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綴歌馬份–鳳凰會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monica21 (carpe noctem)時間3年前 (2020/10/20 22:51)推噓45(45推 0噓 41→)留言86則, 23人參與討論串17/26 (看更多)
忘記附上寫這集時聽的歌~
https://bit.ly/3ocagW7
上一回Ch. XV: #1VZ1LUTA (C_Chat)
本回Ch. X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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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秋問我明天能不能在圖書館和她見面。」
乍見訊息時，在課業與處理恩不里居的事情交擊裡，
只匆匆在紙上寫下「你自己決定」後，便疲倦地回到床上。
睡到夜半，才又急急忙忙地爬下床緣，抽出羊皮紙，振筆疾書。
「不可以離開城堡，也不可以在圖書館裡看不到人的角落。」
隨後躺在床上，瞪著羊皮紙上清晰的字跡輾轉反側，焦躁地等待哈利回訊。
正準備要為音訊全無而動怒時，紙片突然一陣灼熱，字跡逐漸模糊。
看來，衛斯理雙胞胎對羊皮紙下了特別的咒語。
與黑魔王的日記不同，墨水落下後，並不會馬上被紙片吸收。
字跡會停留在紙片上，唯有另一個人閱讀完畢，才會緩緩消失。
這讓兩人得以輕易得知，對方是否已經知曉自己的訊息，
卻也讓彼此幾乎沒有不做回應的空間。
果不其然，自己的訊息才自紙片上消失不久，便收到哈利的筆觸。
「不會讓你擔心的。謝謝你，親愛的綴歌。」
最後的字痕才剛入目，便急忙閉上雙眼。
只敢偷眼輕瞄，不捨字跡就這麼淡去。
發現紙筆相談，雖然不若當面相處。
但對此刻的兩人而言，身影間無法碰面的距離，
似乎反而抹卻了險些在彼此心頭滋長的陌生。
還是忍不住再次偷看了哈利的字跡，
趁他的墨水消淡之前，又翻身下床，在寫字檯上匆匆回筆。
「喜歡這樣聊天，好像沒有吵過架似的。」
而後，不敢再多看回應，將紙片塞入抽屜裡，紅著臉縮回被窩。
直到隔天早晨，才帶著期待的忐忑攤開羊皮紙。
原以為會有將近滿紙的留言，
卻只在紙片正中央見到簡短的一句話。
「晚安，綴歌。」
心腸的重量霎地消散。
無言地看著羊皮紙，似乎目光會召喚出隱藏的字痕。
過了半晌，才略帶心灰地匆匆問候。
寫下「早安，哈利」後，將羊皮紙細心捆捲。
繫上絲繩，收入長袍口袋，將抽屜闔起。
木板撞擊的回聲在宛若空壁的心頭迴盪。
——
羊皮紙再一次生熱，是當晚哈利鉅細靡遺地訴說了與張秋會面的細節。
包含兩人如何在圖書館外碰面，
又是如何在目光睽睽之中，選了書架旁的方桌入座。
聽哈利說，張秋顯然只是出於擔憂與感謝。
擔憂哈利和自己一樣，每一晚總是在西追的噩夢裡驚醒，
也感謝哈利，儘管承受學校與魔法部的惡意，還是勇敢地直言關於西追的真相。
聽哈利說，短暫的會面裡，張秋似乎沒有停止過哭泣。
『你真的很勇敢...自己默默地承擔了這麼多。』
『雖然很謝謝你，但也想要告訴你。』
『如果害怕了，累了，可以不用那麼堅強的。』
聽哈利說，張秋說了很多讓他感動的話，
包括張秋對西追的情感，還有張秋在哀痛欲絕中不忘體貼。
『心裡想休息的時候，可以跟我說，我會陪你。』
