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蜜歐與妖精火盃(17)：留學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18小時前 (2025/05/16 20:36)推噓1(1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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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連結：#1e5B2j_V (C_Chat) 大家晚安，Vinです。來留學當然就是來上課的，難道有人以為是來炸學校的嗎？(x 正文開始那天下午，不競速的人也拿起掃帚在球場跟庇里牛斯山之間飛了一圈，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午後，然後休息一下又回到過了一下午已經被大人們都收拾好的大廳吃晚餐。在波巴洞的第一個週末就這樣愜意的結束了，不過也不能忘記除了比賽外，他們跟不同學校的交流可不僅止於參觀人家的校園跟自然環境而已，她們更是來這裡學習新知識的，因此開學前他們最緊張的事情還是來了。在波巴洞上課的經驗跟霍格華茲很不一樣，趁早爬起來準備吃飯上課，卻發現真的整個波巴洞沒有一道被魔法變成流沙或者會突然不見的陷阱樓梯，而且四通八達的樓梯一應俱全，不用等著明明可以蓋兩道的樓梯必須在兩個方向之間來回切換，也沒有皮皮鬼到處搗蛋，除了應該是英法百年戰爭參與者的畫像在他們經過時叫囂著要跟他們決鬥，就像霍格華茲也有的卡多甘爵士一樣之外，整段過程彷彿妥善管理的煉金術工作桌一樣井然有序，因此比預期的時間還要早來到餐廳，甚至餐廳都還沒有正式開張，每張桌子跟上面的盤子都冷冷清清的。雖然一下子沒事可做有點尷尬，但現在折回去睡回籠覺也太晚了，乾脆在這裡先坐下來互相聊天串門子，而且顧及到還沒出現的別校學生還有現在應該已經在如火如荼的家庭小精靈，（或者任何種族的廚房人員）也要小心控制他們聊天的聲音。約莫又過了十幾分鐘後，其他學校的學生才姍姍來遲，看到餐廳已經有人的時候忍不住驚嘆英國人竟然這麼早起，不愧是紳士出了名的國度才這麽自律。相較於沒那麼重視午餐、作為補償早餐相當豐盛的英國，法式的早餐就相對比較簡單，因此英國人們都感覺沒吃飽，忍不住多續了好幾次。因此在餐廳了多坐了一陣子，就看到陸陸續續還有人在入座用餐。「那些是教授的研究助理、留學生或家裡比較有錢的在校生，他們中有些人沒有住寢室，而是在半山腰的村子租房子。」路過的波巴洞學生注意到好奇的目光，就順口解釋。「謝謝你。」蜜歐說。簡單來說有點像是法國的活米村囉？有點期待假日的時候去看看了。接下來一天的課程開始後，最先親身體會到不同國家風情的是藥草學。就跟其他所有學校的六年級課程一樣，這一年她們會遭遇更多更凶險的植物，開的花一點都不漂亮就算了，全株都是見血封喉的劇毒也就算了，甚至長滿了麻痺的毒刺、會追蹤人的觸手、還有長得像血盆大口、更會噴撒毒花粉的恐怖花朵，而且它們使用起這些武器來活潑的一點都不像植物，幾乎要比動物還有活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比較暖、幫忙傳粉的生物也比較多的緣故，法國的魔法植物氣味更強烈、不戴防護口罩的話光靠近就讓人快暈倒了，而且不管溫室的門窗關得有多緊都有跟植物一樣兇惡的蟲子會飛進來，因此除了植物還有蟲子要對付。