已經響起。
「如果不是哈利波特,至少也要是鄧不利多。」
「這是黑魔王的盤算。」
道夫說著,面容靜如死水,與阿姨的猙獰大相逕庭。
貝拉的狂笑早已換成咆哮,惡狠狠的模樣令綴歌不由自主地退了兩步。
「所以黑魔王才會如此憤怒!不是為了那個垃圾預言!」
「而是為了,只換到天狼星・布萊克!」
綴歌愣了一愣,捕捉住心中稍縱即逝的不詳與不安。
母親和賽佛勒斯知道嗎?
黑魔王除了匹敵鄧不利多的法力外,還有這般心思?
「為什麼...」
帶著不確切,顫顫地提問,阿姨卻截去了話頭。
「為什麼?小綴歌在問為什麼?」
「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
還沒看到她的魔杖有什麼舉動,
阿姨已經如一團黑雲般翻滾到自己面前。
「你沒發現嗎?」
冰冷的雙手夾貼著自己的面頰,
擠著嬌嗲的娃娃音出口,平添了詭局懾人的氣氛。
「你的存在,繫及了魔法界的三大豪族—」
「馬份家、布萊克家、雷斯壯家。」
「在我們的努力下,你的一生,注定和黑魔王緊緊綁在一起了。」
紊亂的心緒霎時一片空白,只留意到阿姨適才,
似乎沒有用到魔杖便施展了隻身飛行的魔法—
兩項都是極端困難的咒術。
「所以,黑魔王,才會這麼重視你。」
「也才會讓我們與你實戰演練。」
「回到那一天,是要讓你回想起生死相搏的決鬥。」
姨丈淡淡地開口,綴歌卻無法轉動頭顱。
只能看著與自己鼻子貼著鼻子的阿姨,
才發現,她身上有著與黑魔王如出一轍般的腥臭。
幾乎要將眉心壓出血來,才控制住心神,
不至於在徬徨無措中展露驚懼的情緒。
腦海裡驀地滑過的耳語,卻險些擊潰自己的防衛。
「而你,非常令人驚艷。」
「綴歌・馬份。」
霎時認出這在意識裡傳音的密技。
到目前為止,只遇過兩個有如此能力的巫師。
原來,黑魔王早在不知不覺中來到身畔。
這麼想著的同時,阿姨連聲尖笑,放開了自己。
一股黑霧如催狂魔的斗篷般飄到自己面前。
「回去歇息吧。」
「佛地魔王,很期待你與小諾特的設計。」
說著,斗篷裡伸出了死白的手掌。
隨手一指,地上的碎石原地翻轉,成了港口鑰似的存在。
還自猶豫間,黑魔王冷聲喝道。
「去吧。」
綴歌只覺得一陣踉蹌,跌倒在地的同時,按上了圓石。
天旋地轉間,已經回到馬份莊園。
——
綴歌離開後,道夫慢慢地走上前,躬身行禮。
「我們會不會洩漏了太多,我的主人?」
「不,你們做得很好。我最忠心的僕人。」
佛地魔柔聲讚揚。轉向腳邊,看著昂起頭顱的巨蛇。
嘶嘶的蛇語滑過夜空,在殘敗的建物中迴盪。
讓雷斯壯莊園顯得更像被惡靈環伺的陰宅。
「她需要明白,她的生世,雖然還不夠高貴,但也非常合適。」
娜吉妮吐著蛇信,彷彿低鳴回語。
佛地魔也溫柔而充滿耐心地肯定。
「啊,你沒說錯,娜吉妮。我們改變了計劃。」
接著,佛地魔的爬説嘴嘶聲迴響,彷彿為了什麼笑話開懷。
綴歌・馬份,或鄧不利多,這是萬無一失的局。
「葛萊分多的遺物始終找不到,再說,那太過明顯。」
「娜吉妮,你的存在,證明了有生命的分靈體是可能的。」
「甚至,更為強大—」
佛地魔王說到一半,突然看著眼前紛紛露出冷笑的道夫與貝拉。
腥紅的雙眼凝聚,自蛇語轉化人聲。
「娛樂我吧。」
一言甫出,未曾同心的夫妻以無邊的默契揮灑出強勁的咒語。
刃風震得莊園的殘壁不絕落下石灰,
勝過了適才與綴歌練習時的威力。
有著蛇一般面孔的男子卻只是揚起半邊嘴角,
捏起魔杖,雙手在空中擺了個菱形。
緊接著,一道輕靈的柔光閃過,道夫與貝拉已被甩向宅邸邊牆。
各自喘息,忍著劇痛的身子,帶著敬畏與佩服,
看著終身服侍的主人,聽到他蛇嘶般的勝利宣告—
「鄧不利多,老了。」
兩人對望了一眼,隱含心悅誠服的笑容。
接著,佛地魔王再一次看向娜吉妮。
回頭又說起爬說嘴,延續著剛才的話題。
「六個。而現在,我們還需要一個,」
「鄧不利多猜想不到,哈利波特也不願傷害的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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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en's Gambit太好看了嗚嗚
安雅絕美絕帥根本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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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候看蛇哈也以為綴歌進去會變分靈體耶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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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無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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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原作喔~
杜魯哈的咒語讓妙麗驚喜的喔了一聲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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