『哪怕只是聊聊天散心也好。』
『我知道不能追憶西追，是什麼感覺。』
聽哈利說，那一天，他的心情輕鬆許多。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忙分擔。』
好像和張秋談話，可以讓哈利暫時忘記，這陣子感到憤怒與落寞的原因。
綴歌卻只能愣愣地，看著訊息在紙上浮現而又消失。
羽毛筆的筆尖空懸著。
猶豫了許久，才在恍惚間下筆。
「我也可以幫忙分擔。」
卻旋即為了自己爭風吃醋般的行徑感到無地自容。
伏趴在寫字檯上，在哈利的回訊出現以前，焦躁不安地低聲哀鳴。
所幸潘西和月桂分別在交誼廳裡陪著翠菊練習符咒學的作業，
除了自己，再無旁人見到這番失態的模樣。
等待紙片再次生熱的時間長得難熬。
在漸急漸響的心跳聲裡，擔心著哈利是否還在對自己著惱，也不免焦慮。
怎麼在這個應該要靜靜聆聽哈利抒發心情的時刻，
還是忍不住流露自己的心情？
不確定這會不會讓哈利益發認為，張秋是更樂意陪伴與同情的傾聽者。
猶豫著要再寫些什麼，卻終究只能反覆地將筆尖抽離又置回墨瓶。
在寢室裡踩著步伐梳理呼吸，不時偷眼望向羊皮紙，生怕錯過文字浮現的瞬間。
每過一秒便多了一分自責，怎麼偏偏與哈利應對時總是難免心急。
然後才慌亂地想起，遲遲沒有出現的回音，會不會是自己踏錯了距離。
也許，哈利還在為爭吵煩心。
也許，因為如此，前一晚自己睡下後，哈利送來的訊息只有淡漠的問候。
胸口逐漸漫起令唇齒酸麻的焦急，直到哈利也略帶顫抖的筆觸傳來。
「又吃醋了？」
「我什麼都沒做。」
在反射燭光的窗面前，見到自己正紅著雙頰，
對著漸趨冷冽的空氣，想像羊皮紙另一端的人影，鼓著雙頰噘起了唇。
「你才吃醋！」
墨跡滲入皮紙纖維時，葛來分多塔頂與史萊哲林的地窖裡，
哈利與綴歌在靜謐中望著羊皮紙輕柔微笑。
——
那天之後，儘管哈利在校園裡的眼神依舊不時流露怒氣，
由筆墨談心取代碰面的兩人，早已少了爭執的契機。
隨著學期展開，五年級的忙碌快速地推移著時間。
很快地，晚秋已過，將近初冬。
藉著羊皮紙，得知哈利成功組成了演練黑魔法防禦術的社團。
他還為自己將社團取名為「鄧不利多的軍隊」自吹自擂。
當「鄧不利多的軍隊」幾個字躍然於紙上，綴歌忍不住將身子向後倚仰。
雙掌遮上眼簾，長聲嘆息。
無神地望著羊皮紙，直到哈利再次送來訊息。
「怎麼了？不覺得這個名字很不錯嗎？」
「剛好是魔法部最擔心的事情。」
「很！難！聽！」
「你真的很不會取名字耶...」
在哈利連聲抗議中，好氣又好笑地要哈利放心。
儘管命名的品味糟糕至極，還是要他告知自己聚會的時間與地點。
自己主導的恩不里居糾察小隊，會盡可能地錯開偵查的範圍。
即便隔著紙筆，彆扭的個性依舊不允許自己直白地說明，
不能加入哈利的社團，是為了保護他們。
但至少，傳達了關切的心情。
幾天前，好不容易又接受了鄧不利多教授的課程，卻沒有再離開過校園。
同樣藉著羊皮紙告知哈利課程的內容並沒有太多驚奇，
只是鄧不利多教授述說著魔法的原理中，關於愛與力量的拉鋸。
哈利也如實說著張秋加入了防禦小組，
以及他如何又斷斷續續地張秋見了兩次面。
彼此的氣氛看似和緩許多，綴歌卻暗裡明白。
那一夜爭執的原因，始終還埋在彼此心裡，
只是隨著學期展開，越見忙碌的兩人暫時無暇提及而已。
尤其，當校園裡也開始逐漸流傳起關於張秋與哈利的流言。
——
十一月的晨寒，在霍格華茲草地上滯留的時間越發漫長，
校園裡的綠意也早已被積雪掩埋。
「早知道就穿厚一點的褲襪了！」
「昨晚有提醒你，要把厚的換到上層了喔。」