這種種疊加起來讓生命危險陡增的要素讓人忍不住想要仰天大喊u到底誰會想種植這種東西？這不應該是黑魔法防禦術要對付的妖怪嗎？」一邊怨恨的看著自己手裡弱不禁風的剪刀，這種時候好想要拿魔杖，最好直接一把火將這綠色地獄爬出來的魔鬼淨化了。硬要說有什麼地方比較好的話，就是比起現在都需要無聲咒的黑魔法防禦術，當附近同學負責對付…… 練習照料的毒觸手從背後偷襲時，他們還可以盡情地大聲咒罵出來。第二名的名額就因人而異了，因為蜜歐會把她的第二名送給朋友裡只有她修習的奇獸飼育學；波巴洞年輕的奇獸飼育學教授似乎是上一屆大賽後才當上教職員的，這是他第一次遇到外校來的學生，（名氣比不上波巴洞最出名的煉金術就算了，奇獸飼育學對於不姓斯卡曼德的人來說也沒有其他坐在工作桌的科目有吸引力，所以留學生不多）興奮地不禁拿出了渾身解數準備課程，因此蜜歐也是第一次看到獅鷲。「聽說獅鷲的肉吃起來跟鷹馬很不一樣，是真的嗎？」被獅鷲的英姿深深震撼，蜜歐最先想到的卻是以前在美食漫畫上看到的台詞。「不知道，我也沒吃過。」不光是波巴洞的師生，就連獅鷲都露出傻眼似的眼神。蜜歐不禁尷尬的無地自容，還好他們沒有像心中的她一樣笑她「以赫夫帕夫來說也太愛吃了吧？」「聽說你們有以獅鷲命名的學院，要不要問問看他們？」「……他們應該不是因為吃過獅鷲才決定這麼命名自己的學院的。」想到自己怕的東西跟別人很不一樣，之前才被艾倫「罵」成葛萊芬多，蜜歐不禁有點啼笑皆非，看向正牌獅鷲時都有點不好意思。剛剛被她討論味道的獅鷲也大大方方看回來，眼裡滿是「諒妳也不敢」的高傲，瞪得蜜歐直到只剩下她一個人前都不敢像其他學生一樣嘗試接觸牠，上前對牠鞠躬。最後還是明明沒有海格那麼粗壯卻依舊貫徹教授的職責牽好韁繩確保不會讓情況惡化好讓蜜歐放心才有辦法讓課程順利進行下去。但是最讓人感到他們來到不同學校的果然還是那之後的鍊金術課。跟霍格華茲安排在晚上當成補習不一樣，而是升上六年級後都要至少學一年的必修課，而且佔據一整個下午的重要課程，四個小時有一半是理論鍊金術課，剩下的直到吃飯時間都是在實驗室從魔法符號換成化學材料實際操作。當她們這次為了上課第二次走入煉金術塔，為了找她們的教室往門縫裡細看，卻看到在裡面真刀實槍做實驗的人竟然要穿著看起來密不透風的無塵服、還有另一個實驗室裡的人更是穿成好像現代版行走盔甲的防爆服的樣子，在霍格華茲的魔藥學遇過那麼多爆炸都不需要…… 或者說沒被給予這麼多保護的英國人不禁害怕他們接下來是要面對多可怕的東西。「你們在看什麼？」上課鐘響了還缺席不少人，最被師長信任的讓娜被派出來找人，就看到走到一半停在她們今天的教室還有「爆裂物教室」外面不敢動的外校生們。不愧是「波巴洞老屁股」，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一個月前六年級剛開學的時候我們也是這樣。」所以她露出可以感同身受的笑容說。「鍊金術不是每個魔法都會這樣啦，妳們在霍格華茲有學過一點應該知道的啊？」「不然那是什麼情況？」蜜歐聲音沙啞的指著實驗室裡那些比她們還要戒慎恐懼的人說。「他們是在發明新的魔法跟配方，所以才需要保護的周全一點。」「……難怪了。」最先接受的竟然是玫瑰。她的伯父們研發衛氏巫師法寶時也是這樣，現在茉莉奶奶都還會講起那段往事。「所以我們都一樣暫時還不會需要那些，下學期前應該都只會用煉金術推導以前就學過的魔法而已，不用怕啦，妳們站在人家門外可能還比較危險。」