「是你自己總是喜歡把透膚的放在最上面。」
「我就想穿嘛，誰知道會那麼冷啦！」
在又一次奇獸飼育學的課過後，潘西和月桂一邊走回城堡，一邊拌嘴。
「有時候會想，月桂的妹妹到底是翠菊還是潘西呢。」
綴歌在一旁笑著開口。
和潘西不同，在月桂提醒大家要置換衣櫃的擺放時，
綴歌便已經徹頭徹尾將自己的衣櫥重新整理了一次。
同時也將整齊疊放在木箱裡的圍巾與手套取了出來，陳放在寢室門邊的木架上。
「你有空跟著月桂笑我，先去把你自己的事處理好了。」
潘西嘟著嘴低聲反擊。
在零落走向城堡的學生中，刻意朝著哈利、妙麗與榮恩的方向擺了擺手。
綴歌精緻的臉頰突然染上淡紅，略帶支吾地辯解。
「現在明明就還好。」
看著潘西不以為然地挑起了眉，月桂也有些保留地盯著自己，柔聲確認。
「這樣真的好嗎？連漢娜都很擔心呢。」
潘西不住點頭。
三人都想起了今年第一次活米村出遊結束後，
漢娜在車站月台等候時氣呼呼的模樣。
「綴歌！你真的要小心！張秋感覺很危險。」
「今天聚會的時候，她說話會一直故意伸手摸哈利的肩膀和手臂！」
「哪個有家教的女孩子會在大家面前做出這樣的事情！」
「還會在覺得累伸懶腰的時候，故意先把身體往前這樣擠耶！」
漢娜在車廂上抱怨時，擺了個讓月桂皺起眉的姿勢。
似乎連漢娜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連聲抱怨。
「誰會一直這樣伸懶腰啊！」
想著素來開朗的漢娜如此氣急敗壞，潘西不住偷偷笑著，
一面淘氣地開口，一面攬住月桂。
「看她氣成那樣，她家的向日葵一定也分心了。」
「一群沒用的男人，如果我們派出月桂的話...」
「潘西！」
「在說嚴肅的事情，不要這樣...」
月桂語帶責怪柔聲說著，打斷潘西的同時，稍稍彎下腰躲開了潘西的臂彎。
「被罵了吧。」
綴歌似笑非笑地看著潘西，輕輕告誡。
「我知道啦。」
潘西吐了吐舌，收斂神情後正經地說著。
「認真說喔，我也覺得你要小心。她感覺有什麼心機。」
在月桂和潘西的凝視下，綴歌避開了兩人的眼神。
喃喃自語裡帶著幾分徬徨無助地自清。
「他又沒有做什麼...」
「只是見面而已，這樣就大驚小怪很違反禮儀的。」
潘西挑著眉，湊到綴歌耳畔，氣音輕吐，
得意地看著她白瓷般的臉頰暈紅生熱，低頭不語。
「浴池都一起去過，怎麼現在又不敢違反禮儀了？」
——
晚餐過後，才剛踏入交誼廳便感受到日益高昂的氣氛。
這些日子裡，伴隨魁地奇的季節漸近，低年級學生的活力也越顯旺盛，
原本在史萊哲林就已經如女王般存在的綴歌，更因為搜捕手的身份更受矚目。
這也讓綴歌、潘西和月桂總是在晚餐過後便快速躲回房裡。
「又要對付蟾蜍、又要準備考試、還有那個蠢死了的軍隊，現在還要比賽？」
「煩死了。早知道就不要讓蟾蜍恢復社團集會...」
一踏進寢室，綴歌便煩躁已極地說著，一面用力地將剛褪下的圍巾掛上衣架。
「你還要出賽嗎？」
看著綴歌，月桂忍不住詢問，也如預期般，見到她緩緩握著手套。
綴歌不再整理衣物，轉過身看著潘西和月桂時，眼裡猶疑不決。
「我想拒絕。」
「哈利需要一場勝利，但是如果出賽了..」
停下話來，聽著月桂和潘西心有靈犀地道出自己的難題。
「你不能故意讓他贏。這太傷害他的自尊了。」
「但是如果直接不出賽，難道不會讓他更受傷嗎？」
「為什麼男生的自尊心要這麼強啊...」
各自煩悶地回到寫字檯上，攤開變形術的筆記。
試著在咒語的原理中減緩煩悶的心情。
綴歌卻還是暗自苦惱，直到羊皮紙上傳來哈利的訊息。
「後天比賽見！」
這才想起，空中的相會似乎是兩人自開始在羊皮紙上交談以來，
第一次有機會能爭得幾段零碎的獨處。
瞬間定下了決心，卻在比賽結束的一瞬追悔莫及。
不知道是誰，在賽前寫下了〈衛斯理是我們的王〉的曲子，
讓史萊哲林的觀眾全場歡唱。
榮恩的表現因此大受影響。
這也讓哈利在緊貼自己翱翔之餘，不時分神擔心摯友的狀態。
讓情況更顯惡劣的是，剛加入球隊的克拉似乎以為，
打擊手的任務是謀殺敵隊的搜捕手。
從開賽不久，便不斷地將博格朝哈利送來，
偏偏他拙劣的準心，往往讓在不遠處徘徊的綴歌也必須戒備閃躲。
這是綴歌參加過最令人不快的魁地奇賽。
一切都顯得窒礙難行，連試著與哈利對上眼都顯得困難重重。
兩人最接近彼此的瞬間，反而是在自己發現金探子不久。
以為哈利也會同時啟動加速，才發現他正因為榮恩一聲哀號分神，
刻意改變了自己向來習慣的飛行方式，等著他迎面追上，
卻在金探子已在指尖之際，感受到他的指甲畫過手背。
側身看了看哈利，發現他眼裡只有瞪著金探子的急躁，
心頭一軟，輕輕閉上了眼。
高速俯衝下短暫的失控讓兩人的掃帚撞到了一塊，
在哈利摟著自己滾上草地時，聽到球場裡葛來分多的學生歡騰。
感受到與過往的差異，哈利並沒有偷佔便宜地多懷抱自己。
只是在確認兩人無礙後，向觸電般跳起，發現他眼裡隱隱帶著不滿。
而後，哈利的臉龐痛得猙獰，看著他向前一陣踉蹌，
從葛來分多隊員的咆哮中看來，是克拉又朝哈利送來一枚博格。
喧嘩裡隱隱聽到他對著哈利與衛斯理叫囂。
「喜歡歌詞嗎？我好不容易才說服諾特寫的，他可是很心不甘情不願呢。」
「看你氣成這樣，也許和麻瓜比起來，衛斯理家的豬圈還算挺香—」
綴歌倏地站起身，冷冷望著克拉，不明白他從哪裡得到如此冒進的膽量。
轉過身，在看台上見到諾特瑟縮的身影，從他的左頰見到不甚明顯的傷痕。
想藉著目光交錯探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諾特卻只是逃避著自己的視線。
聽聞球場裡再次響起恩不里居「嗯哼嗯哼」的連聲輕咳，
綴歌趕忙回過頭來，偷眼瞥向看台，沒發現鄧不利多與賽佛勒斯的身影。
而後才驚訝地看著，哈利與衛斯理家雙胞胎已經和克拉扭打成一團。
但更驚訝的，是恩不里居好整以暇地抽出了一卷羊皮紙，
將魔杖指向幾乎看不見的脖子，以全場得以聽聞的音量，耀武揚威地宣告。
「嗯哼嗯哼，竟然在應該象徵友誼與健康的社團競賽出了這種亂子。」
「看來，〈教育章程第二十五條〉來得正是時候呢。」
「總督察金後得以享有至高無上的職權，」
「負責決定所有霍格華滋學生們的相關懲罰方案...」
「所以呢...我認為，為了其他球員的安全，我必須讓這三個人終身禁賽。」
魁地球場的喧嘩隨著懲處的內容陷入死寂，
恩不里居傲然環顧一週後，得意地收起法案。
「看來，大家都默默認可這個處置，非常好。」
「謝謝各位！」
恩不里居在全場錯愕中離去時，綴歌只是冷冰冰地瞇起眼盯著克拉。
發現他已經在克拉先生的再三請求中見過黑魔王，
也發現黑魔王還沒有為他印上標記。
——
梳洗完畢後，匆匆回到寢室寫下的話，一直到當天深夜才緩緩消失。
「我真的很抱歉。」
「雖然我們好像還在休息，但是...」
「如果，如果需要有人陪你說說話，如果你不介意，」
「只要你願意，我很樂意在夜裡走走。」
哈利的回覆卻只有讓自己更加難以成眠。
「我好多了。晚安，綴歌。」
那之後，有將近兩週的時間，羊皮紙上沒有任何動靜。
為哈利就此斷了音訊惴惴不安。
尤其這段時間裡，哈利、榮恩與妙麗鮮少在用餐時間出現在禮堂。