說完讓娜就要帶頭走回教室。確實如她所說，對於她們這時候應該要學什麼也不是毫無概念的蜜歐忐忑地跟上。「如果還是放心不下的話，需不需要我幫你們施加加護咒？」回頭看到之前在母校沒上補習班、今天才第一次學煉金術的人現在還像石化般停在原地不敢動，讓娜忍不住苦笑說。「不用了，不用了。」聖潔的同時還很可愛的女孩露出甜美的笑容接納他們的無能、並且大方表示需要幫忙儘管說，這種美好到像夢境一樣的事情竟然會真實發生在自己眼前，不管男女都差點不禁怦然心動起來。但是在讓娜背後的視線死角裡吉爾銳利的眼神把他們全部嚇醒，也嚇跑了男生們心中差點到來的春天，趕快委婉道謝後跟上讓娜的腳步。相較於早上都在親近大自然的課，接下來的煉金術內容就算用英文聽不懂的學生都已經大有人在了，何況現在他們來到母語不同的國家，所以一進入教室坐好，蜜歐就趕快拿出暑假時準備好的法語字典。但是還好波巴洞也料到他們這個需求，跟教授一起走進來的還有負責翻譯的助教，把接下來教課的內容口譯成英語跟「德姆蘭通用語」。方便歸方便，大部分人的反應也是鬆一口氣，但準備了一個暑假後沒派上用場卻讓蜜歐有種不敢張揚出來的失望感。為了了解不同學校間的進度差異，首先教授舉辦了一場小小的隨堂考試，用之前學到的煉金術解析一年級的時候三所學校就都會教的漂浮咒，以測試大家的能力。結果大部分人都是這時才發現一年級就教漂浮咒不是因為它特別簡單，而是因為它特別好用，才會一學魔法就要先把它的公式背下來。原本還以為只是意念一動就發生的事情，但是一字一句的開始構築魔法後才知道抵抗地心引力是多麽複雜，也不由得對當初把漂浮咒簡化成那麼簡單模樣的先人深深感到佩服，再也不嫌棄它為什麼唸起來相較其他咒語的「畫風」那麼奇怪了。就算是之前就多少學過用盧恩文字當作不太一樣的工具構築魔法的莉亞也不得不拿起書本一邊翻閱一邊書寫，像是第一次牙牙學語的小學生一樣。還好隨堂測驗沒有限制時間，因此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們在沙沙聲中讓羽毛筆一開始只會慢慢垂直上升，再來想辦法控制方向，簡直像是他們第一次學漂浮咒一樣。還有人嘗試像在其他課堂上一樣用小小聲的正常念漂浮咒來作弊，但是沒有滿天亂飛的咒語打掩護，之前不會穿幫的音量也變得明顯，一下子就被全班都聽到了。「你們是傑瑞．杜魯斯的學生嗎？」教授也不太想理他們了，反而是來鼓勵認真作答的學生，並注意到他們的解題方式很眼熟。「他是我們鍊金術課的助教沒錯。教授也教過他嗎？」蜜歐問。雖然嚴格來說教授是鄧不利多。「他畢業後來波巴洞留學了一年。才華洋溢的一個年輕人，上課認真，似乎在家裡也有個好姊姊幫他預習了很多煉金術的內容，要是他願意留下來繼續進修的話應該會成為很優秀的鍊金術師。可惜他好像還有所迷惘的樣子，待了一年後說要去找其他的出路，結果竟然是跑去讀麻瓜大學。」現在再看看你們，他這不是又回到煉金術來了嗎？教授不禁搖頭苦笑說。不過繞了點路也沒關係，最後終於找到生涯出路了比什麼都重要。「太聰明了，所以感覺好像做什麼都可以吧。」蜜歐現在的煩惱似乎也差不多，不禁苦笑說。「好奢侈的煩惱啊，想必是被無論他做出什麼選擇都會全力支持他的好人圍繞著吧。」那種人可是很稀有的，就連這波巴洞也不例外，一堆父母都好像都來到波巴洞了畢業後將來不當個鍊金術師或者至少從事能發揮鍊金術所長的職業的話感覺就像是七年的時間跟金錢，甚至是整個人生都浪費了一樣。「奢侈的煩惱也是煩惱啊，煩惱這種事情又不分貴賤，不管什麼樣的人都免不了煩惱吧。」當初準備普等巫測的時候也有相似煩惱的蜜歐苦笑說。「一聽就是有相同煩惱的人會講的話，一點都不覺得這煩惱奢侈才會這麼說。要不今年過後妳就留在波巴洞吧？要是在這裡把鍊金術課程修完的話，就是他要叫妳學姊了。」教授很熱情地說，似乎真的很想收個徒弟，就像如今不光是在波巴洞，在全歐洲都是桃李滿天下的尼樂．勒梅一樣。「……我考慮一下吧。」蜜歐苦笑說。出了教室後沒有人幫忙口譯了，她不確定自己的法文已經夠好到可以在大家回去後自己在法國生活。「現代鍊金術師可是很搶手的，不用擔心會沒飯吃。剩下的事情妳父母應該都會支持吧？」「是這樣沒錯…… 但是教我其他魔法的師父可能不太方便。」「那真不巧。」教授看來真的有點失望的樣子。「那麼下次回到英國的時候，替我跟傑瑞還有妳師父問好。」「這個沒問題。」傑瑞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來法國找不知道在哪裡看戲的阿蘇爾，但是師父的下落今年應該都不難找。話講完後低頭看向自己的羊皮紙，蜜歐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把試卷寫完了，而且沒有特別用心控制自己的分數後讓她變成了全班動作最快的一個。想起上次普等巫測成績曝光的事，她趕快示意教授不要聲張，然後假裝認真翻閱煉金術課本，像是把握多出來的應試時間檢查試題。還好這次的考試項目有點難度，教室裡滿是構築失敗的漂浮咒發出的怪聲跟爆竹聲，因此沒什麼自顧不暇的人注意到蜜歐。教授也看起來已經習以為常的樣子，只是淡淡的說今天他們的作業多一樣，然後轉過頭去稱讚進展不錯的人。玫瑰毫不讓人意外的已經完成了，除了她就只有讓娜成功的讓羊皮紙上剛剛寫完術式的羽毛筆漂浮到空中，像是有生命的蝴蝶一樣自由飛舞，獲得了教授的讚不絕口，當場在記分板上給她們都加了好幾分。然後他看到拉爾的成果也是相當驚喜，只可惜當他看到拉爾的術式時一眼就發現那不是單純的漂浮咒，因為不符合考試的規定，所以不能給跟另外兩人一樣的分數。然而應該開開心心的加過分後，卻注意到除了波巴洞以外其他學生聽到給玫瑰加分的反應似乎不是單純的替她感到高興。「我說錯什麼話了嗎？」教授都不禁緊張兮兮地問。要不是反應過來的玫瑰露出苦笑，他還以為是跟習以為常的讓娜不一樣，玫瑰是不是人緣特別不好，那麼身為教授他或許應該介入了。「啊，我們霍格華茲的習慣是加分給有好表現的人所屬的學院全體，所以大家只是有點不習慣加分後面聽到的不是葛來分多而已。」蜜歐幫忙說明。「德姆蘭也一樣嗎？」她轉向妮米羯問。「嗯？喔，差不多吧，我們是用寢室為單位，大家一起加分或扣分的。」還在跟羊皮紙奮鬥的妮米羯抓耳撓腮的抬起頭來說。「原來如此。要我把分數記在你們頭上，之後妳們回學校再加上去嗎？」教授這才鬆一口氣說。「麻煩你了。」玫瑰說。雖然她還是需要再確認一下規定，但是預留一個紀錄也不吃虧，說不定今年的學期末學院分數盃就靠她的分數救了，就像之前幾年其他葛萊芬多都在搗蛋、只有她在課堂上認真回答問題的時候一樣。「話說你們怎麼記學院分的？有計分板嗎？」剛剛被問到的妮米羯問。她的寢室門口就有掛一個，最高分的也可以在學期末接受表揚。「很接近吧，是裡面有不同顏色寶石的沙漏喔。」「霍格華茲這麼豪華的嗎？我們要不要也來搞個類似的東西？」讓娜眼睛閃閃發亮的說。「……我跟校長討論看看吧。」但是按照波巴洞的制度，到時候要弄的可能是一整面寫滿學生名字的寶石計分牆，搞得每天都像大考放榜一樣。「不然妳們要不要試著自己做？