連這一晚，海格回到禮堂高桌上，也沒有見到三人的身影。
懷著心事草草吃了幾口眼前的餐點，勉強帶著笑容對著潘西月桂與翠菊。
知道姐妹們仍舊時時擔心著自己和哈利之間，是否又發生了什麼事。
但連自己也不明白，到底為什麼突然之間便和哈利陷入僵局。
卻在晚餐過後，驚喜地發現羊皮紙久違的熱了起來。
鄧不利多教授剛好宣佈，儘管獵場看守人已經回歸，
這學期剩餘不多的奇獸飼育學課，仍舊會由葛柏蘭蘭教授的負責。
綴歌忍著好奇，快步走回寢室後，發現紙片上佈滿哈利急促的筆跡。
字體與行距的大小，也從一開始的揮霍逐漸擠壓著彼此的空間。
連日來暗哽在心頭鬱結隨著難以捱忍的輕笑消淡。
——
「對不起我一直沒有聯絡。」
「被禁賽以後有點煩，現在已經好多了。」
「海格在比賽結束當天就回來了，我們跑去找他，所以才那麼晚看你的訊息。」
「恩不里居也去了，好險我們有帶隱形斗篷。」
「她肯定想找機會開除海格，」
「然後妙麗要我們想辦法幫海格擬出下學期的課綱...」
「呃...我好像寫不下了。等你讀完我再繼續說。」
最後，在紙片周圍，歪七扭八的字跡在夾縫中求生似的，
留下一句讓綴歌將紙片轉了三轉，才發現哈利沒有寫完的話。
「雖然沒有馬上回覆，但看到你的訊息真的很開心，我好想你。可以...」
耐心等著紙片上字跡消淡後才帶著期盼下筆。
「可以什麼呢？」
筆尖還沒離開紙面，就已經傳來哈利連珠砲似的回音。
「可以不要再休息了嗎？」
「其實從DA開始上課以後，好像心裡就沒那麼暴躁了。」
「可能之前只是有種無力感吧。」
「現在海格也回來了，一切應該只會更好。」
幾乎可以察覺自己雙頰的溫度隨著嘴角上揚，
心頭閃過幾個月來漸感陌生的震顫。
「我相信你。」
無聲地看著羊皮紙，想起了初次收到哈利來信時的心跳怦然。
「十二月十八號是這學期最後一堂DA的課。」
看著哈利寫下的日期，綴歌輕輕咬了咬唇，發覺心跳略顯紊亂。
「那天也有鄧不利多教授的課...」
直到收到哈利的回訊，才在寢室裡綻露笑顏。
「那...下課後在萬應室前面碰面呢？」
「有件事一直想給你看看。」
「鄧不利多教授很愛說話，可能會遲到一下。」
「別擔心，我會等你。」
幾乎可以聽見哈利溫柔的話聲在耳邊傾訴，想像他的指觸略過自己髮梢。
將羽毛筆置回墨瓶，寢室的五角窗外，魔法天空的雪花飄落。
抬起頭，見到五角窗的窗台上，翠綠嫣紅的枝葉擺飾瀰漫。
在羞怯與欣喜漫上臉頰的同時再一次提筆。
「不可以說謊。」
取出隨身的小鏡，見到倒影中的自己星眸熠熠。
耶誕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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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天氣好慵懶呀~
發現原作第五集的時間跳好快（趴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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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上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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