設計一個不管在哪裡打分數，都能接收到並自動更新的記分板，做出來的話學期末給你們加分，還可以拿回去你們的學校展示成果，這樣應該又可以加到分吧？」他靈機一動，這樣一來就不用自己傷腦筋，又能讓學生們學到東西。都是夠好學才能來留學的大家都躍躍欲試，於是接下來考試過後教授開始講課、並暗示課程內容可以用在新作業上時大家都很認真聽課，一下課就去找教授登記加分作業的小組名單。但是蜜歐看到幾個心懷鬼胎的笑容，像是有霍格華茲的學生打算做假的沙漏到時候帶回學校冒充加爆學院分。發現這點的似乎不只有她，玫瑰不由分說地要跟天蠍同一組，連帶心有靈犀跟他同組的阿不思都在雙胞胎兄弟狠不下心拒絕的同時露出了如坐針氈的表情。不光是他們，身為動手做東西的時候從不遲疑、充滿行動力的巫師，做東西的手藝又更上一層樓的現在都是整個人發自內心的躍躍欲試起來，都忘了剛才對爆炸的恐懼，（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剛剛的小爆炸太小了反而讓人有種「就這樣？」的錯覺）不知不覺間當鍊金術實驗課即將開始時已經忘了剛剛的防爆服帶來的恐懼。「鍊金術什麼都可以做出來嗎？」看其他人迫不及待想煉製出黃金或者任何他們想做的法寶的樣子，好像他們才入門就已經無所不能了一樣，有點難以融入的蜜歐忍不住說。「那是我們的目標。不光是黃金，知曉魔法的運作原理後設計出更多的法寶或咒語方便更多的魔法師，這就是煉金術士共同的目標。」教授說。「火盃也可以做出來嗎？」畢竟是被那個杯子找到這來的，蜜歐自然也忍不住會好奇。到底是多厲害的魔法師的造物才能把幾百年來這麼多人耍得團團轉？「那個就不知道了。說不定它用上了已經失傳的魔法，要用煉金術重現起來沒那麼容易，就連尼樂．勒梅都沒做過呢。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火盃作為聖遺物就算是他也不能隨便拆開來看吧。」講到這裡，教授突然發現這話題怪怪的。「妳要再做一個火盃做什麼？」「不是真的想又做一個火盃出來啦，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要進行這個儀式，問大家得到的答案又不一樣，所以就在想要自己找出答案。」要是能從中釐清大賽的必要性，並用現代魔法找到更安全的替代方案，那就不用參與這個危險的儀式了吧？至少蜜歐不希望她的朋友因此而死，就算她們大部分都沒報名，也不想看到她們因為朋友再也參加不了眼前這樣熱鬧的課堂而露出悲傷的表情。「這樣很好啊。『想要知道』，鍊金術最初的精神就是這樣。」教授笑說。「但是拜託先不要馬上去拆火盃。至少被發現的時候不要供出我來。」「嗯，我會保密的。」蜜歐也把手指放在嘴巴前面說。不過這樣的對話也讓她再次體認到巫師雖然是行動力很強的人種，但是這份行動力不太會體現在求知上，尤其是牽涉到自己難以理解的東西、或是大人們都說是禁忌的東西的時候，他們對於明顯不合理的東西往往展現出驚人的容忍度。對於生活中到處都是危險的魔法、就在知識與未知最前線的巫師來說這種程度的小心或許剛好可以保命，但是總覺得對於之前那些參加大賽結果一不小心送命的人不太公平。但是現在抱不平也無能為力，還好這件事對蜜歐來說不急，最危險的波特兄弟也有他們那兩個總能大難不死的父母罩著，說不定真的不會出事，還可以把火盃的秘密給解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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